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無怨無悔
也正因為這一點,他可以說出他所疑惑的,自己早已把他當真最親的兄弟看待。
隨後,趙業將這些年跟著禹燦,並且產生疑惑的地方都一一說出來了,跟禹燦自己想的一樣,這也是前些年趙業有些動搖有人請他去做香客,而趙業畏懼於禹燦的“未卜先知”,是以才沒去找那些招攬他的人。
因為怕,到後麵疑惑,到後麵禹燦對他的真情流露,讓他這些年死心塌地的跟著,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甚至是偷渡去德國的那一次,最為的驚險,但他仍是無怨無悔。
因為在這些年裏,禹燦給趙業最深刻的印象就是用一句話來概括“有我,就放心吧,一切都沒問題!”
“好,好,好……”
禹燦一連說了很多個好,趙業也看出了禹燦的反常,看見他格外的興奮,不由得好奇問道:
“怎麽回事,燦少?”
“沒事沒事,走,喝酒去,喝酒去,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第一次遇到能和我這麽敞開心扉交談,而且還能相信我的,人家都以為我說的是無稽之談,你肯定不會不信。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禹燦笑著,一把摟過了趙業的脖子,隨後朝著酒館而去。
路上碰到了宋露露、關小雨兩個人,她們都在找禹燦,聽禹燦爸爸媽媽說禹燦今天很反常,希望她們兩個女孩子能勸勸禹燦,他似乎出了什麽事,因為奶奶的死去還有神鷹眼的事情,搞得他有點神經不正常了。
她倆是找到了禹燦,但卻發現,禹燦很親密的摟著趙業,嘴裏一股酒味,然後說著胡話什麽的,她倆不由得叫喚:
“禹燦,禹燦,我們在這呢。”
趙業還想將禹燦交給她們,卻聽到禹燦笑:
“別管她們,我們去聊我們的。”
如果宋露露和關小雨是現代的女孩的話,肯定會說他們是,一生一世好基友。
禹燦對著趙業說,
“你知道,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而是從未來來的,所以很多東西,我會未卜先知。”
早已做好了聽禹燦傾訴的準備,嘎然聽到這麽一句,他也愣住了。
“你,真的是重生的?跟那些裏一樣?重生來到這個世界,然後賺錢?”
禹燦看著趙業,微微蹙了蹙眉,“你也懂?”
趙業笑了笑,“這個年代誰沒看過,略有一些耳聞罷了。”
“那你肯相信?”禹燦瞪著眼睛問他,“我父母可是死也不信我的。”
“他們不信,我信,因為我跟他們不一樣。”
“的確,你不一樣。”禹燦看了他好半晌,趙業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很多決斷決策,他都知道,而自己的那些很出乎意料但卻又驚心動魄的舉動,卻往往都是每次生死關頭製勝的關鍵。
“很好,很好。”
禹燦差點都感動的落淚了,能在這個年代,自己重生回來的年代,遇到這麽個人,他能相信你,相信你的一切,還有什麽比這更能安慰人的?
“走吧,我也就是跟你說說這一切,你相信的話就相信,不相信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相信什麽,就當我跟你說的,是我做的一場夢吧。”
禹燦直起身子,走了。
留下一臉疑惑而又愁雲慘淡的趙業,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回到家中,禹燦媽媽禹乃順對禹燦一陣的噓寒問暖,宋露露關小雨兩個小丫頭也算是在自己家裏定居了,所以就一起來來給禹燦做思想工作,但禹燦擺擺手就把門關起來,對他們,自己沒事,可能是傷心過度的緣故才會胡思亂想起來。
禹乃順和禹媽媽都希望禹燦以後不要去奶奶的墳地上了,這邪門的東西寧可信其有,畢竟是他們自己的兒子。
第二天一大早,禹燦就已經起來了,對禹乃順等人說明了一切,他要去月亮區,老爺子應該快是不行了,因為早在一天前陸戰歌就已經聯係了自己了,老爺子快不行了。
和趙業一起,到了月亮區,見到了陸戰歌,陸戰歌哭訴著對禹燦說,他來晚了沒有見到老爺子的最後一麵,當時禹燦就差點昏過去了,為啥?因為老爺子真的已經算是禹燦的半個父親了,甚至,他比禹乃順交給禹燦的還要多。
老爺子的靈是禹燦守的第二夜,最後一夜市禹燦和陸戰歌一起守的,二人流淚著到天明,陸戰歌給禹燦講述了許多老爺子年輕時候的故事還有如何對待陸戰歌的故事,從小到大,他對陸戰歌都隻有一句話,做人,一定要行得正做的正,哪怕就是違法,也是一樣。
當時陸戰歌不懂這個道理,直到禹燦的出現,直到禹燦從德國走了一波之後,他才疑惑的問過老爺子為什麽會如此還要誇獎禹燦是他最為驕傲的一個兒子,哪怕禹燦不是他親兒子,但早已當做他的幹兒子。
當時的老爺子就再次給了陸戰歌這句話,然後他才懂,在老爺子去了的第一夜,他才算是全都想明白了,今天禹燦來,他才原原本本的講述給了禹燦聽。
盡管禹燦有一百個不情願接受見不到老爺子最後一麵,跟他說一聲自己的原本來曆,也算是給他一個交代啊。哎,誰知道,隻希望老爺子在天之靈能體會到我的苦楚。
“小燦子,你以後怎麽辦?”
