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最瘋狂的速度
若是在平時,女服務員的這一個心思,他早就看了個透徹,但此刻他需要去營救禹燦,根本沒有心思來想這些。
那個女的坐在副座上,經受著有史以來最瘋狂的速度,而且也是最穩的一次。
她不禁而覺得旁邊的這一個男的,簡直就是世界頂級的賽車手。她的心跳似乎要停止了,她是這樣認為,甚至認為是做夢的。
砰!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楊白緊急刹車,說道:“小姐,你不會是記錯了吧,前麵好像沒有去路了。”
等到楊白用手去推了推她的手臂之後,她的意識才清醒了過來,說道:“不會有錯的,前麵的路很小,要走路過去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小車是開不進去的啦。”
“有多小……”楊白一邊問著,一邊下了車,往那條路而看,目測了路的寬距,然後又目測了車子的寬度,發現輪子的一半是懸空的。
心裏不禁而有一個念頭,這裏若是一個懸崖,我敢開過去嗎?
不想這個了,這個“峭壁”的高度,不過隻有五米罷了,有什麽好擔心的!楊白很有自信,回到了車裏,說道:“你若是害怕,最好閉上眼睛,或者幹脆趴在我的大腿上。”
女服務員愣了一愣,才明白他的意思,臉頰忽然的紅了起來,最後還是決定閉上了眼睛。
車子再次的啟動了起來,慢慢的開了進去。果然,和楊白的目測幾乎不相差,左邊的輪子真的懸空了一般,下麵是水田,而右邊就是一座小山!這條路正在山腳下。
“翻過了這裏,就可以進到你們的村子了嗎?”楊白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女服務員愣了一愣,然後突然的睜開了眼睛,看見車子好像懸空了,差點暈了過去,本能的就趴到了楊白的大腿上,聲音嗚嗚的說道:“裏麵的路大了一些!大的那條路就是村口了。”
點了點頭,楊白竟然加速了,車子開了進去。
在這條路折騰了十多分鍾,終於進到了村子。或許是因為這個村子太落後了,看見一輛這麽高級的車子開進來,很多村民都張大了嘴巴,甚至有的發出了聲音來。
“那不是阿靜嗎?”忽然有一個驚呼的說道。
另外一個定眼一看,說道:“哇,真的是她!那是她的男朋友嗎?好帥啊,好有錢啊!”這個顯然是一個女的,年齡跟阿靜差不多、。
這個時候,阿靜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把車子停了下來,楊白先是給宋叔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確認了位置。
“謝謝你了,耽誤了你一個半小時。可惜我不能送你回去了,不過我會賠償你的損失的。小小意思,讓你取笑了。”楊白說著,從口袋裏取了一個信封,遞給了阿靜。然後又從口袋裏取了一個小盒子,雙手捧著遞到了阿靜的麵前,“這算是我們初次見麵禮,謝謝你對我的幫助。”
“你不是還要回去上班嗎?”楊白說道。
“你忘了嗎,我現在就算回去的話,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早就下班了。而且現在也不一定有車到縣城去。”阿靜小心的說道。
楊白難得的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一節,說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帶我到處走走嗎?”
阿靜答應了。
“這裏是哪裏啊?”宋露露被關在一個小屋裏,幾乎一片漆黑,除了中央的一個桌子上點亮的一根蠟燭,所照亮的搖晃的黃色照明。
“應該是深山。”禹燦說道。
哦了一聲,宋露露問他怎麽會知道。
禹燦說道:“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我感覺我來過這裏。”
深夜已經過去了,大約到了淩晨的時候,宋露露忽然搖了搖禹燦的手臂,禹燦醒來。
“你說我留下的暗號,可以讓人知道嗎?”宋露露說道。
“你還留下了暗號?”禹燦想不到她竟然也會留暗號。
“是啊,你還記得我們剛進入這個縣城的時候,我對那個警察眨了三次左眼,和兩次右眼嗎?”宋露露說道。
“不記得了。你這是什麽暗號?”禹燦追問。
“三次左眼,表示很危險。假如宋叔追查到了這裏,盤問那個警察的話,應該會根據這裏的地形,想到我們在偏遠的地方裏。不知道他能不能想到這裏。”宋露露說道。
“那兩次右眼呢?”禹燦問道。
“表示有兩個人對我不利!”宋露露接著說道:“我小時候很叛逆的,一直到現在都差不多。我爸爸對我很嚴厲。所以每次我做錯了事兒,我爸爸要懲罰我的時候。宋叔會根據我爸爸的生氣程度,來眨他的左眼。眨一次左眼,表示危險,兩次表示較危險,三次表示很危險。”
她頓了頓,說道:“後來我媽媽對我也不滿,宋叔就加了左眼,爸爸或媽媽的時候,就眨一次右眼,倆人的時候,就眨兩次右眼。”
禹燦哦了一聲,想不到她和宋叔之間,還有這樣的秘密,接著說道:“就算你的宋叔不知道,我的朋友也一定會知道的。”
宋露露有些不解,“你的朋友?是誰?”
