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閑暇遊戲時間

  ……


  ……


  腳盆雞國,東京都市。


  源氏重工大樓33層,源家家主源稚生辦公室。


  源稚生放下手中關於執行局事務的處理工作,長呼了一口氣後,回頭笑著的對跟櫻坐在自己辦公桌不遠處,安靜的打著遊戲的繪梨衣說:

  “繪梨衣,你們在玩什麽?兄長能看一下麽?”


  源稚生語氣溫暖柔和到了極點的對繪梨衣說道,仿佛剛剛又對向執行局簽發了十幾條對鬼追殺處決命令的人,並不是他一樣。


  這幾個月來越來越多的血統不穩定的投機倒把的人選擇了墮落,執行局業務量不可謂不多。


  但是真正簽發處決命令的人一直都是源稚生,這也是他在蛇岐八家本家的少壯派裏的威望打過了橘政宗的原因。


  比起頑固保守不思進取的橘政宗大家長,像源稚生這種二話不說直接開殺的鐵血領袖才是少壯派所推崇的。


  要不是用腳投票選擇源稚生的人還沒有抗衡住各自家族裏的老人的力量,無法撼動像風魔小太郎這種實權派老古董的的話。


  作為腳盆雞極道勢力的帶頭大哥蛇岐八家內部,甚至會上演一出喜聞樂見的下克上劇情,畢竟這也算是傳統藝能了。


  對於這一種趨勢,源稚生並不是沒有發現,但就跟選擇放任芬格爾滿東經亂串一樣,他對這種事情抱著喜聞樂見的態度。


  這倒不是因為源稚生想要僅僅憑借著最不頂用的武力,就能夠解決將蛇岐八家滲透的跟篩子似的赫爾佐格的影響力。


  這不科學,也不龍族。


  源稚生隻是順其自然的對橘政宗身後的陰影表現出自己的絕對的正義,好對他進行麻痹。


  不然的話,源稚生敢肯定自己無法在那個始終藏在陰影裏的幽靈時刻的算計。


  不是源稚生在吹,如果這幾個月他不甘人下的鬧劇不是鬧得沸沸揚揚,他早就被赫爾佐格博士給玩死了。


  雖然總有人會說什麽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上不得台麵的紙老虎。


  但是能夠把玩弄人心和猥瑣發育這兩種技術玩到那個黑天鵝港裏的幽靈那種層次,也早已經能說得上是技近乎道了。


  要知道那些根本不敢露麵的蠅營狗苟之輩,一開始選擇的實驗人可並不是赫爾佐格,而是拿著虛假身份到黑天鵝港竊奪毛熊科研成果的“邦達列夫”。


  比起因為提前有所準備加本身的實力強絕,才成功從黑天鵝港逃離出來的零號和路明非。


  赫爾佐格可是在被背刺之後,以當初不比普通人強多少的身體素質,硬生生從必死之境爬出來的的狠茬子。


  (PS:別說被雪掩埋才幸存,放個別人早死的不能再死了,能在西伯利亞的冬天被重傷埋雪裏後還能爬出來,簡直就不是人了。)

  而且赫爾佐格博士成功活下來了還不算什麽,他竟然能反殺站在龍血密黨的陰影背後的暗麵君王選中的代言人邦達列夫,就非常有熱血複仇的澎湃了。


  可惜赫爾佐格拿到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主角模板,到後麵直接就飄了。


  雖然這種情況也能用夠小人得誌來解釋,但是一個能的幕後忍二十年的忍者神龜竟然瞬間就飄起來。


  emm……這就很有那種反派必須死於話多(飄)的意思了……


  言歸正傳,繪梨衣在聽到源稚生在叫自己之後,沒有應聲,而是繼續沉浸在自己的遊戲時間裏。


  對於現在正在峽穀裏麵奮戰的繪梨衣來說,兄長這種不算重要的掛件,並沒有排位賽重要。


  即使沒有跟帶自己玩這個遊戲的人一起在玩,但是繪梨衣還是很努力的在操作著自己的英雄進行微操,想要逆轉加上櫻這個坑貨火舞帶來的巨大劣勢。


  但可惜的是,繪梨衣還沒有在新賽季九十九星的“低端局”四打六的實力,隻能化身高低保安隊隊員努力的垂死掙紮著。


  已經起身走過來的源稚生看著小臉輕輕皺起的繪梨衣,和已經露出欲哭無淚的表情的櫻,心中有所不解。


  源稚生對於繪梨衣現在經常玩的那個遊戲也有印象,算是上手難度和操作難度都非常親民的一款遊戲了。


  這麽一款簡直就是有手就行的休閑遊戲,怎麽也不應該讓櫻這個A級混血種露出這種近乎絕望的神色才對。


  不過源稚生站在繪梨衣和櫻的身後瞅了一眼之後,便果斷放棄了自己接手櫻那已經0130的不知好歹的想法。


  櫻這種戰績都打出來了,源稚生再接手就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戰績差也就不說了,等級直接差對麵一半,經濟更是不到對麵最低經濟的四分之一,還怎麽玩?

