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戲精
路楚恒來到餐廳時的臉色很不好,腿腳不利索的曲森就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後。
路楚恒去了辦公室,打開植物大戰僵屍,他現在急需什麽東西來轉移一下對曲森的注意力。
曲森跟著他來到了辦公室,拉了把椅子坐在路楚恒旁邊,看著路楚恒玩植物大戰僵屍。
路楚恒的屏幕第N次灰掉之後他猛地甩開了鼠標,曲森就靜靜的看著路楚恒發瘋一樣的拿出一堆A4紙撕成一條一條的。
曲森笑著說道,“別撕了,多浪費呀。”
路楚恒陰鬱的撕著紙,看也不看曲森一眼。
“我錯了好嘛……不撕了不撕了。”曲森拿走了路楚恒麵前所有的A4紙,然後胸口湊到路楚恒麵前,閉上眼睛,假裝期待的說道:“撕我吧,撕我的衣服,不用手軟,我不會反抗的。”
路楚恒陰鬱的伸出手,死死地盯著曲森一臉享受的表情,把曲森的扣子全部撕了個透。
曲森睜開眼,他沒戴那個眼鏡兒,所以一路上來的時候都是垂著眼睛不怎麽和別人對視的,“繼續啊。”
曲森的胸膛已經漏出來了,路楚恒不扯他衣服了,繼續玩回植物大戰僵屍。
曲森又水蛇一樣的纏上來,“你剛才好威猛啊,啊,我完全被你征服了!”
熟悉的台詞,路楚恒的耳根子發紅,以前小時候曲森也是這麽逗他的,現在曲森還是這麽逗他。
路楚恒盯著電腦屏幕,“你是gay,曲森。”
“怎麽了。”
“我們應該保持距離,我記得你不是單身。”
曲森挨著他的肩膀,“不,你記錯了,我從來就沒有過男朋友。”
路楚恒冷笑,掏出手機,把那些曲森找男朋友發的恐嚇信拿出來給曲森看。
“什麽嘛,我完全不知情啊。”曲森笑嘻嘻,“我回頭好好教育他。”
說了半天還是有男朋友,路楚恒生氣了。曲森總是跟他這樣粘來粘去的,田甜甜他們都知道曲森是同性戀,私下曲森愛怎麽玩別人看不見他也懶得去計較什麽反正又不會死掉,可是隻要是在公共場合,曲森但凡有一點靠近他就立馬跑得遠遠的。
他們兩個水火不容倒也半真不假,路楚恒永遠走在躲避曲森偷襲的康莊大道上,而曲森總之致力於占路楚恒的便宜,能占多少是多少。
剛剛在路楚恒家裏頭曲森又讓路楚恒想起了高中時候那令人不堪回首的回憶,說是性啟蒙吧,那完全是被帶壞的感覺啊!
曲森在家裏頭給他在床上體會了一次當年的手法,路楚恒表示想殺人。
“曲森,以後不要再這樣了。”路楚恒不樂意了,腦門擱在鍵盤上,“我又不是同性戀,為什麽要和你做那種事情啊。”
“誰規定那種事情隻有同性戀才可以坐了。”曲森突然把路楚恒的椅子拉過來,“我教你一套新的手法吧。”
“不需要。”
“為什麽啊,不覺得很舒服嗎?”
路楚恒又羞又惱,差點就想把鍵盤不起來把曲森抽成陀螺,路楚恒決定保持沉默,冷戰是對付曲森最好的辦法了吧。
事實證明這個想法是錯誤的。
曲森可以粘著他一整天什麽都不幹就是閉著眼睛發呆都可以,路楚恒看著挨著自己肩膀的曲森,咬牙切齒道:“你別逼我。”
曲森抬頭看他,眨巴眨巴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睛,“嗯?”
路楚恒冷笑,“你敢不敢跟我去吧台。”
曲森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路楚恒扯得一片狼藉的衣服,又抬頭看了看路楚恒,“不敢。”
路楚恒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他穿,“來啊,慫什麽。”
曲森穿上了路楚恒的外套,有些別扭,“有點兒小。”
“你管那麽多。”
吧台前,托尼又調了新的黑暗酒,看見他的大老板和大老板的好朋友一起走向吧台,他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新調出來的酒分享給兩位。
曲森笑著接過並禮貌的道了謝,路楚恒冷冷的接過並且一點表示都沒有。
托尼: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叫我來這裏幹嘛呀,不要以為人多我就會答應你的求婚。”曲森裝模作樣的加戲。
路楚恒挑眉,“我給你叫了一個好朋友來。”
曲森眯起眼睛,“哦?在哪兒呢。”
曲森朝四周望了望,發現某個西裝革履,皮鞋擦的油光滑亮的家夥正朝吧台走來。
看見李昶豐那張超顯老的臉蛋,曲森終於沉不住氣了,“路楚恒你幹什麽!”
“喲,生氣啦?”
