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對金如煌提出的讓我不理我前妻蕭夢岩,而讓我每周陪她兩天的要求?我肯定不能答應。因為,首先從心裏來講,我覺得這樣做,對不起蕭夢岩,對不起我妻子尹秀珍,其次,我也感覺對不起兩個孩子。我跟她們無怨無仇,又何必冷眉相見。更何況,好幾年的漫漫婚途,也在心裏感謝她的相知相守。雖然,現在兩人已經離婚,,但昔日的感情仍在。


  我對金如煌說,你這樣子,我肯定不答應,因為我這樣輕易地答應你,而我做不到,我不是騙了你。崩說每周要陪你兩天,這算無理要求,因為你知道的,每天,每一周都有幾天,我陪孩子,雖然妻子沒有在國內,但是,我那些鄰居,她們都知道,孩子們都知道,她們打電話,向我妻子說清楚,這惹得妻子又一通埋怨。而且,你讓我不要理蕭夢岩,我更是覺得奇怪,這怎麽可能做得到。。


  想不到,金如煌哭泣起來,她摳著我的胸部,你怎麽是這個樣子?昨夜裏的溫存在哪裏?我說,那不一樣,我和你也是有感情,但並不一定要天天廝守在一起,對不,而且,就算是蕭夢岩對你有成見,你們之間互相有很大的意見,但是,經過這麽多年,我理解她,就算她對你有很大的成見,但是在工作上,她會一定會鼎力支持你的,而且,她這人,說話是說話,做事是做事,雖看她樣子難看,但心眼兒,不壞。金如煌聽我這樣說,也覺得很無奈,畢竟這份感情,見不得陽光,她其實心裏何嚐不知道。


  從馬來西亞回到深圳店,金如煌並沒有來上班。她一天二天不來上班,我也能體諒,怕覺得與我同時離開,又同時上班,讓大家落下閑話。但她三天沒有來時,我便打電話給她,問她為什麽不來?她在電話中說,心情不好,煩著呢?我其實知道她為什麽心情不好,肯定就是因為我沒有答應她的事兒,但是,為了緩解氣氖,我故意逗她,為什麽會心情不好?


  她在電話中大聲地說,望哥,你王八蛋!你明明知道的,你還要問我!我就要讓你將你前妻攆走,你還是向著她,氣死我了。我說你想到哪裏去了?我跟她之間,就是那樣子,因為孩子的關係,永遠也說不清楚,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現在咱們同事之間,有時互相打交道也是必須的!而且這時候,她在鵬遠公司,也算是頂梁柱,她的專業技能,職務關係,決定了她必須和我打交道。金如煌聽我這樣說,在那邊不說話,良久,她才說,今晚上我用冬瓜煲了湯,你過來,一起吃!我想你了!……我說,我現在在深圳啊,那麽遠,她說,我讓你來你就來!我說,真來不了吧!她恨恨地說,如果你不來的話,你以後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擱下電話,我心頭有些鬱悶,金如煌這個女人的性格,通過這些天的相處,我也了解,她有點強,對自己看中的東西,容不得別人的意見,對自己所做的決定,也從不容許別人提意見。她要我去東莞,其實就是為了見我!與我做愛!我知道!但說實話,我並不是嫌棄她,而是確實還有些事,因為那天晚上,蕭夢岩知道了我從馬來西亞回國之後,特地讓她的媽媽,弄了一桌子菜。


  完了讓我的兒子壯壯,特意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她家裏做客吃飯。我當時在電話中,還笑著說,肯定要去的吧,自己正愁飯點呢!這一陣兒,離開幾天了,都不知道壯壯和小蓮怎麽樣了,她們在蕭夢岩家過得怎麽樣?心裏掛記著呢。這兒子壯壯打電話來邀吃飯,自然是投到了心坎上,正好想去!

