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注意用詞
“啊?”華子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的看著敖南,“貨已經到了你們的手上,緋姐在安東那邊打聽到的消息是阿郎他們在拉烏手裏搶走了貨,現在落在了你們手上!”
“注意你的用詞啊,什麽叫落在敖南手裏了,是找回來了!小學的文憑還真是可怕。”阿都對華子笑道。
“是,找回來了,你們是怎麽做到的,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麽沒有及時的告訴我們呢?”華子繼續道。
“怎麽找回來的以後再告訴你唄。”敖南這時打啞語道,華子的胃口也就被這樣吊著。
阿都道:“敖南做事我們絕對的不用擔心。”
這時包間的們被敲響了,一個男服務員推著一輛擺滿了食物的餐車進來了,“你們點的餐。”說完男服務員把餐車推到桌子旁,跟著的一命女服務員把所有的菜擺放好在桌子上讓後,“用餐開心。”兩人轉身出去把包間們關好。
阿都又說話了,“緋姐還要額告訴你的是巫天那邊依然沒有半點的動靜。”
來到西南後敖南也一直在等著巫天的消息,可是始終沒有半點,難道是那次的拍賣會沒有起到半點的效果,“看來我們的拍賣會是徒勞無功了!”
幾人都在疑惑,韓安諾給敖南到了一杯紅酒然後也給自己到了半杯,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隊引出幽冥王也就束手無策了。”阿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在這件事情上麵已經花了這麽多的時間是沒有半點的進展,也許最為著急是曾夢緋和巫天吧,因為對於敖南他們來說最為吸引的是價值連城的錢財珠寶,而對敖南來說他不會對價值連城動容。
敖南之前當然又想到那次的拍賣會可能不能把幽冥王引出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失落,他此刻想到的另一個失敗的原因是可能整件事情已經走漏了風聲,但是他也沒有去對這件事情做太多的思考。
四人開始吃飯喝酒,在中途的時候坐在敖南一側的阿都舉起酒杯碰了一下敖南的酒杯,說道:“我這次來不會馬上會緋姐那邊去,緋姐還給了我一個任務,完成了這個任務我就要走了,聽到華子說你們在這邊可以不受束縛的大打出手我還真想留在你們這邊。”
敖南端起杯子對阿都問道:“還有什麽任務要去做。”
阿都道:“是我們內部的事,這件事還要我們一起做,在一年前緋姐在西南這邊安插了眼線,但是被安插的這個人叛變了,如今跟在了禹燦的身邊,像我們這樣的黑道組織當中怎麽能容忍這樣的人處在,嚴重的對我們是一個極大的威脅,所以緋姐叫我找到那個人幹掉他。”
阿都說道這裏幾個人的臉色馬上一沉,敖南最厭惡那種叛變的人了,在學生時期看那些抗日片的時候看到那些低頭哈腰在日ben人麵前裝孫子的走狗恨不得一支筆戳入他們的喉嚨,阿都說出這個叛徒讓他有些咬牙切齒來,眼中都開始迷茫出憤怒之色來。華子之前不知道這件事情,聽了後一拳打在餐桌上,差點把餐具震到地上去。
韓安諾麵前的酒杯裏的紅酒杯華子的一拳震潑出來了一些,不是憤怒而是有些驚慌的她馬上用餐巾紙擦拭幹淨濺出來的酒水。
阿都對顯得更外憤怒的華子道:“叛徒內鬼那些人雖然讓人不能容忍,你用不上在這裏這麽氣怒。”
“我最怨恨的就是這樣的人,別讓我找到了,找到了一定會剝下他的皮來。”華子咬牙切齒的道。
