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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暴打侍衛

  天色已經大亮,洗衣院的管事太監也應該到了送早飯的時間,飯菜由竹編的三層食盒盛放,每個房間一個食盒,裏麵的飯菜多少按人頭算,不夠也隻能餓著肚子忍到下一頓飯點。作為洗衣院裏的粗使,尤其在這皇宮裏,永遠都是最低等的,沒有尊嚴,沒有自由,就連一頓飽飯看起來都是奢侈,薑玉溪長歎息,她是個極好強的女人,楚莊瀾想要她在這裏丟失所有的自尊,卻也隻能徒勞。


  菊兒的肚子已經委屈的咕嚕咕嚕直叫,菊兒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看看薑玉溪,盡管那個表情看起來很幽默,但玉溪還是紅了眼圈,雖不知道沈良娣是不是自己所殺,但菊兒是無辜的,她的命運從進入南遼國的皇宮就早已經注定,丫鬟都是以主為容,如今這個主子不過是個被人憎恨與唾罵的棄妃,因此,身為丫鬟的菊兒,根本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


  ‘對不起菊兒,不過你要相信我,這隻是暫時,總有一天,我會翻身,到那時,我會將這一切,還贈於他。’薑玉溪的雙眼微眯,滿臉的自信,因為她的手裏還有一張王牌,就是玉璽,黑衣人說玉璽在她手上,隻要找到玉璽,這張王牌打出去,就算不能血洗半邊南遼,也絕對可以讓南遼為之一振。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先找到吃的東西,在這個沒有人權的地方,除了自己,沒人會來心疼你,所以,隻有自己保護好自己,才能有機會報仇。


  ‘早已經過了送飯的時辰,不會有人來了,想必是洗衣院裏的太監受了人唆使。’在這個後宮裏,想要折磨她的人太多,都是因為她頂著太子妃這個看似高貴,實則害人不淺的帽子,想自己一個太子妃,沒有華麗鳳冠,沒有錦衣玉食,甚至連下人的待遇都不及。


  ‘看來我們又要餓肚子了。’菊兒撅起小嘴嘟嚷,自從後宮出事以來,薑玉溪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時日是忍饑挨餓了,原本圓潤的她,明顯瘦了好幾圈。


  ‘走,帶我去膳房。’薑玉溪信誓旦旦,雙眸炯炯,直視著前方,那種孤傲,就連很多皇子都不能及。


  楚莊瀾,你難不倒我的。


  菊兒帶路,薑玉溪跟著,一路經過長廊,來到膳房的門口,膳房有專門的侍衛看管著,這裏是皇宮的重要地域,絕對不許任何人私自擅闖,以防止不明之人暗下毒手。即便是有人看管,膳房裏麵的每道程序也要膳房的太監一一檢驗。


  ‘參見太子妃。’膳房門口的兩名侍衛有一搭沒一搭的給薑玉溪行了個禮,薑玉溪當然看得出他們在嘲弄她,也早已見怪不怪。


  ‘本宮還沒有用早膳,還不去給本宮備膳。’薑玉溪道。


  話一出口,門口的兩名侍衛便捧腹大笑,前仰後合。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這和親的質子,北塞的公主在南遼的皇宮裏不過是個逆來順受的懦弱女子,很少甚至沒有人會在意她,就連下人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回太子妃的話,那邊有幾桶留著喂狗的,還沒有拿走。’一個子高點的侍衛撇一眼薑玉溪和菊兒,滿眼的無視。


  兩名侍衛吊兒郎當的握著腰間佩劍,想要嚇唬一下她們主仆,兩侍衛還真以為她薑玉溪怕了。


  ‘你這是在侮蔑本宮。’薑玉溪的眼睛放出冰冷寒光。


  ‘別一口一個本宮叫了,還真拿自己當回事。’矮個子侍衛譏諷的嘲笑,高個侍衛則附和的笑了起來‘懦弱的和親質子還大言不慚的自稱本宮,真是滑南遼之大稽。’


  ‘啪啪。’


  還沒等那高個侍衛反應過來,薑玉溪的五指杷已經狠狠的打在了那廝的臉上,這兩個耳光打得可真不賴,震的手都麻了,這暴脾氣,平生沒這麽憋屈過,一個楚莊瀾就把自己氣夠嗆,兩個小侍衛還狗眼看人低。


  那廝半晌才轉過腦筋來,這太子妃是鬼附身了還是怎麽,以前不管怎麽欺辱她,她都不敢反駁,今日居然敢對他動手。


  滿臉怒氣的高個侍衛一把抓住薑玉溪的手臂本想把她拽倒,沒想到薑玉溪一腳就踩住了他的腳趾頭,狠撚了兩下,那廝疼的嗷嗷直叫。


  那廝又想再次反擊,薑玉溪忙從地上撿起一把石子,一個一個丟在那廝的頭上身上,頓時打得那廝像是被蜂蟄了一般,滿頭包,青一塊紫一塊。


  菊兒嚇的堂目結舌,趕緊上前製止薑玉溪,


  畢竟這是皇宮,太子妃又不得寵,若是太子殿下知道了,恐怕又是一頓暴戾的拳腳相加。


  ‘去,趕緊把膳房的門打開。’薑玉溪的手裏還攥著一把石子,有隨時要丟的架勢,那侍衛捂著一臉的青紅包不敢再吱聲,隻能眼睜睜看著菊兒打開膳房的門。心裏暗罵著:真是狗仗人勢,早晚有一天要你們倆好看,狠的直咬牙,哎呦,姑奶奶的,咬牙都疼。


