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終於現身
‘主子,您這樣,菊兒好怕啊。’菊兒也哭了起來。
薑玉溪從地上坐了起來,摟住菊兒嬌小的身體,兩人抱頭痛哭起來。
不知多久,薑玉溪放開菊兒。
‘對不起菊兒,是我連累了你,讓你跟著受委屈。’薑玉溪拂去菊兒臉上的淚花。
菊兒直搖頭。
‘主子,我相信您肯定不會是殺害沈妃的凶手,雖然您以前嫉妒沈妃,但您生性懦弱,就算有心也無膽啊,太子不了解您但是菊兒了解啊。’菊兒越說越冤枉,嗚嗚的又痛哭起來。
對,一定要查清真相,就算凶手是自己,好歹也是死的瞑目,倘若不是,薑玉溪的目光變得冰冷犀利。
倘若不是,楚莊瀾,我要你拿整個南遼還我的血債。
薑玉溪挺直了身軀,燭光下,薑玉溪的身體如同雕塑,剛毅,不可摧。
自己要冷靜,要執著,南遼,你等著吧,楚莊瀾,你後悔的那天就是我薑玉溪覆身的那天。
薑玉溪緊緊的攥著拳頭,原本俊俏的臉變得冰冷。
‘菊兒,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把我們失去的一切搶回來,到那時,不會再有人傷害我們。’薑玉溪臉上執著冷靜,菊兒看著自己的主子,不相信是那個有口無心懦弱的主子說出的話,但心底卻深深的信服。
風暖閣,風鈴坐在軟榻上生著悶氣。
‘這是誰惹咱們風妃了,看氣的,臉都紅了。’蘭兒站在風鈴一旁討好的說。
‘太子殿下已經很久沒有讓我侍寢了,今晚看來又玄了。’風鈴泄氣的說。
‘風妃,這您就不懂了,男人嘛,哪能耐得住寂寞,剛才我看太子喝醉酒去了洗衣院。’蘭兒的話沒說完,風鈴騰地一聲就站了起來。
‘什麽?太子喝醉酒去洗衣院?’風鈴的臉上帶著醋意。
‘哎呀風妃,你怎麽還吃那賤-人的醋啊,我聽說,那賤-人又被太子痛打一頓。’蘭兒說完,風鈴這才放下心。
‘風妃,我看,趁太子還沒有回來,您不如精心打扮一番,到莊瀾閣等候太子。’蘭兒出謀劃策。
風鈴聽完也覺得主意不錯。
‘快,快去給我打水,本妃要沐浴,還有,西齊進攻來的香蓮拿來,還有,北塞送來的蠶絲紗。’風鈴已經迫不及待,能想到的打扮自己的東西都讓蘭兒去準備了。
一番梳洗,加上貴重的華麗衣服,風鈴脫胎換骨,亭亭玉立。
蘭兒看著風鈴忍不住咋舌。
‘我們風妃的美貌無人能及,就像天仙下凡一般,太子怎能不喜歡。’
楚莊瀾幾個飛身來到莊瀾閣,在殿外,習慣性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了進去。左拐進了寢室,累了一天,楚莊瀾脫下外套躺在了床上。
一支柔滑手臂不知從哪兒伸出來勾住了楚莊瀾的脖子,毫不知情的楚莊瀾迅速警惕起來,雙眼透出銳利的光,機敏的抓住那手臂,登時就將那手的主人來了個過肩摔。
‘哎呦,哎呦,殿下,您想摔死妾身啊。’風鈴痛的淚都留下來了,手臂被楚莊瀾攥的又紅又腫,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你怎麽在這兒?這裏,隻有白蓮可以來。’楚莊瀾背對著風鈴沒有看她。
‘太子,您都好幾天沒有讓妾身侍寢了,所以才……’
‘好了,我累了,你出去吧。’楚莊瀾的語氣冰冷,沒有什麽感情。
‘殿下……’風鈴嬌滴滴的喊了一聲,企圖讓楚莊瀾留下她,畢竟自己精心為此準備的,楚莊瀾居然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來人呐,送風妃回風暖閣。’楚莊瀾沒有留半絲情麵,風鈴就這樣再次被侍衛給架了出去。
來到風暖閣,風鈴一把扯下蘭兒精心挽起的發髻。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這不,姑奶奶我又被掃地出門,我顏麵何存。’風鈴怒氣衝衝的嗬斥著蘭兒。
‘風妃,是奴婢不好,但也不能全怪奴婢,要不是那薑玉溪掃了太子的性,您今晚不就留在太和殿了嗎。’蘭兒把責任全推在薑玉溪身上。
‘你這一說,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個掃把星,也不知道殿下還留著她幹什麽。’風鈴氣憤憤的罵道。
洗衣院,菊兒已經扶薑玉溪躺下,自己因為擔心主子,趴在了薑玉溪身邊。
‘玉溪,你還好嗎?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那麽多委屈。’睡意中,薑玉溪感到一隻大手正在撫摸自己的臉。
‘不用等太久,我就會讓你翻身為主。’
緩緩睜開眼睛,屋子裏空空如也,沒有一絲有人來過的跡象。
剛才明明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怎麽會沒人呢。
‘菊兒,菊兒。’薑玉溪大喊菊兒,卻沒有回聲。
躺在院子裏的菊兒聽到薑玉溪在喚自己迷迷糊糊的爬起來。
‘哎?自己不是在房間裏嗎?怎麽莫名其妙到了院子裏?’菊兒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主子,您在叫我啊。’菊兒還沒弄明白自己怎麽出去的。
‘你去哪兒了?剛才有沒有看到人進來。’
菊兒撅著嘴搖頭。
‘明明聽到有人說話,睜開眼卻連個影子也沒有。’薑玉溪鬱悶。
‘主子,奴婢也悶著呢,剛才奴婢趴在床邊,可是您喊我的時候,我卻是在院子裏,難道我夢遊了?’菊兒直撓腦袋。
看來真的有人來過,可那人到底是誰?
