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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嫁妝之爭

  “你這衣裳,是什麽料子做的?”


  太後問這話的時候,手還指了指蘇傾楣平攤在地上,弧度極好看的裙擺。


  遠處的邊,是暖橘『色』的晚霞,就好像是熊熊燃燒著的火,夕陽下,那裙擺呈紫『色』,卻又不是一般的紫『色』,而是那種明金的紫『色』,仿佛上麵鋪了層金粉,熠熠發亮,美的讓人炫目。


  婁嫣然順著太後手指的方向望去,看的都移不開眼。


  蘇傾楣卻無心欣賞,因為心虛,她的心都是提著的,喉嚨在瞬間,變的越發幹澀發緊,想什麽,卻一個字都不出來。


  她不由抬頭看了太後一眼,太後還是如剛才一般,和藹親切,仿佛隻是好奇,但知情的蘇傾楣,實在不能將這當成太後純粹的好奇。


  她想到,最近這段時間,蘇梁淺頻繁在打那筆嫁妝的主意,想要拿回去,剛剛她還和太後在一起坐了那麽久,兩人有有笑的,仿佛是在什麽悄悄話。


  會不會是蘇梁淺已經將沈清嫁妝的事告訴太後了,並且讓太後幫忙將東西搶回去?

  蘇傾楣覺得自己不能平靜,但她不能讓別人看出來。


  她收回落在太後身上的目光,將腦袋垂的更低了些,一雙眼眸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快速轉動,似乎是在盤算著些什麽。


  蘇梁淺聽太後主動問起蘇傾楣身上的衣裳,也是微微吃了一驚,隨後很快調整自己原先既定的計劃。


  “太後問你話,你沒聽到嗎?”


  沈安氏見蘇傾楣不回,催促著問道。


  蘇傾楣心裏頭不好的預感加重,抿著嘴唇,連換了好幾口氣,確定自己不會一張口,就被人看出心虛,才回道:“臣女也不知道。”


  “不知道?”沈安氏笑著反問。


  蘇傾楣繼續回道:“這是臣女的母親,聽臣女要參加朝春宴,為臣女準備的。”


  沈安氏冷笑,“你母親為你準備的?你一點都不知道?”


  蘇傾楣抬頭,一副疑『惑』恍然的神情。


  蘇梁淺扭頭看了蘇傾楣一眼,心裏是和沈安氏一樣的冷笑。


  她那樣子,還真是無辜,事實呢?


  蘇梁淺很清楚,她不可能不知道,不定這就是她自己挑選的。


  沈安氏臉上的冷笑不減,“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由我來告訴你,你身上這衣裳的料子,叫百『色』緞,是南疆多年前向北齊進貢的。用的是百種蠶蟲的蠶絲織造,織造的程序也極其的複雜繁瑣,蠶絲顏『色』各有不同,織成衣裳後,會因氣氣溫以及環境的不同變出各種顏『色』,極其的好看,因其顏『色』多變,所以叫百『色』叮”


  沈安氏的這些,蘇傾楣確實不知,但這用百『色』緞製成的羅裙,是從哪裏來的,她卻心知肚明,她就是覺得極其好看,獨一無二的難得,所以才會想要穿在身上,意圖豔壓群芳。


  “因一些品種的蠶蟲極其珍貴,吐出的蠶絲也極少,所以這料子極其珍貴罕見。當年南疆總共有三匹,皇上將其全部孝敬給了太後,太後覺得自己穿著不合適,分別賞給了我和長公主還有清妹妹,清妹妹出嫁的時候,我將其作為添妝,放到了她的嫁妝裏麵。你,你這衣裳的料子,是從哪兒得來的?”


  沈安氏這番話後,蘇傾楣再不能維持冷靜,伏在地上的手,兩隻胳膊,都是微微發抖的。


  蘇梁淺知道,自己母親的嫁妝,都是極好的東西,卻不知道,蘇傾楣今日做成衣裳穿在身上的緞子,還有這樣的來頭,竟然牽扯到太後。


  想必蘇傾楣方才表演的時候,太後就已經認出來了,現在有大舅媽推波助瀾,蘇梁淺隻覺得是助她也,想到蘇傾楣那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心情,蘇梁淺的心情不能更美麗。

  對,就是幸災樂禍!


  “用清妹妹的嫁妝,將自己的女兒打扮的光鮮亮麗,卻這樣苛待淺兒,一群不要臉的東西!”


  蘇傾楣咬著的嘴唇發顫,隻覺得自己身上這方才還讓人倍感豔羨讓她備受矚目的衣裳,比不穿還讓她不安難堪。


  “可不止這些呢還!”


