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男人心海底針
沒錯!
如果寒陌遲娶了慕妤萱,而我嫁給了慕千帆,那麽就是這個輩兒!
我用激將法……目的很純潔哦!
寒陌遲與我已經有實質性的夫妻關係了,所以我必須將他逼到絕路上!
要麽補給我鑽戒和婚禮,要麽就離婚,等某天叫我一聲大嫂!
我心裏期待著前一種,但麵上卻要裝出來一副妖豔賤貨的模樣,這難度係數,杠杠的五顆星!
雖然車內沒有開燈,但是附近不遠處的路燈燈光投注過來,透過了車簾,車內不暗不明得剛剛好。
男人精致的薄唇抿了抿,俊顏壓低一分,風暴席卷,似是想努力看透我。
我壯著與日俱增的肥膽子,無畏無懼地對視著,既然老天將這個精品男人送到了我的手跟前,我就要全力以赴占住他。
冷清低笑著,男人冷涼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順勢插入我的頭發中,扣住了我的後腦勺,也封死了我的退路。
我心裏雪亮,我身後就沒有退路,我這是背水一戰,隻能贏,不能輸,輸了隻有死路一條。
男人低醇的聲線裏窩著一觸即發的火氣,“小矮兔,你喜歡那種重口味?真當老子死透了?叫聲老公,就饒了你!”
我不怕死地扯扯唇,“寒陌遲,慕千帆的吻技比你強太多了,所有女人都喜歡溫潤如玉的男人!”
一刹那間,男人的怒火爆發了,涼軟的薄唇封住了我的唇麵,唇齒帶著懲罰的力道,很快,我就試到了柔甜的血息。
然後,抹胸裙扯起來,蒙住了我的腦袋殼子,我卻努力地瞪大了眼睛,全神貫注,專心致誌地看著我心愛的男人恣意而為……
車外夜色沉沉,車內,男人對我這個妻子展開了華麗盛寵!
許久,男人直起了身子,扯下來我的裙子,語氣中的成就感滿滿的,卻有點語無倫次。
“媳婦兒,我剛剛發現說出那三個字遠沒有我想象中那麽困難……你老公真的沒有太多那方麵的經驗,以前就顧著自己舒服了,忽略了你的感受……小如,你別哭嘛,是不是還想抖一次?想,就叫聲老公,嗯?”
我哭得更厲害了,雙腿盤繞上他精瘦的腰際,他撈住了我的腰,輕輕柔柔地吻著我臉上的淚水,溫柔地喚著我。
直到我破涕為笑時,寒陌遲摟緊了我,下巴搭在我的頸窩處,朝我耳垂上吹氣,痞笑著,“林醫生妖精起來……千嬌百媚生!”
還好,寒陌遲沒有責怪我收養小南和小北,那麽以後在這個家裏就是三比一,我方居於絕對優勢!
正當我得意洋洋,男人俊顏湊過來,提條件,“小如,我明天有個應酬,你陪陪我!”
應酬?
不就是簽生意單子,陪著那些男人喝酒打牌嗎?
無聊透頂!
不如在家哄小南和小北,鞏固我方優勢,笑到最後,才是笑得最好的!
我敷衍得理所當然,“小南和小北的戶口還沒著落呢,心情不美麗,不想去!”
男人好脾氣地哄著,“林醫生,叫聲老公,你老公就會負責搞定一切!”
站在上風處的滋味太美妙了!
因為有寒陌遲這樣優秀的男人眼巴巴地看著我,緊張我。
好勒,讓他嚐嚐什麽是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
都是他言傳身教得好,讓我這麽快就盡得精髓!
“寒陌遲,與你離了婚,我自己也能搞定,哦,友情告訴你一下,秦綰姐親口告訴我了,是她給我做了人工呼吸!”
男人深邃如夜的一對細目中漫開了燦燦清華,如璀璨的星子碎在了其中……我心底哀嚎,效果甚微,微乎其微!
那一巴掌打哪兒去了?
男人吮吻了一下我的唇麵,低笑,“林醫生,有個叫寒陌遲的男人中了一種名為林朵如的毒,你說怎麽醫治呢?”
我的肥膽子早就皺巴成一小團了,但是這個男人太好看了,必須長久的據為己有!
我硬著頭皮,敷衍,“這種病例太罕見了,我需要窮盡餘生研製解藥!”
男人修長的手指執起了我的下巴,一點點審視著,清華眸光漸漸多了鷹隼般的敏銳,又淬了恣意狷狂的灼熱。
“貪得無厭的小烈貨……勾得老子心癢了,你自找的!”
男人如征戰疆土的王者,予取予求,我在他的盛寵中軟趴趴的,時不時失控低嚀……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手機鈴聲響了,他將手機遞到我麵前,威脅的意味很濃,“不叫老公,老子就接!”
是慕妤萱的電話,我忍受不了我的丈夫與我做時,與慕妤萱有交集,就算是普通的通話也不行!
