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跟村民起爭執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尤其是風韻猶存風情萬種的寡婦是非就更多了,就像張寡婦,不僅貌美還招嫉妒。
浸豬籠這場鬧劇就是村長和他的胖夫人聯手策劃的,根本就沒有什麽狗屁的老王,是村長為了推卸責任瞎編的這麽一個人。
那日張寡婦獨自一人在河邊洗衣服,村長正好路過,見四下無人對張寡婦起了色心。其實他早垂涎張寡婦的美色已久,隻是礙於家有一母老虎在,平日裏也就過過眼癮,在她家門前走動走動來場美麗的邂逅。
那日正好趕上他喝了酒,都說酒壯慫人膽,借著酒勁未褪,再加上他那幾分色心。
竟想猥瑣張寡婦,要不是張寡婦以命相抵,逃出魔掌,想她的清白就要被村長給玷汙了。
原以為這事也就過去不會有人知曉,誰成想那日河岸邊竟有人藏在暗處偷窺,而那人不是別人,就是村長家裏頭的母老虎。
沒有得償所願的村長回了家,就被他家母老虎一頓劈頭蓋臉的辱罵責打。最後,他家母老虎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把所有的過錯都嫁接到張寡婦的頭上。
說張寡婦不守婦道勾引了他的丈夫,為了給自己出這麽一口窩囊氣,也為了杜絕他丈夫的念想。
她想出了一個餿主意,在外頭找了個不知底細的乞丐扮作傳說中的老王,讓他進張寡婦的家與其糾纏。
等時機差不多的時候,她再領著幾名婦女裝做去敲張寡婦的門,這樣,抓奸在床的事也就水到渠成,任張寡婦有再多的嘴也百口莫辯。
而張寡婦就順理成章成了不守婦道的蕩婦,被關進籠子裏淹死。
若不是楚飛突然的闖入攪了村長夫人的好事,想來此時的她會高枕無憂地坐在家裏慶祝也不定。
這些都是張寡婦親口講述給楚飛和冷殘影的。
聽著楚飛恨不得拿著大刀去問罪。
“這臭娘們,自己栓不住丈夫的心,竟把矛頭指向您,太惡毒了。”
楚飛大罵著,要不是他機緣巧合遇到,他就沒有老媽了。
“飛兒,小聲點,莫要讓她聽到。”
張寡婦可不想多惹是非。
“她離開了。”
冷殘影是習武之人,聽覺十分的靈敏,在張寡婦請她出去時,她就已經走了。
“想必她還不死心,去找人商量對策去了,飛兒,你們快走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張寡婦在第一眼看到楚飛後,她就已經把他當作了自己的兒子,她豈會因為自己而連累到楚飛。
“我不走,我還有好多問題沒問清楚,我不會留你一人在這的。”
楚飛還沒問他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他要帶她走。
“有人來了,我出去看一下,你們在屋裏不要出來。”
冷殘影聽到外麵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拿著配劍出了門。
“他是個好孩子,可惜投錯了胎。”
張寡婦惋惜道。
“嗯!他人雖冷,可心腸是好的。”
楚飛點了點頭找了個位置坐下。
“不要跟他有過多的往來,他是皇室中人,你不過是一介草民,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知道,可…”
在談話的過程中,楚飛知道了冷殘影的身份,他是北慕國八王爺的兒子,也就是說,他是尊貴的小王爺,跟當今皇上有著不可磨滅的血緣關係。
這等高貴的血統,楚飛知道自己是高攀不起的,可讓他就這麽離開冷殘影,他做不到。
心已寄出,哪能說收就收得回的。
“我曉得你兩的感情不一般,自古皇家最無情,眼前的花好月圓並不代表以後不會腥風血雨。飛兒,我視你為親生骨肉,才肺腑之言警醒著你。”
張寡婦語重心長和楚飛說著體己話。
“夫人,飛兒心中有一事想要夫人為飛兒解惑?”
在聽到親生骨肉時,楚飛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狂躁。
“飛兒想問什麽?”
張寡婦憐愛地看著楚飛。
“我有可能…”
“殺了張氏,殺了張氏,你們不是我們村的人,我們不歡迎你們,滾出義村…”
浪潮般一聲高過一聲的呐喊聲蓋過了楚飛的話,他最後的‘是你兒子’淹沒在吵鬧中。
“飛兒,你快走,我不想把你也扯進這亂局中。”
張寡婦心疼地推著楚飛,今生能遇見跟自己兒子同名同姓,而且長得跟夫君神似的飛兒,此生已無遺。
“不,要走一起走,飛兒不會丟下您一人的。”
楚飛豈會放手不管。
“飛兒,此生我已了無牽掛,我在這裏生活了大半輩子,舍不得離開。”
這裏葬有夫君的遺骸,有太多的快樂都留在這裏,她別無他去。
“可是你會死的,他們根本容納不了你。”
外麵吵翻了天,想來冷殘影一人也難敵眾人。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最後的終點還是要回歸原點的,打哪兒來回哪兒去,這是自然規律。可是飛兒你不同,你的起點才剛剛開始,不能因為我們的萍水相逢連累了你。”
張寡婦推著不願走的楚飛。
“可你是我的母親,我豈會放你不管。”
楚飛死賴著不走。
“孩子,有你這句話,就算是死我也瞑目了。”
張寡婦欣慰笑著,伸出手撫摸著楚飛軟嫩的臉。
“飛兒不會讓您死的,您還欠飛兒一個答案,您等飛兒,飛兒去外麵看看,飛兒很快回來。”
外麵吵得不可開交,他擔心冷殘影應付不來。
楚飛關好門,走到死守著房門的冷殘影身邊。
“我想帶她走。”
“有些棘手。”
這些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冷殘影從來不對百姓動粗。
“我留下拖住他們,你先帶她走。”
楚飛果斷做了決定。
“不行。”
冷殘影豈會同意楚飛不明智的決定,這些村民雖不會武,可若是激怒了他們,他們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他不會讓楚飛冒這個險的,一丁點都不行。
“小夥子,你們也別商量了,隻要你們把張家媳婦交出來,我會親自送你們出村絕不會動你們一根頭發絲。”
村長夫人扭著她的水桶腰盛氣淩人地勸和著。
“呸!你個攪屎棍,要不是你設計陷害張寡婦,她能受這等酷刑。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是什麽小九九,要是把小爺逼急了,小爺就把你做的好事全部都抖落出來。小爺倒要看看,是你不要臉還是你那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丈夫更不要臉。”
敢威脅他楚飛,他就跟她來個魚死網破,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