  而金如煌再次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在沃爾瑪超市,給蕭夢岩的父親買禮品,他喜歡喝酒,我給他買了兩瓶五糧液,而且給蕭夢岩的媽媽,也買了一些禮品,畢竟去國外,這一周以來,不帶點東西回去總覺得不好看。而且,雖然金如煌打電話說煲了燙,但東莞離深圳這麽遠,也很不現實,我以為她故意氣我,隻是開開玩笑,不會當真!畢竟嘛,咱都是離過婚的人,懂得男女間的事兒,也能沉下心來生活,無須玩那些小兒科的激情遊戲。

  我買了酒從沃爾瑪出來,將車停在蕭夢岩的樓底下,正準備上電梯。金如煌的第二個電話又打來了,打第一遍我正在停車木有接到,她很執著似的,又打了第二遍,而且打通了之後語氣很不好,說我是不是故意不接她的電話,我心裏堵得慌,我說,真的是有事去不了東莞?她就說,你是不是玩弄我的感情?我湯都煲好了等你你不來?你什麽意思?你與我在一起,口口聲聲也會說喜歡我,是不是滿足你了,將我給操了,就將我當成一個玩偶,丟棄一旁了!我嘖嘖地說,你怎麽回事?我們是有感情,但是我們的感情並不是一定要天天在一起,你這樣子,真的讓我很為難!金如煌說我不管了,反正我命令你,一個小時之後,必須到東莞來,否則的話,你就到東莞來收屍吧。我知道她這個人做事說到做到,而且,這回,還真的不像上回那樣,而是很沉靜地說。我隻得說,那行吧,不堵車,我也不止一小時呀,你就等我二小時,再自殺也不遲吧!


  我打電話,讓壯壯下樓來,完了將我送給蕭夢岩父親的禮品,給提到樓上去。壯壯詫異地問我,爸你怎麽不上去了,外婆還在做了一桌子菜呢,媽也在等你。我說你上去跟他們說一聲了,就說我有急事,我個朋友,出了點事兒,我得趕緊走。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在孩子麵前這樣說過謊話,這讓我一陣害燥,臉色通紅。壯壯肯定不知情,以為我真有事,這提著東西,樂癲癲地上樓了。待他走後,我才開的車,從福田區上了廣深高速,到虎門路口下,徑直開到金如煌所在的小區裏。


  她的家裏我沒有來過,但是是商品樓,商品樓的家裏,就是一個模樣。一打開門,金如煌嗬嗬笑著,撲倒在我的懷裏。然後將嘴唇在我的臉上吻了吻,然後伏在我的肩上,說,望哥,我想你。我有些責怪她,說,你明知道我在晚上,很少出門的,而且,我今天晚上還準備去看兒子,你說的那麽急,我還真以為你心情不好,這,不是挺好的嘛,就不能,也諒解一下我嗎?!


  金如煌的臉沉下來,有點小調皮的說,我才不管你,反正就是要你陪我,你過來陪我你就是愛我,否則就是狗屁都不是。我說,我們……我們都是過來人,我們的感情,和我們的生活,一麵是在白天,一麵在黑夜,這你就不懂嗎?你和我的愛情,注定不會被人家認可,而且,會被人唾棄,如果,我到東莞來被人知道,那會讓很多人難堪?我妻子知道怎麽辦?我前妻知道怎麽辦?或是公司裏的同事,知道我們私底下暗度陳倉,鴛鴦飛渡,那我們還有什麽臉麵去公司混?金如煌不說話,你將我抱住,然後脫掉我的褲子,先給我的寶貝兒放在唇中,吸吮一壹天地精華……


  她的那種火熱,那種奮不顧身,那種豪無保留,讓我想起了飛蛾撲火的故事。雖然前麵是一道深淵,她還是要跳下去,雖然眼前是一片火海,她也要衝進去。這份感情,讓她就像陷入沼澤深處的野獸,雖然她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這婚外感情的泥潭沼澤裏,越係越深,最後將自己淹沒。


  我的妻子尹秀珍,從我的行程中,也知道我去了加拿大,她打回來電話,就是支持我到馬來西亞,將事情說清楚。這下,眼見事情已經辦妥,這讓她很高興。在電話裏,她親熱地說,老公你幹得不錯嘛,到那邊巧舌如璜,講那個鄧叔這老狐狸都搞定了,資金以後定然不少!,