手臂攀上了男人的脖子,小嗓子軟媚的,我自己聽了都酥得不行了。
“老公……老公,我愛你,愛得入魔了!”
寒陌遲笑得雅痞邪魅,以一波波強悍的力度傳達了他的身心愉悅。
男人濃情正酣時,高深的電話來了,寒陌遲將手機屏幕在我眼前晃了晃,箭在弦上,待而不發,笑得慵懶腹黑,“林醫生,你要誰?”
我癡迷地盯著他微汗的俊顏,拿了手機,翻轉靜音。
“老子的醫生老婆真好……真乖!”
男人慵懶低笑,更加賣力地揮灑汗水……
不知過了多久,寒陌遲完事了,清理了戰場後,將我按入他的懷裏,他的清冽冷香浸染了汗息,越發得好聞迷人。
“媳婦兒,你不回家,我就購置一輛房車,與你夜夜約,嗯?”
“不準買!小南和小北才那麽一丁點兒,還沒開始花大錢呢,還有我們的孩子還沒出生呢……”
我本來想說還有我代孕的那對孩子,這加起來就是五個以上,驀然感覺這養家糊口的擔子好沉重,擔心寒陌遲會抵觸,就隱忍在肚子裏……可是憋屈得好難受。
可是,寒陌遲依舊沉浸在身心愉悅中,渾然不覺我的心湖無風自皺,他柔情繾綣地親著我的臉。
“媳婦兒,我現在想載你回如苑,由你負責在咱家車庫裏選兩個車子,由我負責身體力行地愛你,行麽?”
我的那對孩子,雇主對他們還好嗎?
這個念頭如水泡般浮起來,越來越濃的煩躁不安加劇了我的隱痛,我心頭泣血,渾然不覺將寒陌遲當做了出氣筒。
“寒陌遲,你心裏放著慕妤萱,就盡量少碰我,你上我時,考慮過我的難受嗎?高深不止一次說愛我,但是他僅僅就是從我這兒圖財而已,他沒有髒了我,這一點,他比你強太多了!”
男人身體一僵,驟然俊顏冷肅,“林朵如,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的驢脾氣來了,不會在意尥蹶子的次數,總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有理。
“寒陌遲,你不止是自私,還心胸狹窄!我哪兒說錯了?你心裏放著你摯愛的青梅前妻,那麽,你放在家裏的我算什麽?妻子?好諷刺的角色!我僅僅是滿足你生理需求的妻子,還要沒一點脾氣,還要比充氣的老婆好用,開門!不開門,你就不是男人!”
寒陌遲鬆開了我,打開了車門,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滾!”
我一肚子的天下第一有理,就這樣被寒陌遲批閱……他無情地揮揮大筆,賞給我一個血色淋漓的大叉叉。
飛快地整理好裙子,我踏出了車子,跑,跑不起來,走,合不攏的雙腿沒法好好走路,挪了幾米後,腳下乏力,踉蹌著,向前撲去。
男人從後麵追上來,適時地撈住了我的腰,笑罵,“小烈貨,就這麽急著狗吃屎?”
沒有寒陌遲,我真的就會摔出一個標準版的狗吃屎!
壞脾氣就似盛夏的冰雹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此刻,他這樣笑話我,落在我耳朵裏,卻是最動聽的纏綿情話,還想聽好多呢!
“不長臉的小東西……好吃好喝也養不肥你,老子一把就能扭成兩截,看你怎麽強!”
說是這樣說的,寒陌遲的大手卻輕柔地在我的腰上捏了一下。
踏進了電梯,他雙臂圈圍著我,似是解釋,“小如,你不回家,我也不想回了,媳婦兒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我始終默然,隻有我自己清楚我有多麽迷戀不做時的寒陌遲!
男人輕柔地執起了我的下巴,不悅似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咋不喳喳了?氣啞巴了?再不吭聲,老子就在這兒親你,不抖了不算!”
我看著他笑,“老公,你這麽不要臉,寒陌遲怎麽想?”
男人好看的薄唇抿成了一線,輕喃,“醫生老婆,你老公感謝寒陌遲開拓有方……妖精,你這撩火的本事杠杠的,隨時隨地,你老公,寒陌遲都想上你!”
電梯門打開,我趁著寒陌遲情動繾綣,猛地推了他一把,逃出去,吐舌做鬼臉,“看,衣冠楚楚的牲口隆重出場!”
寒陌遲筆直長腿起落間,就到了我身旁,長臂一撈,就將我夾到了腋下,另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抽到了我的臀上。
“兔崽子,你罪孽重了,欠收拾!”
時間不早了,我不想擾人清夢,訝異一聲,“張姐,你出來找我?”
秒秒鍾,寒陌遲身體一僵,放下了我,俯首,裝作撫展我稍顯褶皺的裙子,輕嗔,“這麽大一個人了,非要抱著,不知羞,別鬧了,好好走路!”
