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想著看戲
敲定計劃後我們便各自離開了。
“繪梨衣,晚上帶你去見一個人好不好?”
“是哥哥嗎?”繪梨衣有些慌張,斷斷續續的說著她還不熟悉的霓虹語。
“不是,”我搖了搖頭,想了想道:“是一個嗯,算是長輩吧?是個很有趣的大叔。”
“要去!”繪梨衣使勁晃著小腦袋,表示自己很想去的亞子。
“對了,晚飯我們到那裏再去吃吧,那裏是家拉麵店,繪梨衣還沒吃過長輩親手做的拉麵吧?”
雖然上杉越的拉麵平時不怎麽好吃,但是當食客是他的女兒的時候他絕對會盡全力去做吧?
“沒有,不過鳴人經常吃拉麵!”
“那繪梨衣要多吃哦,這樣就能跟鳴人一樣厲害啦。”
上杉繪梨衣點了點頭。
——————
上杉家的小店門前。
見上杉越的店麵並沒有鎖門,我直接把門推開,往裏麵掃視了一眼後立刻捂住了上杉繪梨衣的眼睛並且後退一步把門關上。
想了想上杉繪梨衣雖然龍血穩定下來但是五感依舊遠超常人,隨即鬆開了捂住繪梨衣眼睛的手,轉而捂住了繪梨衣的雙耳。
“怎麽了”繪梨衣沒有掙脫,反而是有些好奇。“我好像聽到有人尖叫。”
“沒什麽,那位長輩可能在看恐怖電影,我怕繪梨衣被嚇著。”我對繪梨衣麵帶微笑,但心裏卻在想。
上杉老頭你mmp。
你丫是被我們打擾了幾天不好意思XX憋壞了嗎?你兒子可是去打幕後boss了你就這麽放得開嗎!
我使勁的砸了砸門弄出聲音告訴某個不要臉的老頭子我來了。
“誰啊!現在已經停止營業了!”上杉越一邊沒好氣地嚷嚷,一邊打開門,隨機一愣,死死的盯著我——身後的繪梨衣。
原本就被上杉越帶有怒氣的聲音嚇到從而躲在我身後的繪梨衣發現上杉越直勾勾地盯著她後頓時更害怕了,幾乎將整個身子都藏在我身後,偷偷打量上杉越。
“兩碗拉麵。”我看著上杉越吃癟有點暗爽,隨後轉身同時瞬間變成一副微笑的樣子對著繪梨衣道:“繪梨衣別怕,叔叔是看起來凶了一些,但是是個好人,不會欺負繪梨衣的。”
看到繪梨衣那略帶懷疑的打量性的目光,上杉越連忙一臉慈愛的看著,笑道:“對對對,來吃拉麵吧。”
“可是剛剛叔叔不是說停止營業了嗎?”想了想,繪梨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大概是叔叔看繪梨衣可愛所以想要加長營業時間吧,而且我們和叔叔也是很熟的人呢。”我連忙連哄帶騙的柔聲說道。
“對對對,小妹妹真的很可愛,而且益達還和我是熟人。”
說著上杉越一臉和藹的笑順帶跟我勾肩搭背企圖跟眼前的無知少女說明我們是好人請相信我們!
也難為這位老父親了,不過考慮到上杉繪梨衣的情況直接告訴她‘這是你父親’對她的刺激似乎有點大。
心裏刺激可能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還是徐徐圖之。
於是我帶著繪梨衣進到房間裏坐下,上杉越則是立刻開始認認真真的做拉麵,不一會兒香氣就傳了過來,比上杉越平日裏做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這大概就是父愛的力量。
接著上杉越一邊把兩碗拉麵放下一邊給了陶柯一個‘便宜你了’的眼神,待到繪梨衣完全沉溺於拉麵中後上杉越對我輕聲道:“出來下。”
這大叔搞什麽嗷?
我不得已點點頭,轉過頭對著繪梨衣道:“繪梨衣,我跟叔叔出去下,你先吃。”
上杉繪梨衣的臉幾乎是埋在拉麵碗裏,聽到我的話後像隻倉鼠似的點了點頭。
真有這麽好吃嘛?我丟我咋沒吃出來是不是我味覺出問題了?
