第六十三章 豐胸
因為某男卑鄙的從中作梗,咱顧姑娘很悲催地沒了容身之處,因此隻能含淚住進了某男的房中。
好在咱顧姑娘矜持,知道自己覬覦某男美色已久,知道若與之同床共枕,把他撲倒是早晚的事,為了不讓自己出糗,所以在顧姑娘的堅持下,偌大的房間裏多擺了一張床。
為此,聖子大人那陰沉沉的臉就沒放晴過。
每看得到摸不到,連親一下都不行,長使英雄淚滿衿啊。
在這樣的淚奔中,高高在上的聖子大人開始暗戳戳地為自己日後的性福奮鬥,使盡渾身解數,變著法子給給咱號稱太平公主的顧姑娘補身子。
銀雪虎殘留在她體內的毒已經被淬煉得一幹二淨,現在正是把身體養回來的最好時機。
這身材養大點,以後可都是他的福利啊,思及此,聖子大人更為賣力,一日三餐下午茶加宵夜全包!
在閻淩君的努力獻殷勤中,傾月也落得清閑,每除了修練就是拿著一些關於煉藥的書在研究。
她的身體將龍脈完全融合成為靈脈後,體內的木屬性已經覺醒,再加上有了火的本命火源,她現在已經具備了成為一名煉藥師的資格。
在這一片地域,有一部分人群是上的寵兒,他們的體內,擁有屬性。
屬性分為金,木,水,火,風。
能擁有屬性的人無一不是才中的才,一名先靈者若是擁有屬性,並且把屬性攻擊修練到運用自如的地步,越級挑戰一名後靈者完全不是問題,若是能修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哪怕是挑戰巔峰靈者都不在話下。
然而,屬性的運用非常難,稍有不慎就會反噬其身,並且能擁有屬性的人可謂鳳毛鱗角,寥若星辰。
乾國現如今年輕一輩中,沒有一個是擁有屬性的,稀少程度可想而知。
屬性除了生的外,還可以通過契約帶有屬性的獸龐,從而獲得本命屬性,就像傾月與火契約,體內就有了它的本命火源。
隻是擁有屬性的獸龐也是屈指可數,所以能通過契約獲得屬性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這片地域最尊貴最崇高的兩種職業,煉器師和煉藥師。
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拳頭就是硬道裏,處處充滿腥風血雨與無盡殺戮,能擁有一把好的武器,無疑是多了一個籌碼。
沒有人敢保證自己一輩子都不生病不受傷,更沒有人敢,自己不用靠丹藥來增強實力。
所以這兩種職業引起的狂熱可想而知。
然而,能成為煉器師和煉藥師的條件非常苛刻
無論是煉器還是煉藥,都必須具有火屬性,除此之外,煉器師還必須同時具有金屬性,判別煉器材質。
而煉藥師則必須同時具有木屬性,判別藥材性質。
體內擁有一種屬性已經是萬中無一,能同時擁有兩種屬性的更是萬萬中無一。
而這兩種屬性還恰巧是火屬性與金屬性,或者火屬性與木屬性的人,則是萬萬萬萬萬中無一。
可想而知,能出一個煉器師或者一個煉藥師有多艱難。
整個空間大陸,煉藥師和煉器師的數量,一隻手絕對能數得過來!
傾月嘴角勾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她的運氣不錯,居然能成為一名煉藥師。
然而,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她的體內可不僅僅隻有雙屬性。
“把這個喝了。”
傾月正看書看得入神間,閻淩君把一個青花瓷盅放到她麵前。
往裏麵看了一眼,有點黑的湯,散發著一股很濃的藥味。
“這是什麽。”
“豐胸的。”
閻淩君很隨意地著,很快就發現自己漏嘴了,於是幹咳兩聲道,“補身體的。”
傾月白了他一眼,這男人真是……
閻淩君滿臉冷酷,臉皮厚到絲毫不知道窘迫為何物,“看什麽看,趁熱喝。”
傾月撇撇嘴,也沒多什麽,直接喝了下去。
前世她對於醫藥就有研究,再加上最近惡補煉藥方麵的知識,這些閻淩君打的什麽主意她不可能看不出來,他變著法子給她做的藥膳有一半是養身體的,還有一半全是豐胸的!
隻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放下瓷盅,傾月斜了閻淩君一眼,“你很嫌棄我?”
她的語氣很危險,大有一種他要是敢承認她就跟他拚了的意味。
原以為閻淩君會哄她一下,卻不想那男人太誠實了,直接點頭,“有點。”
傾月一下子就炸了,兩手拍在桌子上,抬頭挺直了胸前二兩肉,怒道,“胸怎麽了,脫了衣服是情侶,穿了衣服是兄弟!”
一個人當兩個用,不知道多劃算。
閻淩君撐著側臉,很認真地將傾月打量了一遍,“的有理,來,咱們先做一下情侶。”
“……”傾月,“去死!”
著拿起一旁的書就扔了過去。
閻淩君從容側頭,同時手一伸就把書接了個正著,慢條斯裏地放到玉石桌上。
那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絲毫看不出剛剛那句話是從他嘴裏出來。
傾月也坐了下來,隻是臉上餘怒未消,她很鄙視地瞪著閻淩君,“男人就是膚淺。”
“就你這人頭豬腦,我怕表現深沉你不懂,隻能膚淺。”
丫的,他表現得如此膚淺,至今為止連個吻都沒撈到,要是深沉一點,估計到猴年馬月也娶不到媳婦。
“你誰是豬腦。”傾月氣極。
閻淩君神色淡淡,“都胸大無腦,真想不明白為什麽你沒腦胸也不大。”
傾月是真的被刺激到了,抬頭挺胸挺胸再挺胸,“我胸雖然,但是手感好。”
閻淩君賊笑兩聲,然後一本正經地沉思,“是嗎,我摸摸。”
“你還要不要臉。”
“要臉幹嘛,要娘子就行。”閻淩君給她一個白癡的眼神。
完兩眼放光地盯著傾月前麵瞅,當真把手伸了過去,養了那麽多,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傾月瞪圓了眼,也不動,隻是雙眼危險眯起,殺氣不斷醞釀,“你敢摸試試看。”
她就不信這男人真敢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