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俱樂部(2)
「吉羅德•洛哈特教授,您完全可以用魔法把這些搞定。」琳娜在和洛哈特呆在一塊的第四天,他整日都在問自己到時候穿什麼樣的衣服更帥氣。
「哦~親愛的林娜•華納斯小姐,有時候你該在生活中添點樂趣。」他吉羅德•洛哈特對著花邊鏡子,用摩絲在他頭髮上抹上一遍有一遍。
「那我還真是有幸丟掉節假日,陪您挑選了四天的衣服。」琳娜每日都要來這,被人剋扣假日。
「不用擔心親愛的,今晚八點我將會在禮堂舉辦決鬥俱樂部,哦~對了,你的院長斯內普教授會是我的助手,不過放心,我不會傷害到他的。」他戴上那個白色華貴手套,舉著魔杖對著鏡子一遍一遍的練習台詞,每個動作的揮舉形象。
「是嗎?那麼我會去的。」很期待你在被斯內普一招擊飛后,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晚上八點,禮堂里擠滿了學生,長長的飯桌消失了,沿著牆出現了一個鍍金的舞台,由上空漂浮的幾百支蠟燭照耀著。天花板有一次變得像天鵝絨一般漆黑,全校的學生幾乎都來了,挨在一塊,都拿著自己的魔杖,滿臉興奮。
吉羅德•洛哈特穿著的就是四天前換的第一件,早就決定好的為什麼讓自己在他那呆那麼久,洛哈特不停擺弄著自己的秀髮。
反觀身旁的斯內普,他脫下了自己平日蓋在身上的黑袍,只穿了裡面的一件內夾。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英挺的鼻樑,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還有白皙的皮膚,一襲略微緊身的黑衣將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
許是看久了,斯內普不滿的回過頭,呆愣了兩秒才回過神來,又在他的腰肢上瞅了兩眼,總覺得很熟悉。
「圍過來!圍過來!每個人都能看見我嗎?都能聽到我說話嗎?太好了!是這樣,鄧布利多教授允許我訓練大家以防有一天需要自衛,採取我曾無數次使用的方式保護自己—預知這方面詳情,請看我出版的作品。」「我來介紹一下我的助手斯內普教授,他對我說,他本人對決鬥也略知一二,他還慷慨大度地答應,在上課前協助我做一個小小的示範。我說,我可不願意讓你們這些小傢伙們擔心——等我跟他示範完了,我會把你們的魔葯教授完好無損地還給你們,不用害怕!」洛哈特咧嘴笑了一下。
「但願他被斯內普一招擊飛的時候還能不能笑得出來,怎麼了?來一塊?」琳娜嘴角上揚了幾分,從盒子里拿出一塊曲奇丟進嘴裡,就瞧見德拉科正看著自己(遞過盒子)
「謝謝,你剛才的樣子像極了斯內普教授。」德拉科咬了一小口。
舞台上斯內普的表情已經很明確的在告訴洛哈特「他不想再聽下去了」可那傢伙還在那撩撥台下的女孩子,嗯哼洛哈特的眼睛是不是擺設。
洛哈特和斯內普轉身面相對方,鞠了一躬。至少洛哈特是鞠躬了,兩隻手翻動出很多花樣,斯內普顯然很不耐煩這個花蝴蝶,抖了一下腦袋。
然後他們把各自的魔杖像箭一樣舉在胸前:「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我們用一般的決鬥姿勢握住魔杖。」洛哈特安靜的對人群說:「數到三,我們就施第一道魔法,當然啦,我們誰都不會取對方的性命。」
洛哈特是在開個人走秀嗎?磨磨蹭蹭的。
「一——二——三——」
兩人同時把魔杖猛地舉過肩膀。斯內普喊到:「除你武器!」一道紅光閃過,洛哈特被擊的站不穩。他朝後飛出舞台,撞在牆上,然後滑落下來,蜷縮在地板上。
「不自量力的後果。」琳娜站在最前面,在斯內普的這個角度看完洛哈特被擊飛的畫面。
「你們認為他沒事吧!」赫敏著急的踮腳跳上跳下,用手捂著嘴巴,尖著嗓子問道。
羅恩早就對洛哈特厭煩無比,和哈利同聲說到:「管他呢。」
洛哈特踉踉蹌蹌地站起來,他的帽子掉了,波浪般的捲髮根根豎立,此刻定型的摩絲也救不活他的髮型。
「好,大家都看到了吧!」他歪歪倒倒地重新登上舞台,說道:「這是一個繳械咒——正如你們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謝謝你,布朗小姐。是的斯內普教授,向他們展示這一招,這個主意真妙,不過,我這麼說你可別介意,剛才你要來這麼一手的意圖太明顯了。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我倒認為…為了增長他們的見識,不妨讓他們看看…」
很好,洛哈特招搖撞騙習慣了,認為所有人都會配合他,斯內普可不會估計你的面子。
「示範到此結束!現在我到你們中間來,把你們分成兩個人一組。斯內普教授,如果你願意幫助我…」
洛哈特停止了剛剛的言行,斯內普的凝視讓他有點招架不住了。
他們在人群中穿行,給大家配對子。洛哈特讓納威和賈斯汀•芬列里組成一對,可是斯內普先走到了哈利和羅恩前面。
「我想,夢之隊應該打散了。」他用一貫使用的譏笑說著:「韋斯萊,你可以和斐尼甘組成一對。波特——」
哈利下意識的向旁邊的赫敏靠攏過去,他很害怕斯內普這麼念他的名字。
「我並不這樣認為。」斯內普冷冰冰地笑著:「馬爾福,上這來。讓我們看看大名鼎鼎的波特造就一個什麼樣的人。至於你格蘭傑小姐——你可以和華納斯小姐配對。」
正吃著曲奇發獃的琳娜一下被斯內普提上來,他好像不願意看自己閑著。
馬爾福趾高氣揚的樣子,臉上得意的笑著,他很早就想把波特收拾一頓了。
面對著格蘭傑,她對著她笑了一下:「得罪了。」說完便雙方鞠躬,舉起魔杖毫不猶豫的施展魔咒:「除你武器!」
格蘭傑當然抵抗不來了她的攻擊,在被擊中的那一刻飛出去,在哈利之前撞到牆上。
很快結束了決鬥:「我輸了…」赫敏從地板上站起來,她好像預判到自己會輸,面容上沒有一絲不甘。
哈利那邊被馬爾福施咒,雙腿不受控制的抽出,在舞台上胡亂跳起舞蹈,在斯內普的一聲「咒語停」下止住了舞蹈。
一股綠瑩瑩的煙霧瀰漫整個會場,納威和賈斯廷雙躺在地板上,氣喘吁吁;羅恩抓住臉色死灰的西莫,為他那根折斷的魔杖床下的大禍連連道歉;而赫敏和琳娜站在一邊吃曲奇?
