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接木
吳邪深呼吸,咬開舌尖,頓時清醒了很多,便往地上一吐。
“嘶——疼,真他媽的疼。”吳邪對著劉喪齜牙咧嘴,劉喪憋了半天,還是笑了出來。
“這鬼打牆也破了,咱要不分開走吧。”劉喪轉過頭去,雙肩笑地顫抖。
吳邪白了他一眼,“不用分開走,我們一開始就到了出口,隻不過出口有鬼打牆和屍煞而已,現在鬼打牆破了,出口自然就出來了。”
“嘖嘖嘖,不愧是高材生,佩服佩服!”劉喪嘖嘖嘖地感歎,一邊拿著手電照著前方,一個後腦勺出現在倆人的視野,後腦勺的主人動了一下,腦袋轉了360度,看向吳邪和劉喪,揚起一個“甜美”的微笑。
“媽媽呀——!”
一陣刺耳的尖叫衝擊我的耳膜。我伸出小拇指套了套耳朵,從洞裏爬了上來,身後是滿地的殘肢和頭顱。
“啊呀呀,真是令人討厭,剛解決完那些東西就這麽多麻煩事。”我看著破破爛爛地衝鋒衣,有些苦惱,這小子這麽回事,每次都穿這麽爛。
小哥已經不見蹤影,不知道跑哪去浪了。用胖子的話來說,就是又去睡十裏八鄉的姑娘了。
我環顧四周,嗯,非常好,這是一個好的開頭,要加油,今天的努力就是為了迎接更好的明天!
“嗷嗷嗷嗷嗷嗷——!”劉喪一張扭曲的大臉向我襲來,手電筒的光若隱若現。我嚇得一把掌呼了過去,後者直接飛了出去,躺在地上不動了。
我拍了拍手,“真的是,這墓裏麵啥**玩意,嚇死寶寶了。”我轉過頭要走,又是一張大臉朝我襲來,我嚇得一哆嗦,兩根手指極速閃出,精準地擊穿了它的喉嚨。
吳邪在一邊震驚地看著我,還保存著跑步的姿勢。
“你在幹啥?”吳邪有些尷尬,抽出煙想點起來。
我歪頭看了看他,“我好像是來盜墓的,記性有點不好,我們趕緊走吧。”我甩甩手上的綠色汁液,拖著昏迷的劉喪跟著吳邪走。
“你有什麽高見?”我以柔和的眼神看著他。
吳邪“嘔”了一聲,抽搭了幾口煙,刻意簡咳道:“這可能是個元朝的墓。”
我點頭,“何以見得?”
吳邪繼續說了下去,“因為我曆史好。”
我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這明顯是個王孫貴族的墓。。”
“曆史上唯一到過海南的皇帝是元代的元文宗圖帖睦爾,早年被流放到海南。”吳邪拿出羅盤晃了幾下,扔給我。
“這個墓本身沒有問題,但是這墓裏麵是不是圖帖睦爾我就不知道了。”吳邪見我沒有要問的,有說了下去,“本來是塊風水寶地,可是卻出了一山二虎。也就是說有人把自己的墓和圖帖睦爾的葬一塊了。這本來就是有損陰德的事,在我們這一行裏最忌諱的就是這之法。但這古代的人最是信奉神,明顯這毫無章法的事隻有外行人幹的出來。”
“久而久之,這原主人的墓滋生出了極大的怨氣,後者便將這條龍脈給毀了,在龍頭上設了斬龍台。我說的對嗎?”我對吳邪一笑。
吳邪點點頭,“估計是抗日時期南海水師跟圖帖睦爾葬一快了,畢竟那時候都不講究這些。”吳邪看了一眼出口的爬山虎,便叫我貓下進去。
“小哥呢?有沒有看見?”我問他。
“他提前來過了,估計走在前麵了,倒是胖子,我挺擔心他的。”吳邪道。
“啊,胖子我剛才看見他被什麽東拖走了,就像我拖地上那個傻逼一樣。”我拽了一下劉喪的腳,發現拖不動了,低頭發現衣服竟然掛在爬山虎上,正想把他扶起來,就對上了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
是胖子.……
“哎?胖子你在這啊,讓我們好找啊。”我拽了一下劉喪,將他遞給吳邪,自己去拉胖子。
終於將他拽了出來,探了一下鼻息,吳邪皺著眉給我打燈,我搖了搖頭,“沒救了。”
吳邪一把推來我,摸了一下胖子的脈搏,很弱,便連忙給他順氣然後按摩。
“下次再騙我,我弄死你。把醫療箱給我。”吳邪冷聲地對我道。
我挑了挑眉,從軍用背包裏拿出醫療箱遞給他,“需要做心肺複蘇和人工呼吸嗎?”
吳邪楞了一下,“你來。”
我毛了,“為什麽是我?”
吳邪:“誰讓你先提出來的!”
我無語:“靠!”
“別貧嘴了,趕緊的!”吳邪踢了我一下,我看著胖子,又看看吳邪。
算了,拚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佛慈悲,寬恕你。
給胖子做完心肺複蘇和人工呼吸後我狂吐不止。
俺滴娘哎,死胖子,你欠我條人命!
吳邪給胖子喂了點水,聽到了平穩的呼吸聲後才放心下來。
“為什麽小哥走這裏的時候沒有救他?”我疑惑地看著吳邪。
吳邪道:“小哥不會見死不救,應該是胖子在他之後來的,隻是為何小哥一直沒有出現.……”吳邪抬起頭看著我,“因為他知道我們不會有很大的危險,也許他自己也遇到了棘手的事。”
我不可否認,吳邪、王胖子、小哥,他們三個之間的友誼太牢固了,仿佛螞蟻撼動大山那般。
小哥啊,不愧是盜墓金三角的精神領袖。
我竟然有些羨慕。。
“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吳邪突然問道。
我們都不說話,靜下來仔細的聽,“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