我先肅清即將加入世界大戰的國家的黑組織,畢竟官方組織是不會進去湊熱鬧的。
“嗯,哪就先這麽辦。”
禹燦點點頭,明年的5月份,四川會有一場地震,你我都小心一點,這個我在國外有預測的,他們不願意告訴華夏人。
“什麽?”
陸戰歌還說什麽不信,禹燦嚴肅的道,你以為我會再老爺子,在我幹爹的屍體麵前說謊話麽?
人死為大,命大由天,至少他禹燦不會這麽做,陸戰歌當然也知道,禹燦對老爺子的感覺是怎樣的。
守孝的半個月裏,禹燦在他軍委大樓裏經常出沒,查詢各處的資料,準備著後麵的大戰。
米國,島國,相繼都會趟這趟渾水,鄰居俄也是這般。
禹燦打算先從俄出手。
年底,禹燦率領他的人,將俄的黑shou黨收複,並且打敗。年初,他進軍島國,一舉攻下天皇皇宮。二月初,他在德國發現了另一個黑組織的根據地,並將其剿滅,也許是因為老爺子的在天之靈在保佑他,也許是因為他身邊有個得力助手的趙業。
還有個朋友麥當老。
說起麥當老,在最後一戰,對戰米國的FCI的時候,他出力可是最多的,而趙業當時跟自己說了一句話,難說這麥當老也跟你一樣是重生回來的也說不定。
當時禹燦就驚呆了,是啊,為什麽沒有這個可能呢?
之後的時間裏,禹燦還親自去了問了一下麥當老,得到的結果,跟當時禹乃順聽見禹燦重生的事情一樣離奇。
因為這家夥也是重生的。禹燦怎麽可能會相信呢,可是這麥當老一個勁兒的就知道玩,玩天玩地,當慣了殺手不幹了也就不願去做事了,到處去享受。
禹燦閉上了眼睛,他知道,這才是一個重生者該有的生活。
相反,比起禹燦這個一心為了國家為了華夏,為了生他養他的父母以及愛人奔波了大半個年華。他曾經問過麥當老為什麽他不像自己一樣這麽奔波,賺數不盡的錢呢,照理說一個重生者要做到這些不是很難,至少比現在的人要容易。
麥當老卻說,人總是會生老病死,他以前的那個世界,他就曾經見過自己父母的死,而且是親眼看見親自葬送他們,至少自己這輩子救回了他的弟弟,麥克文,而麥克文還不知道麥當老就是他親哥哥,也是麥當老後世死去的父母告訴他們的。
而麥當老這一世的父母被他送到了一個很安逸的地方生活著,他以前所說的父母都死了,其實是為了讓他們安全的過著下半輩子,自己是個殺手,萬一波及到了他們怎麽辦。
禹燦真覺得麥當老比自己技高一籌的多。
既然人家監控他,那他也應該會監控對方。想到這裏,又想他既然被人抓了,可能是來不及監控吧?
想破了腦袋,嘴裏暗歎,難道真的要實行那個方法嗎,那得多長時間才能確定禹燦的位置,等到確定了之後,禹燦就算不死,也要半殘了吧,除非是加入了天風組織。
雖然對天風組織有一點的了解,但畢竟不深刻。
楊白的腦袋更大了,大的快要發瘋了。
他睡了一夜,忽然想到了什麽,趕緊的聯係到宋叔。把自己的想法又跟宋叔說了。但宋叔說:“我早就讓人調查過了,可是聽說那晚的車特別的多,每一個收費站都無法確定一個可以的目標。”
“那有監控錄像嗎?”楊白問道。
“這個倒是有,不過好像隻能監控到主座和副座的。”宋叔說道。
“我應該認識,可以讓我看看嗎?”楊白說道。
看了幾乎十個小時的監控錄像,楊白的眼皮幾乎有好幾斤重了,忽然眼睛一亮,看見一輛黑色的不起眼的車子。
拍了自己的大腿,自己怎麽會忽略了這一個細節呢。雖然影一想喜愛豪車,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可以不擇手段的,何況是用一輛普通的車子呢?
