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下屬把……把人打死了
見銀針從女孩指間迅速射到代號叱男子身上,寒梟年臉色微變,深潭的雙眸露出一抹驚愕。
代號叱被蘭錦兒銀針所傷,不由停下動作。
就在此刻,蘭錦兒立即朝流離道:“流離,踢他心髒。”
流離想也沒想的迅速踢向代號叱的心髒位置。
隻見代號叱的男人一口鮮血從喉嚨吐出來,渾渾噩噩的倒去。
白棋黑見他身邊唯一經曆一百六十多場的擂台比賽沒有輸過,竟被寒梟年身邊這個毛頭一腳給踢到在地。
前一秒還悠閑的看著比賽,後一秒震驚的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
白棋黑身邊的手下,也是個個露出驚駭之色。
“叱被打敗了,怎麽可能?”
“對啊,怎麽挨這子一腳之後就吐血了?”
“是不是叱故意放水,讓這子的?”
“都打吐血了,應該不是放水。”
因為代號叱並未提下擂台,所以這一場比賽還不算結束。
“起來啊!”流離居高臨下盯著躺在地上的叱,叫囂道。
蘭錦兒避免被人發現,朝擂台上走。
流離見蘭錦兒過來,不悅的皺了皺眉,“你上來做什麽,這不是女人該待的地方。”
“擂台比試,不分男女。”蘭錦兒冷冷斜睨流離一眼。
蹲下來,不動聲色的取下代號叱後頸的銀針。
對不起,你不倒下,我老公就該倒下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你就當就了我老公一命了。
她這三針不會要了這個饒性命的,真要這個饒性命,她便直接朝眉心方向射去了。
蘭錦兒取下銀針之後,再次藏在衣袖之鄭
隨後,女孩滿臉驚恐的朝觀台上跑,“老公老公,他……他死了,你的下屬把……把人打死了。”
流離:“……”
白棋黑大驚,“什麽?死了?”
女孩乒寒梟年懷中,“嗚嗚……好嚇人,都吐血了。”
寒梟年抬手順了順女孩的頭發,“不怕。”
白棋黑憤然的看向寒梟年,“寒少主,擂台比武不傷人性命,是否該讓你的下屬給我一個交代?”
流離蹲下來摸了摸代號叱的鼻尖,對白棋黑道:“白少,你的下屬還有氣,沒死。”
白棋黑冷冷看了Ferdinand。
Ferdinand示意,朝觀台下走,去查看叱的情況。
“白少,沒死,隻是被這位流護法打昏了。”
寒澤封對白棋黑沒好氣道,“喂,黑白棋,我們的人沒把你的人打死,按照規則,現在你們可以把寒梔玉露送給我們了吧?”
“將寒梔玉露拿上來。”白棋黑吩咐道。
白棋黑的手下叱,經曆一百六十場比賽,從未輸過。
現在被寒梟年的手下打敗,白棋黑心中自然不舒服。
但比賽前,他下的規定,如果反悔,被傳出去,他在麟城也沒什麽臉麵。
隻好命人去拿寒梔玉露。
蘭錦兒看見白棋黑手下拿來寒梔玉露,雙眸泛起幽亮,走上前將托盤中的寒梔玉露拿到手鄭
見著與斯斯師傅圖紙上畫的寒梔玉露圖案別無而異,女孩勾了勾嘴角,抬眸看向白棋黑,“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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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盛夏]使寶寶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