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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萬事開頭難

  太學,國立最高學府。采取“置名師,以養下之士。”的建議而建。是屹立在世界東方的第一所國立中央大學,對後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堪稱我國教育史上的一朵奇葩……


  “咚!咚!咚!”一陣陣沉重而又緩慢的鍾聲,伴隨著初升紅日的無數縷暖暖陽光,降臨到鱗次櫛比,金碧輝煌的太學。黃鸝在臘梅枝上清脆婉轉,無形的音符在枝頭悠揚而起,萬物皆有靈,不定他們有意在為這美妙的清晨伴奏呢!

  “終於下課啦!哈哈哈哈……”


  學子們踹開木門,嘶聲力竭,簡直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叫喊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他們瘋了似的,像被狗追一樣跑向食肆(飲食店),就跟上輩子是餓死的,這輩子沒吃過飯似的。又是一陣嘈雜的呐喊:“吃飯去啦!”


  其實他們並不餓,但是你要知道,吃飯要排隊,其實不僅僅是吃飯排隊。無論是排什麽隊,總會有人插隊。


  在這世間有一種可笑的的事情:被插隊的人罵那個插隊的人,結果當他也插隊的時候,屁顛屁顛的就去了,殊不知有人像他罵插隊人的時候一樣,也在罵他。而當他被罵時,為了他那“可笑而又低賤”的尊嚴,反罵他,一些“義正辭嚴”的理由,為自己找借口。或是直接罵道“就插你隊了,咋滴,不服啊?”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個人了,哈哈……


  (義正言辭是一個典型的錯別詞,正確的成語是“義正辭嚴”或“義正詞嚴”。一開始我也犯錯了,讀者們一定要引起注意哦!)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人們都知道的理,但有些人永遠不會去做,這難道不是現實嗎?


  倒映了那句老話:“人多眼雜”!紛紛攘攘,馬仰人翻之中,有一學子偶然看一個嘩嘩流水的水龍頭,冒出來的淡水,順著管道流入下水道。


  那人勃然大怒,吼罵道:“這群雜種難道是眼瞎了嗎?水乃生命之源,萬物之本。國家的水資源都匱乏成這般模樣了,竟然還不知道節約用水,真是豈有此理,氣煞我也!等我吃完飯,得和政教處好好談談這事和素質教育。”完,怒甩衣袖,揚長而去。


  又有一學子看見,這時他心想:“我常年在校,又不是我家的水。”


  他自己點了點頭,微微一笑,便大搖大擺的走開了,嘴裏還唱著歌:“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一夢到涯遍地是花香,流浪的人兒啊,心上有了她,千裏萬裏也會回頭望……”


  又有一學子看見了,心中難免疑惑道:“水在這嘩嘩的流,怎麽就沒人來關呢?這得浪費多少水啊!”急忙跑過去,擰了一圈水龍頭,水卻依舊流個不停。


  這時他才恍然大悟,自言自語道:“原來水龍頭壞了啊,這……這可如何是好,我……我可沒辦法了。”完,轉身便走,時不時回頭看看那個水龍頭,心裏很不是個滋味。眼不見,心不煩,急忙走開了。


  這些太學學子啊,都是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之人啊!還真是“才子加流氓”啊。


  這時有一青衣男子從學堂裏走出。

  這是個看臉的時代,但是當你看到此人之臉時,那一臉病容。白的令你不由自主地想起“貧血”二字。但與其是“貧血”倒不如是“白血病”。


  他相貌優雅,身材高挑。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霞姿月韻,美如冠玉。再加上他那一頭長的極其誇張,簡直能當衣服穿的藍白色柔發,一身潔白無瑕的青綠色素衣。


  男生太美會被稱為“美男子”,畢竟“男女有別”。可如果太“娘”被會被罵上一句“娘炮”。而此人呢?或許是礙於禮法;或許是因為病情;或許是由於其他。但他的長相,準確的來是那種氣質,成功的實現了一種既不屬於男性的“美”卻又不“娘”的“陰柔美”。


