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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女人的資本

  禹燦的一個“你”字剛出口,小何就搶過話題說:“你一直都在鄉下,成方市裏的很多情況你是不知道的。在這裏,有很多當官的,尤其是一些掌握著公共資源的部門,他們會在外麵包養……”


  禹燦沒想到小何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但也沒有打斷小何的話,任憑她說下去。


  小何接著說:“我見過一個女孩,很漂亮,也很有學問。但她這個人很講究穿戴。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她同時跟三個人保持著關係。一個是市裏某局的局長,一個是某縣的一個副書記,一個是私營企業主。”


  禹燦驚訝地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小何說:“我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那次她喝醉後,我送她回家,她告訴我的。她說她也很累。為了應付這三個人,她得計算好每一天的時間,不然就會發生衝突。她說了,等自己賺足錢後,就到別的城市去生活,永遠也不回這個地方了。女人啊!為什麽要用這個作為資本呢?把自己寶貴的東西用來……”說到這兒,小何突然不在說話了,站起來走到窗前,打開窗子看著外麵,看了一會兒說:“禹燦,你看夜色下的城市有多美?”


  禹燦走到小何的身邊,扶著小何的肩膀說:“是啊!城市的美在夜色!各種顏色的燈光把城市裝扮得五顏六色!這種美,隻能在站在遠處觀看,置身其中,什麽也感受不到。”


  小何說:“在這美麗的夜色下,又隱藏著多少肮髒的交易?權錢交易,權色交易,錢色交易。它們都在這美麗的夜色中悄悄地進行著。”


  禹燦想說點什麽,嘴張了張,結果什麽也沒有說出來,而是把小何抱的更緊了。


  “就在前幾天,一個局長貪汙受賄的事,就是因為兩個情人爭風吃醋引出來的。”小何靠在禹燦的身上說。


  這件事,禹燦知道,這位局長現在已經被雙規了。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禹燦的手機響了。小何說:“去接電話吧,我在這兒看一會兒夜色。”


  放開小何,禹燦走到電腦前拿起了手機。剛一接通,電話裏就傳來了柯勇急驟的聲音:“禹書記,你現在在什麽地方?明天能回來嗎……”


  柯勇說話的語氣,讓禹燦預感到肯定是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但他平靜地說道:“我已到了成方市,大概明天回來。有事嗎?”


  柯勇說:“成方市?那就好。鄧代兵父親病危。你知道,他與他父親的感情很深,誰也勸不了。”


  禹燦頓時有了一種不詳的感覺,立即問道:“病危?什麽時候的事?”


  “今天下午。本來想早點通知你的,又怕你在辦事。再說當時大家都抱著希望,就沒有通知你。現在是沒辦法了才給你打電話。”


  “你現在在哪兒?”


  “醫院。剛從病房裏出來。鄧書記現在就像瘋了一樣,誰也沒法!”


  “我現在就往回趕。你一定要想辦法把他穩住。千萬要注意再發生其它的事。一切都等我回來後再說。”說完就掛了電話。


  小何已經聽出了電話的大概意思,就問道:“現在就走嗎?”


  “嗯。實在是對不起!不能陪你了!”禹燦歉意地說。


  “怎麽走?”小何關切地問道,“時間已經很晚了。”


  禹燦說:“我馬上給江建成董事長聯係,請他想辦法送我回去。你怎麽辦?”


  小何說:“嗯,找江建成想辦法?不錯。我?你就不要管了。我這麽大一個人,難道還丟了不成?過一會兒就回去。”


  “回去?這個時候回去做什麽?一整天都不在家,回去還得一切重新準備。不如今天晚上就在這裏休息,明天一早再回去。”


  “這個……也可以。那你快點給江建成打電話,時間越早越好。”


  禹燦這才迅速地撥通了江建成的電話。

  “喂!江董事長,你好!這個時候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禹燦話音剛落,江建成就在電話那頭說道:“禹書記?哈哈!你怎麽想起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有點事要麻煩你。”


  “麻煩?有什麽事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按你的指示辦。”


  “我現在在成方,車在桂花。剛才接到電話,我們鄉那個鄧代兵書記你是知道的,他跟你父親感情很深,現在他父親病危,誰也勸不了,我必須馬上回去。所以呢,想請你幫忙……”


  禹燦的話還未說完,江建成就明白了什麽意思,搶著說:“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來接你。”


  “我在XX賓館。”


  “好,我知道了。這樣,你在賓館門前等著,最多二十分鍾我就到了。”接著,就聽到了掛電話的聲音。


  禹燦這時對小何說:“江董事長馬上來接我。晚上你一個人要注意安全。”


  小何一邊給禹字收拾東西,一邊說:“路上注意安全。車速不要太快,盡量慢點。”


  “嗯,我知道了。”


  接過小何遞過來的東西,禹燦迅速地向樓下趕去。


  禹燦在賓館大門口等了不過十來分鍾的時間,江建成就趕來了。


  車剛一停穩,江建成就從車內伸出頭招呼道:“禹書記!是上車走?還是……”


  禹燦說:“走!”說著就迅速上了車。


  江建成說:“沒想到你會對手下的副職這麽關心?佩服!”


