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抑製不住
方瑾澤的手摸索著,如同一條強而有力的巨大蟒蛇,在沈月儀的身上尋找著水源。
迫切地想要尋找著一個出口,終於,他的手掀起沈月儀裙擺地一角,順著她光潔筆直的腿一直往上。
沈月儀隻覺得這樣的觸感像一道閃電一般劈裏啪啦地抽打著她的身體,讓她止不住顫抖起來。
方瑾澤感受到了沈月儀身體的變化,如同地獄修羅般一笑,對著沈月儀的耳邊嘶啞地說道:“月兒……似乎,在一些別的地方,你更加興奮哦……”
沈月儀已經聽不清方瑾澤究竟在說什麽,她隻覺得這樣魅惑的聲音又在引誘自己,隻要跟著他走,便能到達一個極樂的世界去。
方瑾澤將沈月儀輕輕一托,她便坐在了窗邊的案幾上,方瑾澤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的裙擺緩緩往上撩起……
沈月儀雪白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微涼的感受讓她恢複了一點理智,她急忙拉住方瑾澤的手:“不……不要……會看見的……不要在……這裏。”
她急促的喘息在方瑾澤聽來卻是一種別樣的邀約。
不知何時,方瑾澤早就已經抬手將門關了起來,關門之前還不忘朝外麵發出暗號。
誰也不能夠靠近這裏。
“乖……不會有人來的,放輕鬆,月兒……有我在,別怕。”
方瑾澤將手輕輕地覆上沈月儀阻擋自己前進的那隻手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然後用一種不容任何反抗的力道,將那隻手按在窗框上,窗框上的觸感有些冰涼,發燙的指尖和冰涼的窗框接觸,讓沈月儀的身體輕輕抽搐了一下。
可是很快,他們的熱情似乎將周圍的一切都感染了,連窗框也開始發燙……
這樣新奇的姿勢,這樣陌生的環境,讓沈月儀也體驗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感,她的身邊變得更加可口。
“別怕……讓我好好親親你……月兒……我的月兒……”
方瑾澤掃清障礙,重新將唇覆了上去。
這一次他不再淺嚐輒止。
畢竟……這麽可口的味道……
他伸出舌尖,在幼小的蓓蕾上打轉,
一圈……又一圈……
沈月儀的呼吸停滯了一下,又刹那間急促起來,身體也劇烈地起伏著。
呻吟中隱隱已經染上了哭聲。
方瑾澤卻還遠遠不滿足於這樣的反應。
他繼續品嚐著這美好的滋味,由輕輕地打轉,改成了掠奪般的吮吸,而另外一隻手,則覆上了沈月儀的美好,慢慢地感受著,撫慰著。
沈月儀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她怎麽可以在這樣的地方變得如此不能自控,她不允許自己如此……
她開始忍不住向那人求饒,隻是話語吐出口,都變成了細碎斷續的音節。
“別……別弄那裏……不要……求你……”
沈月儀扭動著身體,卻隻能讓方瑾澤的力道越發放肆了起來。
她不懂,反抗在方瑾澤的眼中,就是最熱烈的邀請。
況且,他已經認定,他的小月兒,可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
這樣巨大的刺激,是沈月儀在前幾次兩人在床榻之上都未曾體驗過的。
這樣的環境,讓他們都有了一種仿佛偷情一般的快感。
沒有什麽能擋得住愛情,不是嗎?
方瑾澤並非存心挑逗沈月儀,但他心中的獸性已經被沈月儀表現勾了出來,他急切地如同暴雨般打落在沈月儀身上,讓她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
每一次方瑾澤如此強勢地侵占她時,她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快感,那個愛她至深,而自己也深深愛著的人,正在用一種最深刻,最熱烈的方式表達著他的愛意,這樣快樂,隻屬於他們兩個人,也隻有彼此才能夠給予。
她不得不承認,在兩人親密之時,每次她說著不要,但是她的身體,她的內心深處,卻無比渴望著方瑾澤進一步地侵犯。
那讓她有一種可以依靠和被保護的安全感,她完全地將自己交付給麵前的這個人。
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前提。
隻因為她愛他。
方瑾澤按著沈月儀的那隻手,慢慢地放輕了力度,沈月儀也不再反抗,那隻手無力地垂下,偶爾用力,也是在回應著方瑾澤的狂亂。
自從上次引誘過沈月儀之後,方瑾澤就愛上了在兩人歡好之時調戲沈月儀,他喜歡每次都去挖掘不同的驚喜……
他牽引著沈月儀的那隻手,緩緩地來到了沈月儀的美好之處,然後用手重重一按,帶領著沈月儀纖細的手掌,感受著她的身體究竟有多麽美好,多麽誘人。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
用自己的手觸碰著自己如此敏感的地方,讓沈月儀有了一種禁忌的羞恥與快感,這無疑將她的欲望帶到了一個新的狂潮之上。
沈月儀的身上開始出汗,全身的皮膚都變成了曖昧的粉紅色,而且在微微發燙。
事實上,方瑾澤早就開始出汗了,他一邊拚命地抑製著自己的想要釋放的欲望,一邊挑逗著沈月儀,這無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沈月儀的理智已經快要崩塌了。
她開始漸漸明白,自己的空虛和難耐都來源於哪裏,雖然理智一直在克製著自己,但她的身體已經無比誠實地表現了出來。
沈月儀催促著方瑾澤進一步地行動:“你……你快些……唔……”
畢竟是在這樣的地方,萬一等下有人來看到了什麽,雖然沒有人敢對他們做什麽指指點點,但沈月儀的羞恥之心卻不允許她這樣做。但她這樣的催促,在方瑾澤聽來,卻又有另外一番意味。
就在她感覺自己的理智就要破碎之際,一個低沉的聲音又在她的耳邊響起:“月兒……告訴我……想要嗎?你說出來……我就給你……說出來……”
沈月儀感覺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被這個聲音牽引著漂浮起來了,她喃喃地開口:“想……想要……”
方瑾澤得逞般地露出一個壞笑。
他想,或許可以再多要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