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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馬路工作者

  也許是因為下雪,今日的街市遠不如平日般熱鬧。當然,有大店鋪的商家老板,隻需把貨物擺在屋內,開一兩道門扇便可。安逸的看著那些窮蛋,受冷受凍,看著他們在瞎吆喝。還時不時吐吐舌頭,讓他們看看自己是多麽的有錢、讓他們看看自己是多麽的成功、讓他們看看自己是多麽的舒坦,啊……真香啊!


  這雪也算大,大地母親早已披上銀白棉衣。可是仔細一想,便覺得一陣詫異。你仔細觀看,除了那來來往往的行人、“心憂炭賤願寒”的商人、叫苦連的流浪漢叫花子,還缺了兩樣樣東西,凡是下雪人們會怎麽玩雪呢?

  可是很顯然,從未見那個孩子在打雪仗,堆雪人。這不正常啊?

  正常?何為正常?

  當然不止打雪仗,堆雪人,有很多兒時童趣都消失在人們的生活中。原因很簡單,它能讓你考個好學校,順利畢業嗎?它能讓你有一份體麵的工作嗎?它能讓你養家糊口嗎……


  當我們回想起兒時之樂時,我們都會找借口:“我們長大了,該麵對現實了……這就是人生,你懂嗎……”


  晚弱手拿一把青綠色花傘,踩雪嘎嘣嘎嘣聲可爽了。仿佛這串腳印是“還有人活著的證明”,孤獨卻又有一種“靜的美妙”。晚弱心想:“人們為什麽總是這麽‘無聊’呢?”


  氣溫越來越低剛剛才是涼爽的輕風,現在以經變得寒冷無比,冷的就像人心一樣。


  因為晚弱思考的太過入迷,“哐當!”一聲,撞旗杆子上了。疼的晚弱哭笑不得,兩隻手不斷揉摸著臉。誒?你倒別,這麽一撞,真把腦子給撞醒了。


  “君子坦蕩蕩,人長戚戚。”


  “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這些都是先人們,留下的名言警句,我為何因為那些爛泥扶不上牆的人,憂心忡忡,悶悶不樂,我真是個傻子。”


  (忡,念hōng,不念zhǒng)


  晚弱拍拍兩邊臉頰,那種好像有人欠錢不還似,還很僵硬的的木瓜臉,終於又恢複到從前的那張人畜無害的柔和臉色了。


  唱道:“簡簡單單,不未來,平平淡淡,心口難開,我想我也許不夠壞,離開眼淚就掉下來……”


  唱著唱著,自己便樂嗬了。世界上憂鬱的事情有很多,但無論如何,都不要讓你的快樂成為一種“奢望”。


  晚弱往左扭頭,一麵牆下,有一位流浪老人倚著牆打盹。


  那位流浪老人衣衫襤褸,邋裏邋遢,短短的白發真如“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胡子略長,一臉的皺紋更使他顯得一種令人沉默的滄桑感。


  雪花已經在他身上鋪起薄薄的一層,晚弱躡手躡腳,跟做賊似的走過去。他盯了流浪老人幾秒鍾,他能感知到老人還活著。從日晷裏取出一兩金子,塞入流浪老人的手中。


  (在討論古代貨幣的時候通常都會用到這個假設,1兩金子=10兩銀子=10貫銅錢=10000文銅錢。我呢也是在網上查找大量信息,然後一堆亂七八糟的解釋,目前作者呢也是為了讓讀者心裏有個概念,現在的銀價在每克5元左右,所以1兩銀子=170元人民幣,。所以1兩金子=1700元。)

  (如果有讀者知道正確的換算,歡迎評論留言。)

  上帝關了晚弱的一扇門,使他身患絕症,變成一個病秧子。但是,上帝也為晚弱開了一扇窗,或許也是因為身體不佳原因,晚弱對外界有著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其實就是因為絕症而並發的神經過敏)所以他知道老人還活著。


  “老人家,抱歉,我一介書生又是個病秧子,咳咳……咳咳……再了現在武漢肺炎疫情鬧的厲害,我的錢全都捐出去了。希望你多多理解。”


  病魔可以摧毀一個人的肉體,但強大而又無形的靈魂無法摧毀。就像晚弱嗓子的幹癢疼痛,但他腦海中的悠揚旋律依舊演奏不停。可是有些人?病裝大病,姑且稱為“矯情”吧。


  晚弱起身便走,這時身後傳來一句蒼老聲:“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再往前走一步,你就會被一個五百斤的秤砣砸腦瓜子上的。”