  順便一提,他戴著一個青綠色的無框護目鏡。雙瞳異色,左眼是正常明亮的黑色,而右眼不但比左眼大,而且還是清澈閃亮的金色。左手腕上戴著與複古式手表相似的日晷。


  此人姓“晚”名“弱”,表字“憐衣”。他是個病秧子。


  也不知是否過於巧合,晚弱剛一出來,便下起了鵝毛大雪,肆意纏綿。真不知是福氣還是晦氣?雪片飛舞極快,但溫度卻是微涼之風吹在臉上,真叫一個“爽快”!銀白雪花飄落之處,皆是一片淨土。


  晚弱抬頭仰望,那種浩瀚深邃的“藍”似一片汪洋大海,那片片殘雲更像隻曆經風雨滄桑的“船”。熾熱的太陽公公似乎也降了些火氣,都“女散花”,那雪花從而來,而太陽公公正居上,我可不可以一聲“太陽散花”呢?


  晚弱自然感慨道:“好雪片片,不落別處。咳咳……咳咳……這一的啊,遲早把肺咳出來,咳咳……”


  一邊蹦蹦跳跳,一邊用他那宛如一顆鈴鐺“鈴鈴”作響的悅耳歌唱:“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麽風格,他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


  晚弱雖然是個病秧子,但是晚弱在音樂歌舞、曆史文學等方麵就沒怕過誰?當然晚弱也是有缺點的,比如晚弱是“抽瘋畫派”代表人物、一看到數學就犯困,不是不會就是單純的困、以身體不好為理由,不愛運動……


  唱著唱著便聽到流水聲,尋聲而覓,便看見了那個壞了的水龍頭。


  晚弱自言自語道:“當你讓水白白流掉時,我們離幹旱又近了一步。”


  晚弱擰了一圈,發現水龍頭壞了,他嗬嗬一笑:“果然在意料之中。”


  他的日晷產生一股噴湧而出的氣流,一個新的水龍頭和扳手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原來晚弱的手表是由一種內含一定空間,可以用來儲物,名曰:“冗釧石”所鑄成。


  (等等,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吧?誰先的沒事帶個水龍頭和扳手啊?)

  不一會晚弱就把水龍頭換好了。他笑了笑,轉身便走,還是在唱歌:“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麽風格,他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


  晚弱走進食肆,不出所料,一片嘈雜,噪音從四麵八方而來鑽進你的耳朵。


  這些人沒事就長篇大論,婆婆媽媽,嘰嘰歪歪。就活像整有一隻蒼蠅……對不起,不是一隻……是一堆蒼蠅圍著你,“嗡!嗡!嗡!”飛到你的耳朵裏麵。救命呀……救命呀……

  過去最難聽的聲音是:“刮鍋挫鋸驢叫喚”,現在看來以遠遠不是了,不知這食肆裏的噪音算不算“世界之最”?但無法反駁的是,“刮鍋挫鋸驢叫喚”以經被淘汰了。


  晚弱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他們知道什麽叫‘食不言,寢不語’嗎?”


  晚弱也就在一隊站下了,心裏默念:“聖人之心如明鏡止水,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水。心體澄澈,常在明鏡止水之中,則下自無可厭之事;意氣和平,賞在麗日光風之內,則下自無可厭之人。啊……我真是個蠢材,為何這時才能悟出這個道理,而不能早些時日呢?”


  這時聽到一聲“啪”的一聲,好像是碗被摔碎的聲音。接著便是一個男人粗獷的怒吼聲:“你眼瞎啊!”


  緊接著傳來一聲反駁聲:“我是故意的嗎?叫喚啥啊,叫喚!”


  這一聲驚動全屋人,有幾個手疾眼快的,端起飯碗跑過去,圍成一圈。


  你想一想啊?一邊吃著香噴噴的飯菜,一邊看著精彩萬分的好戲,他不“香”嗎?


  嘴上的“真香”再加上眼裏的“真香”這豈不是“香上加香”嗎?