韓安諾把目光看向了沉默了的敖南,從敖南的眼中她看到了他的內心的憤怒,雖然他沒有華子那樣激動的表現,但是看得出來他內心已經醞釀出了一把鋒利的尖刀。見此韓安諾趕緊把目光轉移到了麵前的紅酒杯上。
阿都打破了包間裏充滿的憤怒籠罩,道:“別讓這樣的小人壞了我們用餐的愜意,來,我們幹一個。”說完阿都向三人舉起杯子來。
從酒店回來後韓安諾沒有跟敖南他們幾個在一起直接會自己的房間,她的臉色有些不好。
敖南來到了一間房間的門口,老鼠打開門,在這間房裏的是拉雅。拉雅被敖南他們帶回來後就住在這間房間裏,雖然她沒有被虐待式的捆綁著但是被禁困在這裏足不能出戶,吃飯都是韓阿諾送上來的,敖南答應了拉雅絕對不會傷害她,留下她隻是為了保證這些人的安全,拉烏發狂的時候是一隻瘋狗沒有拉雅在手中作為底牌會受到一定的安全威脅。
房間裏拉雅安靜的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落魄的像是一個流浪的小貓,看到走進來的敖南她帶著懼怕的眼神在敖南的身上定住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傷害自己,可是她讓自己成為了她的囚犯,如果她身邊有一把他會砸入這個男人的身體上。
敖南很禪定的走動一把椅子錢坐了下來,他看著床上盯著自己的拉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拿出一支煙來點著,吐出一個青色的眼圈,敖南把目光重新從煙火上轉移到拉雅的驚恐的目光上。
“我們不是要故意傷害你,也許你在我這裏會是最安全的。”敖南聲音溫和的道,“當然我們不讓你走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們是想要在這裏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而你也能給我們帶來安全。”
拉雅緊緊的抱住雙膝沒有絲毫的言語,甚至連呼吸都盡可能的壓低。
敖南接著說道:“你哥哥拉烏是這個鎮上的黑社會頭領,我之前也了解過他,發了瘋會像一隻狼狗,我們來到這裏不想傷害別人也不想被別人傷害。”敖南很專注的看著那雙驚恐的眼睛,“你是我們的籌碼,但是我一定會保證你不會傷到任何的傷害,隻要你配合我們。”
這時拉雅的脖子顫動了一下,看著麵前的這個說話很柔和的男人,說話了,“你要我怎麽配合你?”這是她從昨天來到這裏說的第一句話,從這句話也能聽出來她是願意配合麵前這個男人的,當然這其中的原因是因為她相信這個男人會遵守他的承諾保證自己的安全。
敖南在煙灰缸中彈了彈煙灰,道:“你做得到,我知道你們兄妹倆相依為命,你的哥哥很愛你,他不會讓別人傷害你半分,隻要你配合我們幫我們讓你的哥哥拉烏支住八爺的人把我們的貨相安無事的運出去我保證把你毫發未損的還給你的哥哥。”
不知道為什麽被綁票的拉雅眼睛裏的恐懼感慢慢的揮散了,也許是得到了這個有幾次的接觸現在綁架自己的男人的承諾。
敖南在煙灰缸裏熄滅了煙蒂然後站起身來,欲要走出房間,但是他有止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看著床上抱住雙膝盯著自己的拉雅,道:“保重。”
敖南簡短的兩個字似乎很多餘,但是對於拉雅來說卻是在這兩個字中尋到了一股莫大的安全感。
在中午時分的時候敖南接到了老鼠的打來的一個電話,老鼠是敖南早晨叫出去尋找跟在禹燦身邊的叛徒的,沒想到老鼠做事情的效率這麽高幾個小時就讓他找到了那個叛徒大河。
敖南讓擦狼留在了賓館看住拉雅,他和阿都三個人過去了那邊,韓安諾也跟老鼠一起出去了,所以敖南馬上打了電話給韓安諾告訴她老鼠應找到了大河叫她馬上去往老鼠那邊。
