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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再次受虐

  薑玉溪痛幾乎要暈厥,感覺自己身體都在不自覺中顫抖,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眼淚到了眼眶邊,但還是被硬生生逼了回去。


  站在門口的菊兒眼淚直流,撲通一聲跪在楚莊瀾的身後。


  ‘太子殿下,求您放過我家主子吧。’


  ‘不要求他,站起來!’薑玉溪幾乎是命令的口氣對菊兒說,她深知,就算是求他,他也一樣不會放過自己,何必自取其辱,不是要自己生不如死嗎?她偏不要。


  薑玉溪狠咬著牙忍著劇痛。


  ‘好,不錯,我倒是真有點懷疑,你還是不是北塞來的那個薑玉溪,骨頭竟然比我想象中的硬。’這句話,楚莊瀾說的略帶嘲諷,卻也另眼相看。


  忽的,趁薑玉溪不備,楚莊瀾一把扯掉了她圍在身上最後的一點衣物,豐滿的胸部一覽無遺,薑玉溪慌忙蹲下身子,撿起落了一地的衣服捂住身體。


  ‘你也知羞恥?說!那天救你的黑衣人,到底是何來曆,你與那人又是何關係!’楚莊瀾冰冷的眼睛凝視著地上縮成一團的薑玉溪,這個女人奪走了屬於他的一切,滿心的恨意如海水般洶湧,直到把她活活淹沒。


  ‘你要殺便殺,何必多問。’即便痛的渾身顫抖,她依然不示弱,示弱?可笑,從事刑警的她什麽險境沒有遇到過,示弱?這不是她的作風。


  ‘想死?沒那麽容易。’


  楚莊瀾一把提起薑玉溪虛弱的身體,另一隻手掐住薑玉溪的脖子,薑玉溪已經無力再去遮掩自己的身體,殘裳片片縷縷的攬在身最終還是滑落下去,不再光滑的甚至有些醜陋的身體沒有一絲遮掩,呈現在楚莊瀾的眼前。


  沒多久,薑玉溪感覺呼吸已經不再順暢,甚至要窒息。


  ‘這樣的身體,你完全不用遮掩,因為,她跟這裏,一樣不堪。’楚莊瀾的另一隻手指了指薑玉溪的心。


  隻是片刻,薑玉溪臉上變得冷靜。


  薑玉溪兩隻手故意去扒的手,讓他不起疑,下身,膝蓋猛然用力頂-起,直擊向楚莊瀾的下身,在21世紀做刑警的時候,這一招屢試不敗,或許這一刻能夠救自己的命吧。


  膝蓋抬起還沒有達到目的就已經被他另一隻寬大的手掌扣住,不偏不移。


  掐住脖子的手依舊沒有鬆開,薑玉溪感覺雙眼模糊,快要暈厥。


  ‘這種招數也使得出來,確實有夠下賤,我現在都有些懷疑,那黑衣人與你,是否有貓膩。’


  她是個傳統的女人,在21世紀,很多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子早已把第一次獻了出去,而她,卻堅持要等到結婚那天洞房花燭夜時送上完美的自己,現在,他居然懷疑她跟別人有貓膩,這無疑是在心口插刀,最無恥的羞辱。


  ‘啪’清脆的一記耳光,薑玉溪幾乎是拚命一搏,打在楚莊瀾冷傲的臉上,楚莊瀾高出薑玉溪足足一頭,因此這一巴掌打得並不準。


  ‘太子殿下,求您快放手啊, 您會掐死她的。’菊兒焦急的哭了起來。


  ‘別,別求他,我,我死不了。’薑玉溪閉著眼睛,斷斷續續的說。


  果然,楚莊瀾放開了手,薑玉溪搖搖欲墜,一隻手攬住她的肩膀,一把拉回到寬闊的胸膛,削薄的唇貼在薑玉溪的耳邊,薑玉溪隱隱約約聽到楚莊瀾在說:‘沒錯,你不會死,因為我還沒有玩夠,就算是死,也要讓你跟你的北塞一起滅亡。’


  薑玉溪的眼淚無聲流落,這熟悉的麵容,熟悉的聲音,曾經是與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而一轉眼,所有的一切都變了,莊瀾,是你嗎?如果是,為什麽要那麽狠心。


  ‘你的心,好狠。’薑玉溪奄奄一息的說。


  刹那一瞬,楚莊瀾莫名的感覺心中一顫,生生痛了一下。


  混蛋,自己怎麽會為了這麽一個下賤女人而心痛,若不是她,沈妃就不會死,如果沈妃不死,自己的孩子也肯定已經順利降生,是她害死了那個心如止水,冰清玉潔的女人,讓這一切灰飛煙滅,想到這裏,楚莊瀾便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放在薑玉溪肩膀的手不知覺中加了力度,而薑玉溪已經有些麻木了。


  楚莊瀾,這就是你的手段?