  幾乎所有人都圍了上去,看不到的用各種功法或感知來看。這種“史前好戲”可不是每都能這麽近距離觀看的。


  晚弱麵前那條長長的隊伍,一下子就散的不成樣子。


  晚弱心想:“魯聖賢過,‘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隻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


  這時一隻手拍在晚弱的肩膀上,下的晚弱本能反應的扭頭一看,是一位麵帶和藹笑容的男子。


  與晚弱不同的是,晚弱是死也不會梳發髻的,就喜歡披頭散發。而這位男子顯然端正些,標準的男式發髻,使他的美人尖更明顯。此人長相本就標誌、瀟灑,有這美人尖加以修飾,更會錦上添花,更顯英姿豪邁。


  身著一身黑金色刺繡交領武俠風男式襦裙,背後有一個圈,圈內乃是姚姓族徽。豐神俊朗,絕世出塵。威嚴卻又不失和氣,端雅卻又不失俏皮,是一個很懂得“分寸”的人。


  此人姓“姚”名“紓穎”,表字“遊乂”。因為姚紓穎乃考神之一,一些人有“拜考神”,祈求“考神保佑,逢考必過”的習慣,故眾人皆為姚紓穎起一別號:“加分先生”。而姚紓穎是氏族級“姚”直係子孫。


  這個世界人們對姓氏有著“絕對信仰”,而姓氏也有高低貴賤之分。從高到底依次為“氏族”、“世家”、“宗門”、“平民”(純屬瞎扯)為了防止人們“渾水摸魚”,“混淆視聽”。人人都有一枚以靈魂之力所鑄成的“姓氏徽章”。


  氏族最奢侈,炫富,反正就能敗家就對了。關鍵是——人家敗家都比咱有錢,默默地留下了窮人的淚水。世家交富,宗門正常,平民最差勁。但通用正麵是姓氏,反麵是族徽。


  晚弱所處的國家名為“九州國”,由氏族級姓氏“皇”來世襲統治。有八大執法氏族級姓氏:“炎”、“黃”、“子”、“孫”、“華”、“夏”、“兒”、“女”世襲官位。

  (我真沒想到真的有“兒”,“女”這兩個姓)


  晚弱埋怨道:“哎呀,遊乂,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咳咳……”


  姚紓穎吐吐舌頭:“略略略……憐衣,想啥呢這麽認真都沒注意到我?”


  晚弱的臉色低沉下來,看著那紮堆的人群。


  在事情發生時,欺淩者永遠會為了那‘一時之爽’去欺淩受害者,從來‘得理不饒人’。有些明事理的受害者並不選擇動手,但這在欺淩者眼中成了一個‘慫’字。於是欺淩者便蹬鼻子上臉。而有些受不了委屈的受害者,選擇動手,這也算是‘自衛’。可這在欺淩者眼中成了‘欠揍’,最後‘是他打我的’‘你不打我,我能打你嗎?’這樣的‘傻缺’理由。而那些‘吃瓜觀眾’永遠認為‘關我屁事’?殊不知,在受害者眼中‘吃瓜群眾’是欺淩者的‘幫凶’。


  姚紓穎道:“遇到這種事,是‘忍氣吞聲,事息寧人’呢?還是‘大事化大,寸土必爭’呢?這個問題明明很簡單,有什麽好想呢?也罷,憐衣身體不好,就讓我來替你管一管。”


  姚紓穎怒喊一聲:“閃開!”姚紓穎爆發出強大的氣勢,吃瓜群眾看這狀況不對勁,急忙閃開。


  晚弱心想:“遊乂,又進步了。”


  (既然是玄幻肯定有能量啥的嘛,這個設定可是把我給愁死了。本書是有一個‘百家姓’的設定的,所以‘法力’‘真氣’‘靈力’什麽的都取消了,因為有‘法’‘真’‘靈’這幾個姓氏,然後看《一人之下》時,了解到了‘炁’,然後就尋思著要不要把‘炁’設定為本書的能量。但是這不就是抄襲了嗎?但是我真的想不出來,然後尋思‘炁’是老祖宗創造的,那麽我就不算是抄襲《一人之下》的吧?然後苦思冥想之後,決定把‘炁’作為本書的能量,所以請大家不要噴我。)

  這麽一出,正揪著受害者衣領的欺淩者也不敢話了,手一鬆,把受害者放開了。


  他在心想:“雖然能感知到巨量的炁和強大的修為,但是並沒有一點殺氣,看來這人隻是單純的在嚇唬而已。”


  那名欺淩者先出口:“你是誰啊?想幹什麽!”


