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芬格爾還在行動？
……
在發覺上杉越有想要直接殺到源氏重工去的時候，芬格爾隻覺得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對於已經在蛇岐八家現任大家長橘政宗手頭上芬格爾來說，上杉越這個蛇岐八家的前任大家長，是他這一次日本之行唯一的的突破口。
即使芬格爾也知道，蛇岐八家的學院派少壯派這幾個月一直有給自己行便利，這也是他能夠多次消失在蛇岐八家的視野的緣故。
但是在腳盆雞這個論資排輩到了階級固化這種的資本·煮億國度，芬格爾也能看到傾向於卡塞爾學院的校友們力量的局限性。
雖然從這幾個月的經曆裏，芬格爾已經能確定現在的蛇岐八家的內部意識形態和立場絕對已經出現問題。
可是他無法理解作為卡塞爾學院腳盆雞分部的本稱——蛇岐八家裏的極道精英們，為什麽會對一個比自己還低幾屆的所謂天照命如此尊崇。
如果說蛇岐八家的現任大家長、校長讓重點追查的橘政宗是憑借自己的能力和功勳獲，獲得了蛇岐八家這麽一個龐大而強大的混血種認可。
曾暗戳戳摸到蛇岐八家檔案庫，看到了那一個滴水不漏的老男人的平凡的履曆的芬格爾還能表示理解的話。
emm…主要是芬格爾看到了橘政宗環環相扣，有條不紊，中規中矩，無一失誤的崛起之路，表示自己真的就是活見鬼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赫爾佐格作為來自黑天鵝港的幽靈，也的確是能夠被稱之為鬼就是了。
雖然赫爾佐格的封神之路有著被安排的成分，但是這些年他倒騰出來的不少東西，絕對已經超越了幕後黑手們的限製器的控製。
且不說風間琉璃這個源稚女的體驗皮膚的暴力程度令人窒息，光是已經將言靈·王權深化並掌握了的源稚生，領域範圍內正向反向幾十倍重力操控，就足夠切瓜砍菜了。
雖然源稚生為了保護好自家脆皮法師小怪獸，在給自己灌繳獲的龍血活化藥強行踏上封神（暴血）之路後，給自己整了個輔助效果拉滿的潤滑油發展方向。
但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能讓踏入領域的敵人受到幾十倍的重力，將重力對自己人影響削弱至幾十分之一或者增加幾十倍的能力有多麽變態。
尤其是隨著殺鬼爆裝繳獲的的莫洛托夫雞尾酒的增多，已經化身幹藥人的源稚生已經能夠做到常態維持正負十倍的重力控製……
emm……要不是宰殺殘害他人的“鬼”手法越來越幹淨利索的源稚生，一直都沒有對無辜人下手的話，他現在才是蛇岐八家真正的極惡之鬼。
如果說可愛的繪梨衣以前也就隻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血統，能夠言出法隨外加身體不好隨時會惡化便已經“鬼”了。
源稚生在知道對自己來說殘酷到極點真相之後，帶著一往無前的向著死亡狂奔的正義，何嚐不是極惡之鬼。
要知道，這幾個月裏，名為源稚生的蛇岐八家天照命少主麾下執行局，已經斬殺了相當於之前幾十年業務量的墮落之鬼了。
麵對著源稚生所說的“為了正義，斬盡殺絕！”的偉大指示，執行局這把被橘政宗資助著打造出來的利刃，真正的展露出自己的鋒芒。
目前執行局最高的業務量是，在一天斬殺一百二十五個流竄在腳盆雞各地的墮落之鬼。
雖然這麽恐怖的數據，有一大半是源稚生帶著自己的家臣，強襲猛鬼眾的製藥窩點，開無雙亂殺而產生的。
但是源稚生作為執行局局長，難道就不是分屬於執行局的戰力麽？
如果說蛇岐八家本家關東支部和本家關西支部不是執行局的人也就罷了，畢竟這些人忠於橘政宗當打之年的大家長的可能性，要比忠於源稚生要大的多。
但要說由平塔島象龜一步步進化成橘政宗想要的“真龍”的源稚生，也不屬於這把殺戮之刃的一分子的話，就是純純的在說笑了。
……
而芬格爾因為對於源稚生這個從未正式謀麵、隻從檔案資料裏看到過的師弟的印象不深，隻知道這個師弟挺熱血挺正義
再加上無論是橘政宗還是源稚生都默契的對新聞部來人封鎖了源稚生的正義理念。
芬格爾可以說是完美的錯過了自己此行最大的盟友。
