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真假玉佩
靖國公陳玢的大兒子陳靖瑜是玉麟軍領頭人之一,來報之人就是陳家的陳靖瑜。
陳靖瑜跪在大殿中央,「宗人府的劉大人來報,長喜公公正在宗人府擊鼓鳴冤。」他之所以這麼急匆匆來報,就是想打斷陳太后準備誣陷容妃的動作。
五王子之前信誓旦旦與他們說長喜定會死了。現在這長喜不是好端端的在這嘛?這個燕卿御就是個害人精,這是準備拉陳家與他一起陪葬不成。
陳太后心驚,瞅了一眼燕卿御,故作淡定道:「長喜還活著?確定不是假冒之人?」
「太后,這是何意?孫兒何時說過這長喜已經死了。本王的王妃醫術精湛,長喜早就被本王的王妃所醫治好。你們這麼希望長喜死於非命,是何居心?」蘇澈之冷笑。
燕莫心中激動,他就知道顧穗歲這丫頭定是個能幹的,這七天外界怎麼傳西洲王府,都能如此淡定自若,可見是個有勇有謀的。
燕卿御壓抑住內心的慌亂,不以為然道:「孫兒也不知?」這個秦政果然是個不可靠的,現在如何是好啊!實在不行,他就供出秦政這傢伙,反正這一切都是秦政這小子惹出來的。
到時候他賣個慘,說被小人蠱惑迷了心智,燕莫定會放了他,陳家這座大山可不是鬧著玩的。想到此處,燕卿御原本慌亂的心臟安定了幾分。
燕莫理了理袖口,他懶得與這群人裝腔作勢,曲意逢迎,肅言道:「靖瑜,你去宗人府將人帶來,來這乾清殿當面對質即可。是對是錯,一問便知。」
「啟稟大王,人我已經帶到。如今就在大殿外,一傳便可。」陳靖瑜恭敬道。
陳家暗衛一早就將消息告訴了他,原本想安排人去刺殺長喜了,結果晚來一步,只好急匆匆的將人趕緊帶進了王宮。
顧穗歲不想放過陳太後幾人,走到沉香面前,蹲下開始檢查起沉香的身體。芊芊玉手搭在沉香的手腕處。
竟然是滑脈!
顧穗歲一臉錯愕的瞧著沉香,她湊到沉香耳邊,低語:「你懷孕了這件事情你可知曉?」
沉香瞳孔放大,惶恐的看著顧穗歲。什麼!她懷孕了!
隨後沉香的神情由惶恐轉換成喜悅,這是她與三王子的骨肉。
她從小就愛慕三王子燕卿墨,三王子的奶媽媽是她的親娘,她與三王子算得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她實在沒忍住,就故意下藥三王子,原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竟然被陳王後身邊的丫鬟蘭丹給發現。
陳王後知曉后告訴了陳太后,陳太后便利用此事,讓她作假幫她除去容妃娘娘,許諾事成之後定會保下她,讓她成為三王子妃。
可現在她懷孕了,她需要再幫助陳太后暗害容妃娘娘嗎?如果這個孩子是個男娃你,生下來就是大王的第一個孫子,後面有大王容妃張家三王子撐腰,還需要什麼陳太后,還會被人所牽制。
就在此刻,陳靖瑜將長喜帶了到了殿上,抬擔架之人是長生與王岩以及幾個神機兵。
長喜見到燕莫的那一刻甚是激動,他老淚縱橫,「大王,您一定要給老奴做主啊!老奴要告五王子弄虛作假,通敵叛國。老奴有證據。」
燕卿御慌不擇亂,反駁,「你胡說八道。你定是與那老六一夥的,那顧穗歲治好了你。他們定許諾了你什麼,所以一他們一起來污衊本殿下。」
蘇澈之不屑的看了一眼燕卿御,「五哥說話最好注意點,這含血噴人之事還是少做為妙為好。」
燕卿御無力反駁,他怒指蘇澈之,「你你你……」
眾官員嬪妃紛紛低頭不語,當自己為空氣,容妃一臉懵逼,這個又是什麼情況,剛才要燒到她身上的火,怎麼就突然滅了,這麼一下子又到了燕卿御那小子身上了。
靖國公恨鐵不成鋼的瞥了一眼燕卿御,隨後對著燕莫躬身行禮,「大王,您不可聽了別人的一面之詞。傷了這父子之情。長喜公公說有證據,不知道這證據在何處?」
長喜不甘示弱,這陳家真是猖狂跋扈,他掏出一隻透翠碧玉,上面刻者御字。
「還不知道這些,五王子當時要殺奴才滅口之時,奴才情急之下咬了一口五王子的腳腕。」長喜篤定道。
燕卿御心虛的退後了一步,玉佩之事他早做了準備,秦政幫他弄來了一模一樣的。這傷當時只做了簡單處理,他沒有放在心上。
陳玢知道這兩件事,燕卿御都告訴了他,陳玢走到長喜面前,冷漠道:「你確定你手上的這塊玉佩是真的。還有五王子腳腕上確實有傷,是當時在陳家與犬子陳靖文打鬧時,不小心划傷的。這個本國公可以作證。」
陳玢的無賴,坐實讓顧穗歲等人氣的咬牙切齒。
顧穗歲沒有再理會失魂落魄的沉香,她記得燕莫給自己兒子們的玉佩,是請的第一匠手肖承所做。
肖承這人製作東西時,喜歡再每一件物品上刻上自己的名字,這個玉佩雖然是天家所要,但肖承這人膽子賊大,他已經我行我素,在玉佩雕刻的龍頭處,刻了一個小小的肖字。
後人出土了蘇澈之的墓地,在所有的陪葬物中發現了這個玉佩,有考古學家細心的發現了這個肖字。
歷史記載肖承這人為人狂傲不羈,作風瀟洒自得,能幹出這種事的莫屬肖承了。
顧穗歲走到燕卿御更前,柔聲道:「五哥,可否借你的玉佩一用?」
燕卿御厭惡的瞅了一眼顧穗歲,冷哼一聲,「垂死前的掙扎。」隨後將玉佩扔給了顧穗歲。
顧穗歲接住玉佩,隨後走到長喜跟前,「長喜,將你的手中的玉佩給我。」
長喜恭敬的把玉佩遞給顧穗歲。
陳太后眯了眯雙眼,故作疑惑道:「老六媳婦這是做什麼?」
「當然是看一看這兩個玉佩哪個是假的了。」顧穗歲凝視著陳太后,眼神如同在看一個白痴。
陳太后心中不悅,這個臭丫頭。她這是什麼神情,冷嘲熱諷,「這老六家的媳婦醫術了得,原來這鑒物能力也如此厲害。還真是厲害。一點也不像貴女,倒像那市井的潑猴,上闖下跳,一點大家閨秀的模樣也沒有。」
顧穗歲翻了個白眼,「謝太后秒贊。」隨後沒有再理陳太后,從口袋中掏出放大鏡自顧自的觀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