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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孫貴勇接重任

  男人瞪大了眼睛,顯然並沒有想到李紹白說了這麽多的話,竟然是出於這樣一個目地。李紹白彎著一雙眼睛對著男人意味深長的笑。


  男人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麽,臉色正經,開口說。


  “定然不負眾望。”


  李紹白又將目光挪到了其他人的臉上,剩下的人雖然沒有瘦削男人的堅定,但是既然想要留在這裏,李紹白自然要另眼相看。


  剩下的幾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顯然並不怎麽確定。或許他們隻是因為同伴沒有走,又或許是因為心中真的懷著一份對白虎幫的厭惡、、、、、、不管原因到底是什麽,最後的結果就是他們願意留下來,這樣對於李紹白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不管你們到底是怎麽想的,先暫時跟著他吧。”


  李紹白挑眉看了一眼瘦削男人,示意他們以後要聽這個男人的吩咐。李紹白看了一眼之後突然發現,自己並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叫什麽名字。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孫貴。”


  “孫貴,好,孫貴,那就看你表現了。”


  說完,李紹白又對著孫貴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這一眼可以說是看得孫貴心裏直發毛。但是他並不願意退縮,便迎上李紹白的目光,莊重地點了點頭。


  對於李紹白而言,白虎幫是一定要除掉的,從來沒有人惹了李紹白之後還可以安然無恙地存活著,除非是李紹白他不願意去追究,否則不管過了再久,李紹白也會將此仇報回來。


  在回去的路上,馬四喜依舊不是很明白,區區十一個人要如何打贏白虎幫的人。之前因為這邊來了約莫三十人,加上有李紹白特意準備的小裝備,對抗白虎幫的人倒還有贏得可能,現在倒好,隻剩下了九個人,哎、、、、、、


  “阿白,我們要不要在召集一些人啊?”


  馬四喜憂心忡忡地看著李紹白,雖然馬四喜心裏清楚李紹白每次做的決定都是對的,但是他一想到這件事情,依舊覺得不能放心。區區十一個人去對抗四十人,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啊。


  “不用。”


  自從那裏出來之後,李紹白心情倒還不錯,走在路上居然愉快地哼起了小曲,簡直不要太悠閑,直接與馬四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馬四喜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阿白,我是說要不要再召集一些人?”


  “不用。”


  這一次,馬四喜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聽錯李紹白的回答了,他回答的的確是不用。


  李紹白看了一眼麵色奇異的馬四喜,開了口解釋原因。


  “之前我們打心理戰才召集了不過區區三十個人,現在他們失了興趣,我們再去召集也不見得能找到幾個人。”


  馬四喜聽完李紹白的理由,立刻急急地說。


  “能找幾個就找幾個啊,總要試一試。”


  “不需要了,我對他們有信心。”


  馬四喜可不清楚李紹白到底是哪裏來的信心,讓他認為區區十一個人就可以將白虎幫打敗。馬四喜越想越覺得不可能,但是又加李紹白絲毫沒有要改變想法的意思,馬四喜也不好固執地去嚐試。

  李紹白與馬四喜討論完這個問題,就哼著小曲慢慢地走到了前麵。李紹白口中哼的曲子,馬四喜自然是聽也不曾聽過,隻覺得分外好聽,卻實在不知道哪裏有這種曲子。


  馬四喜有些愣神地停在遠處,看著前方身上穿著黑褐色粗布的李紹白,一派悠閑模樣,這樣的李紹白,馬四喜越來越看不懂了。仿佛有一條巨大的鴻溝在二人之間蔓延開來,而且大有要繼續擴大的意思。


  雖然前麵的那個人身上也穿著和他身上一樣的粗布衣裳,但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不知道在何時已經遠去了。


  馬四喜還在原處沉思,前麵的李紹白走了一小截之後才意識到馬四喜根本就沒有跟上來,便停了腳步,回過頭來。


  “喜子,你在那幹什麽呢?怎麽還不過來?”