我一臉疑惑的看了一眼拉麵然後跟大叔出門。
“謝……謝你把繪梨衣帶到這裏來,”上杉越有些不自然地道,隨後有些苦澀地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她。”
“很可愛,對吧?”(卡哇伊??*代斯內!)
“對,很漂亮,是我的女兒。”上杉越點頭,頓了頓又道:“像她的奶奶一樣。”
的確是啊,我想了想某個文件裏麵陳家老奶奶的亞子。
“那我這就走了,你跟繪梨衣說一下嗷,這個機會你要把握住啊大叔。”我拍了拍這位老父親的肩膀。
“你去吧,”呼了口氣,上杉越道,“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把稚女帶回來。”
“當然。這也是我想做的。”我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對了,你確定繪梨衣不會出事嗎?”上杉越再次問道。
“完全不會。”我無奈地重新回答了一次,揚了揚手,“請你相信我的技術,走了。哦對了,雖然身體剛剛康複但是還是少受刺激為妙,畢竟她不諳世事有可能采取過激行為,雖然龍血穩定下來但是能力還在。萬事小心!”
話說我說這麽多幹什麽,他多大人了還不會照顧好自己的女兒嗎?
我搖了搖頭,朝東京塔走去。
“呼叫琉璃,這裏是益達。”東京塔下,我看著前方正在把東京塔圍起來的警方,“我似乎來的有點晚了。”
霓虹警察真的很盡職盡責,我離開上杉大叔不久之後天空就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但是這群警察依舊把東京塔圍的嚴嚴實實。
“不晚,橘政宗還沒有入場,包圍東京塔的警察對你來說大概不算什麽。”對講機中傳來了風間琉璃的聲音。
“不過真的是驚喜啊。”風間琉璃說道,“你還把哥哥策反了。”
“什麽叫策反,明明叫回歸正道好吧小源君。”這是某廢柴路明非的聲音。
“看來你們已經解釋過並且和好了。我很欣慰。”我一臉老大的樣子,“等我過去吧。”
“隻是辛苦哥哥了。”風間琉璃道,“我在東京塔西南方的那座樓頂上,希望李君你可以快一點。”
“我並不辛苦啊弟弟。”象龜一臉正經。(腦補畫麵)
“收到,諸位一會兒見。”我直接變成空氣來到了東京塔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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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麵了啊,李君。”剛剛爬山樓頂,就看見半蹲在樓頂邊緣的源稚生兄弟頭頂還有個深色的廣告飛艇。
“我們幾小時前才剛剛見過,還有你,我們打電話尚未過去24小時。”我微微歎了口氣。
“貴校的路君是狙擊手。”這是源稚女。
“情況怎麽樣。”我看到了路明非似乎在跟我招手,我一臉無奈的搖頭。“雖然廢柴的槍法不錯,但他一個人估計不甘寂寞啊。”
“這不是有秘密頻道嘛益達。”路明非的聲音從手機裏冒了出來。
要不是我屏蔽了外界信號感知我估計你現在真的說不了話了啊。
“王將已經到了,橘政宗還沒到。”源稚生道,“除了路君作為狙擊手在側麵的一座樓上,愷撒君跟楚君藏到了東京塔裏,準備直接攻擊兩人。”
“挺直來直去,很符合愷撒幾個人的性格。”我說道,“所以呢?”
“所以就像之前商議的,我們隻需要找到王將的真身並且殺了他就好了。”
“而替身既然在東京塔裏,王將的真身很有可能躲在附近什麽地方觀察著這次對話,雖然不能保證如陶君所言的那般貪生怕死的王將會不會出現,但這確實是我們抓到他的唯一機會。”源稚生道。
“當然,在找人這方麵我可不是那麽擅長,這一點還是要看李君你的。”源稚女說到這裏突然笑了笑,“我相信能發現並且找到我的話李君在找人這一方麵一定擅長。”
眼前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默契,真是親兄弟啊。
“橘政宗已經來了。”源稚女道,“李君,能確定那個王將是替身嗎?不是的話還請盡力找一找王將的真身所在——如果他有的話。”
“確定是替身,雖然我是第一次看見他。”我眯了眯眼,看向天上,“王將的真身沒發現,不過天上倒是還有個有意思的東西。”
“天上?”源稚生愣了愣問道:“飛艇?”
