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男人心海底針
甕中捉鱉!
講真,我聽到慕妤萱這樣一問,腦海間本能地冒出來這四個字!
一腔的羞憤交加使得我的身子哆嗦起來,就如篩糠一樣!
我心裏雪亮,如果慕妤萱闖進來,那麽就是寒陌遲設的圈套,故意這樣報複我,想讓我身敗名裂,在A城沒法混飯吃。
各大公眾場合,寒陌遲與慕妤萱出雙入對,那麽大眾自然會將他們視為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
如果我與寒陌遲在辦公室的糾纏出現在各大報刊的頭條上,十之八九的人都會斷定我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小三。
“寒大總裁,慕妤萱,你的第一前妻做夢也不會想到……她被我這個第二前妻三了!”
我一眼不眨地盯著男人的這張俊顏,努力地想看透他,也想看看我愛他是不是一個飛蛾撲火的淒豔故事?
男人平淡如水的眼神也死死地盯著我,聽我說了這話,菲薄的唇勾掠出一抹冷冽絕豔的弧度。
他薄唇輕啟,依舊是我最熟悉的慵懶好聽嗓音,卻是回複慕妤萱,“小萱,我洗澡呢,你先坐一會兒!”
外麵,慕妤萱嬌滴滴地答應著。
與此同時,寒陌遲的大手已經鑽入我的裙子,熟門熟路,一雙細目冷沉難測地盯著我。
最後那一次的陰影如霧霾般籠在我的心頭,不由自主,我的眸間就多了酸澀淚意,卻擠不出來一顆倔強的眼淚。
我知道慕妤萱沒有離開,她就在門側……我直覺她隨時會闖進來,將我罵個狗血淋頭,那時,寒陌遲必定會袖手旁觀。
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折騰了這麽久,我就沒有挽住一個男人的心!
一事無成,我一無所有!
為了保住骨子裏那點倔強驕傲的自尊,我死死地咬著唇裏,如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偶任憑寒陌遲擺布。
但是眼前的男人是寒陌遲,是我同床共枕的丈夫,親密無間的事兒我們做了無數次,因此他比我更熟悉我的身子。
男人如戲耍籠中獵物的老練獵手,眼神深邃如華夜,不染一絲情念之色,手卻逐放出奇妙的魔力,力道時輕時重,最終,我失控低嚀一聲。
這時,他停了,唇角蕩出愉悅的笑弧,“裝得好似貞潔烈女,還不是抖了!”
無形的羞辱感令我心頭泣血……寒陌遲已經不是那個愛我疼我的老公,他是逞報複之快的惡魔,想送我下地獄!
寒陌遲似是不滿意我的死人樣,眼神多了淩冽,俊顏壓低一分……
我脆弱不堪的理智勉強係於一線,本能以為他要吻我,本能地閉了眼,等來的確是冷冷的嗤之以鼻,裙子被幾下就撕成了碎布片,散落一地。
口腔裏血息漫溢,我硬生生地咽下去,不想讓寒陌遲看到我堅強硬殼裏包裹的脆弱和狼狽。
男人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側臉望著鏡子裏……我被他整出來一個極致羞恥不堪的姿勢,而且我的眼神染了些許憤然的迷離霧氣,卻似極了瀲灩情動。
“林醫生,我們的婚姻走到了山窮水盡,不是我不夠賣力,而是你本性就喜歡偷吃!”
男人肆無忌憚地玩賞著我的身子,好看的薄唇翕動著,卻又是這種一棍子打死的判死刑語氣。
仿佛慕氏兄妹和他親媽對我的傷害根本就不存在,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他愛慕妤萱,愛寒玫,所以可以包容她們的一切瑕疵,而要求我是一塊完美無瑕的璧玉,可是我隻是一個簡單平常的女人,古人還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他是胃癌晚期病人,即使我不能與他做夫妻,也希望他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我隻好順著他,但是我擔心他會更過分,於是就弱弱傾訴心聲。
“陌遲,你對蘇茜和雲若軒說了,你還愛我,你給我留點念性好嗎?我們好聚好散吧,做不成夫妻,還可以做朋友,如果你嫌小南和小北累贅,我可以將他們遷到我的戶口上,本來他們就與你沒有一點兒關係,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是一個弱女子,被慕千帆髒了,我也很難過。”
男人俊顏壓低幾分,眼底陰霾翻滾著,嗓音多了薄怒,“林醫生,你很難過?當初,你對我怎麽說的?忘了?需要我重複一遍你對我的交代嗎?”
那時,我說的話,我當然記得!
這麽久了,他還篤定是我傷害了他!
事實上,我才是最受傷害的那個人!
心累!
算了,他愛咋咋,弄死我也好,我就解脫了!
男人的視線淩冽冷酷,如夜裏覓食的鷹隼,我這個獵物被啄咬得傷痕累累,不知道可以撐多久?