禹燦說道:“我的這個小偷,我的朋友能是誰,很顯然是一個賊嘛!”他覺得很悶,很壓抑,於是笑了起來,舒緩舒緩這該死的緊張氣氛。
“不要笑,小心她們聽見了!”宋露露說道。
“放心吧,現在她們正睡的死呢。”禹燦說道。宋露露問為何,禹燦就說:“他們雖然是輪流監視我們的,但會有一個時間段,她們是疲憊的。而這段時間就是現在,她們認為我們現在是最困的。”
可他這句話剛說完,就聽見了腳步聲。
“嘿嘿,小白臉,我們又見麵了!”影淡笑著說道。
“沒什麽好奇怪的啦,我們常常見麵呢。”禹燦笑著說道。小白臉,這個世界上有誰還能比他白呢?
“確實,想不到我們有見麵了。”楊白淡漠的說道,嘴角掛著一絲的笑。當禹燦聽到這句的時候,差點暈倒了過去,但他還是很快的恢複了神態來,勾著眼睛的看魅,說道:“現在有我師兄在這裏,恐怕你攔不住了!”
“是嗎?”魅也是勾著眼睛的看禹燦,然後雙手抱胸,很是玩味的看著他。
“你能打得過她嗎?”禹燦問道。
“你能打得過她嗎?”楊白問道。禹燦微微的搖了一下頭,又說道:“我們倆個在一起,難道還不是她的對手嗎?”
“隻能試一試了。”楊白說道。
目前最緊要的是,宋露露根本就不會功夫,連逃走也逃不遠。若是真到了那種做出選擇的地步,我會去救她嗎?禹燦心裏有一些疑惑。
自己可不是那種道德高尚的,更不是什麽偉人,具有什麽奉獻精神,甚至舍己救人!
禹燦和楊白交流了幾個顏色,然後大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們在幹什麽?”魅問道。
“他們在用暗號做交流,這是天狼創造的,隻有天狼以及他的徒弟才會,也隻有他們才知道他的意思。”影說道。
“你也不知道他們做說什麽?”魅有些不相信。
“不知道。可是我能感覺到他們好似是要拖延時間。”影說道。
楊白忽然的搶到了宋露露的前麵,拽住了他的手,忽然的奔跑了起來。這個山洞是在山峰的半中腰,到處都是灌木叢,而且樹木也數不勝數,茂密非常。
影和魅都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但他們的重點是禹燦,其後是楊白。雖然她們之前已經放棄了楊白,但現在他又重新出現了,那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你們不至於兩個欺負我一個吧?”禹燦笑著說道,笑的很大聲。是一種心虛的表現,影和魅都看出來了。
忽然的,禹燦向和楊白相反的方向竄了出去,好似是一頭猛狼鑽洞一樣,一會就不見了。
魅和影拔足變奔。對於這座山他們早就熟悉了,好似對自己家一樣的熟悉。所以,魅和影很快的交流了眼色之後,分頭的追蹤了起來。
禹燦率先撞見的是影。在這電閃之間,禹燦身形如電,撲向了影的身旁,一隻手忽然的長了很多,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進口,接著是繞到了她的背後。
“怎麽樣,要抓住我可不是那麽容易吧?”禹燦問著她的發香,戲謔的說道。
“你的真以為你抓住我了嗎?”影笑著說道,一隻手騰了出來,往旁邊的樹木去用力的搖動了一下,頭頂上忽然有一個東西落了下來。
在那麽一瞬間,禹燦隻見眼前被很多帶刺的東西充滿了眼睛,咒罵了一聲,迅速的放開了影。
“想不到吧,我對這裏可是了如指掌,可是你要多陌生就有多陌生!”影雙手抱胸,一點都不害怕禹燦會逃走的樣子。
就在這時,這裏已經多了一個人。他們說的沒錯,自己根本就對這裏不熟悉,剛才楊白雖然跟我說了個大概,可是我也不知道這個方向對不對。
他四處的掃描了一下,試圖尋找楊白說的那個地方。
嘴角勾了一下,忽然的騰身而起,好似是猿猴一般,很快的就爬到了大樹的低端,從樹頂上跳躍而起,隻可惜手中的索勾和短刀等等都被她們搜去了,就連藏在頭發的鐵絲,也不見了。
這麽跳過去,肯定是衣服破損,身上也會多出幾道傷痕。若是有一個損失,還會遍體鱗傷。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會落到如此的地步。
看著好似是降落傘般的樹頂,他越了下去,然後爬到了樹幹。
隨著嘶嘶的聲音響起,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衣服破損都不成樣子了,甚至手臂也多了幾道血痕,鮮血在流淌。
此時的禹燦,好似是猿猴一般,忽的就跳到了另外一顆樹上,然後又跳躍道另外一條樹幹上。端的比靈猴還靈活。
影和魅都歎絕了,他的輕功好的沒話說,這是真的,可是再好也總不能跟一個猴子一樣。難道他是在山裏長大的嗎?
