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隻要綜合一下,真的不難推測,這許勇,真是很有經濟頭腦,他利用與舒晚姍的這層關係,脅迫她先挪用公司的一百萬,現在股票漲了,他也賺大發了——許勇讓舒晚姍挪用這些錢,作為上市公司的財務總監,這樣的職務之便,她還真的有,上市公司是季度財務審核,他許勇隻挪用二個多月,就歸還了,可謂神不知鬼不覺,畢竟,上市公司的財力日均流轉,都不止一百萬;其二,許勇對元亞電子的股價,瞅得也準。那時候,他挪用款項的時,每股才16塊多,100萬元,就有6萬多股,現在呢,元亞電子已經連續二十多天持續飆升,股價峰值24元出頭,近25元,少一點算,每股就算隻淨賺七元錢,那都得三四十萬元落入到許勇的口袋。
想到了這一點,其餘的事兒就好想了——難怪許勇前段時間,牛逼哄哄的購了台八九十萬元的奧迪A8,而且一付就付了六十多萬元首付,房子抵押貸款,才30多萬元;也難怪,前一段時間,自已的妻子蕭夢岩嚷著,要我也買一點元亞集團的股票,她興是聽許勇在私下告訴她,他賺到了錢,讓蕭夢岩紅了眼,跟著著急;更難怪,這廝積極為蕭夢岩策劃上市一周慶典,他媽的他的心思,並不是要幫蕭夢岩多大的忙,而是用此來提升他在股市中的盈利,多賺些錢罷了!
舒晚姍說完了,呆呆地望著我,然後才小聲地說,許勇給我,也拿了5萬元好處費。說著,她望著我,示意我是不是發表些意見什麽的,或是罵她什麽的。我說,我靠,這家夥,還有你,也太大膽了,這事兒,要被董事們知道後,你們死定了。你們想過後果沒有,這樣的事要被證監會知道後,對公司的形象,對元亞品牌,對股市,也將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呀呀,你們這樣的人,人心不足蛇吞象,關進牢房一百次,也不足為憾!
見我說得這麽義憤填膺,怒火中燒,剛巧又有一個人從我們座位旁經過,舒晚姍忙將我的胳膊碰了碰,然後將手,順勢搭在我的胳膊上,過了會兒,那人已經走遠了,她才將嘴巴湊近來,有些嬌情有些討好地望著我,說,望哥,事情我告訴你了,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不能別跟別人說起,不然,進牢房的不是他,而是我,你知道嗎?
她這樣說,讓我心頭對許勇的恨意,削減成對她的憐惜與同情。要憑我的個性,許勇這樣搞,我定然是受不了——他脅迫舒晚姍挪公款,損害公司利益,自己雖然不是那種正直的包黑公,但一點小混混的正義感,還是有的;更何況,他對妻子的曖昧,早就讓我惱火難當,他與我在走道幹架,更是讓我記恨於心。我怎麽著,也會趁此損他一把,將這事兒,告訴幾個老總,讓他就算得了錢,也不好受吧?!
可此時看到舒晚姍,看著她的眼睛,卻讓我改變了這樣的想法。我也想到了,這事兒,隻要自己說出去,最終受害嚴重的,是舒晚姍,她監守自盜,挪用公司的錢款給許勇,這就是經濟犯罪,是會坐牢的!至於她會在法庭上為自己辨解,說這是許勇的陰謀,是許勇威脅她挪用公款的,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是,最終,法庭也需要一個證據,現在,是一個講究證據的時代,你有什麽證據證明?說許勇曾經脅迫過你?他隻要迭口否認,或是認定錢款是舒晚姍主動拿給他的,那麽,舒晚姍的辨解,她的抗爭,將是多麽的蒼白無力!
想到這一切,我將舒晚姍的身子,輕輕地擁了擁,任她的頭,靠在我的身子上,我繞到她身後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了拍,我說,晚姍妹妹,你放心,雖然許勇這樣做,望哥對他有意見,但你在這裏,這事牽涉到你,望哥怎麽著,也要管好自己的嘴,這樣吧,我再次向你保證,我不會告訴人家,望哥也決不是那種在背後告別有狀的小人。舒晚姍見我說得這麽堅定,從沙發上用手撐起身子,在我側臉上遞上了一個吻。
——那天中午,也不知舒晚姍是出於什麽心態,或是想以此再次牢固地堵住我的嘴,不讓我提她挪用公款給許勇的事;也或是對我真有那麽一份情意。反正,說了這些事情之後,她拉著我的手,到了一個小酒店開了三個小時的鍾點房。
去開房的路上,我笑著說,晚姍妹妹,你怎麽啦?瘋了?這是?這大中午的,下午還要上班呢?我這樣說,也就是提示她,這大中午的,一男一女,去開個鍾點房,像我們這樣的親熱勁,還能真的休息不成?
舒晚姍回頭望著我,有些曖昧地笑,她深情款款地說,望哥,隨你怎麽想了,反正,我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完,她咯咯咯咯地笑了,她說,上回在北京,我連看什麽樣都沒有看到,這次,我可得好好看看了()。說著,她曖昧地用手,將我的屁股,揪了一把。
我將她的手拉住,我說,晚姍妹妹,還是算了吧,咱們真有那層關係,也不好!那天在北京的事呀,我想過了,確實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太衝動了,我不好——說實話,說這番話的時候,此時此刻,我心裏卻不是這樣想,我心裏想的,不是她對自己沒有誘惑,不是她的美豔不讓我心動,而是我與妻子蕭夢岩昨天晚上的經曆,昨天晚上,自已與蕭夢岩例行功課,哪知道,三五分鍾不到,就下來了。這也說明,自己的身子,最近真的不在狀態,要是今天與舒晚姍再這樣,三五分鍾不到,就滾了蛋,留下一堆火坑沒有水來澆,那豈不讓人鄙視而死!我很擔心!
我還在這樣想著,擔心著,遲疑著,舒晚姍已經將手套在我的手心裏,她用豐胰的身子將我的身子撞了撞,然後將我推著往電梯口走,一邊走一邊說,望哥,真的看不出來,你平時嘴裏說得怎麽樣怎麽樣,臨到關頭了,又還扭扭捏捏,來,走嘛,走嘛……說著,她已經不由分說,將我推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