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蕭夢岩進了房間後,還是不承認與許勇有什麽特別的關係,特別是那天與他去東莞觀音山,蕭夢岩指天發誓地說道,嗯,蔣望,我也不知道你怎麽要那樣想,為什麽要聽信別人的話?我可以發誓的,要是我與他怎麽樣,我得癌症死掉,立即,馬上,行嗎?
我已經睡在床上了,但沒有睡著,在看深視都市頻道的《鞠說好看》。她說了這句話,我還沒有回味沒有反應過來,她人就走到洗手間洗澡去了。
我聽她這樣說,也是一愣,蕭夢岩是一個對自己極其苛刻的人,也是一個敢於擔當的人,要不然公司也不會重用她這麽多年,按說,她要與許勇有別的事,依照她的性格,她與我吵起架來,也是敢於承認的。可是,我又一想,這事兒不是別的事,別的事或許敢於麵對,敢於承認,可牽涉到感情的事,牽涉到性的事,說說謊,也是正常的。
我正想著,她已洗畢澡,也沒有穿貼身的衣物,光著身子就從洗手間出來了。多年來,裸睡,似乎成為我們共同的選擇,也是我們夫=妻特有的嗜好。
她雪白豐潤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有種迷li的美。挺拔的山峰,夢幻的=黑森林,平坦的小腹,怎麽看上去都極其誘huo,唯有美中不足的就是,蕭夢岩當時生孩子壯壯時,是剖腹產的,醫生在縫針後,結頭沒有紮好,致使傷口震裂,也因此,她的小腹底處,剖腹產的傷口疤痕很明顯,像一條蜈蚣一樣,貼在那裏,紮眼。
她躺在床上,緊挨著我睡下。隔了會,又將頭,靠在我的臂彎裏,她的一隻手,輕輕地握著我的那裏;另一隻手,撫著自己小腹處的蜈蚣,然後慢悠悠地說道,你看,孩子都這麽大了,人也人老珠黃了,還整天瞎想著男女關係的事,多丟人,真不知你腦袋裏,成天在想著什麽。說著,她嬌情地刮了我的一眼。
我說,並不是我多想,而是人家都這麽說了,由不得我不想。蕭夢岩說,人家說,你就信呀?人家還說你包二NAI呢,我能信嗎?再說,我也真的聽說了,說你跟尹秀珍尹秘書怎麽樣怎麽樣,甚至有人還說尹秀珍這富婆,還想bao養你之類,但我相信嗎?
蕭夢岩握zhu我力量微微加大,讓我有一種急促感。她繼續說,我不相信!我知道,你與她,或許牽過手,或許親過嘴,可就是沒有上過G,為什麽呢?因為你的人品,她的性格,注定了你們之間隻能有那種很純淨的情感,要說上G,你們做不出來!
聽著蕭夢岩的這些話,我一時真有些怯意退縮的感覺,更有一股涼意從腳底襲來。長久以來,我真的以為自己跟尹秀珍那種很純潔的友情,一直隱藏得很好,一直不為人知,哪知道,其實早就被她看透了。她不僅看透了,而對我們的關係處在什麽程度,她也知曉,也了解,這讓我迷惑,驚慌,要是自已真與尹秀珍有那層關係,她豈不也知道?
可是,她又是怎麽知道自已與尹秀珍的這種關係的呢?又如何知道,我們的關係很親近,彼此也很依賴對方,很信任對方,早就超出了普通朋友之間的那股親近,但我們真的很純潔,沒有越過男女關係中那一層底線,她是猜的,還是聽說的?我真的想不通!
見我愣著,蕭夢岩繼續說,有時候,我聽到有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特別是聽到有人說你開著尹秀珍的寶馬車,帶著她如何如何風光無限的時候,我也鬱悶,我也氣憤,我甚至也想撕破臉皮,將她教訓一頓,但我現在想開了,你與她的關係,就那樣,一個人男人嘛,除了妻子之外,有個紅顏知己,也正常,何況,平常的時候,我不在你的身邊,她關心一下你,鬱悶的時候,陪你聊一下天,也是很不錯的。
我用手枕著蕭夢岩,身子被她弄得一陣燥熱。我閑出來的一隻手,不覺搭在她的那堆雪白之上,輕輕地撫動著。她接著說,對於我來講,隻要你們不越出那層底線,我還是可以接受的,我也很感激她一直對你的幫助和照顧。末了,她停了一會兒,才接著說,所以呀,你也不用瞎猜猜我和許勇的關係,我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聽她這麽說,我似乎可能釋然了,她說了這麽大通,不就是說她也知道我與尹秀珍親密無間,兩人形同一人,但她對我們,還保持放心嘛;她說這話的目地,不就是指出,她自己與許勇的關係,也似我和尹秀珍差不多,雖然有些親密,雖然有些情感,但是,是純潔的,純淨的,既像親密的戀情,也像親熱的友情,更像溫暖的親情。
雖然如此,我卻放不下,心裏仍然堵得慌。我還想問問她,她家裏老相冊裏邊,她與許勇相擁著照的發黃的照片,到底是什麽時候照的,那時候,她與他是什麽關係!可是,也就是在自己沉思的這幾分鍾時間,或是她實在工作太累的緣故,就靠在我的臂彎裏睡著了。
蕭夢岩卸了妝之後微胖的臉龐,有些發黃發黃毛孔粗大的皮膚,再加上濃密的眉毛,訴說著歲月也在這個女人身上拍打輾轉。
我將她微微晃了晃,又將她的那裏捏了捏——我看著這春情盈然的jiao妻,想跟她歡愉一把,卻不想,她已睡意沉沉,我用手動她,她嘴裏咕噥道,今晚太累,我好想睡啊,明天早晨,行不行?我想著她工作的繁雜勞累,便將她輕輕放下,任她睡去,我的心裏,卻敞亮著,也就是這天晚上,讓我滋生著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