  晚弱當然知道是老人在話,他抬頭看,除了飛雪,哪來的秤砣,更何況還五百斤?晚弱也沒當回事。(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他前腳剛邁出去,後腳還沒跟下,一個突如其來的五百斤秤砣砸腦瓜子上了。晚弱摔在地上,流了一灘血。


  老人歎息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晚弱:作者,作者,你的話為啥受傷的是我,嗚嗚……)

  (作者:好了好了,我給你發福利。)

  時遲,那是快。晚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老人彎腰作揖,道:“老先生真是神算啊!生有眼不識泰山,還請老先生多多見諒。”晚弱有很強的愈合力,這也算是他絕症的好處之一。


  (晚弱的絕症真的是害人的嗎?)


  老人把一兩金子塞入懷中,捋捋胡子,不緊不慢地道:“神算不敢當,不不過還有個事。”


  晚弱疑問道:“何事?”


  “你站好咯好!”


  “好。”


  那旗杆子產生一股噴力,原來那旗杆也是冗釧石。一個工具包出現在老人的手上,老人一臉神之微笑。


  然後道:“大路朝,各走半邊。我的人生格言是在哪裏跌倒就在哪裏誰一覺。因為我是一個很敬業,很專業的人,我的母親曾告訴我這有一句話,,一個不會炒菜的廚師,根本就不是一個好司機。具體我是幹什麽,別著急,馬上就知道,我的設備需要一樣一樣的往外拿。”


  老人從工具包拿出一瓶裝滿紅色液體的瓶子,打開瓶蓋,一股血味。老人用手指蘸蘸,塗在嘴上。


  然後立馬假裝摔在地上,大喊:“哎呀!”


  晚弱忙問:“咋滴啦老先生,你咋滴啦老先生?”


  老人答道:“踩我腰了。”


  晚弱一臉茫然???

  “老先生,你這是要碰瓷啊?我不是給你一兩金子嗎,你還不知足啊?還有你這裏理直氣壯的‘模仿’宋聖賢真的合適嗎?還有你不是算命的嗎,幹嘛用碰瓷這種低劣的方式來奪人錢財?”


  老人回答:“第一、誰嫌自己錢多啊?第二、錢就上帝,隻要能賺錢,啥事都好。第三、現在的人驕傲自滿,我們算命的窮的都解不開鍋了。剛才我就猜到你要踹到我,(你確定是踹而不是栽贓嫁禍?)我連片都拍好了。”

  老人取出一張片,晚弱問道:“老先生,咱現在是古代,你是咋拍的?”


  “你這孩子,大家都是修仙的,別跟修仙將科學。你看哈,這張呢?是全身粉末性骨折。”


  晚弱大驚,問道:“那老先生,你就是個人渣啊!”


  老人抓住晚弱的腿,又哭又鬧,大喊:“來人啊!撞人了,理何在啊?老人都不放過啊,這什麽世道啊?嗚嗚……”


  接下來就不用我了吧?吃瓜群眾是無處不在的……


  吃瓜群眾罵道:“這夥子長的也挺俊美的,咋就幹出了這種傷風敗德的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夥子,我看哪,你給這老頭點錢的了,事息寧人。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把衙門的人惹來,那事就更解釋不清了,咱也沒攝像頭,也沒啥的。你幹不過他。”


  “是啊,是啊……”


  ……


  晚弱道:“各位靜一靜!”


  然後蹲下,對著老人和藹地道:“老先生啊,我給你個機會,拿著你的一兩金子趕緊走。論碰瓷,你比不過我。”


  老人大笑道:“哈哈哈哈!”


  “這牛皮讓你吹的,會發光啊,哈哈哈。我這人證物證具在,你給我機會?孩子你是搞不清狀況吧?我可不是嚇大的,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拿錢拿錢!”


  晚弱無奈的搖搖頭,感歎道:“你是真的不知好歹啊!”


  “吖!有好戲。”


  今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上午有學子爭吵,下午有老人碰瓷,啥也別了,一個字:“爽!”、兩字:“真香!”、三個字:“奧利給!”


  老人死抓著晚弱的腿,哭爹喊娘的:“來人啊,虐待老人啊……”


  晚弱道:“老先生,你若再這麽為老不尊下去,休怪在下無禮了。”


  老人罵道:“你可拉倒吧,我信你哪!君子而詐善,無異人之肆惡;君子而改節,不及人之自新。故寧做真人,不做偽君子之理。就一句話,給不給錢?”