老鼠是在鎮中心的一家賭場發現叛徒大河的,他今天正好是去賭場那邊巡場的,本來去往禹燦所在處的那邊韓安諾可以直接找到大河的,沒想到被去往鎮中心賭場的老師碰到了,之所以老鼠能認出大河來是因為在昨晚阿都就給了老鼠大河的照片,大河臉上留著濃黑的胡子也很好辨認。
來到鎮中心,敖南三人在一個娛樂場所的門口看到了早已經等在那裏的老鼠和韓安諾,看到敖南三人老鼠丟了手上的煙蒂,道:“賭場就在這個娛樂場所的地下室裏,裏麵很大,但是在技巧怒之前是必須被搜身的。”
敖南目光向裏麵瞟了一下,對阿都和華子道:“我們沒有必要進去,就在外麵等著他出來,他是來這邊巡場的很快就會出來。”
“這樣也好,進去被搜身可能不是很方便。”阿都讚成敖南的提議。他們身上還是有些東西的,搜出來了就麻煩了,這裏是禹燦勢力的集中點,憑著自己這個五個人是拿生命開玩笑。
五人進了娛樂場所裏去,但是沒有下場所下麵的賭場,他們注意著大河從裏麵出來,大約一個小時了也不見大河從裏麵出來,而他們在這裏等來的是禹燦。
敖南阿都他們看到了禹燦來到了這邊,他帶著幾個人,臉色不是很好看。
看到這樣的情景,老鼠眼睛發直的看著闊步進來的禹燦,道:“這是什麽情況啊!?難道知道了我們。”
敖南用手拉了一下老鼠的袖子,提醒他不要胡說八道,因為他和阿都華子都知道,臉色裏混雜著怒氣的禹燦不是衝著自己這些人來的。
五人看到禹燦帶著人進了一間房間,那間房並非是真的房間,而是通往底下賭場的通道口。
“看來裏麵出現了什麽情況了。”阿都看著那個房間關上的門說道。
地下賭場。
禹燦從容的走了下來,裏麵很是熱鬧,但是這份熱鬧並不是賭博的氣氛渲染的,而是裏麵以機構混亂得不成樣子了,所有的人不能出去,而且上麵也沒有放人下來,難怪敖南他們在上麵坐了一個小時也沒有看見賭徒的進出,這些都是發生在老鼠出去後發生的。
賭場有很嚴格的規定,不是菜市場,所以老鼠之前進來不是很容易的,他在這裏輸掉了兩萬塊錢,隻有在這裏賭了才是客人,不然閑人是遇到麻煩的,可能送命在下麵。
禹燦走到一群人圍著的地方,他身邊的人為他撥開人走了進去,裏麵被圍著的是一個人臉上有一條傷疤的大約四十來歲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他很淡定的抽著一隻雪茄,那臉上的傷疤顯示著他在這裏的威嚴,在他的身邊站著幾個人,凶神惡煞的是他的跟隨,其中一個跟隨顯得特別的傲慢,像是在藐視這裏的一切。
坐在另一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的臉上布滿了濃黑的胡子,嘴裏也在抽著煙,但是他沒有那個男人那般的霸氣側漏,他就是阿都他們找的大河了,。
看見禹燦來了那個抽著雪茄的男人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雙帶著不在乎的眼神落在禹燦那冷俊的臉龐上,語氣浮浮的道:“禹燦,你可是遲到了,我可是在這裏等了你很久了。”
“沒想到鱷魚你有這樣的閑情在這裏等著我來。”禹燦冷俊的臉上布滿了冷漠,“但是我可不想你在這裏等著我,影響了我做生意。”禹燦的眼神在周圍瞄了一圈,是在告訴麵前的鱷魚這些都是搞出來的亂子。
“這個可不是我樂意做的,影響你的生意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鱷魚把雪茄在煙灰缸裏掐滅了,看著的禹燦以及他帶進來的人說道。
禹燦馬上把目光轉向了同樣已經站起來站到了他身邊的大河身上,“怎麽回事?大河?”