此時平日裏一直被氣得冒煙的家夥突然變換成了曲森,默默圍觀著的托尼覺得這個劇情還是非常跳躍的。
路楚恒平常都是冷冰冰的,隻有在和曲森相處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才會多一點。
“啊,李總,是你呀。”曲森禮貌的對走到跟前的李昶豐打招呼,李昶豐似乎心情很好,他說道:“我聽小路說,你想見我。”
曲森看了一眼路楚恒,路楚恒得意洋洋的勾著唇角,曲森眼神電波傳達“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
路楚恒挑眉“怎麽了?”
曲森突然平靜下啦,眼神示意“瞧好吧您。”
“李總,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曲森突然麵露悲傷。
李昶豐:“怎麽了?”
“其實路楚恒他一直都很困擾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不知道他自己是直的還是彎的。”
“這個,和我有什麽關係嗎。”李昶豐問道。
曲森為難的說道:“可是你看,他剛剛扒了我,這說明什麽?”
李昶豐可是喜歡曲森的,要看路楚恒對曲森又不軌的行為,當機立斷,“小路啊,你要時刻謹記著你是直的啊。”
路楚恒的長相明顯比他好了千萬倍,可不能讓路楚恒彎了,路楚恒彎了的話天天跟曲森膩歪在一起,他的曲森難道把持得住嗎,他覺得曲森肯定會喜歡上路楚恒的。
路楚恒麵如土色,“您別聽他胡說八道。”
曲森又添油加醋,假裝委屈,“李總你看,都給我扒壞了。”那語氣,路楚恒聽得頭皮都炸了,做人怎麽能惡心到這種程度。
李昶豐心疼的移開視線,他再盯著那種地方的話絕對會有反應的,“小路啊……你知道,我對曲森是真心的,為了咱們倆的友誼,不如你退一步,我海闊天空?”
路楚恒怎麽就覺得這兩個人看著那麽不順眼呢,不知道為什麽他有些急了,“您怎麽知道他不是在玩您呢?您還不知道吧,您家曲大寶貝兒可不是單身呢!”
曲森看見路楚恒突然反擊,於是繼續加戲,“恒恒!不許胡說八道,低調……”
路楚恒白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對李昶豐說道:“我勸您啊,別被他的外邊給騙了,他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
曲森開啟了那種性感運作的聲線,“我聲音好聽。”
路楚恒咽咽口水,“不好聽!”
曲森突然戲份爆表,“李總您看,”曲森把脖子上路楚恒留下的吻痕露出來,“他弄的。”然後指著路楚恒。
路楚恒立馬想起昨天咋上好像有過被下藥然後強迫曲森這個那個的事情雖然不知道曲森是不是瞎掰的,反正他現在要開始瞎掰了,“不是我!”
李昶豐又看向曲森,“這怎麽肥四。”
曲森忽然帶著哭腔,“路楚恒,你怎麽可以不承認!”
路楚恒冷笑,“怎麽著?李總,你千萬不要和這種無恥之徒來往了,千萬不要相信這種無恥之徒的每一句鬼話。”說罷,他也扯開了自己的領口,露出右頸被咬的地方,“他弄的。”李昶豐看著那個清晰的牙印周圍一圈紅紅的印記,頓時目瞪口呆,又看向曲森。
曲森有點掛不住,“不是我!”
路楚恒:“敢做不敢當,是不是男人。”
“那你就敢當了嗎!”
“我不敢!”
“那你喊那麽大聲幹嘛!”
“不行啊!”
“不給!”
李昶豐覺得情況有點不妙。
曲森抓住路楚恒的領子,“好啊,那我給你再多弄幾個出來怎麽樣?嗯?”
路楚恒抓著曲森的手腕冷笑,“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要看曲森就要在吧台給路楚恒種上新鮮的草莓,路楚恒立馬一腳踩在曲森膝蓋受傷的地方,曲森立馬縮著腿鬆開了路楚恒。
李昶豐默默離開了吧台。
曲森吃痛的捂著膝蓋,“路楚恒你……大義滅夫!”
“我就滅你怎麽了,你不是說要給我種草莓啊,來啊,我就在這,你動得了我嗎,嗬嗬。”
曲森吃痛的捂著膝蓋不吭聲了,過了好久都沒反應,路楚恒用腳尖戳曲森屁股曲森也沒反應。
路楚恒趕忙湊過去看了,曲森一臉痛苦的朝路楚恒伸出手,“扶我去洗手間。”
路楚恒趕緊扶著他去了洗手間,剛剛他好像也沒多用力啊,好吧,踩著人家傷口這事兒不管用力與否都確實不厚道,他以為曲森去廁所是想查看一下傷口誰知道曲森一進廁所就反手鎖上了門。
但是路楚恒依舊深夜都沒有反應過來,準備幫曲森脫褲子,因為曲森穿得褲子的褲腳設計很窄,這條褲子又是從路楚恒衣櫃拿的,如果直接從褲腳撩起來的話估計會把那個褲腳撐大,於是路楚恒就率先解開了曲森的皮帶。
曲森背靠著洗手間的門,他趁路楚恒好無防備的時候一手握住了路楚恒的腰側,拉倒自己跟前,“你跑不了了。”
路楚恒現在以曲森的膝蓋傷口為重,絲毫沒有聽到去送說的什麽,直到曲森含住了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