即使芬格爾也知道源稚生同樣有卡塞爾學院修學經曆，即使所有明麵上收到的消息都顯示，他的師弟在蛇岐八家的威望大的驚人。
但是越是如此芬格爾反而越是不敢主動跟源稚生進行接觸，因為他怕這是在釣魚，釣他這條咬鉤的傻魚。
在芬格爾看來，源稚生這個蛇岐八家少主鐵定就是下一任蛇岐八家的大家長，就跟他已經是定下來了的要接漢高的班一樣。
即使芬格爾並不喜歡以漢高為領袖的那幫子體麵人的作風，但是他也並不排斥自己的漢高繼承人身份。
雖然芬格爾有過想辦法試圖弄死漢高提前繼位，但是這也說明他的確是沒有拒絕那個位置的想法。
所以即使芬格爾憑借著一個優秀的洗煤球職業水手的敏銳嗅覺，看得出來源稚生對自己在蛇岐八家一人之下的地位有所不滿。
但是芬格爾也沒有接觸源稚生的想法，因為隨著這幾個月調查的深入，他發現自己要做的事已經要跟摧毀蛇岐八家差不多了。
都這樣了，芬格爾要還敢繼續跟源稚生密謀一起幹橘政宗，是不是對自己的命硬程度也太過於自信了。
emm……主要是芬格爾上一次想要順一點源稚生點基因樣本，順便跟他接觸的時候。
因為鬼迷心竅想要切開源稚生辦公桌上的那隻格格不入的貼著標簽的小黃鴨，想要看看有何特殊之處時。差點被繪梨衣隔著幾堵牆當場打死之後。
芬格爾就已經絕了再跑到源氏重工33層的心思了，他怕自己會被那個強的離譜的蛇岐八家月讀命給當場打死。
雖然芬格爾當時並沒有跟繪梨衣打照麵，但在隔著幾十米的距離還能差點就當場去世的事實告訴他，絕對絕對不要再去撩撥那位神仙。
主要是在暴血拉滿，言靈拉滿，防禦全開的之後，麵對著昂熱校長都能當血牛多吃幾刀折刀的芬格爾感受到了被一刀秒快感之後，實在是心有餘悸了。
……
“……芬格爾，芬格爾？”
上杉越皺著眉看著在叫停住自己之後，忽然就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無法自拔的得國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主要是上杉越看到已經不自禁的按住了自己得胸口，神色痛苦，幾乎都心髒病發的意思後，有點擔心這玩意會不會碰瓷自己。
畢竟對昂熱校長也算是熟悉的拉麵師傅上杉越師傅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如果被昂熱校長派出來打前站的人稀裏糊塗死在他麵前，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emm……對於上杉越來說，這可是要比讓昂熱校長在腳盆雞這邊吃癟要嚴重得多的情況啊。
因為昂熱校長在腳盆雞吃癟了，頂多就是毀滅蛇岐八家中的兩三家，乃至七八家消消氣就行。
這對因為犬山賀做事周到，愛屋及烏下還對蛇岐八家保留著最基本的香火情的上杉越來說，也不是特別不能接受的事。
畢竟上杉越怎麽說也是少數幾個能把握住昂熱校長心思的人了，知道昂熱校長怎麽也不可能會下手幹掉他的兒子犬山賀。
（PS:上杉越其實比已經陷入思維誤區犬山賀看得還要明白，昂熱校長對他的態度已經帶上了養兒子的心態了。）
而既然會做事的犬山賀怎麽都屬於爸爸打兒子的範疇，那麽就算蛇岐八家整整齊齊被原地飛升，對於上杉越來說也就那回事。
象龜，小怪獸:恩，知道了，不用艾特我們了。
上杉越之前之所以想著要去一趟源氏重工，是想要將犬山賀這個辦事太糙的的憨憨揪出來教育一頓，讓他知道自己該怎麽替昂熱校長辦事。
emm……上杉越保證自己絕對回去源氏重工，而不是玉藻前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地方找人，然後做一些男人都懂的事。
雖然就跟昂熱校長在未來會對犬山賀說的，“二十歲左右的花季少女對他們這些能當曾祖父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了吸引力”的說法一樣。
上杉越對於犬山賀的那些個粉玉雕琢的幹女兒，可是他的小電視裏保留的的好多媽媽桑級別的大女主連續劇的也不是假的。
畢竟不喜歡少女，並不是不喜歡熟婦不是。