  ‘殿下快放手。’門口傳來女人急切的聲音,放眼向門口看去,原來是阮清香。


  楚莊瀾看到清香,放開了薑玉溪,將其推開。薑玉溪渾身已經無力,癱倒在地上。阮清香趕忙將落在地上的粗布破衣蓋在薑玉溪的身上,伸手要把薑玉溪扶起,卻被楚莊瀾拉開。


  ‘這裏四處汙穢,陰冷潮濕,西奇昨日送來貢品,有上等的好茶,母後最喜歡喝你煮的茶,不如現在就去吧。’楚莊瀾拉著阮清香的手向門外走,嬌俏伊人不安的回頭看一眼薑玉溪就被拉出了門外。


  這已是阮清香第二次出手相救,對於這個女人,薑玉溪有說不出的感激。但畢竟自己是待罪之身,恐怕接觸久了,會給她找去麻煩。


  菊兒泣不成聲的跪在薑玉溪跟前,對於這一場景,早已熟悉。


  ‘別哭了,去給我拿件衣服。’薑玉溪從地上艱難的站起來。眼中的恨意與冰冷,並不比楚莊瀾少,從事刑警的時候同事就說過,她薑玉溪有九條命,死不了,所以,她必須堅強活著,等到真相大白那一天,倘若有一天真相大白,沈白蓮的死與自己無關,定要他楚莊瀾,血債血償。


  天色已是黃昏,不覺間下起了淅瀝小雨,打在門窗上,噠噠作響。


  菊兒用溫水給薑玉溪擦洗傷口和身上的血跡,一個黑色身影翩然而至,竹編鬥笠下看不清來人的麵孔,但憑身材便可猜測是個女人。


  ‘安玉公主。’輕柔而又帶著小心翼翼的口吻,好像生怕別人聽見一般。


  ‘清香?外麵下著雨,你怎麽來了。’薑玉溪擔心的問,放下衣袖,蓋住斑駁傷口。


  ‘白天一直在皇後的宮裏煮茶,天色稍晚些方才抽身,想起安玉公主受傷,所以來送些藥物。’清香說罷,取出藥瓶。輕輕挽起薑玉溪的衣袖,大片傷口一覽無餘,阮清香忍不住皺起眉頭。


  ‘殿下平時為人謙和,怎忍心下如此重的手。’說話的語氣不帶有任何做作,從一開始見到阮清香,薑玉溪心裏就充滿疑惑,這個女人雖還不是楚莊瀾的女人,卻對楚莊瀾情有獨鍾,既然愛楚莊瀾,為何又對自己這般貼切,太子妃的地位,她難道就真的不在乎?薑玉溪不相信楚莊瀾身邊會有這樣的女人。


  ‘皇宮裏的女人,並不都像安玉公主想的那樣唯利是圖。就像白蓮一樣。’阮清香提到了白蓮,這是來到南遼第一個跟她提及沈白蓮的人。這倒是個了解沈良娣過去的機會,薑玉溪也很想知道,到底沈白蓮是怎樣一個女人,可以讓太子如此癡迷到願意覆滅北塞來給她報仇。


  ‘太子不是不讓別人提及白蓮嗎,清香在此,豈不是犯了太子大忌?’薑玉溪問道。上次在後花園受虐,風鈴就是無意提及白蓮才會招惹楚莊瀾大怒。


  ‘太子不讓提及,是因為這是他心上的一塊疤,想起白蓮,就如同在此揭起傷疤,他心中的痛,要比你身上的傷痛,痛及百倍。’阮清香說著,神情有些黯淡,仿佛楚莊瀾的傷痛就是她清香自己的傷痛,看得出,她對楚莊瀾的感情,至情至深。


  ‘白蓮,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薑玉溪拿白布捂住傷口,不再讓清香上藥,這個問題壓在她心裏太久,她很想知道沈白蓮的過去,白蓮跟自己,到底發生過什麽。


  清香站起身,把手中的藥瓶放在了桌上,拿布條給薑玉溪纏住傷口上捂住的白布,菊兒站在一旁默默聽著,隻字不說。清香長歎口氣,站在窗前,手一推,窗戶敞開,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窗口,濺在清香的臉上。遠處,綻放的花在雨中掙紮,最後一瓣一瓣落在地上,阮清香更加感傷。


  ‘之前聽宮裏有人傳言安玉公主失憶,看來是真的了,白蓮是個溫柔的女人,父親在朝為官,所以,她偶爾會隨父進宮,深得皇後喜愛,自此,與莊瀾青梅竹馬,後來封為婕妤。原本,莊瀾已經跟皇後皇上商議將白蓮封為太子妃,恰沈婕妤也懷了身孕,便得到了太子妃的封號。後來南遼與北塞一戰,兩國戰平,但北塞還是送了和親公主,按南遼律法,和親的公主必封為正妃,白蓮一事,便成了泡影,隻得晉升為良娣。我記得白蓮曾經跟我說過,太子妃的位置,作為後宮女人,沒有不想的,雖然這輩子不能做太子的正室,但卻是太子最愛的女人,如此一想,也就不難過了,倘若和親公主封妃,能換來莊瀾的未來太平盛世,自己的退步,也值了。白蓮經常會去鳳儀殿幫忙,那時白蓮怕莊瀾擔心,來到相國府找我,依偎在我懷裏輕輕流淚,可惜,才不過幾日的功夫,白蓮就……’阮清香說著,眼角流下眼淚,薑玉溪心中更不知是何滋味。


  雜亂信息在腦海中慢慢梳理,點點滴滴融會貫通,結果越來越明朗。


  沈白蓮是因為自己進入南遼才與太子妃一位擦肩而過,即便是再大氣的女人,恐怕也難以接受,但她為了太子的明天,還是委屈接受了,而鳳儀殿,也就成了一種向往。


  那時白蓮已經有身孕,死時已經快要臨盆,而自己則剛進宮不久,算一下,自己進宮時,沈白蓮已有九個月的身孕,如何幫忙,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對鳳儀殿的感情,不同於一般人,因為那原本是為她準備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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