濃黑胡子的大河看著鱷魚身邊的那個有些傲慢的男子,說道:“TMD這龜孫子在這裏出老千。”
鱷魚毫不在乎大河說出的這句話,但是此刻的禹燦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他看著鱷魚,語氣冷森的道:“鱷魚,你知道賭場最忌諱的是什麽,就是出老千,這可不是你我擔當的起的。”
鱷魚一雙突然變得凶狠的眼神瞟向了對自己不客氣說話的大河,“我鱷魚在這邊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會做出這種賭場上的下流事情來嗎!”鱷魚在這一片是與禹燦合作的關係,也是被八爺的罩著的,他主要運營的是到越南緬甸那邊進貨,雖然有被八爺罩著的關係但是他的生意跟八爺沒有裙帶關係,隻是交易的關係。
要是禹燦不在這裏鱷魚一定好好的教訓大河的,他看向了保持著冷靜的禹燦,道:“禹燦,我們有這麽多年的合作感情,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麵子,我表弟這次的事情你們當做是沒有看到。”要是這次沒有幫他這個不爭氣的表弟他的麵子也就失去了。
鱷魚說出的這句話禹燦就不高興了,什麽叫做當做我們沒有看到,我們是瞎的還是不敢跟你鱷魚惹。請清醒的想想這裏,整個西南可都是八爺的地盤,就是在這個轄區也是我禹燦的地盤。
禹燦頓時一雙淩厲的眼神bi近鱷魚,“你要搞清楚,這裏都是我禹燦的地盤。”伸出的一個手指指了指地板上,語氣像是幻化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在鱷魚的臉龐上劃著,老虎不發威還以為真要讓你貓三分。
鱷魚本來迎上去的凶銳的目光馬上弱勢了五分,他心裏當然明白在這裏他無法跟禹燦抗衡,“那你說應該怎麽辦?”
禹燦把他淩厲的眼神受了回來,道:“按照賭場上的規矩辦。”他把目光轉向了大河,問道:“按照賭場上的規矩應該怎麽處置?”
“以他在賭場上出老千的嚴重性足以砍掉一隻手。”大河說道,說的是底氣十足。
在賭場上出老千按照不同的嚴重性有著不同的處置,這次鱷魚的表弟要被砍掉一隻手看來他的嚴重性也蠻大的。
禹燦把目光轉向了大河再轉向他身邊的那個出老千的男人,語氣很堅決的說道:“那就按照規矩辦。”
馬上那個男人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先前他臉上的高傲全部消失了,換而代之的是慌張,砍掉一隻手那是什麽概念!“不行,這不能,我的手不能砍。”本來以為仗著自己的表哥可以不要為自己出老千的事情付出什麽的,但是看到表哥鱷魚的氣勢在禹燦麵前弱幾分他的信心就丟失了幾分。
禹燦用很堅決的眼神看著鱷魚,一字一頓的說道:“無規矩不成方圓,我這裏以後還要做生意的。”他馬上轉身看向所有來這裏賭博的人,對著大家說道,“今天所有的人都在這裏,這所以沒有讓你們離開這裏是因為我想告訴你們,有一個人出老千就對你們造成了損失,我現在當著大家的麵按照賭場的規矩處理這件事情,希望可以還大家一個公平,你們這次在賭場輸掉的錢我會給你們彌補。”
聽到禹燦的這句話賭徒們都臉路歡喜,意思就是說這次沒有遭到被出老千黑的輸掉的錢都可以得到補償,這豈不是天上掉餡餅嗎!
賭場裏出老千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它會影響到賭場的生意,再就是責罵禹燦的管理不嚴,很有可能讓賭場的那些老賭徒流失,所以禹燦不能掉以輕心的處理這件事情。
禹燦給了他身邊的兩個人一個眼神的吧信號,那兩個強壯的男人馬上把鱷魚的表弟夾住,此時的鱷魚也不能怎麽樣了,隻能任由事情該怎樣發展就怎樣進行,但是在他的內心已經對禹燦的怨恨加深了幾分。
當著賭場所有賭場的麵,一刀落下,那隻出老千的手就與身體分離了,一聲痛苦的叫喊充斥著這個地下室賭場。
在外麵等著大河出來的華子和老鼠有些不耐煩了,敖南和阿都依然很沉得住氣,韓安諾衣服心事重重的樣子,隻顧著喝飲料吃東西也沒有多說話,敖南注意到了韓安諾的這一點。
華子罵道:“TMD怎麽還沒有出來啊,老鼠你情報準不準確啊!”