在上杉越的思緒已經逐漸飄飛到犬山賀每月都會給他準備的接待中去的時候，差點被他把肩膀卸了下來的芬格爾瞳孔猛縮，想受驚的老鼠一樣蹦開。
上杉越看著在已經快要收歇的雨中直溜溜的盯著自己的芬格爾，確認芬格爾剛剛並不是心髒病發之後，沒等他抱怨就直入主題道:
“芬格爾，能幫我聯係一下你們卡塞爾學院的昂熱校長麽，我想我需要跟他談談。”
畢竟剛剛差點卸掉對方膀子了，上杉越自然也就懶得再繼續裝作一副不知道芬格爾來曆的事。
雖好繼續裝傻充愣也不是不行，但是這樣會顯得兩個人都很傻。
而且上杉越還想要知道一下昂熱那個老不死的家夥到底想要多少，他也好看著能不能多撈幾個本家裏自己看的順眼的人。
emm…那個秉承著鐵與血的意誌，一路亂殺源家少主就很不錯，雖然上杉越不知道蛇岐八家從哪裏搗鼓出來了源家遺孤出來。
但是上杉越上次在秘密基地按腳的時候，親眼目睹了源稚生將足浴店對麵的白酒廠殺穿的場麵，也不得不承認後者的確能支撐的起內三家的名頭。
不過源稚生雖然展露出了能夠匹配真正的皇級別的戰力，但是上杉越還是能感受到他在血統本質底蘊上跟自己是有所差距，並不如真正的“皇”的。
這種差異引起了上杉越的注意，在後來的一次帶犬山賀去找媽媽桑聊天時問了一下關於源稚生的事……
所以如果可以的話，上杉越覺得自己有必要跟昂熱校長說一下，讓他別殺了這麽好的孩子……
芬格爾被上杉越直白的話語給整得有點頭皮發麻，但是在當場逃離和繼續交流之間猶豫了幾秒之後，他還是回到了“越師傅拉麵攤”的遮雨棚下。
畢竟在芬格爾看來，不是每一個姓上杉的都擁有能夠把自己秒了言靈。
按照上杉越剛剛的力道來看，芬格爾覺得推測他很有可能擁有著和自己差不多的加持自身的言靈，頂多是言靈的上下位和熟練度的問題而已。
而芬格爾看來，這是問題嗎？這完全不是問題，畢竟如果不過又不是不能跑。
畢竟不是誰都有著經過整整四次版本強化了的繪梨衣一樣，強到到無解的殺傷力的。
經由白王，路明非，係統和親姐姐諾諾提供的四次強化的繪梨衣，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真正登臨了混血種所能達到最頂點。
要不是言靈·審判是一個違規不屬於人類所能掌握範疇的言靈，繪梨衣早就已經憑借著一次次的強化，擺脫本身血統束縛完成封神之路了。
不過雖然繪梨衣因為言靈·審判的覆蓋範圍和殺傷力一次次的被增強，而無法像源稚生和昂熱校長一樣將自己言靈熔煉成徹底技巧本能。
但是繪梨衣現在已經能夠勉強能夠不受任何切換的影響，真正掌握住自己的血統了。
而這意味著繪梨衣已經能夠不因為自己的狂暴的血統，而言出法隨瞬間將其他人給幹掉。
這也是繪梨衣在已經乖巧了這麽久之後，會再次產生出翹家出去玩的想法的主要原因。
當然，因為繪梨衣用以塑造世界觀的信息的獲取途徑已經由動漫和遊戲轉變為讀書和上網，所以她有了和正常高中生的三觀沒有太大差異的三觀。
雖然繪梨衣有時候會因為沙雕網友過於沙雕的言論而感到不解，但是總的來說，還是比“奧特曼整天都在打怪獸”這種世界觀要好不少的……
言歸正傳，芬格爾在心中默默將上杉越定位為比自己要硬地多的，但是並不致命肉坦之後，便保持著最基本的安全（得以逃走）的距離，跟後者攀談起來。
畢竟扯昂熱校長虎皮當大旗的事，芬格爾這幾個月下來已經不止一次這麽幹了。
這一次碰到上杉越這個大boss看上這身虎皮，芬格爾怎麽能放棄繼續撐著虎皮旗子？
“越師傅，如果您想要找校長溝通的話，可能有點麻煩。”芬格爾實話實說道。
雖然芬格爾上次入侵輝姬夜是給留下了係統後門，能夠讓上杉越和昂熱校長不被蛇岐八家察覺的前提下完成通話。
但是他得要保證動用這個後手不會虧本和做好從源氏重工離開，乞討為生的準備之後才會動用這個後手。
因為這已經是芬格爾攢下來的，為數不多的能對橘政宗這個滴水不漏的蛇岐八家大家長造成打擊的底牌之一了。
萬一上杉越隻是想要跟昂熱校長嘮嘮家常的話，就付出一張底牌和乞討躲藏求活的代價，就虧大了……
看到芬格爾戒備之色，上杉越一下子就想到了他在擔心什麽，幽幽的歎了口氣道:“我還沒這麽脫線，而且……反正我們都不急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