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手中的股票,怎麽辦?
我說這句話,就是提醒舒晚姍,現在她手中所持有的股權,已經處在一個馬上解禁的時期,再加上經過蕭夢岩前些日子打著元亞集團上市一周年感恩慶典進行的炒作,市值更是騰騰地往上漲,上個月還隻值七十餘萬元,現在已經奔到八十萬元的關口,而且,還有往上漲的趨勢。這份利好,可不是每個深圳人都遇得上的!
更重要的,就算她手中的股票在股市解禁,就算不想再要那份升值潛力帶來的紅利,但公司常務董事陳全民已經在高管會議上發過話,為了平穩渡過原始股票的解禁期,免得造成股市異動,所有持股的股東、高管,以及在二級市場購買本集團股票的供應商,與本集團有合作關係的兄弟財團,都不能一次性大規模地將手中持有的股票拋售,即便要拋售的,一個月內,最多隻能拋售百分之三十,半年之內,百分之五十。
如果舒晚姍在這時候離職,肯定是十分不明智的,不僅拿到股權成了問題,就算拿到了,也隻能兌現在百分之三十,餘下的怎麽辦?況且,公司的法務部門,肯定會找她的茬,讓她不得安身,會在她再次求職時,發布一些在同行業一年之內不得任職之內的條條框框。更有,常務董事陳全民這人的小肚雞腸,在公司裏可是出了名的。
舒晚姍被我這樣一說,眉頭皺得更緊,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我見她這樣,便問她,許勇最近有沒有騷擾你?舒晚姍答,最近沒有,但之前有。我說,那就是了,說不定,他也將你們這段情緣看得淡了,畢竟,都三十好幾的人,成熟了。舒晚姍聽我這樣說,嘴裏仍然嘀咕道,可是,我還是擔心,他逼我做出一些違法的事?
我望著她,說,什麽?他逼你做違法的事?
舒晚姍站起來,將弄皺了裙子,拍了拍,拉了拉,以讓皺紋處伸展開來。她又坐下,然後才說,望哥,算了,其實,這也是和我和他之間的事,你就別摻和進來了,免得夢岩姐,多心!
我將她的手,碰了一下,我說,你就說嘛,你還當我是外人不成?再說,在我心裏,我對你怎麽想的,你也清楚!我的這番話,無疑是提醒她了,我與她,曾經有過那麽多的快樂,兩人也曾經,是那麽親密無間,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心裏,也裝了她。
舒晚姍見我這麽真誠的樣子,便將迎子側過來,麵向我,說,望哥,這事兒我說了,你可千萬別跟人家說,你要說了,我,我就完了。我說,行!望哥不說!她信不過似的,說,我說了,是許勇的事,也是我的事,你就是心裏有想法,也不能告訴別人,行啵?!我說,行!她說,你發誓?我說,咱們都是多大的人了,還用得上這個,何況我一個大男人,雖說沒有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那麽莊重,但怎麽著也不能當放屁一樣吧!
舒晚姍說,不是我不相信你,望哥,而是這事兒,實在太大,你要說了,許勇完了不說,我也要進牢房的!我心裏一聽,很忐忑,這事,就能讓許勇完蛋,自己多麽快哉樂意;可是,這事,還要讓舒晚姍進牢房,我就猶豫了!舒晚姍見此,停了口,說,唉,還是不說算了吧!我反應過來,我說,你說吧,不管是許勇,還是你,我都不會對別人說!
見我這樣說得鄭重,舒晚姍的心裏或許也比較踏實了,她才擰著眉頭,說,這事,就是之前,嗯,就是三個月前吧,許勇有一天將我堵在辦公室,讓我幫他搞一百萬塊錢,說是看好咱們公司的股票,想買,當時,我以為他說說,自然沒有同意,說自己能力有限,哪能挪用公司的錢,這是犯法行為,當時,他看了看我,就走了。
後來,約過了一周吧,他有天晚上,趁著黑,摸到我的單身宿舍,在抱著我親了幾口後,還是讓我幫他搞一百萬放那兒,說就是挪用幾個月,待他的股票解禁後,就還上,那時,我還是沒有答應他。我說,我為什麽要幫你,你是我什麽人?當時許勇也沒有說什麽,隻說我幫他搞一百萬,他決對分不低於十萬塊給我,可我,還是沒有答應,畢竟,犯法的事兒,我也沒膽量去做!
再後來,又過了二天還是三天,許勇從百佳華超市,給我買了一份禮物,嗯,就是前幾天我去酒吧玩時,穿的那條淺綠的裙子,說實話,在對待女人這方麵,他的心還是較細的,他給我買得裙子,也合身,在這方麵,他比你要強多了。停了停,舒晚姍又說,他送給我禮物後,還是讓我幫他搞一百萬,我還是沒有答應,我將這裙子的袋子,提到他辦公桌上,然後抽身走了,想不到,晚上時,他又送過來了,不僅將裙子甩在我的床上,還粗魯地抱著我,將我的睡衣撕爛了,要了我一次,末了,他還惡狠狠地說,你給我弄錢,一切好說,不給弄的話,咱們也往開了說,你既然一點兒舊情都不念,也別怪我不念舊情,到時候,我手機裏你那些發騷的照片,被誰看了,也別怪我……
舒晚姍說到這裏,有些說不下去了,我拍了拍她的背,我幫她說了,我說,這許勇狗日的,就這樣威脅你,讓你挪出來一百萬?舒晚姍一聽,有些抽泣似地,點點頭,說嗯!我說,這一百萬,他拿來幹嗎?莫不是,他真的買公司的股票了?
舒晚姍又點了點頭,說,還真的是買公司的股票了,他不能買,他是企業的高管,按照上市公司的相關規定來講,他的親戚也不能買,但許勇還是托他的一個遠房親戚,在光大證券給買了一百萬的元亞電子股票,那時候,他買的時候,好像咱們的股票,才16.78元每股,前些天,他讓親戚在二級市場將股票全拋了,才將錢還給我。
聽著她的話,我似乎有些頓悟,腦海中長久徘徊的迷團,也有了一些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