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冷殘影跟皇家沾邊
清晨的陽光格外的恬靜,空氣中彌漫著金色的薄霧,暖暖的曬在相擁而眠俊美的兩人身上。
“嗚,好刺眼。”
躺在冷殘影懷裏的楚飛動了動眼皮。
“小夥子,你醒啦!”
“哎呦媽呀!嚇死我了。”
楚飛睜開眼,眼前是村長夫人放大幾千倍的臉,還伴隨著她詭異陰森的聲音,嚇得楚飛跌落在地。
一隻手揉著開了花的屁股,一隻手安撫著撲通撲通狂跳不止的小心髒。
“我說大姐,您能不要這麽嚇人好嗎?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楚飛由著冷殘影把自己拉起,白著一張驚魂未定的臉坐在椅子上壓著驚。
“嗬嗬,嚇著你啦!我這不也是剛好路過,瞧見你兩挺那個啥的,一時好奇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村長夫人搓著手嗬嗬笑著,可她的一雙眼睛卻出賣了她,她心裏分明在YY意淫著楚飛和冷殘影。
“我兩哪個啥了?用得著你這麽近距離研究?”
楚飛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問道。
“嗬嗬,嗬嗬,你兩是不是那個的?”
村長夫人一笑,臉上的贅肉也跟著抖三抖。
“我兩哪個了?”
短了路的楚飛一臉懵逼地看著村長夫人。
‘她指斷袖。’
冷殘影附在楚飛耳邊解答道。
“噗~!咳、咳…”
還沒咽下的水因為冷殘影的一句話全噴了出來,楚飛麵紅耳赤被嗆得斷了詞。
要不是冷殘影拍著他的背為他順氣,怕是楚飛早就背過氣了。
“你兩是一對是不是,我就說嘛!你兩長得這麽好看,不是一對怪可惜的。瞧小夥長得比我們女人還嬌嫩,摸起來肯定很舒服。”
“嗨!你說就說,怎麽還動起手來了。”
楚飛嚇得縮進冷殘影懷裏,這村長夫人說就說好了,竟還想用她的鹹豬手調戲他。
他楚飛豈是什麽人都能隨便能摸的嗎?
“這不沒忍住嘛!誰叫小夥長得這麽水嫩,連我這個有夫之婦看了都眼饞,就更甭提這位豐神俊朗的小夥了。還不被你迷得三魂沒了七魄,瞧人小夥多緊張你,你們要是在一起,一定羨煞死旁人。”
楚飛不知是欣慰還是傷感,在這思想不開明的古代,竟然能遇到一位支持者,他應該是喜極而泣的。
可為什麽他就是笑不出來,反而有想哭的衝動。
“莫要多話,張寡婦人呢?”
冷殘影打斷了村長夫人的YY,岔開話題。
“是哦!我是出來尋她的,昨兒個她明明躺在我邊上的,怎麽轉眼功夫人就不見了。”
村長夫人這才憶起自己要幹嗎來了。
“夫人,不必尋我了,昨夜我見你認床睡的不踏實,我搬去隔壁客房睡了。”
張寡婦神清氣爽不似昨晚那般的瘋癲,對著楚飛和冷殘影微微笑著。
“媽…”
“飛兒,不可。”
冷殘影阻止了激動的楚飛,在還沒有搞清身世之前,楚飛這樣過激會嚇到張寡婦的。
“真的太像了,我忍不住。”
張寡婦真的太像他的媽媽了,雖然現代的媽媽是河東獅一點也不溫柔,可兩人的神情舉止如出一轍。
內涵這東西是與生俱來的,尤其是張寡婦手臂上的胎記,跟他老媽的簡直是複製黏貼,完全一模一樣。
張寡婦越是走近,楚飛的心越是跳的厲害。
“小兄弟,你跟我家夫君好像,不知小兄弟能否告知奴家你的名字?”
張寡婦眼中噙著淚,含情脈脈望著這張她思念已久熟悉又陌生的臉。
“經你這麽一提,我也覺著這小夥跟你家夫君長得有幾分相似。張家媳婦,這位長得跟神仙似的小夥叫楚飛,而他身邊這位冷情小夥叫冷殘影,嗬嗬!是不是人如其名,人冷名也冷。”
沒想到,村長夫人還挺幽默的,竟開起冷殘影的玩笑來了。
“夫人,我想跟兩位小兄弟說幾句話,能否請夫人回避一下。”
別看張寡婦柔柔弱弱的,說起話來倒雷厲風行不拖泥帶水。
“可、可、這、這…”
村長夫人不樂了,窘迫地望望這,瞅瞅那兒,見沒人搭理幫她說話,耷拉著肥嘟嘟的腦袋識趣地走出屋。
在臨關上門時,透過門縫喊話道。
“張家媳婦,雖說我很放心你們,可你一定要記住,你還有汙點在身,不可久待哦!我會守在外麵,觀察著你們。”
合上門,村長夫人總算消失在眼前。
“小兄弟,昨晚沒嚇到你們吧?在此我向兩位說聲對不起。”
張寡婦欠了欠身行禮道歉著。
“沒事,沒事,是我們冒失,應該是我們致歉才對,沒經您的同意就住下了。”
楚飛紅著臉不好意思起來。
“小兄弟救了我,為我鳴冤,這份恩情我都不知要如何去報答。”
張寡婦柔聲道,好看的丹鳳眼顧盼生輝。
楚飛在心裏想著,要是她老媽也是這溫柔的性格,那他小時候的屁股就少些棒子抽了。
“照您這麽說,您是被那個老王冤枉的?”
聽張寡婦的語氣,好似她真的被冤枉的。
“哪有什麽老王,不過是村長和他夫人所編的謊言罷了。”
恥辱曆曆在目,張寡婦神情黯淡欲要哭泣。
“您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您身體還很虛先坐下來。”
楚飛扶著張寡婦入座。
“謝謝,你叫楚飛是吧?”
“嗯!您也可以叫我飛兒。”
楚飛的淚濕了眶,抖著手說道。
“我兒子也叫楚飛,若是他還在的話,也該你這般大了。你長得真好看,想來你的父母很寵你吧。”
抬起的手又捶下,強壓下對兒子的思念。
“您丈夫不是姓張嗎?為什麽您的孩子姓楚?”
要不是冷殘影握著他的手讓他冷靜,楚飛哪還這般沉著穩得住性子。
“楚是他本姓,後來定居在義村,就隨了村裏的姓。”
“原來是這樣。”
楚飛看了眼默不作聲的冷殘影,他真的按耐不住想要問一問他到底是不是張寡婦的兒子。
“你叫冷殘影,冷姓在北慕可是尊貴的象征,看你氣度不凡不似尋常人家的公子,你可認得冷風眠?”
“是家父。”
“如我所料,你真的是他的兒子,我還以為昨夜見著了鬼,他可還安好?”
張寡婦咬牙切齒問著好。
“家母去世後,跟他斷了關係,十幾年未曾回過京。”
冷殘影在他母親死後,他就再也沒叫過一聲父親,對父親這個詞是完全陌生的。
“雲韻走了?那時我就勸過她,讓她不要答應這門親事,哎!在這場厄運中,誰又能逃得過一個情字呢?”
張寡婦感慨著,太多的過往都已成枉然,再追思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徒增傷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