他調取了那段監控錄像,然後確定了大致的方向,確定了在隔了一個省的某個幾乎是邊遠的地級市裏的一個又偏遠的小縣了。
楊白有些喟歎,不愧是天風的人啊,竟然跑到了一個這麽偏遠的地方,就算確定了他們的位置,要想找到他們,也是非常的困難的。
把這些情況跟宋叔說了之後,他就帶了四大金剛,和楊白一起啟程到了那個小縣。
因為是情況緊急,先是坐飛機,到了該地級市之後,然後有專車等在那裏。
那是一輛不可多得的奔馳車。雖然是奔馳,但一看就知道是普通的,四大金剛不禁有一些的鄙夷,就這麽一輛車還來接待他們。
楊白本不想展現自己的車技,但現在情況緊急,就不得不說:“由我來開車吧!”
“我來吧,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飆車很牛,但比起我你還是差了一些。”在宋叔眼裏,就算楊白的車技隻差了禹燦一些,但還是比不過他的。
“禹燦都輸給我了,你能比得上我嗎?”楊白說道。
切——
四大金剛一齊的露出了鄙夷的眼色。現在最緊要的是救出小姐,所以他就算有不滿,也隻好先壓下,說道:“我們也不必爭論,我先讓你開十公裏,若是我不滿意,你讓我開,如何?”
楊白進了駕駛座,接著啟動了車子,然後是掛檔,車子很快的竄了出去。
起初車子開得並不快,甚至在宋叔開來,無疑是烏龜速度的。
但在五公裏之後,車子明顯的快了一倍,再過一個公裏,已經上升到一點五倍!
而這在宋叔看來,和他還是扯太遠了。
可是到十公裏之後,車速明顯和宋叔的相差不了多少,而且車子開得很穩。
因為這裏是偏遠的地方,車子很容易打飄,坐在車上的人會感覺很顛簸,就算宋叔來開,也不敢保證能不顛簸!
可是,楊白做到了。宋叔不禁而用一種讚賞的目光看著他,然後歎了一口氣,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若是按平常人來開車,從市裏到縣裏至少要五個小時,可是楊白隻用了三個小時四十二分鍾。宋叔心裏想,我至少要四個小時吧。
他能確定禹燦他們就在這個縣裏麵。若是在縣城裏麵,那還好找一些,若是到了邊遠的山村,那可就麻煩了。
當晚,他們寄宿之後。楊白很疲憊,已經過了五天了,還是沒有什麽線索。心裏想,禹燦應該會留下一些線索,這種線索一定能讓自己找到他的。
想到這裏,楊白就來了精神。腦海裏重複著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的時間。根據他的特別,一般會在一些公共場合,留下一些很隱蔽的記號。
這種記號,隻有天狼裏的人,才能認識。當然這是普通的記號,若是再難一些的記號,至少要受兩年的訓練之後,才能識別這種記號的意思。
於是,楊白和宋叔他們分頭大打聽。宋叔利用他的官方關係,和這個縣的各部門打聽,而楊白則是在街道上走著。
禹燦的所留的記號,幾乎可以和師傅的記號相媲美,所以楊白要格外的小心,不能錯過任何的一個細節。
雖然是一個小小的縣城,美女也不少,而且有很多還是讓人有一種很新鮮的感覺。那一種美,也許不夠很多人的標準,但讓人看了卻有一種舒服的感覺,而且有一種著迷的感覺。
山裏雖無美女,但也讓人感到異國風情的感覺!
心裏想著禹燦他們必須經過的路線,就是從這個縣的哪裏進入,然後從哪裏出去。想到了這裏,楊白先開著車,到縣城的邊緣,到了一個收費站,四處的看著。
他把車停在了路邊。那個警察過來,楊白知道他的意思,就跟那警察說了他是誰,以及把宋叔報了出來。
何奈那個警察竟然不相信,不得已隻好給宋叔打了電話。
想到這個警察為難他,於是就問那個警察,有沒有外地人在某段時間,經過這裏。最後又告訴那個警察,至少是四個人的!
“兄弟,我們這裏雖然是個小地方,但全國各地的外地人經過這裏也不少啊!你得告訴我,他們有什麽特征,以及口音等等!”
看來,禹燦長得白,是一件極好的事兒。那個警察說:“說到白,確實有一個很白的!我們這裏的人,幾乎沒有白皮膚的,就算有個別的,也絕對不比他白……”
警察還想說下去,但楊白知道時間寶貴,雖然很失禮,還是打斷他了,說道:“就是了他了,你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裏嗎?”