我已經中了一種名為寒陌遲的毒,寧願毒發身亡……如果我死了,半年後他也沒了,那麽,我的名字還可以出現在他的墓碑上嗎?
碧落黃泉,他孤零零一個人,我怎麽舍得?
我想陪著他,即使那時他依舊虐我身心,我也想陪著他!
男人取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我再傻,也知道他不會送我什麽禮物,隻看了一眼,我的心就墮入地獄,是一件進口的模擬器具!
他毫不猶豫地開始了欺辱,鷹隼般淩冽的視線望著鏡子裏,欣賞著近乎崩潰的我,菲薄的唇勾起嗜血殘忍的笑意,聲線痞痞的,“林醫生,羞不羞?”
我不知道在外麵的慕妤萱能聽到什麽,但是倔強如我喜歡占上風,即使被虐得傷痕累累,也能做到嘴上不服軟,“如你所說,你不想有交集的女人,會羞?”
男人不鹹不淡一笑,繼續著,淩冽的眸光鎖著我的臉,欣賞著我的神情一痕痕破碎,如千年的瓷器,不堪時空滄桑之累,以生命之力,綻放出靈魂深處的極致淒豔……
最終,男人盯著軟趴趴的我,如宮廷的帝王垂憐冷宮的棄妃,盡顯睥睨倨傲之勢,語氣不容置疑。
“林醫生,你跪下侍候我一次,如果我舒服了,一會兒出去後就不與小萱做給你聽……她的貓叫聲比你動聽十倍,她侍候男人的本事比你強十倍!”
這麽齷齪無恥的話,居然是出自我深愛著的男人之口!
曾經,這兩片好看的薄唇,對我說過無數的溫柔情話,無微不至地親過我的身子無數次!
剛剛過去的近半個小時裏,他欺辱性質地淩虐著我的身子,我那一線理智幾近崩潰時,一個紅裙嬌豔女人在我的腦海間浮現,是黎姝。
她經曆的生活磨難不比我少,她卻依舊相信愛情!
黎姝的丈夫郝赫染了艾滋病,正如蘇茜所說,他肯定就是與她這樣做的。
寒陌遲患了胃癌,是與艾滋病等同的絕症,不,他這絕症更糟糕,僅僅有半年的時間了,那麽,他一個病人有病態的嗜好,可以理解!
我就是這樣自欺欺人地熬過來的,他卻還要變本加厲地欺辱我!
咽下去口腔裏的血息,我淺淡一笑,“第二前夫先生,既然你的第一前妻這麽好,那你趕緊將她娶回家吧,還有此刻,你就別讓她在外麵煎熬身心了,要麽你讓她進來一起玩,要麽你出去讓她貓叫給你聽,讓她跪著侍候你!”
男人的眸光靜靜沉沉,深不見底,他指尖拂過我的唇畔,抹了一點血色,送到薄唇邊,長舌探出,將指尖那點血色掃蕩入口,極致誇張地嘖嘖嘴。
然後墜身坐在我一旁,就是如話家常的語氣,“林醫生,不喜歡跪著,你可以跨著,隻要你使出了本事,讓我舒服了,那就一次一百萬,兩次以上的話,每次二百萬!”
他當我是什麽?賣肉的雞?真是病得不輕!
我抱膝而坐,撇撇嘴,“寒叔叔,我對細軟短沒興趣,也沒興趣以賣肉為生,外麵的雞很便宜,一百萬可以包一年了,既不乏侍候男人的本事,貓叫也會包你滿意!”
這番話,最終招致男人在洗漱台上與我做了近一個小時……
他最初選擇的是從後麵做,這樣我就可以清楚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被他如何欺辱,我明白了他的齷齪心思後,就拚命抗拒,甚至額頭磕撞在洗臉池邊上,他隻好作罷,改為常規姿勢。
此刻,他整理好衣服,微微喘著,“林醫生,你的寒叔叔是細軟短麽?”
我側開臉,避開他的直視,“雨後出來透氣的小蚯蚓,見不得光,見光就死翹翹!”
男人抽紙巾擦擦臉上的薄汗,望著我,似笑非笑,“見不得光的是你,你的寒叔叔看著你怎樣死翹翹!”
直到寒陌遲提步出去幾分鍾後,我才了然我的現狀……真的沒法出去見光了!
我的衣服,除了鞋子完好無損外,剩下的變成了碎片,而且我翻遍了衣櫃,沒有一件女人衣服,隻有寒陌遲的衣服。
休息室的室門虛掩著,寒陌遲與慕妤萱的種種直往我耳朵裏鑽……
“小萱,你現在看上去,與你二十左右時一模一樣漂亮!”
