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
吃這行飯的,都知道‘’的典故,下地的在墓室東南角點1隻蠟燭,叫:命燈。墓裏的蠟燭突然熄滅.意思是墓主對你拿的東西不滿,提醒你放下,這時要立刻將東西放回原處,再磕3個頭,背道而退方可保命。
科學解釋是這樣的.是氧氣不夠,或裏麵的屍體或有毒物體突然起變化,空氣質量改變,火就會熄滅。這時人就要迅速退出,以免中毒。可過去人科學不發達,就用“”解釋了。
不管它是啥玩意吹燈,我曾無數次想過到底可不可以在棺材旁吃自熱火鍋,反正我幹了就對了。
半個小時前我們穿過洞來到了主墓室,是的你沒有聽錯,就是主墓室,可能我們同樣疑惑,這怎麽就這麽容易就到了?我也很奇怪,但是這確確實實就是洞的盡頭。
一個黑色的棺材就在墓室中間,然後後麵是兩扇門,應該是放陪葬品的耳室,再無其他。
但還是沒有看見小哥。胖子醒了,一直擱那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跟誰說話,呼了他幾巴掌終於算清醒了,然後幾個人擱那棺材旁研究開館。
胖子的意思是直接掀它棺材。
吳邪的意思是先進耳室。
劉喪的意思是等小哥來了開棺。
我呢,沒啥意思,蹲在棺材旁吃麵條,幸好包裏有海水,不用放鹽了,再拿出我珍藏的自熱火鍋,實在是快哉!快哉!
王胖子吸了吸鼻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你吃的完不,給你胖爺點。”
我吸溜了一口麵條,把自熱火鍋推了過去。王胖子不客氣的吃了起來,我直愣愣地看著他。吳邪和劉喪跑過來扒拉我,不知道是要幹啥,可能是要搶我麵條吧。
“你……”吳邪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實在令人討厭。
“咋了,要吃嗎?”我喝了口湯,打了個飽嗝。
“你不感覺啥不對嗎?”劉喪看著我,東聽聽,西聽聽。
“到底咋了!”我吃完飯心情很好,但是被他們一攪和,啥心情都沒了。
“我問你,我放在墓室西南角的蠟燭呢?”吳邪挑挑眉,幸災樂禍地笑笑。
我感覺很奇怪,“我拿來煮麵條啦。”說罷我轉過頭看胖子,胖子一臉吃屎了的表情。
“蠟燭咋變藍了?”胖子問。
“了唄。”我看著他。
對啊,,?我操!!
“嗷嗷嗷嗷嗷!”我怪叫起來,“我們什麽也沒拿啊!”
棺材“咯咯咯”地顫抖起來,好像有東西要出來。
“這.……棺材是不是沒上釘啊。”劉喪嚇得臉色慘白,“這裏麵有呼吸聲。”
“磕頭?或者跑?”我把火鍋吃完,連忙磕了三個頭。但是棺材還是“咯咯咯”地響。
“快點想辦法啊!我壓不住這棺材了!”胖子坐在棺材上看著我們。
我從包裏掏了掏,掏出一袋米還有一包護舒寶。
“啥**玩意?”我一臉驚奇,“不是,我們啥也沒幹,就吃個麵條這咋就詐屍了呢?沒道理啊?”
“可能這個棺材它有自己的想法,胖子!開館!”吳邪拿出那包米,我拿著沒把子的兵工鏟,劉喪拿著大白狗。胖子看每個人都有裝備,拿出他專用雷管。
我們屏住呼吸,胖子下一子從棺材上跳下來,棺材板立馬飛了出去。
裏麵一個年輕人靜靜地看著我們。我們也靜靜地看著他。
“小哥?”吳邪表情有點抽搐。
差點把護舒寶扔出去了。
小哥從棺材裏伸出頭迷茫的看著胖子,胖子放下雷管,“下麵有暗室?”
“你這麽知道?”劉喪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你眼瞎啊。”胖子跟著小哥爬進棺材裏,沒影了。
原來這個棺材是個空心的,直通地下暗室。
我們幾個跳了下來,我抬頭望了望上麵,一個頭直勾勾的看著我。下麵的空間出奇的大。胖子手裏還拿著那根蠟燭,燭焰跳動個不停。
“你……”劉喪剛想開口,就被小哥捂上了嘴,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別出聲。
劉喪一臉幸福。
“咯吱咯吱——”詭異的聲音從暗室深處傳來。小哥打了個手勢,後者表示了解。
我們沿著小哥的腳步往深處走,“咯吱咯吱”的聲音越來越大。
我們種於看清楚了聲音的來源,是一個涼椅,上麵滿是灰塵。奇怪的是沒有人躺在上麵,但是這個涼椅一直在晃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整個暗室裏都在回響這種聲音,令人頭皮發麻,當我再看向那個涼椅的時候,一個人形的輪廓顯現出來,就好像一個人拿著蒲扇躺在涼椅上.……
“咯吱咯吱——”
胖子手上的蠟燭突然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