“怎麽不準確,我在裏麵確確實實看到了大河,跟照片上的長得一模一樣,再說在裏麵我還輸掉兩萬塊呢!”老鼠狡辯道,他也還心痛著那個無辜送進去的兩萬塊錢,在美國唐人街的時候他很好賭,自從跟了敖南後他的賭性就被慢慢的消磨掉了。
阿都提出疑問道:“會不會在你們沒有注意的時候大河已經出去了?”
“這不可能的,我一直守在這裏,哪怕是一隻蒼蠅飛出去我也能知道,除非是賭場有第二個出口。”老鼠道。
這時敖南道:“一個多小時前禹燦進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大河是一隻跟在他的身邊的,自然也會還在裏麵,他們在裏麵消遣或者是裏麵出了什麽事,剛在禹燦進去的臉色不是很好很有可能是裏麵出了什麽事,你們沒有發現在我們來到這裏沒有看到有什麽人進去嗎除了禹燦他們。”
“也是哦。”華子像是恍然大悟,其他人也同意敖南的解釋。
正在這時那扇通向賭場的們打開了,出來的景象讓敖南他們有些許的吃驚,一個男人氣怒的走在前麵,在他的後麵是一個男人扶著一個左手被包紮著的血跡濃濃的男人,顯然他的那隻手沒有失去多久,一行人從裏麵出來後直接進了停在外麵的一輛車裏。
看到這一幕的老鼠道:“肯定是那家夥在裏麵出老千。”除了敖南和韓阿諾阿都和華子也自然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他們都是在賭場上混過的。
再次從那扇門裏出來的人吸引了敖南他們的目光,阿都和華子是背對著那扇門坐以防被認出來。
這份怒氣是來自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鱷魚,在自己的頭上動土不是找死嗎!隻是現在不適合幹掉這個該死的家夥。
這些人當然沒有發現正在注意他們的敖南。
敖南目光鎖定在禹燦的身上而沒有去多注意那個叛徒大河,而老鼠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一樣就要插入大河的身體,他恨透了這個不忠的王八蛋。
禹燦並沒有在這裏逗留,直徑的出了門。
看著禹燦他們出去老鼠馬上道:“現在我們改怎麽辦?這小子跟在這黑老大的身邊給我們的任務帶來了困難。”說完他的目光轉移到了敖南身上,等待敖南拿出一個決定來。
敖南道:“現在我們不方便下手,禹燦我們招惹不起,但至少我們找到了大河。”
“跟著大河,隻要他不在禹燦身邊我們就有下手的機會。”阿都建議道。
敖南道:“隻能這樣了,老鼠,還是你去跟著,但是不要太靠近他們,他們在哪裏逗留就馬上通知我們,我們一起跟著目標會太大。”
“我跟著沒有問題,但是我今天在這裏輸掉的兩萬塊你們得給我補上。”老鼠直率的說道,他肯定是不會再在乎兩萬塊錢,隻是個玩笑話罷了,跟著敖南他還擔心沒有錢花嗎!要錢隻是一句話的事。
華子用很鄙視的語氣扁老鼠道:“你他MD拿錢埋了你夠不夠,就兩萬塊錢在這裏嘚吧,你有沒有出息啊你!”