「她倆的決鬥在三分鐘前就結束了,洛哈特教授,格蘭傑小姐簡直不堪一擊。」米里森•伯斯德在台下,用她雄壯的體型優勢站在了人群最前面,她的五官很有想法,各奔東西分頭行動。
赫敏被她說的話弄得有些生氣,剛上手去抓米里森的頭髮,就被按下:「會有機會收拾她的。」琳娜在她耳邊小聲說一句。
「天哪天哪!你站起來,麥克米蘭…留神,福西特小姐,使勁捏住,血馬上就能止住了,布特…」洛哈特在台上跳來跳去。
他原來的意思是想讓斯內普配合自己來教學生們如何阻止不友好的魔法,但在看見斯內普瞧他的眼神后就改了注意。
他要請隆巴頓和芬列里上來,就被斯內普一口回絕,最終選了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馬爾福,像一隻大蝙蝠似的在舞台上輕快滑過,還順便對隆巴頓諷刺了一句。
斯內普在馬爾福耳邊低語幾句,烏龍出動,他想看見波特害怕到哆嗦的小表情。
馬爾福嗤嗤的冷笑讓哈利冷靜不下來,洛哈特學著斯內普,也在哈利旁邊說要教他一招,但魔杖很不給他面子,掉落在地上。
「三——二——一開始!」他喊到。
馬爾福迅速舉起魔杖,大吼一聲:「烏龍出動!」
這一條黑蛇在舞台上滑行著,落在台中間,后昂起蛇頭準備攻擊,人群尖叫著。
人群向後閃退,琳娜抱著肩膀饒有興趣的看著那條蛇。
「不要動,波特。」斯內普對他一動不動的呆傻模樣很受用,懶洋洋的說:「我來把他弄走…」
洛哈特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他舉起魔杖,威脅地向蛇揮舞著,巨蛇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被他的咒語弄得竄起一丈高,又重重落回地板上,它被激惱了,嘶嘶吐著信子徑直朝賈斯廷•芬列里游去,接著露出毒牙,擺出進攻的架勢。
哈利這時不受控制的向前,從他臉上可以看出恐懼在一點點消失,向那蛇喊:「放開他!」蛇聽從了他的命令,安定下來盯著哈利的眼睛,溫順的游回原地。
賈斯廷一臉憤怒和驚恐:「你以為你在玩什麼把戲?」他喊著跑出去,沒給哈利解釋的機會。
斯內普從她身邊走過,揮了揮他的魔杖,蛇化成一股黑煙消失了,一種意外的目光看著哈利。
哈利意識到四周都在不詳的竊竊私語,這時,羅恩扯過他的長袍后襟,拉他離開這個禮廳。
他們出門時,人群紛紛閃退到一邊,生怕染上什麼。
赫敏拉著她準備跟上去,另一隻袖子就被人扣住:「華納斯小姐,你應該老實呆在這。」在斯內普的氣壓下,赫敏一個人追上了哈利。
「在課堂上吃零食,華納斯小姐贏得了一個關禁閉的機會。」琳娜在斯內普的辦公室里站著。
「斯內普教授,這不是…」
「在真正的敵人面前,我想你還能有膽子在他面前吃零食。」斯內普沒給她說話的時間,罰她去批改格蘭芬多的作業。
「教授,我只是個二年級的學生。」她看著堆在眼前的兩沓一年級新生的作業。
「我想你有那個能力和時間。」他說了一句,就到邊上熬魔葯去了。
她熟練的打開那些羊皮紙,拉起袖子用毛筆粘上墨汁,在側面滑落回去幾滴多餘的墨水,這樣不會讓墨水染到紙的背面,在羊皮紙的邊上寫下注意點,最後再作業最下面批下一個等級。
改完那些就已經是深夜了,準備起身向斯內普提出要回去,就見他在盯著自己:「斯內普教授?請問我可以回去了嗎?」
停頓了一分鐘,他開口:「回去,別再在課上吃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