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暗器必須用!
白棋黑輕蔑的看了眼寒澤封,“寒二少,之前我隻是見過寒家主母麵容再做打算,並沒有見過之後就將寒梔玉露送給你們。”
“你操你二大爺!”寒澤封一腳踢翻黑木椅。
寒梟年皺了皺眉,冷斥,“澤!”
寒澤封隻好暫時先將火氣壓下。
蘭錦兒沉思半晌,對白棋黑道:“白少,希望你們信守承偌,我們如果贏了,將寒梔玉露送給我們。”
白棋黑:“當然。”
蘭錦兒張了張嘴,想什麽,流離上前來到寒梟年身邊,抱拳請示,“主上,這一局我來。”
寒梟年清淡的目光落在流離身上,削薄的唇傾吐,“好。”
蘭錦兒看了看流離,薄唇微抿。
流離身為護法,應該是武功最高的,或許他有可能打過代號為叱的男人。
代號叱的男人,見流離走上台,似乎也沒把流離放在眼裏,眼眸中帶著輕蔑之意。
比賽開始,流離飛速衝上前,抬腳踢向代號叱男人腹部。
隻見代號叱男子不動如山,臉上也沒有疼痛之意,抬手要抓起流離的腳,重重甩在地上。
蘭錦兒見流離第一回合就已經敗下陣來,氣的想吐血。
流離這護法是花錢買來的吧!
還特麽不如五呢!
流離重新爬起來,麵容陰沉,得知對方的優勢,不敢再輕舉妄動的放開打,隻能謹慎的躲避著對方的招式。
之後的幾個回合,代號叱的男子倒是沒有再打傷過流離,不過同樣,流離也無法將代號叱打傷。
雙方你攻我躲看似現在打成一個平手。
蘭錦兒在台上如坐針氈,麵色沉重,心情難以平複下來。
兩人看似旗鼓相當,勢均力敵,但實際還是這名代號叱的男人更勝一籌。
這樣下去,流離會一點一點失去體力。
而那個代號叱的男人,看起來還沒有任何疲憊之意。
不光如此,她似乎看出那名代號叱還隱藏自己一定的實力,並沒有全力以對應付流離。
這一局如果輸了,寒梔玉露得不到手,寒梟年也會沒命。
所以這一局隻能贏,不能輸。
蘭錦兒二話不,麵容冷沉,邁步朝觀台下走。
寒澤封見蘭錦兒掠過自己,走下觀台,喊道:“喂,胖女人,你要去哪?”
寒梟年緩緩側眸,神情莫測看著女孩的背影。
女孩來到距離擂台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腳步,望著擂台上打鬥的兩個人。
暗自拿出銀針,三根銀白尖銳的銀針展現在蘭錦兒指間,光亮的照射下,散發出耀眼閃爍的光芒。
雖擂台上不準使用暗器,但是為了寒梟年的命,她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這暗器必須用!
如果不是觀台上人數眾多,她動用手腳,有可能會被發下,她也不會下來一趟。
女孩麵容陰冷的盯著台上,看準時機,雙眸微微一眯,三根銀針從指間迅速射向代號叱的後頸的三個不同的穴位。
或許其他人不注意女孩射去的銀針,但是寒梟年卻很難不得不注意蘭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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