  姚紓穎先是彎腰作揖,然後嚴肅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欺淩者嘲諷道:“好聽那叫‘路見不平’難聽了,那叫‘多管閑事’。”


  底下吃瓜群眾吐槽道:“這家夥是新生吧,竟然連加分先生都不知道!”


  姚紓穎道:“隨你怎麽,隻是你們在此處公然打架鬥毆便是不對!”


  “打架?”欺淩者擺出一副疑問:“勞資還沒動手,你就來了,何來打架一?”


  姚紓穎嗬嗬一笑,道:“你看你在那裏嘴炮半了,還沒動手?是還沒動手,還是你壓根就是不想動手,還是隻想露露你的‘威風’?”


  被姚紓穎這麽一,欺淩者還真不話了。


  欺淩者此時心裏更是著慌,心想:“勞資隻是想逞逞威風,裝個星星而已,可沒想過事鬧大啊,現在遇到了這麽個多管閑事的家夥,而且這些人嘟囔。這人估計在太學是舉足輕重的地位。把你惹了,我也落不到什麽好處。不如趁此機會逃脫了吧。”

  欺淩者這點心思又怎麽瞞得過姚紓穎呢?

  姚紓穎瞥了晚弱一眼。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接著是自言自語道:“看來得給晚弱演一出戲了,但願你能明白。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汙也。”


  而晚弱此時又想到:“昔日有一位聖賢為治理下洪災,而去治水。留下了“三過家門而不入”的佳話。而這位聖賢的父親治理洪災之法是“堵”,最終失敗。而這位聖賢采用的是“疏”。水亦如此,心亦如此。故悟出一道理:疏,勝於堵。這些人算不上窮凶極惡,要不……給你機會?但是不好好治治他們,豈不是放虎歸山?不行……不行……”


  姚紓穎便道:“閣下,到底是什麽事,非得爆粗口呢?出來好好解決不就行了嗎?”


  好好解決?這一句話讓欺淩者心裏有個底,看個姚紓穎是要給欺淩者台階下啊!那晚弱也不是傻子,他能看不出來?

  欺淩者回答:“這家夥把飯打在我的身上了,弄了我一身的油漬。我了他幾句,他還不服氣,我這才與他糾纏不休。”


  姚紓穎嘲諷道:“就這事?嗬嗬,閣下‘到饒人處且饒人’啊!這樣吧,賞個臉,這事就這麽算了吧。”


  欺淩者便衝著受害者道:“子,今算你走運。”完,便急忙而走。


  姚紓穎扶著受害者,親切的問道:“沒事吧?”


  誰知受害者完全不領姚紓穎的情,手甩開。道:“我自己本來能解決的,反正就是謝謝了!”完便走。


  當你對一個人行了一件善的時候,那個人不可能“記住你”,一句源於素質的一句“謝謝”便標誌著結束。但是當你對一個人行了一件惡的時候,你放心,他立馬對你“口吐芬芳”,立馬“記住”你了。


  那吃瓜群眾也不敢招惹姚紓穎——他們的“加分先生”,自然不敢冷熱嘲諷。隻好互相敷衍的道:“散了吧,散了吧。”


  姚紓穎本想要幫助那人,結果呢?那人不識好,晚弱卻低頭沉默……


  姚紓穎走過去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這就是人性,你明明知道的還不相信嗎?”


  晚弱道:“人之初,性本善。人與人之間還是有最基本的信任的。”


  姚瑜怨卻否定,道:“那後半句的‘性相近,習相遠’你拋在腦後了嗎?‘人之性惡,其善者偽也。’我就知道你會這樣……”


  晚弱道:“這個世界或許沒你想象的那麽黑暗,人間自有真情在。”


  “那是因為這個社會是發揚正能量的,有些人永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很現實。”


  晚弱對姚瑜怨彎腰作揖,道:“今一些事,在下感悟頗深,請給我點時間來消化。”


  (如有問題請加扣扣群八二二四九六七九四最近有些勞累,恐怕出錯,如有問題還請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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