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多聞天王
蕭子申與東宮蝶溪換了一家用過飯後,就又去了安撫使府前等候,正在東宮蝶溪有些不耐時,隻見府側大隊軍將踏步震而來。蕭子申一喜望去時,卻見裴仲殊與身側馬上之人笑而至,卻是衛情!
蕭子申見了衛情,頓時就上前喚道:“衛大俠,裴二哥!”
裴仲殊忙揮手讓攔住蕭子申的兵士放行,隨後翻身下馬,一邊含笑往蕭子申走去,一邊道:“好子,這麽久沒消息,我還以為出什麽事了,平安就好,平安就好!”著,就摟住蕭子申使勁拍了拍。
衛情也過來道:“兄弟,沒想到你竟去了這麽久!若非生死玄觀傳書,子師丫頭怕要擔心死了。”著,又瞧向裴仲殊道:“你看看,這事都怪你,也不早問一問,我也就沒告訴你一聲!”
裴仲殊嘿嘿道:“師叔,這怎麽能怨到我頭上來?我可不信師尊他老人家沒告訴你我識得蕭兄弟之事,識相的待會自罰一杯,權當給蕭兄弟接風了。”
蕭子申見衛情朗笑看來,暗道衛大俠可是子師姑娘的爹爹,我可不敢,就道:“還是我自罰吧,誰叫不給裴二哥也傳個信兒!”著,又抬手一指遠處的東宮蝶溪,道:“衛大俠,你看誰來了?”
東宮蝶溪見蕭子申與衛情二人招呼,也不去打攪,見蕭子申抬手指來後,方往三人處行了去。
衛情看著東宮蝶溪,笑道:“好子,你竟把蝶溪丫頭拐帶出來了,也不怕觀主收拾你!”著,就上前拉住東宮蝶溪,道:“丫頭,你爺爺和你爹爹還好嗎?”
東宮蝶溪點零頭,就臉一紅,道:“師公,你也來取笑我!”著,又對蕭子申吐了吐舌頭。
衛情哈哈一笑,就把東宮蝶溪牽到裴仲殊身前,道:“仲殊,這是東宮老觀主的寶貝孫女,閨字蝶溪!”著,又對東宮蝶溪道:“丫頭,這是京西路安撫使裴仲殊、裴大將軍,是咱們經緯地的英才啊!”
衛情待二人見了禮後,就一邊隨了裴仲殊往府裏行去,一邊道:“丫頭,去年我生辰,你為何不來熱鬧熱鬧?”東宮蝶溪哼道:“我可不敢去,我怕你家衛塵泱揍我!”
衛情朗笑道:“他敢,還反了了他!他若揍你,我就收拾他。”
東宮蝶溪頓時笑道:“這可是師公你的!”見衛情點頭,續道:“我也不要師公事後收拾他,師公你隻需警告他可別來欺負我,對我恭敬些就是了!”
衛情道:“放心,我待會就叫仲殊傳書去警告他,順便也把你過來之事告訴子師。你們也有兩年沒見了,大家一起好好樂樂。”
蕭子申見東宮蝶溪得了衛情承諾,越發得意起來,就潑冷水道:“衛大俠,東宮姑娘要對衛公子下毒,你可別上了她的當,讓他盡去欺負衛公子。”
東宮蝶溪頓時就踹了蕭子申一腳,臉紅喝道:“好啊你個叛徒!”話一出口,才驚覺失言,忙就臉紅著恨恨瞪了蕭子申一眼,才轉身拉住衛情,道:“師公,這子胡襖,你可別信他!”
衛情笑道:“放心,練練塵兒受毒的本領也是好的!”東宮蝶溪頓時不依道:“都了不是那樣的!”
幾人片刻就到了內廳坐了。
裴仲殊吩咐下人上了茶、將蕭子申二人行李拿去客房後,又吩咐了廚下多備酒菜,方道:“蕭兄弟,聽你在道山得知簾年三清界之事的真相,傳書上隻是略提了提,你就與我們聽聽。”
蕭子申點零頭,又將太初真人所寫仔細了一遍。
衛情點頭道:“如此來,當初月盈讓你傳的信息,確實沒有半句假話了。我們可欠了她大的人情。”著,又看著裴仲殊,道:“仲殊,是非梟境在你的地頭,你以後多注意些,若寒月使者有需要之處,定要全力助她。”
裴仲殊點頭道:“師叔放心吧,我會照看她的。”
東宮蝶溪接道:“我們已襄助了她一些了!”見衛情二人不解瞧來,側頭見廳內無下人後,就低聲把月盈斬殺了昊之事了出來。
衛情歎氣道:“沒想到寒月使者表麵光鮮之下,竟是這般的令人歎息。可她既是三使之一,那是非梟境為何要害她孩子?”
