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強吻
薛琬透亮的眸子細細看著安路遙的麵色,她知道,他對黎宴是一往情深,如果說剛開始認識對她隻是玩玩兒的話,那麽現在則是墜入愛河深淵,一發不可收拾。
“你放心,我會好好開導她,就看她的接受程度了。”她不忍心看到他們彼此為愛折磨自己。
後來,安路遙渾渾噩噩的離開了,薛琬在咖啡廳的同一個位置坐了許久許久。
此後的每天,她都會去探望黎宴,陪她聊天疏導她。
黎宴病房裏。
“……維托答應永靖教他功夫,但是第二天,他被維托騙著去拉韌帶,結果痛得叫喊的像殺豬似的,我和宮顏墨進了別墅後簡直要笑死了。”
“哈哈哈,一想到永靖臉上的表情,我就要笑死了,後來呢?”
“後來啊,第二天早上他差點下不床上不了學,疼得太厲害了,但還是堅持要去上學,不過他出門的時候走路是外八型一拐一拐的模樣,我們幾個在後麵笑瘋了,結果他當天死也不肯去上學了,我隻好給他請了一天假。”
薛琬在和黎宴說著維托叫薛永靖功夫的趣事,逗得黎宴一陣捧腹大笑,笑到後來變成了無聲的笑,肚子疼得直在床上打滾。
“永靖也太可愛了,我不行了,哈哈哈。”
黎宴好不容易恢複了力氣,剛說了一句話,又開始笑了起來。
薛琬笑眯眯的看著她,這些天她每天陪她聊天解悶,眼看著她心情越來越好了,好像又恢複到了之前那個黎宴的時候,她從心底裏為她感到高興。
蔣封塵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黎宴捧著肚子在床上大笑的場景,眉眼不由得彎了起來。
“你來了。”薛琬咧嘴笑著朝他打招呼。
“看來我不在你們玩得挺嗨啊,這些日子宴的情緒很穩定,表現不錯,為了犒勞你們,我決定請你們吃飯,怎麽樣?”蔣封塵笑意滿滿的說道。
病床上的黎宴笑聲漸漸停下了,但臉上還是憋得通紅,聽到他的提議,忍不住大聲附和:“好啊,我們三個好像還沒一起吃過飯?”她臉上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
薛琬和蔣封塵對視一眼,微微笑著。
於是,當天蔣封塵就訂好了飯店。
第二天,三人到了飯店的包廂,開懷暢飲,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蔣封塵倒了一杯酒,揚起好看的濃眉高聲道:“來,我敬你們女士一杯,為了我們的自由!女士可以不用喝酒,飲料代替即可。”
“反正是你開車,我怕什麽。”黎宴嘻嘻笑著,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薛琬一笑,飲下一杯不在話下。
包廂裏繼續熱鬧著,席間,薛琬去了一趟洗手間。
但是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她在走廊裏卻碰到了一個喝醉了酒鬼。
那人麵相猥瑣,喝得滿身酒氣,從臉到脖子都是漲紅的。
薛琬一般碰到這樣的人,都是能避多遠就避多遠,所以在看到他時,不由得盡量貼著牆根,目不斜視的往前方走著。
酒鬼卻沒打算放過她,喝得東倒西歪的身體一下子撞了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喲,這位美女,長得還真不錯嘛,跟大爺我喝一杯去?來來來,喝完大爺我還可以和你做一些很爽的事情,保證你舒服得浪叫起來……”
聽著這些直白下流的話和眼前越伸越近的手,薛琬皺了皺眉,正打算閃開繞道而行。這時從她身後閃出來一個身影,一腳就朝那個酒鬼踢了過去。
“啊!”
酒鬼被著力道極重的一腳踹得飛了出去,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酒也瞬間醒了一大半了,嚇得連滾帶爬的立刻跑了。
薛琬卻是奇異,一個轉身過去想看看幫她的人是誰,卻毫無預料的撞上了一雙深邃幽黑的墨色眸子。
陸笙看著麵前的女人,眸子裏的幽冷積聚在一起,每次看見這個女人都會碰到一些纏著她的男人,真是讓人忍不住想發火。
薛琬看到是他,愣神了兩秒後眼眸快速恢複了清明,淡淡的開口說了聲:“謝了。”而後拔腿就走,想從他身邊逃離開。
她必須快點走,否則她會害怕自己沉淪下去,逃不掉對這個男人思念的沼澤。
正要和陸笙擦肩走過去的時候,他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拉回了自己麵前,由於力道大了些,直接把她扯到了自己懷裏。
陸笙兩手環住她的腰,俯身凝視著她,周身散發出獨屬於他的一股清冽氣息。
“為什麽看見我就想跑,嗯?”
薛琬被她禁錮住腰身,咬著唇伸出兩隻手想使力掰開,卻怎麽也做不到,隻好氣惱的開口:“我不過就是個肮髒的女人,看到陸總你自然要逃的遠遠的了,不然還等著討別人嫌?”
“一看見我,就說氣話,也是你的風格?”陸笙放開了一隻手,另一隻手卻把她摟得離自己更加進了些,她柔軟的胸部立刻貼在了自己緊實的胸膛上。
他喝過了酒,清冽的酒氣從鼻息灑出,噴在她的臉上,弄得她臉上癢癢的。
如此曖昧的一個姿勢和距離,薛琬當然不想深陷下去,頓時用力掙紮起來,奈何卻被一隻有力的手臂桎梏得如此紋絲不動,反倒是胸前的渾圓要命的在男人的胸膛前蹭了蹭,讓她呆住了。
下一刻,陸笙墨色的眸子燃起一陣焰火,趁她呆住的時候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薄唇貼上她的唇,輕而易舉便撬開了她的唇齒。
長舌攻進帶著馨香的口腔中,撩起柔軟的粉舌不住撩撥著,糾纏著,粉舌卻不斷回躲避,回繞著,不想與他碰觸。
男人卻一把含住她的小舌,舔舐著她的舌根,一直吮吸著她口腔裏的氧氣。
她被霸道的吻弄得身子有些軟了下來,卻始終不願伸手摟住他的腰。
陸笙眸子炙熱,伸手在她粉嫩的臀上掐了一把,她想驚呼卻喊不出聲,隻是這一鬆神的時刻,男人就把她的身體轉了一個方向,將她壓在了牆上。
冰涼的牆刺激到脊背,寒意頓時傳遍薛琬的全身,將她激起了一陣顫栗,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