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您小時候一樣乖
“稚女你要適應。”源稚生撫摸著源稚女的白毛說道。
“的確如此,等你到卡塞爾學院你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什麽正經的屠龍組織。”我在一旁說著。
“說……說起這個我覺得兩位校長要負大部分責任。”愷撒帶著楚子航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剛好趕上我們討論卡塞爾學院為什麽神經質這一課題。
“我覺得還有校董會。”楚子航依舊惜字如金。
“情況怎麽樣,他們都聊什麽了?”愷撒一臉好奇。
他喵是你的鐮鼬不好使了嘛?
不過我還是將下麵王將跟橘政宗的對話通過秘密頻道共享了一下。
“那麽邦達列夫少校,我的提議怎麽樣?”王將看著橘政宗,微微笑道,“我們就此合作,找回你的女兒促使白王蘇醒,我和你女兒都會化為純血龍類,我們完全可以共享世界的王座。”
“我為什麽要相信你?”橘政宗冷冷地盯著王將,“至少卡塞爾的人不會傷害我的女兒,而你不一定,隻要你想你絕對有辦法殺了她。”
“因為你和我一樣,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騙子和野心家,”王將笑著,似乎在嘲笑著橘政宗的自欺欺人,“對你來說,你的女兒完全比不上坐上世界王座的可能性,更何況你的那位兒子那麽信任你,你的女兒死了隻會促使我們合作的破裂。”
“卡塞爾可不真的是一個慈善機構,反倒是讓你的女兒在我們這邊更安全,至少我會因為估計合作關係破裂而保護你的女兒。”王將繼續道,“而你如果放棄合作的話在卡塞爾的幹涉下神的複蘇幾乎必定失敗。少校,放棄坐上世界王座的機會,你真的甘心嗎?”
“這兩人演的好像真像有那麽回事似的。演起來不尷尬嗎?”路明非此時收回狙擊槍跟我們匯合。
“你個吐槽機。”我在一旁扶額。
“他們兩個是替身,說白了就像是事先安好的電子程序,哪有尷尬不尷尬的。再說要不是益達說這兩個人是同一位我想他們的演技真的可以拿奧斯卡。”愷撒在一旁還在分析。
“.……”
“現在應該不是耍活寶的時間段吧?”
轟!!!
象龜話剛說到一半,便被來自腳下的爆炸聲打斷。而伴隨著爆炸聲一齊傳來的則是微微的震感。
“你們這是放了多少炸彈?”我在一旁吐槽,“我感覺你是要讓我們很邪惡勢力同歸於盡啊!”
“我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有多少就放了多少。”愷撒在一旁說著。
眾人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算你狠啊。”
不過下麵這兩位估計是談崩了,本來好好的平衡被突如其來的爆炸生生打斷。
“這是發生了什麽?”橘政宗驚慌失措的樣子。
“邦達列夫上校您看起來似乎是有點……失望嗬。”王將在一旁玩味的笑著。
“我失望什麽?”
“失望於你的那群死侍怎麽還沒有出現啊。哈哈哈哈哈。”王將張狂的笑。
“你別高興太早了!”橘政宗一臉猙獰,朝著王將惡狠狠地盯著。
“你底牌盡出但卻還不知道我手裏是什麽牌。”王將一臉鄙夷的看著眼前橘政宗。“上校你老了啊。”
“該服老的人應該是你!”橘政宗不知道什麽時候從牆角弄出來了一把火箭筒。
王將臉上之前露出得意地笑容,可隨即笑容就有點僵了。
王將毫不猶豫向著之前隔在他和橘政宗之間的談判桌後滾去。
可惜橘政宗一發入魂。把王將一發打飛到了一處死角。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祭日?”路明非仿佛配合著前麵兩個人在配台詞。
而王將則是在炮彈停止射擊的一瞬間飛步朝著特別瞭望台的窗口衝了過去。
“他這是表演什麽?”