  隨著己方的最後一座高地被推掉之後,就差把自己的阿離玩出花的繪梨衣臉上露出肉眼可見的失落之色。


  但是還是在配合殘活下來隊友清掉兵線後回泉水補狀態,準備繼續拖延水晶暴斃到來的時間。


  然後在不知好歹又一次送出一個人頭之後,知道自己的號的信譽分已經不保了的繪梨衣輕輕歎了口氣,有那麽一丟丟心疼自己遊戲賬號的信譽分。


  所以繪梨衣在又一次將對麵的進攻打退,清掉線後就飛快的拿出自己小本本寫道:“櫻姐姐,下次我不會跟你玩排位了。”


  雖然櫻讓體驗到了以前帶自己這個坑貨四打六連勝登頂的難度,但是這種毫無遊戲體驗的感覺繪梨衣很不喜歡。


  櫻目帶歉意的看著繪梨衣,張嘴想說什麽,但最後什麽也沒能說,隻能默默的操控本以為操作已經給拉滿的不知好歹,準備繼續上去送人頭。


  櫻知道自己這一把已經坑了,而且是絕對能說是天坑。


  emm…這一點櫻從隊友們詢問她到底收了多少錢,讓她認真打贏了給雙倍的話語,就能夠看得出來。


  看著繪梨衣在倔強的強行用自己的高額的賞金人頭換掉兵線,承到自己的三個隊友複活後,呆呆的看著手機屏幕的樣子。


  源稚生感到一股莫名的情緒浮現在自己心頭,直接破罐子破摔的輕聲對看起來有模有樣的說:“櫻,讓我來吧。”


  即使源稚生也知道自己也不可能能夠翻盤,但是總好過想這樣無動於衷的幹看著。


  繪梨衣暗紅色的眸子抬了抬,對於自己賬號的遊戲角色即將換人接手的事無動於衷,默默的等著自己的屏幕亮起來。


  畢竟繪梨衣知道自己的信譽分已經是肯定沒了,晉級賽也吹了,多少有點佛係的意思了。


  就在這是,繪梨衣看到自己玩的遊戲賬號傳來新的預約消息,暗紅色的眸子流露出喜悅的之色。


  ————


  Sakura:【這把完了,下局一起遊戲麽?】


  Sakura:【是小怪獸麽?】


  看著幾乎是沒話找話的詢問著自己的話語,繪梨衣很快就做出了回應。


  我是路人甲:【要輸了,不開心。】


  Sakura:【……要不你可以試一試魔法?】


  沒等繪梨衣詢問怎麽試一試魔法,第四條預約消息也一下子蹦了出來,讓繪梨衣眼底閃過失落之色。


  Sakura:【玩得開心點,下次別帶這麽菜的人一起上分了,我這…還有事,先下線了。】


  ————


  繪梨衣愣滯了幾秒後,腦海裏響起自己被教過的魔法有哪些,然後默默地在公平輸入文字。


  (排位玩家3)阿離【帶妹局,讓我贏對麵每人八千,隊友三千,給火舞上數據而且不舉報,每人兩千,¥,現結。】


  雖然繪梨衣知道自己能夠開掛,但是最後還是絕對不讓所有人都掉線,然後自己玩。


  但是繪梨衣的這個魔法的威力一點都不比“十堅持,十努力,一父一母八科技”這種魔法的效果要差勁了,幾乎是瞬間就挽回了水晶被拆的險境。


  源稚生在接手櫻的英雄不知好歹之後,直接就看到了繪梨衣發出的公屏消息,直接愣怔了幾秒。


  然後在堪稱在奧斯卡演帝才藝表演的團戰之後刷回來了正人頭,最後默默地A爆了對麵水晶。


  趁著遊戲界麵開始加載勝利界麵的當口,源稚生看著臉色算不上特別開心的繪梨衣,輕聲說:“繪梨衣是因為這種獲勝方式不開心麽?”


  雖然不知道繪梨衣為什麽砸出七萬塊人民幣來獲取勝利,但是源稚生自然會為她的消費行為買單。


  不就是七萬塊麽,這都不是事兒。


  現在的象龜已經不再是那個隻想著逃離水坑的象龜了,對於變通之事自然是曉得該如何的。


  繪梨衣點了點頭,然後又輕輕地搖了搖頭,將自己結算完成退出道首頁的遊戲賬號退出,切換並頂回了自己ID是“小怪獸”的賬號。


  “兄長,等你準備好了我再到你曾就讀過的學校讀書吧,我繼續跟櫻姐姐學習知識。”


  繪梨衣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最後還是決定要拒絕源稚生之前說的送她離開腳盆雞的提議。