不僅他們覺得奇怪,禹燦也很奇怪。自己是在山裏長大的,他大概還記得,可是小的時候是個怎樣的人,他實在是不記得了。就算是在山裏長大的,這爬樹也不至於這麽靈活吧?
難道我一天要在這山裏帶上十多個小時嗎?禹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麽一個疑問。
憑借著自己的感覺,禹燦在樹林裏竄來竄去的,忽然看到遠處有一個人頭,長發飄飄的。
是一個美女,頭發真美!這是那個女的給禹燦的第一個印象。事實上,這也是給楊白的第一印象。
“是楊白要我老找你的。”禹燦忽然的挑落到她的麵前,顯然嚇了她一大跳。雖然楊白讓她很吃驚,但明顯眼前的這個人更加的讓他吃驚了。
不知道為何,當禹燦第一眼看見阿靜的時候,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似是在哪裏見過了她。事實上,阿靜見到禹燦的時候,也是覺得他很像,然後又看見他那麽白,就更加的覺得熟悉了。她不禁而想問:“你是白陽嗎?”
“壞人很快就要追過來了,我們現在要往哪裏躲?”禹燦有一些著急的說道。
“哦,你跟我來!”阿靜不得不先放下了心中的疑問,然後帶著他往一條山路而走。
“這樣走太慢了,要不我背你走吧!”禹燦說道。
“這……”阿靜有一些猶豫,但禹燦容不得她想那麽對,很快的就把她背在了背上,兩隻手拖住了她的臀部,說道:“冒犯了。你告訴我,我該往哪裏走?”
本來,禹燦不說話,特別是不提冒犯兩個字的時候,阿靜都還沒覺得有什麽,這一提她的雙頰都紅的可愛了。說道:“不要走山路,從這裏橫穿過去,就能看見一條比較大的山路。”
嗯了一聲,禹燦幾乎是抓住了她的臀部。也許手感不好,但也是一種舒適的感覺。而此刻的禹燦,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想這些。
但見禹燦背著阿靜,在樹林裏穿插,果然看見了一條山道。阿靜雖然覺得很尷尬,特別是禹燦抓著她的屁股,讓她很是砰然心動,竟然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好似是那種羞於開口的感覺。
她隻覺得好熱。她還想若是我現在用手摸,我的臉應該是熱的吧。
“我們現在該怎麽走?”禹燦站在山路的邊緣,兩邊都有樹木遮掩。
“沿著山路而走,就是山腳下了。”阿靜說道。
禹燦在山路邊奔走如風。在阿靜來看,就好似是坐在敞篷車裏,然後吹著風一樣。那一種感覺,真是飄逸。阿靜忽然想,難道這就是天堂嗎?
她的心情很激動,這是她從所未有的感覺,更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她但願這一刻就永遠的停止了,不要停,不要停。她差點要叫喊了出來。
山腳下是一望無際的田野,有著很多的農民在拋種種子。
“水稻?”禹燦的口裏喃喃了一聲。這裏怎麽很熟悉,難道這裏就是我的家鄉嗎?他對自己的家鄉已經很模糊了。他覺得很像,可是又覺得不像。
“那邊有一個山洞。”阿靜往遠處指。禹燦並沒有看見那個山洞,在田野上奔走著。
等他奔走到那個山洞的時候,已經滿頭大汗了,手心都是汗水。所以,阿靜感到了自己的褲子已經濕了。
把她放了下來,禹燦汗如雨下一般。兩個人往山洞裏走了進去。
禹燦坐了下來,問道:“她們會知道這裏有一個山洞嗎?”
阿靜說道:“應該不會吧。這裏是我意外發現的。這裏很少人過來的,聽說這裏很邪門的。”
“怎麽邪門?”禹燦喘著氣,問道。
“這裏死過人,傍晚的時候這裏會有鬼哭。不過我沒聽過,應該是大人嚇唬小孩的。”阿靜忽然很像一個小孩子。
“你現在很像小孩,可是不是小孩子了吧?你小的時候,常來這裏嗎?”禹燦好似看見了小時候的樣子。
“我叫阿靜,你應該不認識我。我是聽於佳說起的。而且我還見過你的照片哦!你比照片裏白的多了!”阿靜似乎說的很興奮。
“你認識於佳!”禹燦忽然很興奮,“你知道於佳在哪裏嗎?快告訴我,她在哪裏!”