我低眉順眼,溫順地哦了一聲,終是憋不住內心的歡暢,撒腿就跑,跑到了門口,雨點般砸門。
寒陌遲這才發現上當了,他不緊不慢,提步,優雅地走過來,當他的手爪子觸到了我的臉蛋兒,正要懲罰般用力捏時,張姐打開了門,他陡然收了力道,裝作撫順我稍顯淩亂的頭發。
“張姐,我不是故意砸門……憋不住了!”
繞過了張姐,我一頭紮入浴室。
當我解決了內急出來時,寒陌遲挑腿坐在客廳的沙發正中,衣冠楚楚,優雅矜貴,就如從雲端降落的暗夜神祗,正低聲與張姐閑聊。
“張姐,你好好照顧小南,小北,太太身子孱弱,不能累著她了,你有什麽要求,盡管給我打電話!”
張姐畢恭畢敬點點頭,“先生,我知道了!”
我走過去,挨著寒陌遲坐下,端起來他麵前茶幾上的簇新茶杯,小口喝起來。
又簡單聊了幾句,寒陌遲吩咐張姐去休息,轉頭望著我,“小如,這裏的條件太差勁兒了,明天回家吧!”
我喝掉最後一口茶水,起身進了另一間客臥,鋪床單。
寒陌遲也隨後進來,幫我拉展了床單後,抬眸鎖著我的臉,還在等待我的回複。
被寒陌遲重視的感覺真是太爽了,為了長久地占住他,我矯情起來,“你的心裏沒有我,不回,嫌這兒差勁?過幾天我會租房子,比這兒更小,你嫌差勁兒,就別來啊!”
男人薄唇動了動,最終沒說什麽,起身鎖了門,折返回來,將我按趴在床上,一下下掐扭我的臀兒。
我擔心隔壁的張姐會聽到不妥當的異響,就死死地咬住牙關。
掐扭了幾下後,寒陌遲停了手,將我撈到了懷裏,啄吻著我的臉。
“小如,如果在咱們家,你剛才就可以叫出來,咱們家隔音效果好,就是誰站在門口,也聽不到,這兒太憋屈了!”
我縮在他懷裏,裝聾作啞……又是避重就輕,就不能哄我說心裏有我一點點位置了?
屋裏沒有空調,因此,寒陌遲摟了我一小會兒,我倆就汗津津的,他放開了我,煩躁地脫衣服。
當他脫得隻剩下一條平角褲時,我趴在床上,揚起雙腿,拍著腳丫子,友情提醒。
“寒先森,蘇茜家裏隻有一個浴室哦,而且在外麵呢,而且此刻十之八九……張姐正洗著呢!”
寒陌遲幾步走到了床邊,揚起手,我淺笑嫣然,擺好了挨打的姿勢。
“寒先森,你打了我,我就頂著五個指頭印,去找張姐,她就是你施家暴的最佳人證,然後,我就起訴離婚,哦,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寫好了離婚起訴書,然後嘛,你就火了!”
男人俊顏浮起好看的清笑,大手溫柔地摸我的臉,然後鑽進了抹胸裙裏,扯掉了胸貼,想摸哪裏摸哪裏。
我隻能咬緊牙關,噤若寒蟬。
他沉身躺下來,將我攬到他身上,依舊上下其手,痞笑,“林醫生,喜歡這樣的家暴嗎?”
我裝聾作啞。
他摸夠了,側起身子,將我按入懷裏,低罵,“烈貨,老子就喜歡聽你貓叫,你卻剝奪了老子的福利,毒女人!”
男人幽怨的語氣讓我多了愧疚不安,我勾住了他的脖子,啜吸了一下他的薄唇,湊到他耳邊,細碎地喵了幾聲,“陌遲,還聽嗎?”
男人嫌棄地闔了雙目,“這不是貓叫,是鬼叫,難聽死了,睡覺!”
半夜時分,寒陌遲翻身時,從小床邊滾落到地上,他爬起來,按住了睡眼惺忪的我,毫不溫柔地吻起來,就是薄怒發泄性質的懲罰力道。
末了,男人俊顏青白,“再問一遍,今天陪我嗎?”
我不假思索,“累死了,我要補覺!”
寒陌遲氣哼哼的,“好,你不陪老子,到時候別哭死了!”
很快,他穿衣離開。
……
午飯後,張姐哄睡了小南和小北,我趴在嬰兒床邊,欣賞了他們可愛的睡顏好久,心裏祈禱,有道是吃誰像誰,但願小北的藍眼睛慢慢變成了黑眸,長得越來越像我,而小南就隨了寒陌遲。
“太太,你一腦門子汗了,擦一把!”
張姐笑著,遞給我一塊冷毛巾。
我擦擦臉,還是熱得厲害,就起身去浴室用涼水拍臉。
返回到小客臥,秦綰打過來電話,嗓音顫得連不成句,“小如,別怪姐……不告訴你,姐憋得難受,你答應姐,不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