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坦誠相待
我一來到這裏,就遇上了冥婚的事,我都沒來得及多想,之前老楊跟我說過,會有人八台大轎,抬著我到西園村,雖然現在老楊這個人究竟是不是真實存在過,我也搞不清楚了。
可現在的問題是八抬大轎是有了,可問題我被抬到了小溪村,不是西園村啊,這算不算預言的準確呢?
這個問題,我放在心裏,我認真的聽著姚琴的訴說,她說她其實不是小溪村本地人,她是跟著她媽搬來的,小溪村以前是個煤炭礦區,她爸汪加以前就在這裏開車跑運輸,後來因為胡杏與李江的醜事曝光,害的汪加慘死。
胡杏這才良心發現,想要離開李江,可是李江騷擾不斷,所以她帶著姚琴還是剛出生的胡留美躲到這裏,後來政策調整了,所有地方都不許在亂開采煤炭,所以這地方就廢棄了,本來是個偏遠山村,這一下,就更偏遠了。
很多人都搬走了,他們也想過搬家,可是社會發展太快了,出去根本無法生存,加上胡留美又考上了大學,所以姚琴便出去打工,後來誰想到,就在她出去打工的時候,胡杏竟然與李江又聯係上了,李江竟然還搬到了小溪村,還蓋了房子住下。
這讓姚琴十分憤怒,加上胡留美又突然性情大變,煩躁不安的姚琴回家與胡杏大吵一場,誰想到李江這個混蛋,竟然對姚琴動了邪念,姚琴一氣之下,便一把火將李江的房子燒了,李江也葬身火海。
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不負責任亂搞男女關係的人,所以李江被燒死,我不但一點不同情,反而感覺有些痛快。
可是就在李江被燒死的第三天,姚琴接到胡留美的電話,說她可能要死了,並且讓她快走,村裏要出大事了,當時畢竟鬧出了人命,姚琴想走也難,也就是這個時候,出村的唯一一條馬路,突然塌方了,村子被封死了。
電線與電話也都斷了,與外界根本就沒法聯係,剛開始大家還在想辦法,可後來漸漸的大家似乎都失望了,聽著姚琴的話,我十分感慨,這不就跟我們村一模一樣的情況嘛。
姚琴繼續說著,後來村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家家戶戶都顯得憂心忡忡,尤其是女人們,以前幾個人湊在一起,歡聲笑語的,現在大家湊在一起都不說話了,整個村子仿佛被蒙上了一層陰影。
村子裏的人,本來對姚琴還挺友好的,可漸漸的卻開始在背後議論她,終於就在前幾天,有人上門說提親,姚琴當然不同意了,可架不住那媒婆苦苦勸說。
姚琴也正經的考慮自己的未來,覺得她母親妹妹都不在了,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也確實不容易,而且她不確定夢中的我是不是真的存在,所以她答應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倆都有些不好意思,這言語很明顯了,因為她不確定夢中的我是不是真實存在,才考慮出嫁寫,言下之意那是隻要確定我真實存在,她是不會嫁給別人的,這字裏行間的意思我若不懂,我就是蠢豬了。
所以我倆都不怎麽好意思,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我問她之後怎麽樣了?姚琴也顯得不好意思,別說,她這羞答答的樣子,真的很美。
姚琴繼續說道,她那知道自己被人騙了,原來人家提的是冥婚,所以才出現現在這麽一出,好在我能及時出現,要不然她可就慘了。
姚琴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也為我能及時救下她感到慶幸,我也算終於做了件正經事,而且我心裏發誓接下來也一定要保護好她,隻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麽老楊預言要到西園村的,而我卻來到了小溪村?
雖然誰也不知道老楊,但是我依然堅信老楊真實存在過,我問姚琴知不知道西園村?姚琴想了想問我字怎麽寫?我說西方的西,園林的園。
姚琴搖頭說沒有這個村子,我又問那這裏有沒有叫李耀天的呢?姚琴還是搖頭,說實話,我有些壓不住怒火了,感覺自己如同無頭蒼蠅,飛到哪裏都是碰壁,我氣的一拳砸在桌子上,姚琴嚇得問我怎麽了?
我感覺自己的失態,嚇到了她,我趕忙說沒什麽,隻是覺得自己沒用一點頭緒都沒有,就在這時,老李回來了,顯然他已經聽到我與姚琴之前的談話。
老李說:“怎麽會沒有頭緒呢?你說的西園村肯定是沒有了,但是這裏有個溪源村,小溪源頭的意思,怕是你當初聽錯了音吧?”