  禹燦說:“這不是關心不關心的問題。我們能在一起工作,那就是緣份,那就是兄弟、是一個團隊。兄弟有事了,弟兄們就應該全力幫助!再說了,一個團隊就像一輛車,每一個部件都有他的作用,如果少了一個部件,那這輛車就不是完整的了,就有可能失去它的作用。”


  “你的這個比喻太好了。”


  “鄧書記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曾對我說過,如果有一天他父親去逝了,他的精神會徹底跨下去。現在父親病危,我們如果不能在現場保護他,那後果就會很嚴重的。”


  江建成一邊開車說:“問你一件事?”


  禹燦說:“什麽事?”


  “你對你們領導班子裏其他人也這麽關心嗎?”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一個團隊就像是一輛車,少了任何一個部件,都有可能讓這輛車停止前進。我現在在這個團隊裏,最多隻能算是一個方向盤,掌握方向而已。那其他的人呢?就像是這輛車的車輪、發動機、減速器等等、等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作用。你看車子,就連一個小小的後視鏡,都有它的作用,少了它,有可能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你的這個比喻,我會永遠記住。太對了。別看後視鏡,在關鍵時刻起著非常大的作用。現在我明白了,為什麽河安鄉的人那麽尊重你!為什麽在這個時候,你還要往桂花縣趕!有了你這樣的‘方向盤’,你們這輛車一定會平穩、快速的前進!”


  停了一下,江建成接著問道:“問一句多餘的話,你對你們鄉政府所有人的家裏和個人情況都清楚嗎?”


  禹燦笑著說:“是不是想探聽一下我們的家底?”


  “哈哈!隨便問問。”


  “基本上是清楚的。但私生活的事就不知道了。那是個人隱私!就象你江董事長,你有幾個情人,我就不知道了!哈哈!”


  “哈哈!哈哈!”江建成也大笑起來。


  這一笑,剛才還比較沉重的氣氛,頓時輕鬆起來。


  江建成輕鬆地說:“別的事,我可以告訴你,情人的事,隻能我一個人知道了。”


  禹燦接著說:“是吧!該知道的,就一定要知道,不該知道的,我自然不會問了。”

  江建成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你是什麽時候到成方市的?怎麽沒給我打一個電話?”


  禹燦說:“我們這次是到省城去,還不是為了那個肉製品公司車間擴建的事。”


  江建成一聽是關於到自己公司的事,就帶著責備地語氣說:“禹書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件事雖然是你們鄉裏的事,但也關係到我。來的時候怎麽不通知我?這個事我可是有想法了。”


  這件事,禹燦早就想好,立即說道:“當初來的時候,我也想過把你也叫上,可後來一想,這是爭取項目,走的是‘紅色路線’。如果把你也叫上,有此事就不好辦了。”


  江建成一聽‘紅色路線’這四個字,立即明白了,笑著說:“我明白了。但多少也應該讓我知道一點吧!我總該管一頓飯吧!我連這點都做不到,那我這個人是不是太有點那個了?再說了,你我之間,應該這樣說,你的家在桂花縣,而我呢?家就在成方市。你到了我家門口,為什麽不進去座座呢?”


  禹燦解釋道:“本來想等這件辦完後,再通知你的,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


  “唉!你們出力,我是坐享其成啊!”


  “那可不是這麽回事啊!你在河安鄉建的那個廠,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我們不能為你做點事,那我們才是真正地坐享其成啊!”


  江建成感慨地說:“當初選擇你這個朋友,選擇在河安鄉投資,真是一個聰明的決策。我現在是:朋友有了,錢也賺了!哈哈!哈哈!”


  禹燦說:“你以為隻有你賺了?我也是一樣啊!朋友交了,鄉裏的經濟搞活了!我比你賺的多啊!”


  “你那是給大家賺的,我可是給自己賺的。不一樣啊!我沒你那樣的思想境界!”


  兩人正說著,禹燦的電話又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柯勇打來的,立即問道:“情況怎麽樣?”


  柯勇在電話那頭說道:“還是老樣子。老人一直堅持著要見你一麵。你現在到了哪兒?”


