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打牆

  “媽媽呀!”我嚇地一脫手,拿起兵工鏟往“吳邪”臉上拍,拍了不知道多少下,終於看不見那張萬惡的臉了,我拍了拍胸口,媽的嚇死寶寶了。


  我撿起鏟子,發現“吳邪”的眼睛還在轉,就又給它補了幾鏟,最後地上隻剩一攤肉沫。


  幻覺都是靠自己走出來的,也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這樣。


  萬人坑的牆壁開始晃動,無數的屍骨想要爬出來,我暗叫不好,拿起兵工鏟把離我最近的一個腐屍幹掉,虎口有點發麻,我心感歎,幸好這裏沒有大粽子,要不然今天我就得玩完。


  突然一雙長滿黑毛的手破土而出,黑色的長指甲令人想知道它多少年沒剪了。


  黑手的主人沒有完全出來,在四周摸索著,摸到一個腐屍的頭骨,便毫不留情地捏碎了,綠色的汁液四濺,令人作嘔的氣息彌漫開來。


  我目瞪口呆:那個好像是個黑毛粽子.……

  “不是,這他們怎麽了?還沒走出來?這不對啊?”劉喪已經看了三次表了,急地直跺腳。


  他已經在迷宮出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就他一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遠處走來一個黑影,劉喪不由得欣喜,是胖子!娘嘞!終於見到活人了!


  “嘿!胖子,有沒有看見其他人?”劉喪走過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胖子沒有反應,眼神空洞,對著劉喪舉起了滿是鮮血的雙手,“是我!是我害死的雲彩!是我!是我親手殺的她!”


  王胖子有些失控,淚流滿麵,“真的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錯……”胖子一邊痛苦一邊扇自己巴掌,劉喪趕緊製止了他。


  “你幹什麽?那有血?你手上幹幹淨淨的啊!你看見血了?你那是幻覺!”劉喪伸著頭看著胖子,不知道該怎麽辦。


  “是我!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我真的該死!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的雲彩!”胖子蹲下去捂著臉痛哭流涕。


  “不是,你在說什麽?什麽雲彩?”劉喪急得團團轉,忽然轉過頭,但是身後什麽都沒有,“胖子,你有沒有聽到什麽什麽?”


  “胖子?”劉喪拍了拍旁邊的人,回過頭才發現人已經沒了,“不是,這什麽情況?死胖子!”


  不是,剛剛還在這的,人呢?難不成飛了?

  一陣冷風吹來,劉喪打了個寒顫,縮了縮脖子,忽然他發現一個問題.……

  這裏……哪來的風?
……

  於此同時的吳邪,已經走出了幻象,之前讀取蛇毒的時候經曆過無數次的他,對幻想產生了一定的抗體元素。

  剛走了幾十米開外,一陣淒涼的尖叫聲響起。


  是劉喪!

  吳邪順著聲音照去,發現劉喪向自己衝來,他本能的想閃開,結果劉喪一把抓住他飛奔起來。


  “日它姥姥的!吳邪你跑快點去!”劉喪拉著吳邪跑了十幾分鍾,發現那東西沒跟來,停下來喘氣。


  “我……我哩個、乖乖,那玩意太嚇人了.……”劉喪心有餘悸地看著身後。吳邪累地坐在地上,“你個孫子,老子肺不好你折騰我弄啥!”


  “不是你沒看清那玩意!”劉喪臉色慘白。


  “那是個什麽東西?”吳邪點上一支煙,發現沒有火了,又把煙塞進口袋。


  “那……那是個屍煞!”


  劉喪剛說話吳邪臉色更不好看了,“還楞什麽!跑啊!”


  “不是,往哪跑?”劉喪大吼道。


  “找小哥!我靠!這地方還出了屍煞!要命了要命了。”吳邪拉著劉喪又開始跑。


  屍煞這玩意是古時候女真族用符咒燒成灰放在死者的口中,一般觸動了某個對墓主人很重要的東西方才起屍,不把對方幹掉絕不罷休。


  “操操操操!到底他媽的你拿了它什麽!”吳邪叼著支煙,因為他跑地很快,煙已經形成了一條直線。


  “我怎麽知道!我啥都沒幹!”劉喪一把抽出吳邪嘴裏的煙扔在地上,“吸你個**啊!”


  又往前飛奔了很久,吳邪突然叫住了劉喪,“你不覺得很不對勁嗎?”


  劉喪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去,地上一支煙安靜地躺在那裏。


  “龜孫子,我他媽就不該跟你們下墓!哪次有好事?這還來個!”劉喪“呸”了一聲。


  遇到的時候,人都會迷失方向,換句話說就是迷路了。此時,人的眼睛和大腦的修正功能出現故障,記憶混亂甚至不存在相關的記憶。或者來自大腦的修正判斷是錯誤的、假的、混亂的,你感覺你在按照直線走,其實那個時候人是由自己的本能在支配,所以走出的路線必然是圓圈。。


  最後如果我們遇到了時該怎麽辦呢?首先最需要的就是原地別動深呼吸,保持沉著冷靜,很多人在遇到危險時,就是因為沒有冷靜下來才導致做出了錯誤的判斷,所以遇到危險時冷靜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吳邪關掉手電筒,對劉喪道:“有一種非常管用的方法就是咬破你的舌尖,因為邪穢最怕的就是舌尖血,但是咬破舌尖你得忍受劇痛,所以一般情況下不建議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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