  晚弱並不生氣,因為他已悟出。聖人之心如明鏡止水,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水之理,所以即使別人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生氣。切記:老爺也許會近視,但他還沒瞎。多行不義必自斃。


  晚弱突然口吐鮮血,濺了一地。老人都看懵了,吃瓜群眾都傻眼了。


  “咳咳……咳咳……”晚弱手捂口鼻,卻依然有鮮血從縫隙中流出。有人抹了一點鮮血,有點粘稠。


  晚弱的心肺功能是非常差的,要不是依靠炁和丹藥支撐,主要是他對生活的熱愛,估計早咳死了。人活著本身就是件極其痛苦的事情,但是如果不活著,連基本的痛苦都不知道是什麽感覺,那才是真正的“一無所有”。


  夫哀莫大於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晚弱這麽一出別是老人了,連吃瓜群眾也嚇壞了。老人那是裝的,晚弱這血在這擺著,你老人還想著碰瓷?老人是真搞不清狀況啊?現在老人巴不得要逃的遠遠的,碰瓷也是個職業。這明顯是被“碰碰瓷”啊!即使是真的把衙門官兵引來了,晚弱隻需裝可憐,借著病咳嗽幾聲,再控告老人碰瓷,那結果……老人可就翻車了。

  老人心想:“今怎麽碰上了這等掃把星,不行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拿起東西就跑了,當然不會有人阻擋老人的去路……


  晚弱起身,對眾人彎腰作揖,道:“沒事了,算了吧,散了吧。”


  都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但是在散筵席的基礎上,還是要“聚一聚”才能“散”。


  晚弱彎腰拍拍身上剛才被秤砣砸摔倒時,沾在身上的塵土。這時一道影子映在他身上,晚弱眼前一黑,便抬頭看。是一位女孩,看外貌此人比晚弱要。(記住本書長生不老的設置哦)。


  論顏值,女孩是處女臉,擁有一副“神仙顏值”。顏值美如夢幻童話,瞳色有著紫、白、藍三種顏色交雜如星雲般不規則卻又如重物入海時下墜之美,瞳眸如一顆玉珠又如一顆偏離軌道的星球,什麽鄙視、輕蔑、歧視的眼神都隻好安靜等待被溫柔之美放逐。發色淺紅像西紅柿,頭發較長,用一根掛著鈴鐺的發繩梳著短短的馬尾,一身以紅色為主帶有複雜花紋與裝飾的齊胸襦裙。(我真的是瞎編不出來了)身高1米6,而晚弱身高1米9。兩人真是“最萌身高差”。


  此人姓“靈”名“零”,表字“輕”。


  靈零彎腰作揖,道:“在下姓‘靈’名‘零’,數學大寫零,字‘輕’。太學一年級新生。”


  晚弱趕緊把嘴上的血擦幹淨並回禮,道:“姓‘晚’名‘弱’,字‘憐衣’太學四年級學生。”


  靈零一聽很高興,興奮地道:“那就是學長咯?”


  “在這個沒有‘年齡’概念的修仙世界裏,你直呼在下表字即可。”


  靈零臉紅,連搖頭和雙手,“可怎麽可以呢?”


  “額……你不用這麽活潑吧。”


  靈零撓著後腦勺,解釋道:“對不起哈,我是很笨的,同學們都我是然瘋的。所以,有些尷尬,哈哈……哈哈……”


  晚弱心想:“額……顏值和智商好像真的不成正比。”


  靈零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以學長之能,為何不……”


  晚弱笑了笑,搖搖頭,語氣中帶有自豪和無奈,道:“那後半句的人惡人怕不怕,人善人欺不欺,你拋在腦後了嗎?”


  靈零無言以對,隻好另換話題,道:“學長,下午有突擊考試,在下先行告退。”


  晚弱一臉懵,“什麽突擊考試?”


  “博士(其實就是老師)所啊,是為了選拔優秀生做什麽事情,閣下不知?”


  晚弱撓著頭笑笑,解釋道:“我一我行我素,獨來獨往,沒人跟我。既然是突擊考試你是怎麽知道的?”。


  靈零搖搖食指,道:“學長你太看‘人緣’的力量了。”


  (讀者們,這一章,真的是……失敗,感覺寫的很敷衍。因為最近生活的一些瑣事,再加上本身就是新手所以老是靈感枯竭。希望讀者多多理解,我也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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