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故意污衊
蘇澈之不急不慢的又夾了幾口菜吃完,才轉過臉看向長生,「宮裡又出了什麼事了?」
長生恭敬道:「大王,派人請您與王妃進宮,來的太監刻意提醒說是陳太后要問罪王爺您。」
蘇澈之扒完碗里最後一口飯,放好碗筷,「長生,將擔架拿來,我們現在就去王宮。」
長生領命出了門迅速去辦事。
長喜躍躍欲試,「這個陳家真是欺人太甚,老奴我今日定要讓那陳家丟盡顏面。王爺,您直接送我去宗人府,老奴要告御狀,擊那鳴冤鼓。」
蘇澈之猶豫,「你這樣做,不是徹底與陳家燕卿御他們撕破了臉皮,他以後定會要了你命的。」
長喜想起身行禮,被顧穗歲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長喜感激的看一眼顧穗歲,堅決道,「老奴這條命是王妃與王爺所救。如果沒有王妃老奴早就死在了乾清殿。老奴要報答王妃與王爺,請王爺同意。」
顧穗歲抿緊嘴唇,沒有說話,蘇澈之皺眉也沒有立馬接話。
寶珠將碗放好,用帕子擦拭了一下紅唇,平靜道:「我雙手贊同。我陪長喜去激鳴冤鼓,事後長喜公公請求大王,讓他准許長喜公公告老還鄉。不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如果長喜公公以後沒地方去,就和我們一起去西北吧。」
寶珠看向長喜,「如何?長喜公公可否願意告老還鄉,與我們一起去西北。」
「老奴願意。」長喜興奮。
蘇澈之思忖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既然大家堅持,那就這麼辦。」
…………
寶珠帶著長喜去宗人府擊鼓鳴冤,蘇澈之與顧穗歲二人來到了乾清殿。
燕卿御見來人只有蘇澈之與顧穗歲,後面沒有跟著長喜,嘴角勾起,就知道這個顧穗歲故弄玄虛,「六弟妹,這長喜呢?」
秦政真是杞人憂天,看來這長喜確實死了。這七日西洲王府一直沒有動靜,就知道他們在拖時間。
蘇澈之與顧穗歲二人直接越過燕卿御,走到燕莫旁邊,二人都沒有去接燕卿御的話。
燕卿御俊臉陰沉,給他拽什麼拽,等一下有你們好看的。
燕莫望向蘇澈之顧穗歲二人,眸中閃過慈祥,「這幾日讓你們受累了。」
陳王后聞聲滿臉不悅,這個燕莫就是喜歡偏袒慕容玉曦這個賤人生的賤種,陰陽怪氣道:「這碩大的瓊闌街除了西洲王府完好無損,其它的全是一片狼藉,而且有目擊者瞧見,事情就是由西洲王府所引起的。」
頓了頓,陳王后歹毒的瞪了一眼蘇澈之,繼續道:「這個不得不讓大家懷疑六王子就是災星轉世。當年前王后不明不白死去,臣妾懷疑定於六王子也是有關聯的,說不定就是六王子剋死的……」
「啪……」燕莫剛強有力的巴掌甩到陳王后的臉蛋上,打斷了陳王后要繼續說下去的話。
燕莫冷漠的看著陳王后,威嚴道:「寡人還沒有死呢。這裡還輪不到你多嘴多舌,耀武揚威。阿辰是不是災星寡人自會定奪,難成你們陳家想做這姜國的王不成。」
燕莫最後一句話語氣說的極重,靖國公陳玢作勢與眾官員連連跪地,「大王惶恐,微臣不敢……」
陳太後站出來,走到燕莫跟前,牽起燕莫的手,勸慰道:「阿莫這是說的什麼話。王后也是無心之舉,她也是心繫百姓,關心則亂。她哪有什麼壞心思。又不像某些人。」話落刻意看了一眼容妃。
容妃膽戰心驚,他們張家可比上陳家,這陳太后今日如果找人冤枉了她,她可沒地方申冤,這個陳家簡直就是目無尊法。
站在陳王後身后的姚美人插嘴道:「太后說的對。容妃姐姐一直足智多謀,妹妹望塵莫及。」
顧穗歲撇了一眼姚美人,是她!姜國三公主燕瀟瀟的母親,這姚家一直是陳家手中的一條哈趴狗。
陳太后嗤笑,「足智多謀?我瞧是陰險狡詐吧。殘害大王身邊的貼身太監,最大逆不道的是,竟敢毒害國君。」
容妃被陳太后說的莫名其妙,怪不得今日突然將他們都叫來這乾清殿,還留了這麼多官員,原來是想將她與六王子一網打盡。
容妃掩飾掉心中的慌亂,面上不急不慢,辯解道:「太后,這是何意?臣妾從來沒有做多毒害大王之事。大王現在不是好端端的站著。何來毒害一說。臣妾確實沒有瞧見長喜,臣妾並不知道長喜去了哪。」
容妃看了一眼燕卿御的方向,譏笑,「反倒是無五王子一瞧見六王子來,問了長喜。不知道你們陳家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豁出去了,這個陳太后簡直欺人太甚,容妃本來就煩躁,她今日一直沒有瞧見她的貼身丫鬟沉香,她已經託人去找,可惜一直沒有找到。
之後就被昭傳來了這乾清殿,這一路來到乾清殿,她一直隱隱不安,現在果然來事了。直覺告訴她,這事定與沉香有關。
燕莫想要說話確被陳太后打斷,陳王后厲聲:「你這毒婦還敢狡辯,三福將人帶上來。」
只見三福帶著奄奄一息的沉香越過人群走上前來,身後還跟了一幫御膳房的宮女太監們。
陳太後走到沉香跟前,塗著豆蔻丹紅的手指,捏起沉香的下巴,居高臨下道:「將你看到的,聽到的,都給本宮大膽的說出來。如敢隱瞞,本宮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沉香害怕的點了點頭,「是。」
容妃不服,她想到了自己的兒子燕卿墨,這個陳太后就是故意做這局,就是沖他們母子來的,她兒已經是個殘廢,竟然還不想放過他們。這個歹毒的老虔婆。
容妃壯起膽子高呼,腰板筆直,諷刺道:「瞧太后的架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您這是逼良為娼,您究竟是拷問還是逼供。沉香確實是臣妾的貼身丫鬟,但臣妾敢對天發誓,臣妾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沉香嘴裡含這雪,害怕的低著頭,渾身瑟瑟發抖,在場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陳家這麼做一看就是故意的。
陳太后準備才預開口,一道急報聲打斷了在場所有人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