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的心裏有些發慌,被她這麽推理下去,不會推出來什麽吧?她剛忙跳到中間打哈哈,“再有能力的人也會犯錯不是,俗話怎麽說的,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在陰溝裏翻船,不就是說的是許小西這種情況嗎?”
她說完,轉了身,對著溫恒做了一個閉嘴的動作,凶神惡煞,樣子很可怕。
林娜想想她的話,覺得也有道理,可是再轉念一想,他既然這麽有能力,找什麽樣的工作不行,隨便去哪個公司就是經理以上的級別,幹嘛非要去倒賣什麽建材?
還沒等她徹底理清楚,落雪走過來攀住她的肩膀,“好了,不要多想了,你現在這就要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你管,起風了,咱們回去吧。”
就在他們兩人人轉身的時候,隻聽溫恒在他們背後說:“許小西還有個哥哥,你們知道嗎?”
林娜跟落雪轉過身,互相看了一眼,許小西有哥哥?不會吧?怎麽都沒聽他說過呢?
“我聽說許小西曾經暗中派出去很多人找他這個哥哥,後來不知道找沒找到,再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他真不是許峰的親兒子,那他找自己的家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林娜想了想說,她沒有想到,許小西竟然跟她有類似的身世,這樣一來,對於他以前做過的種種壞事,也有了一些理解。
“我們自己的事情還管不了呢,別人的事情就不要管了,冷死了,快點進去吧。”
落雪雙手抱著肩膀,哆哆嗦嗦的挽住林娜的肩膀,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溫恒跟在後麵,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進了病房的走廊,落雪一扭頭,看見溫恒還跟在後麵,瞪他一眼,“你還跟著我們幹嘛?還不回家複習功課?”
林娜嗬嗬的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複習功課這種話從你的嘴裏說出來我就想笑。”
“笑什麽笑,我上學的時候可從沒有掛過科。”
“你當然不會掛科,你的抄功那麽厲害!”
落雪有點羞赧的看溫恒一眼,捶打著林娜,“在外人麵前,給我一個麵子行不行?”
林娜又笑了幾下,在病房的門口停下腳步,對溫恒說:“你回去吧,省的家裏人找不到你著急。”
溫恒輕咬了一下嘴唇,仇恨的看看兩人,“你們都拿我當小孩子是不是?”
“什麽叫當?你本來就是。”
“你個臭女人!”
溫恒揮了揮拳頭,想要打落雪的樣子,落雪趕忙藏到林娜的身後,“看你教出來的都是什麽學生?”
林娜閃開身子,對著溫恒義正言辭大義滅親的說:“隨便打,我不管。”{
溫恒揮舞著胳膊,揚了揚手,終究沒有落下去,恨恨的說:“要不是看你是女人,我早就一巴掌拍下去了。”
林娜進了病房,笑嗬嗬的把目光轉向落雪,“可喜可賀,終於有男人承認你是女人了。”
“什麽男人?是男孩兒!”
“你再說你再說!”
溫恒大步走了過去,拉過落雪的胳膊,輕輕的往她背後一翻,她疼的吸了一口氣,“哎呀,放手,放手,我這隻胳膊受過傷。”
溫恒聞言,趕忙鬆了手,然後握著拳頭在她眼前晃一晃,“再看不起我,拳頭伺候。”
落雪瞪他一眼,坐到林娜的身邊,“現在的孩子都這麽可愛嗎?”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孩子!”
“連接吻都不會,不是孩子是什麽?”
溫恒幾步跨到她的麵前,單手挑了她的下巴,“要不要試一下?”他的重瞳微暗,眼神裏散發出一種強烈的雄性氣息在,這種氣息竟讓落雪有點害怕,她拍了他的手,挺了挺胸,“接吻算什麽,有種咱們現在去開房。”
溫恒的臉一下子紅了,後退了幾步,眼神裏聚集的光,分散開來,像是碎了的光片,他的臉色由紅變白,由白變青。
“好了,禍害,別讓他開玩笑了,看把人嚇得!”
琳娜衝著溫恒笑了一下,“你還是回去吧,再不回去,禍害又不知道該怎麽逗你。”
溫恒走了過來,倔強的坐在沙發上,梗著脖子,“我不走!”
“嘿,你這孩子想蹭飯不是?告訴你,我們可沒有多餘的錢請你一個公子哥吃飯。”
落雪的話音剛落,溫恒就掏出錢包,抓了一把的老人頭拍在她的麵前,“這是我今天的夥食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