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淩風拱手:“客氣,不知大人有何貴幹!” “好!柳當家是個爽快人,那本官也不跟你們兜圈子了,這兩人,你們可認識?” 他指的是那兩個客棧的夥計。 察覺到他們的目光,兩個夥計都瑟縮了一下,不過很快挺起胸膛,底氣十足的看著他們。 “認識,是去往京城路上的一家客棧的夥計。昨夜我與賤內在那裏歇息。” 縣令笑問:“我聽,你們和掌櫃的發生了點兒摩擦?” 柳淩風手指微微一動,一股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 竇老二畫的那些東西被他湊亂塞進了衣裳裏頭,這會兒,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對,絕對不能讓蘇暖知道這件事。 因此,他沉吟了一下,“是的,深更半夜,他鬼鬼祟祟出現在房門口,我們以為是賊人,就撒了一把石灰,等看清楚人,已經晚了。” 七分真,三分假。 縣令笑了,他,“沒有這麽簡單吧?據本官所知,竇老二下樓的時候,雙眼沁血,身上有傷,明顯是經過一陣毒打,接著,他要桌子去報官,板凳去找大夫,回來的時候,人卻已經被人格殺,而你們,卻不知去向。” 蘇暖睜大眼睛,“死了?” 柳淩風也跟著吃了一驚。 縣令笑了一聲,手肘撐在案前,問:“如果這件事跟你們沒關係,大半夜的,你們走什麽?嗯?” 對啊,走什麽呢? 蘇暖將目光投向柳淩風。 可那人沉著臉,一語不發。 眼看縣令臉上得意越來越濃,蘇暖擋在柳淩風身前連珠炮似地:“大半夜的,有人鬼鬼祟祟的在你們門前窗口不知道幹什麽,你不擔心是黑店?是黑店你不走?” 縣令眯起眼睛:“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 “阿暖嘴笨,隻實話,望縣令大人明察。” 短暫的沉默後,縣令突然大笑道:“好好好,明白了,本官全明白了!” “明白什麽了?” 縣令看了他們好一會兒,然後陰惻惻的:“明白你們殺掉竇老二的動機!” 因為懷疑那裏是黑店,所以一怒之下,拔刀相向。 真是,人麵獸心!人麵獸心呐! 縣令猛地一拍驚堂木,厲聲嗬斥道:“柳淩風,本官不管你是什麽人,什麽官職,在我的管轄地殺人,那本官絕對不能輕饒了你!來人呐,將他們給我……” 眼看他就要判刑,柳淩風質問:“敢問縣令大人,竇老二是怎麽死的?” “一劍割喉!”縣令原本不想跟他們廢話,但是為了讓這兩個人不做糊塗鬼,他還是,“在客棧裏,除了二位,沒人與他有仇。” 在他的管轄範圍內,居然出了這種事情,可謂是影響惡劣。 “那凶器呢?” “這就要問你們了!” “大人剛才了,是一劍割喉,這就明那人是個慣犯,據我所知,人的喉嚨雖然十分脆弱,但是也極其堅韌,如果不是熟手,很容易因為目標的扭動掙紮劃傷,接著慢慢斷氣。”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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