“陌遲,你這嘴巴甜的,抹了蜜似的……我不介意你玩女人,但是要選幹淨的雛兒,你已經是胃癌晚期了,如果再染上了艾滋病,你很快就沒了,你沒了,我好害怕,我該怎麽活啊?”
“小萱,裏麵的妞是若軒介紹給我的,她昨天剛過了十八歲,還是個雛兒,家裏缺錢用,你放心吧,我走前會留給你一大筆錢,保證我走了,你依舊可以錦衣玉食!”
“陌遲,‘天色’會所來了一批嫩模,都是雛兒,我訂下了幾個盤靚條兒好的,你哪天需要就說一聲!”
“小萱這麽善解人意,我還能說什麽呢?你讓我舒服了,走,去車子裏,我也讓你舒服!”
外麵很快歸於寂然。
車震!
寒陌遲與慕妤萱去玩車震了,寒王八蛋,你得了胃癌活該,你死了,老娘也沒有一滴眼淚!
想是這麽想的,但是淚水已經滑進了我嘴裏……
對於慕妤萱給寒陌遲挑選備用女人,我猜測是寒陌遲那方麵的需求比一般男人旺盛。
將近一個小時後,迷迷糊糊的我聽到手機嗡鳴一聲,拿過來一看,是寒陌遲的短信。
“林醫生,我和小萱嗨皮完了,才想起來你還在呢,你還是從後門離開吧,哦,我想起來了,你沒衣服穿了,沒法出去見人了,也好,既然林醫生喜歡偷吃,我就讓你吃夠了,好好洗幹淨了,想著老子,等著老子!”
寒牲口,你這是想要做著死,做死了的節奏?
我這樣想著,卻倦得厲害,又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慕妤萱尖銳的嗓音吵醒了我……
“陌遲,那家法國餐又貴又難吃,下次,我們換一家吧!”
“嗯!小萱,隻要你高興就好!”
“陌遲,你別騙我,你真的對林朵如沒意思了?”
“小萱,她?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跟了我那麽久,肚子也沒動靜,可以說是一無是處,我還擔心她會死皮賴臉糾纏我呢!”
“陌遲,這麽說來,你當初找上她,就是因為她是鄭高深的前妻,鄭高深玩了我,所以你就玩他的前妻!”
“小萱,按照你的邏輯,你哥玩了林朵如,我現在應該去玩你哥的前女友?哪有那麽複雜?當初我與一個朋友打賭,在七月七搞定她,我朋友就輸給我一百萬,好了,我還有些緊急文件要處理,如果你悶得無聊,就去找哥陪你逛夜市!”
很快慕妤萱就離開了,寒陌遲推門進來,看著我,俊顏變色,低吼,“林朵如,你好肥的狗膽子,誰讓你睡床上了?你配在床上嗎?”
我趕緊爬下了床,規規矩矩地坐在椅子上。
寒陌遲煩躁不安地解開了襯衫領口的扣子,精致如雕的鎖骨露出來,多了幾分散漫不羈。
他坐在床邊,長腿優雅地交搭起來,眯了眯一雙深邃細目,打量著我身上穿的衣服,唇角綻開一痕笑意,轉瞬即逝。
“林醫生,好好求求你的寒叔叔,他或許會考慮給你一件可以蔽體的衣服,放你離開。”
我終於有了點精神,“寒陌遲,我可以報警!你涉嫌軟禁虐待婦女,如果你不介意離世前名節不保!”
男人雙手交叉,搭放在膝蓋上,冷嗤,“警察叔叔來了,你的寒叔叔就告訴他們,他放在辦公室裏的一百萬現金不翼而飛了,你說他們會相信誰的話?”
這個男人的腹黑,我又一次領教了,“寒陌遲,你剛才對慕妤萱說我一無是處,我死皮賴臉纏著你?”
男人冷笑,“我說錯了?你探視小南和小北不就是你糾纏我的幌子嗎?”
我一眼也不想看這個男人了,“你明天將小南和小北遷移到我的戶口上,如果我再給你打一個電話,就叫你一聲爺爺!”
男人冷冷痞笑,“林醫生,你一會兒叔叔,一會兒爺爺,這口味夠重的,喜歡偷吃的女人就是有趣!”
我想飆句髒話,表示一下我的憤怒,外麵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是柔和的敲門聲,一個男聲浮起,“寒總!”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薄唇輕啟,“進來!”
我能怎麽辦?
我似兔子一般飛逃進浴室,靠在門側,一顆心跳得幾近破體而出!
這個寒牲口,他就是故意想讓我丟人現眼!
外麵進來的人是寒陌遲的秘書,是過來送外賣的。
寒陌遲簡單地交代了幾句,大意就是沒什麽事了,他可以下班回家了。
“林兔子,老子不嫌你難看!快點出來,老子聽見你肚子叫了,這麽多好吃的,你三秒後不滾出來,老子就全倒進垃圾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