  矮個子侍衛見自己的朋友被薑玉溪打得落花流水,嚇得趕緊溜之大吉。


  這幾個可惡的侍衛,整天就知道狗眼看人低,不過,薑玉溪倒也沒有真正的想去為難他們的意思,所以拿到食物之後薑玉溪把手上的石頭扔在了地上。


  拿著食物準備離開,走了幾步,薑玉溪又想起來什麽,回頭對侍衛說:‘我並不想為難你們,但你們要記著,隻要我一天未廢,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你們若是欺辱本宮,便是在太子頭上動土。’


  薑玉溪說完,身後的侍衛為之一震,這個女人說的不無道理,即便打入洗衣院做粗使,但還頂著太子妃的帽子。


  薑玉溪前腳進門,後腳就傳來菊兒有些驚慌的聲音,連帶著手裏的食物也嚇的抖落在地上:‘太,太子殿下。’


  薑玉溪轉身,楚莊瀾已經站在了門口,滿臉的怒氣。


  ‘哼!’楚莊瀾冷哼一聲,沒有看菊兒徑直進了薑玉溪的房間。


  ‘我的妃子,看來精神不錯嘛,不知道那鞭子的滋味如何。’楚莊瀾帶著譏諷的口氣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本該死的女人。


  ‘殿下看來似乎心情不太好,還希望您不要有氣往別人身上撒才是。’薑玉溪的眼睛對上楚莊瀾的眼睛,沒有一絲退縮,冷靜的如一潭死水,波瀾不驚。若不是麵容依舊,楚莊瀾甚至以為是換了人。


  話說著,楚莊瀾已經走到薑玉溪的身邊,一隻手卡主薑玉溪的下顎,冷峻的麵容抵在薑玉溪眼前。


  ‘敢去膳房搶東西,還嫌給本太子丟的臉不夠嗎,像你這樣自私的女人,我總在想,為什麽死的人不是你。’楚莊瀾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恨意,恨這個女人殺死了自己最心愛的人,如果不是她,白蓮就會是太子妃,未出生的孩兒,將來也會是未來太子,同他馳騁天下。


  楚莊瀾的手加大了力度,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碎屍萬段。


  隻是,還不是時候。


  楚莊瀾手勁有些大,薑玉溪痛的悶哼一聲。手掌展開,用盡力氣,掌心打向楚莊瀾結實的胸。


  楚莊瀾向後退了一步,眼中充滿了驚奇。


  她到底是誰,往日那個懦弱的女人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她還是以前那個懦弱的薑玉溪嗎?竟敢對他發起攻擊?

  薑玉溪用力過猛,手臂上和身上的鞭傷掙裂開,再次流出鮮紅的紅,順著衣袍向下流。


  薑玉溪並不想這樣,傷口遍布全身,動作稍大些就會掙裂傷口,上次風鈴帶人來找茬,自己就差點因為失血過多送命。


  這幾乎用盡了薑玉溪全部力氣,薑玉溪也吃痛的往後倒了一步。


  ‘好,很好。’楚莊瀾的臉上明顯充滿了惱怒,單手再次捏住薑玉溪的下巴,另一隻手狠狠的扇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猛勁把薑玉溪打得瞬間倒地,嘴角充滿血腥味,原本青紫未癒的臉頓時紅腫一片,火辣辣的疼。


  這次,薑玉溪知道,自己真的激怒了他,他不會就此罷手。


  果然,楚莊瀾並不罷休,一把提起被打倒在地上的薑玉溪。


  ‘你不是很想玩嗎?好,本殿下奉陪到底。’說話間,楚莊瀾的手遊走到薑玉溪的腰間,狠狠一抓,清脆的布匹撕裂聲,薑玉溪的外衣就被撕下,隻剩抹胸,露出的手臂肩膀上,滿是醜陋猙獰的傷疤一覽無餘,有幾道已經掙裂,血流向臂彎。薑玉溪緊張的雙手抱胸,護著殘留下的內衣罩著的胸部和私處。


  ‘哼,原來這鮮明外衣下麵的軀體,跟你的心一樣醜陋,’


  楚莊瀾的手指戳中薑玉溪臂膀上的一道鞭痕,傷疤裂開,紅色液體順著並不光滑的手臂流向肘部,最後滴在地上與土混在一起。


  薑玉溪後背直冒冷汗,倒吸口涼氣,嘴邊卻依舊劃起一絲嘲笑。


  ‘你笑什麽?’楚莊瀾顯然有些怒了。


  ‘自以為內心不怎麽醜陋的南遼太子好像也光鮮不到哪兒去。’薑玉溪直視著楚莊瀾,這是以前那個太子妃所不敢的,看著自己身上的滿目瘡痍,都是他的傑作,他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下手,難道他不醜陋嗎?


  ‘這也是被你逼的。’楚莊瀾沒有做太多猶豫,一把揭下了薑玉溪胸前的一大塊血痂,頓時血如泉湧。


  楚莊瀾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一手騰出空從胸前掏出一酒袋,咬開瓶口喝了一口。


  ‘味道不錯,要不要來點?’楚莊瀾陰邪的笑。


  酒袋高過薑玉溪的頭頂,傾袋而下。


  楚莊瀾把幾乎一袋酒全部澆在薑玉溪的身上,傷口觸及到辛辣的酒,頓時火辣辣的疼,如被灼燒一般。酒是發物,薑玉溪當然知道楚莊瀾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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