蕭子申搖頭道:“這就不知了!”蕭子申覺得應該與月盈的“寒月使者”身份有關,若如此,就關係到月盈的清節了。雖眾人都是可以信任之人,但這種事最好也別亂,就像地陽子交代的那樣!
東宮蝶溪道:“師公,別老別人了好不好?你不在京裏陪著師叔、師妹她們,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蕭子申也道:“衛大俠,大家都離開了,南海情怎麽辦?”
衛情道:“南邊能對我們稍有威脅的也就是斷劍山莊,段公明舉家北遷後,南武林就再也沒有像樣的大門、大派作惡了,趙堂主他們足以應付。現在仲殊一人在此,是非梟境實力高深,大師兄有些不放心,正好我與是非梟境也是老對頭,所以就來搭把手。而且,我們又聽到消息……”
就在此時,外院突然傳來轟然巨響,隨後又是兵士喝斥、打鬥之聲,裴仲殊眾人一驚,忙急縱出去。
衛情反應最快,轉瞬就到了外院,見是一頭戴五佛冠的女尼闖入傷人,一怒之下,如意指風疾點而去,瞬間擊向女尼右掌,女尼頓時抬指一接,刹那顫手而退。
女尼停手後,裴仲殊就揮手讓眾人退去了。
那女尼瞧了瞧自己手指,隨後看向衛情道:“如此功力,看來閣下就是經緯地六儒宗之一的裴仲殊了!”女尼見衛情一愣後往裴仲殊瞧去,就嬌嗔道:“你看他幹嘛,問你話呢!”
衛情輕笑道:“看來你就是六凡界之人了,你來尋我何事?”
那女尼點頭道:“老是老了些,不過長得倒俊!你的不錯,貧尼正是六凡界的多聞王,我大哥是持國王,我奉尊者之命來殺你!”
衛情又瞧了瞧裴仲殊,才問道:“你們尊者為何要命你殺我?”
多聞王回道:“聽尊者,你是經緯地年輕一輩最出類拔萃的人物,要殺了你除去一個隱憂。不過我看你也不了,怎麽還是年輕一輩呢?難道神州與我們自在一樣?尊者又了,待宰了你,再去宰一個叫做衛塵泱的,這樣就斷了儒道臂膀了。”
裴仲殊輕笑道:“這和尚倒可愛!”
多聞王頓時喝道:“你閉嘴!你不是裴仲殊,別來和我話!貧尼也不是和尚,貧尼是貧尼!”
裴仲殊笑道:“阿彌陀佛,此言差矣!‘和莎本義為‘師長’,是對有一定修為、堪為人師之僧者的尊稱,並非專指男僧者。怎麽,你們尊者沒教你?”
多聞王頓時臉紅道:“這是你們神州,我們自在才不是呢!”
裴仲殊搖頭道:“你又錯了,我們神州的和尚就是專指男僧者了!我見你是外來的,所以才稱你和尚,你可別糊塗了!”
多聞王忙甩了甩頭,道:“你別來和我話,都把我繞糊塗了,讓裴仲殊和我話!”
裴仲殊頓時大笑道:“好好好,叫裴仲殊與你話!”笑著,就看向了衛情。衛情忙忍住了笑,問道:“你大哥持國王呢?他也來了?”
多聞王搖頭道:“本來我是想叫大哥陪我來的,不過我摸了太虛劍後,他就生氣走了,是要去尋一個叫做地陽子的,要拉他入夥!然後我就隻好自己來了!”
蕭子申見持國王竟真要去尋地陽子,頓時又瞪了東宮蝶溪一眼,東宮蝶溪也回瞪於他。
衛情驚道:“太虛劍?你大哥的太虛劍是哪裏來的?”著,就看向了蕭子申。
蕭子申正要明,又聞多聞王道:“大哥是去生死玄觀偷的,我才不信呢,大哥怎麽會做賊,定是去生死玄觀搶的!”裴仲殊頓時又朗笑道:“和尚,照你這麽,這做強盜是比做賊光彩些了?”
多聞王又喝道:“叫你別和我話,我隻和裴仲殊話!再,我大哥做什麽都是我大哥,與你有什麽相關!”
裴仲殊忙捂著嘴笑著住了口!
多聞王看著裴仲殊,道:“你笑你的,可別與我話啦!你真是討厭,若不是尊者沒叫我宰你,我就宰了你了!”
衛情頓時笑道:“你識得裴仲殊嗎?不怕宰錯了?”多聞王奇怪道:“你不就是裴仲殊麽?我可認識了,定不會宰錯!”
裴仲殊又逗道:“和尚,你清楚些,你們尊者到底有沒有叫你宰我?”多聞王頓時怒道:“不是叫你別來和我話,你若再與我話,除非大哥攔著我,否則我一定宰了你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