雖然早就有了心裏準備,但阿靜聽到禹燦如此的關係於佳的時候,還是有一些的傷心,整理了心緒,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見禹燦豎起了一根手指在嘴唇中間,示意她不要說話。
很靜,靜到繡花針低落的聲音都能聽得見。阿靜什麽都沒有聽見,死寂。
但禹燦卻是聽見了,聽見了腳步聲。禹燦打著各種各樣的手勢,可是阿靜卻是一個都沒有看懂。
禹燦有一些著急,他往頭頂上指了指,然後嘴裏說這話,卻是沒有聲音。阿靜看著他的嘴型,猜想著他要說話的內容。
可是,她隻猜到了幾個字,卻連不成一句話。
大約過了十分鍾,禹燦有一些著急了。
“追我的人要進山洞了,哪裏可以隱藏嗎?”禹燦小聲的說道。
聽見白陽說話之後,阿靜連恨自己怎麽沒想到是這句話,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隱藏的地方了。再走十米的樣子,就是盡頭了。”
“不要說那麽大聲。”禹燦把手指豎在了嘴唇,然後四處的看了看,看見一個可以隱藏兩個人的灌木出。禹燦往那裏指了指,然後拉著她的手,往那灌木叢而走。
阿靜隻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跳動了,很是傻愣的任由白陽握著她的手。禹燦把阿靜包在自己的懷裏,示意她不要說話。
阿靜隻覺得被白陽包在胸膛的感覺,就跟於佳所說的一樣。原來真的是這樣的,真的是這種感覺,阿靜的心中不禁有一些的激動。
從茂密的樹葉細縫裏,隱約能看見前後有兩個人走了進來。那是兩個美女,美到讓阿靜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而且讓她自行慚愧。
她心裏想,被白陽抱在懷裏的人應該是這兩個人。可是,白陽為何被這兩個大美女追殺呢?
禹燦碰了碰她,接著是示意她不要說話。
影和魅慢慢的走了進來。魅能感到禹燦就在前麵,隻要再多走十多步,就能看見他,到時他就怎麽也跑不了了。
她們還在往前麵而走,而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一個急促的腳步聲。
就是因為這個急促的腳步聲,讓魅懷疑了自己的直覺。她率先的衝出了洞外,接著影也跟著衝了出去。
禹燦和阿靜慢慢的出來,漸漸的出到了洞外,但見山坡上有三條人影在飄動。原來剛才正是楊白引走了魅和影。
心頭觸動了一下,心裏想著,他自己引走了魅和影,那宋露露現在在哪裏呢?
“喂,你看什麽呢!”背後忽然被一個人拍了一下。禹燦並沒有嚇到,他本能的反應,手往後麵而抓,刁鑽的抓住了一條手臂,然後一個過肩摔,就把後麵的人摔了下去,等到發現是宋露露的時候,他急忙的伸長手,可是卻是夠不著。
他一個機靈,向前衝了出去,忽然的抱住了宋露露,打了幾個滾。此時,他們倆個的身上都爬滿了碎草。
“你剛才躲在哪裏?”禹燦問道。
“就在外麵那裏。她就是阿靜吧。”宋露露說道。
當禹燦聽到阿靜這兩個字的時候,就更加的覺得他好像見過了阿靜,忍不住的問道:“阿靜,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的,我說的是以前。”
“沒有啊。是於佳……”阿靜正要說話的時候,宋露露忽然的插話,說道:“楊白說,我跟你匯合之後,讓阿靜辦成幹農活的……村……姑,也讓我辦成村姑的樣子。”
“這法子好。可是你的衣服太好了,不容易偽裝。”禹燦有一些猶豫。
“等等,你們等我一下。”阿靜忽然跑到了田野裏,跟一個男的說了一些話。然後那個男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赤裸著上身。禹燦因為這樣就完了,然後又看見那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人竟然把下身的衣服也給脫了,隻剩下了一條褲衩。
這個形象,禹燦的腦海裏又浮現了,好似自己的父親就曾這樣過,隻穿了一件褲衩,然後在田野間幹農活。
“露露,隻能委屈你了。”阿靜說道,“我知道你是城裏的人,可能不習慣,但現在很危險,隻好……”
阿靜還在說話,宋露露卻是接過了衣服,然後跑進了山洞裏,接著是走了出來。但見她換了一身男裝,好似是一個幹農活的青年。
阿靜瞧了她幾眼,然後用手在田間抓了幾把泥濘,往宋露露的臉蛋上摸了幾下,登時一個美妙豔絕的美女,就變成了一個花臉的醜小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