“飛艇有替身。所以表演的是大變活人。”我回應著眾人的疑問。
果不其然,天空中一個大大的飛艇飄過,尤其是飛艇上還垂著一條白色的懸梯,王將整個人此時正掛在懸梯上。
突然一個紅點自飛艇之上亮起,隨後一發火箭彈朝著特別瞭望台飛去。不過就在火箭彈飛到一半時,一股重力突然施加在火箭彈上,火箭彈下墜速度加快,最終打在了東京塔上,導致整個東京塔都顫了顫。
“所以橘政宗是打偏了?”
“應該是王將的手段。”我說著。
“不過不會打穿承重柱了吧,這個東京塔要塌!”源稚女在一旁感知著。
“我去,他們這是要瘋啊!”被晃動的東京塔震倒在地的凱撒爬起來罵道,“還有你們霓虹的這個豆腐渣呃.……。”
然而他迎來的是象龜兄弟殺人的目光.……
“溜了溜了,拉麵館集合吧。”愷撒雙手合十準備認慫。
“不過我有個計劃。”我在一旁跟他們嘀咕著。
“什麽!?”眾人聽完後一臉“臥槽”的反應。
“泥萌不覺得這個計劃很精妙嘛?”
“是很精妙。”源稚生點點頭。“那麽我跟稚女就先走了,諸君保重。”
“加油。”某吐槽機一直笑著,“看好你們哦。”
“那麽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裏多看會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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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越的小店。
“我回來了。”我一把推開拉麵館的門,朝著裏麵的兩人道。
有些魂遊天外的上杉繪梨衣頓時眼睛一亮。
“給你帶的,一會兒就回去睡覺吧。”我一邊朝繪梨衣說道一邊遞過去一袋熱牛奶,“現在已經很晚了。”
平時繪梨衣打遊戲都沒玩到這麽晚過。
“他們還沒回來?”上杉繪梨衣坐在一旁乖巧地喝奶,我見廂車內沒有愷撒三人組的身影,於是便朝上杉越問道。
“沒回來,剛剛倒是打回來過一個電話,說是去玩去了。”上杉越聳聳肩,“考慮到你帶著繪梨衣,他們商量了一下後就沒有叫你。”
“嗯。”我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後指了指繪梨衣道,“那我們走了?”
“先等等,”上杉越衝著上杉繪梨衣笑了笑,隨即拉著我走到一旁僻靜的地方,“情況具體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他們沒有和你說?”我有點詫異的反問。
“不,說了。”上杉越答道,“不過他們三個卻說沒看見你和稚女,鬼知道你們幹了什麽。而且稚女他怎麽樣?”
“他活的好好的,很滋潤,王將就指著他呢,把他當佛一樣供著呢。”
“王將你們沒殺了他?”上杉越眉頭緊皺“他們三人和我說他們已經把王將重傷了,這樣你都沒殺了他?如果是我活著昂熱去的話他絕對跑不了!”
“殺了是殺了,不過隻是一個替死鬼,不是真身。”我擺了擺手,“這事兒我們幾個來就成,你們不用操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啦。”
“呃,”上杉越一頓,“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實際上都還活著?”
“是。”我點點頭。“橘政宗也隻是受了點傷,不重不輕看來他們都和你說過了。”
“那稚生跟稚女是不是有危險?”上杉越頓時臉色就變了,“稚生聯係卡塞爾去殺橘政宗,稚女聯係你殺王將,但是橘政宗跟王將實際上都沒死的話稚生稚女豈不是回去後要麵對橘政宗跟王將的報複?”
“這個,完全不會”我想了想道,“我們略施小計自然化解了這樣的矛盾。我也提醒他們了,他們會好起來的。”
“嗯。”上杉越略帶遲疑點了點頭。
“對了,繪梨衣你感覺怎麽樣”我突然想起來於是問道。
“很乖,是我的女兒。”上杉越一提到繪梨衣,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容,“就像我小時候一樣聽話。”
“咳咳,像您小時候一樣乖?”我不自覺的咳嗽了兩聲,“幸好沒和你這個年齡段這麽不要臉。”待上杉越看過來後才道:“好了不早了,繪梨衣該睡了,不然對她身體不好。”。
“嗯。”上杉越略帶不舍的點頭,“常帶她來玩玩。”
“如果你拉麵做的夠好的話她應該很喜歡來,如果能配上遊戲機就更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