  我妻子尹秀珍她肯定是不知道!其實我到馬來西亞這一行,我是帶了另一個女人去的;她更不知道,要搞定那個老狐狸雖然我也沒有花費什麽心思,她定然以為,這一行肯定是很艱巨很困難這樣子。哪知道,卻是一路香豔的沉淪的輕鬆的偷情之旅。


  作為兩口子,我自然也問她在加拿大的情況。她說她的母親,狀況這幾天還好,血壓正常,心率正常,如果這樣的狀況能持續一周左右,那麽,這下一周就可以進行手術。我說,那好吧,這幾天,你就好好護著她吧,鼓勵她,等病情好了,就接她回國來住一段時間。


  尹秀珍嗬嗬輕笑兩聲,然後說,我給我打電話,重要的是跟你說,想讓你給我轉些錢過來。我以為她是人在外地,而她的母親需要做手術,需要用錢,而且數額也挺大的,帶上康複期,材料費,進口支架的話,估約要花費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旨費用。哪知道?這尹秀珍給我打電話,並不是說她母親的事呢?也不是她跟他母親需要用錢,需要花費。而是告訴我們,她與前夫兒子軍軍需要生活費,而且,也想花點錢,看找找關係,看能否通融一下,將他放出來!尹秀珍這樣說,我就知道,她和她前夫同生的兒子君君在德國出事被拘留後,她還將國內沿襲的那一套照著學上來。她寄希望以通過打點關係,將各個級別的人打點過,看能否讓她的兒子,早點從監獄裏出來!


  尹秀珍的前夫,李XX其實並不同意這樣做,也不想出麵給軍軍來做,她沉迷在後妻的溫柔中,不想去操心,也不搭理任務工作上的事實。實在沒有辦法時,尹秀珍說,我還是去看看去試試,花錢,咱也花在明處。


  對她的決定!我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呢?感激萬分,還是激動不已?!如果阻止尹秀珍去的話,那會顯得冷酷無情,她前夫的兒子軍軍,也是那麽帥氣,那以活潑的一個人,我就不想搭理他?那也不行!但是,一想到尹秀珍是要錢去行賄,去送禮,如果這股風不殺住的的話,花費肯定多很多;而且,就算是打通了一點關係,但人家國家的廉政法製建設,肯定比中國要強,有幾人敢做注,將罪犯給放了?,

  雖然她這一點看起來有些行不通。但還是根據她的執意要要。我說,家裏還哪有那麽多錢呢,你先應下急。我隻得哦哦地應著。她又說,實在不行的話,你先拿房子貸一點款,家裏不是還有三百多,給我全部打過來,我先用著,我說你這樣孤注一擲,將所有的家當,都使出去,這不好吧!?她說有什麽辦法?這也算盡心。而且,很多機會都在等著他出來來做,他如果出來後,現在也算是成年了。那可以讓他在公司裏,學學管理,做做雜活,我保證不出一年時間,你就會賺錢,而且,年輕人上道兒快,腦袋又活絡,再加之她的父親,在深圳也有這麽好的基礎,如果能讓他回來,必定也會有一番作為。


  妻子尹秀珍說的話,說得這麽好聽,憧憬得這麽現實。我也不好說辨駁什麽,說少了全是汗,說多了全是淚。為了籌集軍軍贖身或者說是腐敗攻關的款子,我隻得到中原地產,將羅湖區的這棟別墅,全部抵押在擔保公司那裏?並且將家裏僅有三百多萬元,同時,我還將尹秀珍的保險櫃裏的錢全取出來,然後打在她的網台平台上。因為這些錢,差不多就是家裏的現金儲備,這讓我感覺有些鬱悶。


  金如煌自打那夜邀我去東莞,一宿抵死纏綿後,她心滿意足,但隔了兩天,卻沒見她的人來公司上班?我打電話給她,問她在忙些什麽?她有些不情願地望我一眼,說,我好像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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