“應該是王將的飛艇,他用來逃走的,給他的那一具替身,”風間琉璃判斷道,“我太了解他了。”
“除此之外,暫時還沒發現疑似王將本體的存在。”我說著“飛艇上倒是有個王將的替身,不過也隻是替身。”
“他的本體沒來?”風間琉璃皺了皺眉,“如果‘王將’的‘橘政宗’的會麵他都沒有來,我們以後還能找到他?”
“我有planB。放心,他逃不掉的。”
“B計劃?”眾人齊聲道。
“吵死了!等會再說,現在都安靜看這兩個替身飆戲。還有這裏有很多很多死侍,你們不可以大意。”
“死侍?”
“那一群死侍會是為誰準備的?”
“很顯然是王將,”楚子航跟上,“以橘政宗的警惕性和對王將的了解,不可能不對東京塔進行檢查。雖然這一切都是自編自演的給我們看的戲碼。”
“所以這是給象龜兄弟的戲碼。而且是苦情戲。”愷撒開口道。“所有情況都在掌握之中。所以之後兩位準備幹什麽,尤其是象龜,帶著你的漂亮女助手去法國買防曬霜?”
顯然我身旁兩位當事人是一臉的不淡定。
不過不淡定的還有另一個人。
“喂喂老大你這是再立flag啊!”秘密頻道傳來了路明非的聲音,“上次我們去海底你就是這麽立的flag,結果我們差點死了。”
“但是我們最後都活著了不是嗎?”凱撒反問道,“而且男人不會在同一處失敗兩次。”
“我覺得愷撒你就是看象龜自主創業十分羨慕希望入股象龜防曬霜責任公司。”我在一旁吐槽
“凱撒先生還有李君,我覺得您還是收起你的神嘴吧!”源稚女顯得哭笑不得。
“其實這就是他們你要嚐試去習慣。”源稚生非常理解自己的弟弟拍了拍他然後說著。“之前的確有這個想法,但是老爹、繪梨衣還有稚女讓我放心不下。”源稚生道,“櫻的話我會考慮的。”
“其實我覺得你完全不用擔心他們,單單上杉大叔是校長老朋友這一點就夠他們三個的安全了,”凱撒道,“而且我應該也能讓家族幫幫他們。”
“其實你就是想買防曬霜。”楚子航也難得配合了一下。
“多謝,”源稚生道,“不過我擔心的並不是他們的安全問題,隻是擔心很長時間見不到會很想他們。”
“那就常回家看看唄。”
“他們到了。”楚子航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聊天。
大家一齊看向前麵。
地下停車場內十分空曠,隻有橘政宗的一輛奔馳,和零零散散的幾輛車,以及一輛裝著兩輛大貨車。大貨車看起來像是裝什麽貨物的——如果不考慮車廂內不斷傳來的嘶吼聲。
縱使是隔著火車車廂厚厚的鐵皮外殼,我的精神力依然能聽到裏麵傳來的尖銳的嘶吼聲以及死侍拍打鐵皮外殼的聲音。
“石錘了,死侍群絕對是橘政宗搞得,除非他是聾子。”愷撒道,隨後摸出了一個定時炸彈,然後蹲在車廂旁一頓操作。
“炸彈聲不會吸引外麵的警察嗎?”楚子航問道。
“你們要炸了那群死侍?”象龜說著。
“難道執行部負責人還要悲憫這群家夥?”楚子航傳來懷疑的聲音。
“完全不是,我是在想他帶這群死侍有什麽目的。”源稚生此刻絞盡腦汁。
“管他什麽目的炸了就破壞計劃了啊。”
“你這話真像裝備部的瘋子。”我在一旁插嘴道。
“好了,我定的時間是五分鍾,我們現在立刻上去匯合。”
“那好,你們直接乘坐電梯上去吧。”源稚生道,“不然可能來不及了。”。
“當然,有電梯可以作為什麽要爬樓梯?希望上麵的兩人可以多聊一會兒,千萬不要我們上去後發現他們依舊談完了離開了。那就沒戲看了。”
“你們還想著看戲。”源稚女在一旁很顯然不適應神經病們的腦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