  不遠處的李紹白身上穿著最最平常的粗布衣裳,身旁的已經發了新芽的嫩綠色樹枝,那身粗布衣裳被洗得衣角微微卷曲,李紹白那張熟悉的臉就在前方不遠處。


  馬四喜咧嘴一笑,衝著李紹白搖手,喊道。


  “來了,來了,我方才發了個楞,你不要著急。”


  說著馬四喜趕忙小跑到李紹白的身旁,李紹白見馬四喜走了過來,眯眼一笑,將兩隻手都舉起來枕在腦袋下麵,一臉愜意地往前走。


  “喜子啊,我有時候想還好我認識你,不然有時候都不知道該怎麽繼續下去了。”


  馬四喜被李紹白突然地這麽一句煽情告白給弄懵了,原本馬四喜家裏就是最最樸實的農民,一向都是隻做不說,向李紹白這樣直接簡單明了地說這些煽情話的是極少數的。


  馬四喜聽得連雞皮疙瘩都要冒出來了,偏偏李紹白卻不覺得哪裏不對,還在那裏兀自說著煽情的話,一路上隻聽得李紹白絮絮叨叨地說著馬四喜的各種好,鬧騰得馬四喜原先想要說些什麽全部都拋到腦子後麵了。


  、、、、、、


  青幫本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主要是段慧住的宅子實在是太大了。青幫的三個幫主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幫會就建在他們所住的宅子附近,幾個幫主的宅子基本都是宅子連著訓練場,就像是本部。


  段慧的住所就在入門的第一個大院子裏,院子裏擺了不少練功夫的木樁,段慧能夠練成現在這樣的能力,這些個木樁子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不過這個院落,平日裏除了李紹白每日早上會準時過來報道外,基本上沒有人會過來。段慧有令,平時沒事的時候是不允許到這裏來的。


  而段慧每日做的最經常的事情就是在院子裏的台階上方放一把躺椅,每日就那般懶散地窩在躺椅上曬太陽休息。


  段慧其他時候在幹什麽,李紹白並不清楚,但是每次李紹白練功的時候,段慧必然是躺在那張椅子上閉目養神的。不過這些日子,段慧因為沈青的事情,已經沒了這也的興趣,更多的則是坐在台階上,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些什麽事情。

  也有的時候則是和李紹白一起練功,不過段慧練功時候的力度和李紹白完全沒有可比性。李紹白雖然也練了有兩個月之久,但是一和段慧比起來,簡直不能提,根本就是點三腳貓的功夫。


  段慧則完全不同,他打在木樁上的每一拳每一掌,都帶著不可抵擋的力度。每一掌下去,那牢實地待在底下的木樁子都要顫巍巍搖晃,隻見段慧的力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隻見那木樁搖晃得更加厲害。


  突然“啪”一聲,木樁從中間折斷,段慧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李紹白張大了嘴巴驚愕地看著那端掉的木樁,這得要達到什麽樣的力度才可以讓這根大腿粗的木樁直接攔腰斷掉?


  木樁斷掉之後,段慧沉默地坐回台階上,看著地麵發愣。李紹白驚歎完木樁之後,才將目光移向段慧,隻見鮮血順著段慧的手掌往下低落,一滴兩滴,滴在地上綻開一朵一朵血色的梅花。


  “師父,你的手。”


  段慧似乎根本沒有聽到李紹白的話,依舊沉默地看著地麵,任由手上的鮮血緩慢地低落在地上,任由地上開了朵朵血色的梅花。


  雖然就這樣滴點血並不算什麽,但是若是一直這樣流著肯定會影響身體。李紹白見段慧沒有反應,幾步上前,走到段慧麵前,掀開外衣,從裏麵的白色的中衣上撕下一段木條,動作麻利地纏在段慧的手上。


  血很快止住,但段慧的動作卻沒有任何改變。


  李紹白並不是愛管閑事的人,當然若是對方是個女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段慧這般身居高位的男人自然輪不到李紹白去同情,但是就這樣放任不管也不是個解決辦法。


  李紹白猶豫了好久,最終決定開口說。


  “師父,你這段日子到底是怎麽了?”


  段慧並沒有因為詢問者是李紹白而表現出不一樣的表情,依舊維持著之前的動作。


  李紹白見這樣的方式並沒有引起段慧的注意,便決定換一種方式。


  “師父,你這樣沈小姐見了會責怪你的。”


  段慧不可見地動了一下,眼尖的李紹白發現了這一細微的變化。李紹白立刻抓住這一點,迅速地開啟了語氣模式。


  “師父,你這樣,對於沈小姐一點作用都沒有,倒不如好哈想想還有什麽事情。”


  李紹白原本說這話隻是隨口一提,畢竟之前段慧說的那些話並沒有任何問題。隻不過隻有提到沈青的話才能刺激到段慧,李紹白抓住這一點,就隻能刻意去說些關於沈青的事情。


  “師父,你是不知道啊,我之前還被沈青叫人給偷襲了呢。”


  李紹白說著便想到了之前自己在主持“重陽之宴”時候,掉到舞台下的時候,要命的是還被人故意鋪了釘子,李紹白別提有多命苦了。


  “她真的讓人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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