  禹燦向外看了一眼說:“已經到了勃梁山。對了,鄉政府還有哪些人在那兒?”


  “班子裏的人都在這兒。”


  “好!一定要想辦法把鄧書記穩住,不能出現任何差錯。我們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到了。”


  聽著禹燦對柯勇說的話,江建成不再說話,集中精力開車。禹燦感覺到車速加快了,心裏明白,也不再說話,兩眼緊緊地盯著前方……


  車剛在醫院大門口停下,禹燦就迅速跳下車向裏奔去。


  他從柯勇的電話中知道,病人在急診室搶救,那就說明他們現在就在急診室。對於急診室,禹燦當然清楚在哪裏。


  剛穿過走道,就見急診室門前站了很多人。禹燦一路小跑著,眾人的眼光全都看著急救室內,根本沒人注意他的到來。禹燦停下腳步問道:“情況怎麽樣?”


  眾人這才回過頭看,一看是禹燦,立即叫道:

  “禹書記?!”


  “禹書記?這麽快?”


  “你一個人嗎?”


  “怎麽回來的?那麽遠的路程?”


  ……


  禹燦說:“不是。兩個人。周委員,你去看一下外麵,江董事長還在外麵。”


  “不用看了,我已經來了。”江建成緊跟在禹燦後麵回答道。


  眾人這才看到江建成也來了,於是跟著他打招呼:

  “江董事長好!”


  “江董事長,你也來了!”


  ……


  江建成笑著說:“我不放心禹書記,就跟著進來了。病人怎麽樣了?”


  周安說:“靠氧氣維持著!”


  禹燦拍了一下江建成的肩頭,就向急診室內走去。

  病床前,鄧代兵跪著那裏,柯勇就站在鄧代兵的身後,醫生正在給病人做最後的檢查……


  禹燦沒有說話,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老人,也不想打擾其他的人,走到病床前站住了。就在這時,柯勇回過頭來,見是禹燦,驚訝地說:“禹書記?這麽快?”


  禹燦說:“接到你的電話,我就往回趕。怎麽樣了?”


  柯勇說:“這個——醫生說了,靠氧氣。”


  就在這時,鄧代兵的父親睜開了眼,對鄧代兵說:“你……禹……禹……”


  聲音雖然不大,但禹燦已經聽到了,立即搶到床頭說:“鄧叔,我是禹燦……”說話的時候,禹燦已雙手握緊住了病人的左手。


  “您放心,一切會好起來的!相信醫生,他們一定會治好您的病……”


  鄧代兵的父親艱難的搖了搖頭,接著慢慢地抬起右手指著鄧代兵,輕聲說道:“禹……禹書記,我……我家……代兵,請你……”話未說完,頭一歪,手也垂了走去……


  “鄧叔!鄧叔!鄧叔——醫生!醫生,趕緊搶救哇——”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


  鄧代兵的精神徹底垮了,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聽到禹燦的叫聲,站在急救室外的眾人,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全都衝了進來……


  禹燦冷靜地把柯勇、楊浩、周安三人叫到門外:“現在重要的是處理後事。我安排一下,楊書記明天上午立即回鄉政府,在我們沒有回鄉政府前,所有的事情,你全權處理,有必要給我打電話的,給我打電話。柯鄉長負責天亮後,立即把老人送回老家,並且立即組織人安排喪事。周委員負責接待和後勤安排。你們也都看見了,鄧書記現在的狀態非常不好,目前的費用問題,一切都由鄉政府代出,等事情過去之後,再把賬單報給他。今天晚上,你們先回去休息一下,我在這兒陪著。”


  柯勇說:“還是我們在這兒守著吧。你剛回來,已經很累了,回家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給你打電話。”


  楊浩說:“我看還是這樣,明天我回鄉政府,今天晚上的事,就由我在這兒。你們都回去休息。”


  禹燦說:“不行。鄉政府隻有你一個人,肩上的擔子更重,必須保護清醒的頭腦和旺盛的精力。你現在就回去休息。”


  柯勇說:“對。楊書記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就在眾人在爭論誰留下來的時候,鄧代兵妻子伍娟來了。她是一位小學教師,很有修養。剛才大家的談話,她已經聽到了,於是說:“感謝各位領導!你們的話,我已經聽到了。我替代兵謝謝你們!謝謝你們這麽好的領導!這麽好的朋友!代兵的母親早逝,是他父親一手把他帶大的,在這個時候,最好還是讓他一個人陪陪他父親。再說了,這裏還有我、代兵的大伯、叔叔們,還有那些堂兄堂弟們。有我們就行了,明天的事,我也不阻攔,就按禹書記的安排。禹書記,您看這樣行嗎?”