“兩萬塊不是錢啊,夠找幾個正點的妹子了!”老鼠立馬站起身來,“那我去執行任務了,華哥,記得完事好好的犒勞我。”
老鼠膠華子犒勞他自然是給他找妹子,老鼠知道華子的生源多,並且他的生源都是正點的,有好幾次華子帶著老鼠享受了明星級別的。
“去吧,華子會好好的犒勞你的。”阿都笑道。
聽見幾個男人的調笑韓安諾這個女人默默的喝著杯子裏的飲料,她可以完全性的融洽這些男人中,但是找妹子是她始終避開的,畢竟她是個女人。當然他不反對這些臭男人糟蹋人家。
接到老鼠的電話後敖南幾人馬上趕到了一家酒吧,這家酒吧在鎮上的繁華地段,而禹燦和大河他們此刻就在這家酒吧。
現在已經夜幕降臨了,酒吧的人也慢慢的多了起來。敖南幾人進了酒吧尋找著在這裏等待著他們的老鼠。
混雜的舞池了老鼠在一個美女麵前扭著他那腰肢,一雙手不停的在他那頭黃毛上撫摸著,華子好幾次提過在跳舞的時候老鼠搔他那黃毛很不入眼,可是依然死性不改在美女們的麵前擺弄讓他引以自豪的毛發。
跟著狂嘯的音樂節奏老鼠幾乎忘了自我,他的眼中此刻隻有那個配合著他扭動著魔鬼身材的美女。
站在舞池邊華子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老鼠,“這小子還說完成任務要我犒勞他,他現在就開始犒勞自己了。”說完他走進去把老鼠拉了出來。
敖南他們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大河現在在哪裏?”敖南對老鼠問道。
老鼠還沒有停止他擺動的身體,似乎這裏的音樂不停他就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在那邊的一個包間裏,禹燦也在,看來他們是在慶祝在賭場的戰爭。”
“跟禹燦在一起!?可是我們也不能就這麽等下去啊!”華子喃喃的道,他真想現在就衝進大河所在的寶劍幹掉他,可是這不是在JD。
敖南道:“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過去看看。”說完他站起身來朝著老鼠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老鼠道:“反正要在這裏不如跳跳舞,好久沒有放鬆了。”
華子馬上接著老鼠的話道:“我看你小子是舍不得池子裏的那個美女吧!等做完了事情我一定幫你搞到手。”
“切,現在做這種泡妹子的事情還要你來幫我搞定嗎!看我的。”說完老鼠有進了舞池。
敖南在禹燦所在的包間門口逗留了一下,在服務生往裏麵送酒的時候他發現了裏麵正喝得凶,但是也沒有想到什麽辦法在避開禹燦的情況下幹掉大河。
當服務生從包間出來的時候裏麵喊了一句,“在來一瓶上等的紅酒。”
“好的。”服務生答應了一聲馬上走了。
這個插曲讓敖南馬上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回到阿都他們這裏,看到老鼠不在,道:“老鼠呢?”
華子笑道:“在調戲那個美女呢!”
敖南馬上去舞池把正跳的盡興的老鼠拉了回來,問道:“你身上帶了昨天買的瀉藥嗎?”
“啊?”老鼠不知道為什麽敖南突然問他要瀉藥,“帶了,在身上呢。”老鼠這幾天因為肚子不方便買了一些瀉藥,沒想到他正好現在帶著。老鼠把瀉藥給了敖南,“怎麽?你也要用這個東西?”
敖南不搭理老鼠這句問話,他是要用瀉藥但是不是用在自己身上,對其他的幾個人道:“這樣等下去不死個辦法,要是大河他一直就呆在禹燦的身邊那我們就沒有下手的機會,我想到了一個小辦法,試下看有沒有用。”
現在他們明白了並不是敖南自身要著瀉藥,是他想出的那個小辦法用得上。
我想要讓我們的主角敖南變得更強,可是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敖南沒有變強的空間了,因為我的這本書已經沒有了點擊率了,朋友告訴我把它太監掉,可是我真的舍不得,有很多的精彩還沒有出來,我主角還沒有踏入巔峰,這將是一種遺憾。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讓敖南精彩的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