  而繪梨衣做的決定的原因,除了的確是有在擔心源稚生的生命安全以外,還有跟“路人甲”一起到富士山看櫻花的約定。


  而後者也是繪梨衣在基本沒有過多的來自源稚生的約束之後,還想著要繼續翹家的原因。


  emm……雖然繪梨衣沒有詢問過源稚生的自己,但是繪梨衣她也知道自己兄長不會讓她跟網友麵基的。


  雖然源稚生什麽也沒有說,但是繪梨衣敢肯定自己兄長肯定不會同意這種事情的。


  這樣一來,就需要她自己提前完成踩點,和做好翹家之前預備工作了。


  emm…繪梨衣現在還是想要以曲線救國的方式,實現繼續滯留在腳盆雞這邊的目的。


  聽了繪梨衣的話之後,源稚生愣了愣,然後默默放下已經被她把遊戲賬號頂了下來的手機。


  “能和兄長說一下原因麽?繪梨衣不是一個不聽話的女孩子。”


  源稚生溫聲對繪梨衣說,活脫脫的像一個狼外婆。


  而對於自己兄長源稚生的詢問,繪梨衣瑰麗的眸子閃了閃,但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


  在源稚生的注視下,繪梨衣隻是低下自己腦袋,任由幾縷紅發無力的遮擋著她的玫瑰色的眸子,讓人看不透她在想著什麽。


  源稚生見狀,也沒有再逼繪梨衣對於自己的決定給出解釋的心思,反而輕輕地皺起了眉。


  源稚生也知道自己對於將繪梨衣送出國,好獨自對並戰勝敵人的想法,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絕對是一廂情願。


  即使源稚生不知道繪梨衣在赫爾佐格博士的劇本裏擔任什麽角色,但用是在他腳指頭思考了一會之後,也知道這絕對是劇本裏至關重要的一環。


  這樣的話,也別說能不能將繪梨衣送出腳盆雞國了,光是繪梨衣沒有一個足夠的理由忽然就被送走,就足夠讓赫爾佐格針對源稚生了……


  源稚生在心裏揣摩了一番之後,心中就已經有了一杆秤,默默地調整了自己心中的打算,對繪梨衣詢問道倒:

  “這樣一來的話,繪梨衣想什麽時候離開?兄長我先跟大家長報備一下,順便看看能不能夠推行新的規矩。”


  源稚生這幾個月以來對繪梨衣的態度,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以遊戲機應付了事的不靠譜兄長。


  對於繪梨衣的想法,源稚生還是願意尊重的,反正離一零的年櫻花盛開的季節已經不遠了,讓她再待一段世界也不是問題。


  而且已經下定決心幹大事的源稚生很清楚,繪梨衣繼續待在這裏的話,對他的反攻的益處非常之大。


  emm……就跟源稚生遊戲時,成功逆風翻盤的不知好歹一樣,做的任何事都如有神助。。。


  因為某種意義上,現實online也是手中的遊戲要少了使用說明書的遊戲而已。


  繪梨衣沉默了一會,在小本本上麵落筆寫道:“兄長,你和櫻姐姐什麽時候結婚?”


  源稚生看到紙條上的內容後,愣怔了偏科後將它撕下來收好:“等處理好本家的事情之後吧。”


  “繪梨衣會幫忙的。”繪梨衣乖巧至極的說。


  源稚生勾唇淺笑,想要伸手摸摸繪梨衣的腦袋卻又很快收了回來,轉身回到自己辦公桌上繼續工作,保持著對她克製的愛護。


  源稚生這樣克製的行式風格的確是瞞過了幾乎所有人,將赫爾佐格的根基又被挖了一點點的同時,卻沒有給繪梨衣帶來不該放在她身上的流言。


  在通過私人渠道,完成了自己和繪梨衣血緣關係鑒定之後,確定兄妹關係屬實後,源稚生對繪梨衣的愛護程度更是再上一層樓。


  至於源稚生這麽做有多少是為了彌補他親手“殺死”相依為命的源稚女的悔恨,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繪梨衣對把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兄長的信賴程度與日俱增,已經超過某個看向她的目光,會讓繪梨衣覺得自己像是美味的五目魚炒飯的橘政宗,來到一人之下的位置上。


  坐在源稚生身後。安安靜靜的看著他處理了大半個小時事無後,繪梨衣忽然在小本本上寫道:“哥哥,你是準備要和誰進行戰鬥了麽?”


  繪梨衣在這裏用了戰鬥這一個詞,雖然這兩年她一直有在學習各種知識,但十幾年的圈養生活還是讓她有著難以磨滅的二刺猿印記。


  源稚生審視報表的目光不由地頓了頓,然後極為轉頭看向臉上帶著詢問之色的繪梨衣,強笑著點了點頭。


  對於自己要幹死橘政宗的想法,源稚生並沒有對繪梨衣隱瞞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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