我聽著心裏十分開心,趕忙問他溪源村在哪了?老李說這邊是小溪村,是因為這裏有條小溪,溪源村就是小溪的源頭啊,相距不過一裏路而已,隻不過溪源村現在的狀況,不如不去啊。
我問這是為什麽呢?老李笑了笑說道:“你若不怕死,你改天你去吧,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自然是要去的啊,要不然怎麽找到李耀天?我想起當初在結界街市,還年輕的老李說他認識李耀天的。
老李說談不上認識啊,在他三十歲的時候見過一麵,但是我已經四十年沒見到李耀天了,我一驚,什麽?四十年不見了?他還在村子裏嗎?現在村子都與外界斷了聯係,他還能回來嗎?就算能回來,他已經七十歲了,這麽高的年紀,還能走回來嗎?我這剛剛燃起的希望又一次破滅了。
老李讓我不要悲哀,凡事總有他的道理,我也沒法子,隻能這樣了,等處理好姚琴的事,去溪源村看看。
老李說,事情棘手但也得吃飯,不能隻靠他一個百歲老人,讓我去拾柴火,讓姚琴準備做飯,我欣然答應。
我在村子裏走了一遍,發覺村子很怪異,人人臉色慌忙,我抱著柴火,朝著老李家走,這時有個近五十歲的男人,在他家院子裏,伸出半個腦袋喊我:“喂!小夥子。”
我四下看看,沒其他人?我問他是不是喊我?他說是的啊,我問他做什麽?他跟做賊一樣的說:“你過來啊,過來。”
我放下柴火過去,男人將院子門打開,讓我進屋,我看了看這房子,也就是普通民房,男人看著黑臉憨厚,不像壞人,我便跟他進去了。
男人家裏,還有個女人與一個大約是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男人說他叫蘇山,女人是他老婆,女孩是她女兒叫蘇欣,找我來是有事相求。
我說我初來乍到的,我能幫他什麽?老蘇問我她女兒長得怎麽樣?我看了看蘇欣,小女孩真的清新脫俗,像是大山裏的一汪清泉,她偶爾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也在看她,馬上低下了頭。
我點了點頭說:“令千金十分可人啊。”
老蘇與她老婆,仿佛如釋重負一樣,相視一笑,我就覺得奇怪了,這什麽意思啊?女兒長得漂亮,需要找別人來欣賞嗎?這對夫婦也是變態吧?
我說若是沒事,我就先走了,老蘇給他老婆立即拉著我說:“小夥子啊,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偷聽到了,老李與那人說話了,他說隻有你才能救大家,你行行好,將我把我女兒給娶了吧,你若是不喜歡,等出了山,你再把她離了,我求你了。”
我說你們這對老神經,有這樣的父母嗎?我當即要離開,老蘇一把抓住我的衣角拖著我,然後對他老婆喊道:“你這婆娘,你快點啊。”
老蘇老婆一聽,立即過去將她女兒拉住,一把將蘇欣的上衣扯下來,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呆了,蘇欣畢竟是個小姑娘,衣服被自己母親扯了,雙手抱胸,瑟瑟發抖。
我這一把推開老蘇,我指著他們夫妻罵道:“無恥,下流。”
說完,我衝出屋裏,抱著柴火回到老李家,怎麽會有這人的人?到底是不是親生女兒?我剛走到老李家門口,聽見老李在屋裏說道:“丫頭,有所為有所不為,莫要胡鬧啊。”
難道出事了?我衝進屋裏,隻見老李與姚琴站在我睡的房間裏,藍澄還在裏麵呢,我一驚,趕緊衝進去,隻見藍澄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單。
我問發生了什麽?老李答道:“不礙事不礙事。”然後看了一眼姚琴說:“你們聊吧,我去做飯。”
老李出去,我過去準備將藍澄蓋好被子,這時才發現,藍澄身上的衣服被脫了,我一驚,問姚琴發生了什麽?
姚琴怯生生的說道:“我在想,你背著藍澄一直走,我就想她身上是不是很髒了,我便打算給她擦擦身子,所以……老李老糊塗了,他以為我要對藍澄做什麽,一個死人,我能對她做什麽?”
我聽著心裏很不舒服,但是姚琴也並不像是在撒謊,的確,藍澄已經是個陰人了,她沒必要對藍澄做什麽。
但即使如此,說實話,我還是不滿意姚琴亂動藍澄的身體,我讓她出去,我掀開藍澄身上蓋著的被單,看著藍澄如玉脂般的肌膚,我感覺連呼吸都不會了,第一次坦誠相待,我緊張到了極點,真是太美了。
我安慰自己,沒什麽忌諱,她可是我的冥妻,冥妻也是妻子,又不是讓你給我傳宗接代,我可是在給你穿衣服,但我沒想到的是,我這麽做,卻又惹上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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