‘抓刺客,這邊走,快。’門外響起嘈雜聲,看來那人被禁衛軍發現了,所以才會不等自己醒來就匆匆離開了。
許久,宮內侍衛的嘈雜聲漸漸遠去,這才長出口氣。
忽的,一個黑影出現在菊兒的背後,抬手一個手刀將菊兒劈倒。
‘你是誰?你把她怎麽了?’薑玉溪趕緊去扶起躺在地上的菊兒,焦急的問。
‘沒事,隻是把她打昏了,明日一早就會醒。’
黑衣人帶著蒙麵巾,攔腰抱過菊兒放在了外間的床上。外麵的那群廢物還在沿著長廊追向遠處。
‘安玉’黑衣人雙手放在薑玉溪的雙肩,溫柔的輕喚薑玉溪的名號,在南遼,除了阮清香喊過她安玉,再無旁人喊過這個名字,以至於自己都有些陌生。
‘你到底是誰,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還有,屢次來找我,到底有何目的。’薑玉溪打開黑衣人放在自己雙肩的手,向後退去一步,直白的問。
她是個刑警,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喜歡拐彎抹角。
黑衣人愣了一下,上前一步,攬住薑玉溪的腰際,稍一用力,把薑玉溪攬在懷中:‘安玉,你怎麽了,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了嗎?’
‘你放開我!’薑玉溪帶著惱怒,用力推開黑衣人:‘過去的事情我都忘記了,也聽不出你的聲音。’
黑衣人雖然帶著蒙麵紗,但露出的雙眼可以看出他的疑惑,那雙眼睛帶著邪氣,帶著霸氣,身形高大魁梧,應該不是平凡之人,他能夜闖皇宮,已經是不平凡。
黑衣人一步一步向前逼近,薑玉溪一步一步向後退去,最後背抵在牆上沒有了退路,黑衣人雙手抵在牆上,將玉溪困在其中。隔著麵紗,慢慢的吻向薑玉溪的紅唇。
‘啪’清脆的一巴掌打在黑衣人的臉上,本想借機會把 的麵紗撕下來,但黑衣人早有防備,快速躲閃過去。
‘溪兒’黑衣人喚薑玉溪的另一個名字依舊溫柔。
難道他跟以前的太子妃有些十分密切的關係?薑玉溪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黑衣人的雙眼,片刻,黑衣人的眼睛有了閃躲,這樣的眼神,薑玉溪最了解不過了,他的眼光不幹淨,絕對不是來跟她談婚論嫁來了,而是欺騙她已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可是冒死救了你的命,難道這你也不記得了嗎?快,快把東西交給我,隻要你把東西給我,我就能想辦法把你救出去,從此榮華富貴。’黑衣人的語氣有些急切,似乎迫切想要得到薑玉溪手中的某種東西。
黑衣人把薑玉溪緊緊擁在懷中,再次用力推,卻怎麽也推不開,索性站在原地,任由他抱著了。黑衣人見薑玉溪不在掙紮,眯起眼睛:‘怎麽?不掙紮了?我知道我的溪兒心裏還是有我的。’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再不放開,我可要喊人了。’薑玉溪威脅黑衣人,不想黑衣人竟不吃她這一套。
‘哦?喊人?想讓南遼太子捉奸在床嗎?’
‘…….’薑玉溪無語,現在他們兩人如此曖昧的抱在一起,就算再高尚的人,恐怕也很難不亂猜測,至於楚莊瀾,無風都會起浪的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忽然,薑玉溪茅塞頓開,黑衣人剛才沒有直呼楚莊瀾。或者太子,而是說的南遼太子,這說明,黑衣人確實不是南遼人,既然不是,那就很有可能是從北塞而來,遙遙千裏,冒死來到南遼,或許就是為了他口中的東西,會是什麽東西,能讓黑衣人不顧生死,夜潛他國的皇宮。
‘溪兒,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讓你受了太多的委屈,聽話,快把東西給我。’黑衣人的話語明顯的不像剛才那般的溫柔,也沒有一開始的耐心。
‘溪兒,快點把東西交出來,隻要把東西給我,你就可以脫離這個地方,你將會是我的皇後,母儀天下,呼風喚雨。’黑衣人的話確實充滿誘惑,兩手放在薑玉溪的肩上,深情款款。
薑玉溪也很想知道黑衣人口中的東西是什麽,而那寶貴的東西到底在不在自己的手中。
轉念,薑玉溪決定套一下黑衣人的話,或許,黑衣人口中的東西將會是自己翻身為主的金鑰匙。
楚莊瀾,隻要有一絲希望逃離出去,我都不會放過,你放心,我不會一去不回,我還會再回來,回來讓你屈膝叩拜,俯首稱臣。
‘我手上的東西很多,不知道你想要哪一件?’薑玉溪故意問。
‘當然是傳國玉璽。’黑衣人見有些突破,語氣突然豁然開朗,變得興奮。
‘玉璽?哪裏的玉璽’薑玉溪震驚加疑惑。
‘當然是北塞的玉璽。’黑衣人的話說完,薑玉溪更加斷定黑衣人就是北塞人,隻有感覺是自己的東西才不會附屬主人名字,比如自己的衣服,自己從來不會說薑玉溪的衣服一樣,黑衣人是北塞人,所以說起玉璽,才不會附屬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