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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大人讓人用大甕盛了從奈何殿中挖出來的土,然後將大甕埋進地下,這才把玉冰樹種進甕中,這要是還養不成,那可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


  “萬一連那書澆的水都要是從奈何殿中挑出來的那可怎辦?”沈蝶煙笑著說。


  兩人正對這玉冰樹品頭論足的時候,沈蝶煙看到濮陽宗政攜著一懷的粉色絨球般的合歡進來了。沈蝶煙站起來迎向他:“你千萬別說,這麽早早的起來,就是為了這幾支花去的。”


  歡葉取了一個長頸美人肩的花瓶過來,沈蝶煙從濮陽宗政手中接過花枝,將它們插入瓶中,然後笑逐顏開的瞅著花。


  濮陽宗政拉著沈蝶煙的手說:“這花夫人可滿意?我去了敷文殿,吩咐他們準備封後大典。百跡端過來的早膳你用過了?”


  “恩,真的要舉行什麽封後大典?”


  “自然。你看看可要請什麽人來,武家的人就罷了,不過倒是可以請李越和沈夫——沈嶽父大人,還有,你若是想見的話,讓鷥庭雀鳴兩個丫頭回來也可。”濮陽宗政坐在沈蝶煙麵前,拉著她就想讓沈蝶煙坐在自己腿上。沈蝶煙連忙抵住他的胸口說:“溪夫人她們一會過來。”


  濮陽宗政微笑著說:“她們來做什麽?”


  “無非說說話而已,還能做些什麽。”沈蝶煙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同時讓歡葉快點收拾一下屋子,點心果脯的都備好。


  “阿溪她們怎麽說都是我的姬妾,煙兒你莫非真的就一點醋都不吃?”


  “你胡說些什麽,你心中又不惦念著她們。況且,溪夫人她們這些年代替我照顧傾葵和百跡,我感激她們都來不及,還吃的什麽飛醋。你少說這些話來影響我們姐妹感情。”


  “都成姐妹了?”濮陽宗政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掩去,最後用一種認真的語氣說,“煙兒,我讓她們都離開十三殿好不好?”


  “為什麽,不行。”沈蝶煙飛快的說。她黑灼灼的眼瞳轉了幾圈,然後就自顧自的說起來了:“你若是擔心我對幾位夫人的存在難受鑽牛角尖的話,那大可不必。我還是善妒到這份上,況且,你將幾位夫人送出十三殿,那讓她們怎麽辦?”


  “我隻是這麽一說,你也不用這些繃著臉。而且,我倒是希望你能吃些飛醋。”


  沈蝶煙甩過臉去:“你現在還是去忙吧,溪夫人她們一會就該回來了,難道宗主大人您還真想左擁右抱溫香軟玉抱滿懷?”


  “我竟然被自己夫人給趕了出去。”濮陽宗政笑著站起身,“我明白了,礙事的人這就離開去忙公務。”


  沈蝶煙笑著看著濮陽宗政走了幾步後,忽然記起一件事情,連忙喊住了他。


  “怎麽了?”


  “我忘記問一件事情了,言夫人是不是沒了,言大人現在如何?”


  “晉溯兮好不容易將人救回來的,結果卻自我了斷了。言一彥現在也能冷靜下來了,不過卻是好久都沒有回十三殿了。煙兒,言夫人隻是一縷魂魄,並不是你認識的李夫人,而且,就連真正的李夫人,在很多年前就過世了,她隻不過是被活人糾纏住的死人而已。”


  “我明白了,隻是有點不能接受言夫人這種玉碎的結果罷了。”沈蝶煙朝濮陽宗政笑笑,然後半推半送的將人帶到門口,“我以後不會再想這些事情了,你也快去忙吧。”


  濮陽宗政的手指劃過沈蝶煙的臉頰,然後笑著離開了。沈蝶煙這時才發現諸位夫人已經到了,簇擁在一起,一邊慢慢的往這邊走,一邊笑著小聲的說話,眼睛卻不時的往這邊瞄。沈蝶煙的臉有些紅,看著她們拜過了濮陽宗政後,連忙就請了進屋。


  溪夫人笑著說:“姐妹們來的真不是時候啊。”


  “溪夫人,您說的什麽話,請。”


  “我們來可是為了沈夫人您的封後大典,十三殿好久沒有這麽大的事情了。”


  “溪夫人,這些事情,交給旁人不就行了,這用的著操什麽心。”


  幾位女子圍在一起,一向安靜的三暉閣立刻就熱鬧了起來。沈蝶煙這話才說完,一位夫人就不依了:“沈夫人不能這麽說,難得熱鬧點,況且,封後大典可是除了殿君繼任大典後,最重要的祭典了,到時候光是宴請賓客,就能見到不少平時根本就見不到的人來。”


  這夫人的話一說話,立刻就引來其餘人的哄笑與打趣。


  溪夫人坐的位置離沈蝶煙最近,她笑著喝了一口茶,然後用手絹擋著茶盅以及自己的嘴唇低聲問:“沈夫人,昨日你來我那裏的時候,可是想說什麽話?”


  沈蝶煙一愣,然後緩緩的搖頭,笑著說:“無事,妹妹原本是想問問溪夫人這些年百跡與傾葵這兩個孩子的事情。不過,還是等以後您慢慢的說給我聽。”


  溪夫人笑著點頭,旁邊有位夫人聽到了沈蝶煙沒有壓低聲音說出的話,就接到:“百跡公子小時候就不喜歡笑,偏偏他越繃著臉,傾葵就越笑的開心,這兩孩子啊。”


  然後立刻就有別的夫人接上了話:“百跡公子他就是不愛笑,就是高興的時候臉上都沒幾分喜色。”


  沈蝶煙掩著嘴說:“天啊,百跡這孩子怎這麽別扭,那他哭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


  “百跡公子從小到大也沒掉過幾滴淚珠子,倒是傾葵是個眼淚泡,一點不如意了就哭鬧,非得遂了她的心意才能停。溪姐姐,你還記不記得有次,她養了一隻也不知是什麽鳥,長尾羽的,她睡覺的時候那鳥還被她攥在手裏,結果就給悶死了。為了不讓她醒來鬧人,咱們派了多少人找了大半夜才逮著一隻差不多的,重新給她塞回手裏,身邊還讓人給看了一夜免得又給弄死了。結果第二天她睜一眼,手一撒,那小鳥立刻就飛的沒影了。小祖宗她那會倒是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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