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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百草閣

  濮陽宗政見著沈蝶煙這般,心裏也不知是怎麽想的,拉著沈蝶煙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沈蝶煙臉一紅,但是也做什麽反抗,仍舊是乖乖巧巧的坐著。


  誰知,濮陽宗政的手竟然往她的衣服裏探去,沈蝶煙一愣,馬上就伸出手,剛捉住濮陽宗政的手,結果就被甩來開了。


  “你,你做什麽?”沈蝶煙有些慌張的問。


  “還能做什麽,明知故問。”濮陽宗政輕輕啃著沈蝶煙的耳垂,手更加放肆的撫摸著她。沈蝶煙隻是覺得害羞,心想著都是老夫老妻的,其實這種事情倒是沒什麽,主要是地方不對。可是,誰知濮陽宗政竟然說出一句什麽:“本尊有好幾日沒見這百雨金了,你出現的倒是時候。”


  沈蝶煙一聽這話就愣住了,愣完以後,饒是脾氣再好的人也忍不住了。她忽然間就用力推開濮陽宗政。濮陽宗政身子往後仰了下,脊背一下子撞在亭子上的欄杆上。


  “你做什麽?”濮陽宗政也急了,他身後就是萬丈懸崖,雖說他不怕這個,可是摔下去也不是鬧著玩的。他抬手就給了沈蝶煙一耳光。


  濮陽宗政這一下不輕,沈蝶煙整個人都被打了出去。臉是疼,可是,沈蝶煙還在為剛才的濮陽宗政那句話氣的要死要活的。他竟然將自己當百雨金那女人的替身,還是在床上的那種。


  沈蝶煙看著濮陽宗政,發現他竟然也是一臉極其難看的表情。沈蝶煙直接他,又氣又傷心,半天沒說出來什麽,忽然就撲上去狠狠的咬在濮陽宗政的臉上。


  濮陽宗政伸手去推沈蝶煙,結果,疼的卻是自己,臉頰上的那層皮肉被扯的,幾乎拉出去了有幾尺。


  “你這瘋女人——”濮陽宗政伸手卡住了沈蝶煙的脖子迫使她張開了口。


  濮陽宗政手一甩,人又被扔到了地上:“你這個瘋女人,幹什麽?”


  沈蝶煙一隻手臂撐在地上,看著濮陽宗政臉上那個深深的牙印,又恨又怒的喊著:“我就是要咬你,最好咬的你這張臉毀容破相了才好,看你還拿不拿你這張臉勾搭別的女人……”


  鷥庭聽到這邊的動靜,大著膽子過來,誰知竟然看到沈蝶煙伏在地上,濮陽宗政臉上一圈牙痕的模樣。


  鷥庭也先是把沈蝶煙扶起來,心想著,看這幅局麵,宗主大人即便是一掌匯過來直接要了夫人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可如何是好怎麽脫身啊……


  沈蝶煙幾乎沒有這般生氣過,腦子裏恨不得把濮陽宗政,還有那個百雨金都殺了,自己然後再自殺,牙齒咬在一起,狠狠的摩擦著。腦子裏是一團的血氣,眼中卻全是水汽。


  濮陽宗政看著沈蝶煙紅了半張臉,原本梳的整整齊齊的光潔頭發也散了。明明人都已經狼狽成這樣了,他卻仍舊是還有欲望。他伸手將沈蝶煙提到自己身邊,鷥庭想攔,結果被濮陽宗政一手臂就揮開了。


  他將沈蝶煙拉到自己跟前,沈蝶煙盯著他臉上那一圈不算太大,但是已經透出青紫色的牙印子,解氣了一些,心裏甚至有些惡意的想,百雨金那女人也許還有個蓋頭能遮住她的臉,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麽法子遮住臉上的傷。她這樣想著,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帶著些笑意。


  濮陽宗政見這她這副樣子,真不知是該罵她是瘋了還是怎麽了。剛才的那番話,明明就是一個妒婦說的話,他聽著耳中,除了生氣怒火外,居然還有別的一些情緒在心中蔓延。


  既然沒什麽好說的,那就什麽都不要說了。濮陽宗政忽然勾頭吻住沈蝶煙的唇,狠狠的吸吮著,像是在報剛才的仇。沈蝶煙隻覺得濮陽宗政的氣息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他的吻是沈蝶煙從沒有感受過的激烈與強勢,沈蝶煙忍不住伸手環住濮陽宗政的頸,深深的沉醉在熟悉的懷抱中。


  “濮陽-——”她聞著他的氣息,忍不住落下淚來。她微微張開唇,呢喃般的喚出他的名字。濮陽宗政趁機探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鷥庭見兩人在這種地方就糾纏起來了,也不敢說什麽轉身就出了亭子。小姑娘也羞的滿臉通紅,可心裏還想著,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小姑娘也不敢想別的事情,可是仍舊想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夫人如今懷了身孕,可以行房事麽,似乎也沒有人跟她說過不可以,之前花嬸也沒有在這種事情上做過什麽交代,應該不是不可以的吧,可是,她好似又在哪裏聽說過是不行的……鷥庭狠狠的搖搖頭,這哪裏是她能想的,況且,夫人都沒說什麽,她還是先找個地方藏一藏倒是真的。


  沈蝶煙漸漸迷失在濮陽宗政的懷抱裏,氣息中。她甚至有種錯覺,就是自己同濮陽宗政回到了從前。她感覺自己的衣衫被濮陽宗政拉起來,她有些害羞,又有些懷疑不甘的說:“我不是百雨金,你若隻是找女人,你愛找誰就找誰去。”


  “我知道你不是百雨金,百雨金怎麽會這麽咬本尊。況且,你就是本尊的女人麽,不找你找哪個?難道你要讓本尊找那個小丫鬟不成?”濮陽宗政的聲音似乎都帶著一把火。沈蝶煙知道他在拿剛才那一口以及鷥庭說事,可是她聽從他口中說出百雨金的名字,心裏真的就像是有把匕首在挖著剜著一樣,尤其是濮陽宗政的語氣中,隱隱約約還有比較的意思在。


  她張口想說些什麽,可是無話可說。還想給濮陽宗政一點苦頭吃,可是,剛才腦中的那一團濁血已經下去了,她如果還是能咬下去或者怎麽著的話,估計她也會心疼死。


  濮陽宗政抱著沈蝶煙依舊坐在椅上,雖然濮陽宗政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麽印象,可是,既然是他春望城中的姬妾,他自然就是碰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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