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這怎麽會有死嬰?
打開紙團:安寧,你叔叔是曆史老師你怎麽不呢!早知道我今就把頭發披著了!!!
我……也想知道啊……
可誰又能回答我的疑問呢!
我端坐起來,毫不退縮地將目光投了過去。
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麽花樣?
教曆史?
嗬!他能教明白嗎?
看著他衣冠禽獸的禁|欲樣兒,別,真挺帥。
“咱們先,遠古社會和傳時代,夏、商……”他站在講台前,一本正經娓娓道來。
我吃驚得能夠塞進一顆雞蛋。
“晏安寧同學,來回答問題。”他眼神向我投射過來,直接讓我站起來回答。
我憤憤地咬咬牙,果然,他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不情不願地站起來。
“對於紂王,你有什麽看法?”他邊問,邊走近我。
我捏了捏手指,“暴君,沉迷美色的昏君。”
“哦?”他眉梢一挑,筆挺地站在我跟前,“怎麽沉迷美色了?。”
“封神榜看過嗎?蘇妲己知道嗎?紂王就是因為美色而誤了國!”我直視他的目光,“所以作為一個男人,就得以家國為首要,切記不能因為女人而耽誤了重要的事兒,這是會要人命的!”
“你覺得,我像紂王嗎?”他忽然問我。
教室裏的那些女生,把目光都投了過來,聲議論紛紛。
我咬緊牙關,一字一句道:“老師你……當然不像了……”
“非常好,坐下吧。”他挺滿意我這個回答,點點頭,讓我坐下。
我偷偷白了一眼,心裏真不痛快。
心裏琢磨著怎麽才能揚眉吐氣,難不成我這一學期的曆史課,都得被他揪住嗎?
不可能!堅決不可能!
正當我開差走神的時候,封淵又把我叫起來了,“晏同學,我上一句話了什麽?你複述一遍。”
封淵你大爺!
大家都在等著看我的好戲,我倒成了眾矢之的了!
我腰板一挺,“回老師,我最近耳朵有些問題,所以沒辦法聽清你之前的話,你可以複述一遍給我,謝謝。”
想揪住我辮子?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出糗?做夢!
他直直地看著我,那雙眼眸仿佛要把我望穿了。
“很好,坐下。”他沒再繼續跟我懟,放過了我。
我心裏舒坦了一些,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諒他也不敢做什麽過分的事兒出來!
然而,我沒算到的是,整整一節課,他什麽同學也沒抽起來回答問題,隻有我,隻有我!
一次,又一次地起立。
直到下課,我才真正鬆了口氣。
要命的曆史課,結束了。
可他依舊沒有放過我,“晏安寧同學,跟我來一趟。”
幹嘛去啊?
我心裏一個咯噔,“我不去!”
他站定了腳步,微微抬頭,一副你試試看的模樣看著我。
同學們都看著我,訝然我居然敢在開學第一跟老師懟上!
我頭皮發麻,果兒趴在桌上偷笑,以為我跟封淵兩個人在調|情。
欣欣抓抓我手,“安寧,你叔叔叫你,你就去吧,順便幫我問問,重點筆記有哪些。”
這麽快就把我給賣了!
在同學們好奇的目光中,我不情不願地跟著他離開教室。
看著他挺拔的背景,兩條大長腿,還有那精致又帥氣的側顏,一句話形容,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我跟著他走走走,越看越覺得地方不對勁。
“你去哪兒?教室辦公室不是這個方向。”我提了一句。
他徑直往學校操場的後樹林走去,我跑才能追上他,“喂!你去哪兒?”
他站定腳步轉身看向我,手裏拿著的幾本教科書,瞬間被他用鬼火化作了灰燼,一點兒渣都沒剩!
然後瞬間就把我捉懷裏了,“聽你的耳朵不太好。”他話似乎帶著風,在我耳邊拂過。
我心虛,但那話的確是我的的不假。
“是啊,耳朵聽覺不太好!”
他淺笑一聲,將唇貼向我的耳朵,我都能感受到他雙唇微涼的溫度。
“我來治好你耳朵。”他輕聲道,然後親吻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頓時癢得全身起雞皮疙瘩,又羞又癢!
連忙紅著臉推開他,“我耳朵沒事了沒事了!”
“我不信。”他伸手又要來抓我。
我趕緊跑,誰想……
“啊喲!我去……”我栽了一腳,也不知道是被什麽東西絆了,膝蓋疼。
他立馬抱起我,替我拍去身上的泥土。
我往地上一看,伸腳扒拉了兩下,“什麽東西……”
裏麵露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沾著泥土,混著汙穢。
似乎,底下還站連著什麽,硬硬的。
我好奇心作祟,拿著根木棒戳了兩下,把它挑了開來。
“我的媽呀!”看清那是什麽東西之後,我嚇得腿一軟,抱住了站在我身邊的封淵的大腿,“這這這……這是……個嬰兒嗎!”
封淵順勢摸摸我的頭,“你的好奇心總是那麽大。”
我沒心思去深思他的這句話,看到眼前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撥開,裏麵卻是一個已經成型的嬰兒!
它的麵目已經差不多毀了,依稀能夠看到雙眼的輪廓,四肢蜷縮著,握緊了拳頭,但一半的肉體已經被腐蝕,露出裏麵的骨頭。
我清晰地捕捉到,這個嬰孩的右手,居然有六根手指頭。
我拽著封淵的大腿,結結巴巴道:“這怎麽會有死嬰……”
他拉住我的手,牽我起身,牢牢拽緊了我,“看模樣,應該有差不多半個月的時間了,屍體腐化程度不算太厲害,但因為是剛出生的嬰孩,肉體更為吸引蛇蟲鼠蟻的注意。”
我過,我對於嬰孩鬼生有一種恐懼,並不是因為膽,而是可憐他們,孩子本應是真爛漫的年紀,可卻由於一些原因,被人殘害,或者被人丟棄,而導致他們變成厲鬼。
對於他們來,成為厲鬼,似乎情理之中……
不過,當務之急,是怎麽辦?
弄清楚這件事兒?
不,還是別自己找麻煩了。
封淵看著我用僵硬的雙手刨開那個洞,把嬰孩的屍體重新埋進去,不由問我,“置之不理嗎?不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