“我又不是他爸,我怎麽知道他在哪裏!而且他想說話,那兩個女的卻是對他瞪眼,示意他不能說話。對了,後麵的一個美女,總是對我眨眼……”他說到這裏,有一些淫穢了起來。
楊白皺起了眉頭來,你tm的能揀重要的說嗎!楊白繼續說道:“那他們有說什麽話嗎?或者有做什麽表情嗎?”
“這個倒有,那個表情很容易學,我學給你看!”那個警察歪著嘴巴,那嘴巴歪的不成樣子了。
“是你這樣子嗎?那脖子的方向是怎樣的,比如……”楊白先是把脖子歪向了左邊,然後又歪向了右邊。
“是了,他當時在這個位置,脖子的歪向我倒是不太記得了。好似是左邊,對了,就是左邊!”那警察忽然很肯定。
“他就歪了左邊而已嗎?”楊白又詢問。
警察很確定!
知道再玩下去,也沒什麽重要的信息了。楊白掏出了一個信封,說道:“小小薄禮,笑納了。和兄弟們分一下。”
那警察露出了滿嘴的笑,等楊白走後,他打開一看,竟然有三千多塊!他真想不到,今天是遇到大財主了。
楊白根據那警察學禹燦的樣子,於是就斷定了禹燦的去向是在東北方向。但若是能確定他歪脖子的次數,以及左右的次數,那就更能確定方向了。
不管如何,這都是一個極為重要的信息。宋叔告訴楊白,說有一輛車在進入城區之後,往一個街道而去,正是東北方向。
這堅定了楊白的想法。就當他們要去那裏之後,楊白先讓他們去,自己再跟上。臨分頭之前,楊白問宋叔宋小姐的眨眼,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含義。
這不問還好,一問宋叔就說:“我小姐是不先眨一隻眼睛,然後再眨另外一隻眼睛的?”
楊白當時也沒問清楚,於是又到了那個收費站,問那個警察。那個警察憑記憶力的印象,說是先左邊眨一下,然後右邊眨兩下。
宋叔說:“這就對了。小姐在向我們求助。左邊眨一下,表示很危險,右邊眨兩下,表示有倆個敵人!”
這些信息都吻合。帶宋叔他們先去了之後,楊白一個人開著那輛奔馳車,在街道上行駛著,通過導航器找到了東北放下的一家銀行。
果然,在這家農村合作銀行的旁邊留下了一個暗號!
那幾劃上表明的意思是,火上,陽上,剛上……楊白隻能確定後麵一個字是“上”字,而前麵的是與陽性有關的字。
這兩個字到底表達的是什麽意思?這下讓楊白陷入了沉思。
他留的那麽的簡單,難道是被那倆個女人給發現了嗎?讓
“你好,向你打聽一件事……”他把影和魅的特征說了,然後又說了禹燦的特征。
聽到很白的一個男子後,那個長的不醜的女服務員眼睛一亮,說道:“你說他呀。他給我的印象很深!他當時不知道怎麽的,好似瘋了一樣,忽然的鑽出了車外,然後坐在地上,不停的挪動屁股……倆個長的很美,但又很嚇人的美女將他提到了車裏,然後就開走了……”
聽了女服務員的訴說之後,楊白就更加的確定了,就是他在銀行裏留下的密碼之後,是預先留下的,而且他也知道前麵有一個加油站。難道他就隻留下這麽簡單的密碼而已嗎?
楊白有一些的不相信,心裏想一定還留有什麽的。
“你們這裏,有與‘上’字有關的標誌性的名字嗎?比如說火上,陽上,剛上。”楊白眼睛看著那個女服務員。
或許是楊白長的帥,而又很有禮貌,並且說話讓這個女服務員很有一種親切的感覺。那女服務員用心的想了起來,說道:“有了,是一個村的名字,就是我村。”
“是嗎,那你可以告訴我怎麽去嗎?”楊白笑著說道。
“我是很想,可是我還要上班。”那女服務員說道。
“我這裏有地圖,你給我指一下,可以嗎?”楊白說道。
可是,在地圖上,隻有那個村落的名字,至於怎麽去,根本就沒有。而那女服務員說她的村裏是很偏僻的,轎車幾乎開不進去的。但楊白的車技很好,在他看來根本就不在乎。
“我是很想幫你的,可是我隻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就要上班了。”女服務員有些無奈的說道。
“有多遠的路程?”楊白問道。
“為回去的話,至少要三個小時,做的還是快班呢!”女服務員說道。然後她又說很多山路,塵煙滾滾等等。
這讓楊白不禁的皺起了眉頭來,心裏想她們怎麽會把禹燦和宋小姐帶到這樣一個地方來呢?她們這是要幹什麽呢?
“這樣子吧,你曠班的一切損失,由我賠償,如何?”楊白說道。
女服務員有一些猶豫,最後還是答應了。其實她不是因為楊白賠償她的損失,而是想和他相處多一些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