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兒!”縣令點頭,“你接著。” 柳淩風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官差邊上,趁其不備,拔出他腰間佩刀。 眾人嘩然,紛紛出刀,對著柳淩風如同麵臨大敵。 “首先,我們沒有佩劍。其次,用刀和用劍一樣,常年用劍的人,虎口生門指下這三處,定會留下老繭,請縣令大人命人察看我們的手,在看看官差們的手。” 兩邊官差過去,察看。 兩雙手雖然粗糙異常,但是手上那三處,並沒有死繭。 而自己手上,的確有層繭。 縣令皺眉,“這麽,真不是你們?” 語氣將信將疑。 柳淩風氣質超然的站在下麵,與他對視。 蘇暖實在是受不了了,想了一下,“請大人給我一隻活物。” 沒多久,有官差送上來一隻活蹦亂跳的蘆花雞,蘇暖拍了拍雞腦袋,將它放回地上,那蘆花雞走了幾步,便歪歪斜斜的倒在的地上,抽搐兩下,不動了。 “大人,雞死了!” 官差檢查之後匯報道,眾人嘩然。 方才除了輕輕拍的那兩下,沒有任何動作,這雞,究竟是怎麽死的呢? 再看雞身上沒有任何傷口,銀針紮下去,針尖發黑,明顯中毒。 那又是什麽時候用毒的呢? 所有人非常明顯的朝著後麵退了一步。 縣令也有些心驚,不過他更加不能接受這種示威,指著蘇暖大罵:“你大膽!” 蘇暖躬身,柔聲道:“如大人和各位官爺所見,蘇暖膽子,向來最怕血腥,如果真的要取竇老二的性命,絕對不會用那種血腥殘忍的方式。” 柳淩風微微一笑,蘇暖果然還是以前的蘇暖。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這句話,形成了絕對的威懾力。 一時間,殿內鴉雀無聲。 好半,知縣才戰戰兢兢的:“行,行了,本官信你們。” 蘇暖正要拉著柳淩風出去,就聽到知縣在那歎氣,“可這人死了,總得有個凶手。啊!本官知道了,是你們,監守自盜!” 矛頭對準備客棧夥計,桌子板凳。 嚇得兩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爭先恐後的伸出手掌,“大人,人的手心也沒有繭子啊!” “如果是生人,當然需要擅長使劍的人,但要是熟人,誰會設防呢?” 知縣十分得意的。 板凳叩頭,“大人,人這輩子連雞也不敢殺啊!” 桌子叩頭,“大人,人比他先出去一步啊!” “人,人比他晚回來!” “是你!” “是你!” “你血口噴人!” “你栽贓嫁禍!” 公堂之上,隻剩下兩人吵嘴的聲音,就像兩隻鬥紅眼的公雞,誰也不讓誰。 “行了!”柳淩風:“不管是誰殺了竇掌櫃,總會有兵器留下,大人不妨派人查查,周圍有沒有丟棄的凶器,如果遇到,看是哪家鐵鋪的,再一一排查。” “這倒是個法子。”縣令,“你們幾個,去客棧周圍找凶器,你們幾個,去跟周圍鐵鋪打聽。” “是!”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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