  禹燦、柯勇、楊浩、周安四人看著滿臉淚水的伍娟,聽著她剛才的話,再也不好說什麽了。


  就在大家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江建成從裏麵來了,剛才的談話,他全部聽到了,於是說:“禹書記,我看楊老師的話說的沒錯,鄧書記的個性你們都清楚,還是按楊老師說的辦。”


  禹燦想了想說:“好!就按楊老師說的辦。明天早上六點全部到這兒。現在你們都回去休息。我一會兒就走。”


  不一會兒,人就被送到了太平間。太平間是不允許待人的,鄧代兵被眾人拉著坐在太平間外的長椅子上。禹燦什麽話也沒有說,陪著鄧代兵座了很長時間才離開。


  沒想到的是,就在禹燦走到醫院大門口時,柯勇、楊浩、周安三人還在那裏等著。禹燦說:“你們怎麽還在這兒?不是讓你們早點回去嗎?”

  周安走到禹燦身邊輕聲說:“江董事長在車裏!”


  禹燦驚訝地說:“那你們怎麽不安排呀?快,把他送到賓館。他可是為我們的事來的,不能冷落了客人。”說著,就快步向江建成的車邊走去。


  江建成已經看到禹燦向自己的車走來,於是打開車門笑著說:“怎麽樣?是回家休息,還是我們一起去住賓館?”


  禹燦說:“我還以為你已經去了賓館呢,沒想到還在這兒?開了這麽長時間的車,不累嗎?”


  江建成說:“還可以。這樣熬夜的事,我們經常遇到。你呢?是回家陪夫人,還是我們一起去賓館?”


  禹燦說:“你的這個主意不錯。我看我們還是一起去賓館算了,這樣明天早上也好早點過來處理後事。柯鄉長,你看呢?”


  柯勇說:“我沒問題。”


  楊浩說:“這個注意好。明天早點來看看,然後再去鄉政府。”


  周安當然沒話可說,這裏他的資曆最低,領導們都去賓館,他自然是無條件要去了。


  江建成哈哈大笑著說:“沒想到工作上聽你的,這生活上的事,也都聽你的。難得難得!如果我是你的兵,恐怕也是這樣了!”


  禹燦說:“這一輩都不可能了。你也不想想,你這麽大的董事長,那麽大的權力,還會看中我們這個小小的公務員?”


  江建成說:“是嗎?隻可惜我沒這個本事吃這碗飯呀。好了,別說了,快上車。”


  於是,禹燦四人一起上了車。車子啟動後,禹燦說:“你們都給家裏打一個電話,把這裏的情況說一下,不然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江建成說:“你這樣的領導真好,什麽事都替別人想著。”


  禹燦說:“你這是批評呢,還是表揚?”


  江建成說:“此話怎講?”


  禹燦說:“如果是表揚,那就是我處處把事情都考慮的周到;如果是批評,那我就是一個女人調了。什麽事都不放心。”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江建成笑過之後說:“這要看怎麽理解了。現在不是講領導就是服務嗎?你這個服務是最到位的。有你這樣的領導,手下們幹事才會放心大膽地去做。因為有什麽事,你會替他們考慮的,就不會分心了。”


  禹燦說:“按你這樣的說法,那是表揚我哪——”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就在眾人說笑聲中,車已到了賓館……


  第二早晨五點半,禹燦就起床了。他沒有叫別人,一個人悄悄地在房間裏練起了拳。今天有特殊的事,隻練了趟就結束了。


  給柯勇和周安打過電話後,就進了了洗手間。


  禹燦不想打擾江建成,沒有給江建成打電話。從洗手間出來,就悄悄地向賓館一樓大廳走去。柯勇、周安二人已經等在了那兒。他們見禹燦來了,就一起出了大門向醫院走去。


  三人剛走到醫院大門前,就見何芳芳提著東西在那兒四處張望。柯勇笑著對禹燦說:“禹書記,何書記是不是來查崗的?”


  禹燦也笑著說:“查吧。幾個大男人在一起,有什麽好查的。我在想,是不是受了古科長的委托,來看你在幹什麽吧?”


  禹燦和柯勇兩人開玩笑,周安隻有聽的份,不便插嘴,就跟在後麵聽著、笑著……


  這是官場的規律,開玩笑也講究一個等級,不是同一級別的人,是不能隨便開玩笑的。假設是同一個級別,如果資曆淺了,那也不能隨便開玩笑。領導可能與下級開玩笑,下級對上級是不能的,隻能想著法子給自己圓場,或者是想辦法讓領導更高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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