  蘇傾楣這時候聽到季無羨的聲音,不好的預感加重,撐著的兩隻手,幾乎不能負荷她身體的重量。


  季無羨站了出來,走到太後身前,“現在蘇家蘇大人他們根本就不管蘇妹妹了,蘇妹妹日常的吃穿用度,她院子裏下人俸銀,以及其他所有的支出,全部都是蘇妹妹自己掏腰包,要不是蘇妹妹被『逼』到絕境,讓丫鬟到當鋪當東西,剛好被我撞見,我都不相信,外麵那些傳言是真的。”


  蘇梁淺聽季無羨在那胡編『亂』造,大寫的服氣。


  她本來是準備不惜代價不顧慮名聲,在世人麵前和蘇克明徹底撕破臉皮,強勢的拿回嫁妝的,畢竟幾次的事情下來,大家都覺得她彪悍強勢不好惹,沒想到卻有這些神助攻,讓她不但能如願拿回嫁妝,還能以受害者的身份,保全名聲。


  雖然她不覺得那名聲有什麽用,彪悍點也沒什麽不好啊,不過人言可畏啊,而且外祖母她們在意啊。


  蘇梁淺這樣一想,覺得自己的運氣,還真的是很不錯。


  蘇梁淺跪著,往太後的方向挪了兩步,將頭伏在她的腳邊,“求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做主!”


  蘇梁淺將皇後一並牽了進來。


  她現在和太子,還是未婚夫妻的關係,皇後以前和她母親關係那般要好,不可能不知道她母親的嫁妝有多豐厚,皇後肯定是希望,這筆財富,到最後也能為她所用的,至少,能給她帶來益處。


  蘇梁淺今來參加朝春宴,並不知道太後會來,更不知道會有這一出,她原定的計劃是利用皇後,到時候再有季夫人季無羨他們幫忙,幫自己拿回嫁妝。


  蘇傾楣撐在地上的手,手指蜷曲,她真的有將季無羨的嘴巴縫起來舌頭拔掉的衝動。


  季無羨的話後,蘇傾楣是打算替蘇克明話的,但因為某些顧慮,又有些遲疑,這一遲疑,就被蘇梁淺搶了先。


  到了這個時候,『亂』到極致的蘇傾楣,反而冷靜了下來。


  這事,是躲不過去了,對她而言,最好的選擇,就是將自己置身事外。


  蘇傾楣沉默不語,和善好話的太後這會卻不準備輕易讓她躲過,問她道:“季家公爺的可是事實?”


  蘇傾楣的嘴皮已經咬出血來,孤立無援下,她著急的幾乎要哭出聲來。


  “這事外麵都傳遍了,在場的許多人應該都有聽過。”


  太後掃了眼底下的人群,王承輝想要站出來,被王夫人死死的拽住,不讓摻和,五皇子也被惠妃看住,但還是很快有人站出來附和季無羨。


  葉安陽也聽了此事,她當時心裏簡直痛快極了,她見這麽多人幫著季無羨向著蘇梁淺,心裏刺刺的,簡直不痛快極了。


  “下無不是的父母,蘇大人這樣做,定然是有緣由的,不然的話,蘇府幾個姐,他怎麽就對蘇梁淺如此?肯定是蘇梁淺目無尊長,做的太過分了!”


  靠在長公主懷裏的葉安陽抬頭,燃著妒火的眼眸盯著地上的蘇梁淺,聲援蘇傾楣。


  長公主橫了葉安陽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


  她雖然很想針對擠兌蘇梁淺,但這並不是時機。

  葉安陽別過頭去,不看長公主。


  她本就是個心眼比針眼還的人,想要報複蘇梁淺許久,結果,報仇不成反丟盡了顏麵,淪為笑柄。


  葉安陽現在對蘇梁淺恨的咬牙切齒,隻要是可以針對她的事情,她哪裏還會管時機對不對?

  蘇傾楣見有人幫她了想卻不能不敢的話,微鬆了口氣。


  “蕭家的兩位公子和姐都在場,具體的緣由,他們最清楚了。”


  話的是蘇梁淺隨身的丫鬟秋靈。


  葉安陽自然是認識的,這會卻故作不知,手指著她,厲聲嗬斥問道:“你是誰?一個賤女,這裏有你話的份嗎?”


  蘇梁淺實在很想對葉安陽,你既然想當做不認識,問你是誰就可以了,後麵的話實在不用加,暴『露』了不,而且很失身份。


  長公主也是皺了皺眉。


  葉安陽卻覺得還不夠,“將這個賤婢,拖下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讓她知道,宮中的規矩,主子話,奴才是不能『插』嘴的。”


  秋靈看著葉安陽那張陰狠的臉,並不畏懼,“郡主,太後皇後她們都在呢,就算要處罰我這個賤女,也不該由您來發落。”


  秋靈反擊完,在蘇梁淺的身後,朝著太後的方向跪下,“奴婢是蘇家大姐的婢女,奴婢一時口快,還請太後皇後責罰。”


  秋靈話落,頭貼在地上,向太後皇後請罪。


  “你護主心切,何錯之有?你這個中的緣由,蕭家的公子姐最為清楚,這話是什麽意思?”


  蘇傾楣見太後一副追究到底的姿態,將蕭家也牽扯了進來,心中越發的忐忑不安。


  蕭意珍沒怎麽經過事,見大家看著自己,僵在原地,都不知道怎麽動了。


  蕭有望和蕭憑望對視了一眼,蕭憑望的臉上有明顯的擔憂,蕭有望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蕭有望最先站了起來,雙手貼著躬身麵對太後,“兩家的家事,實在——”


  他一副為難的樣子,蘇梁淺在他後,伏著身子接話道:“臣女隻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臣女已經不了,自己的東西,可以自己保管,求太後,皇後娘娘做主。”


  蘇傾楣被咬破的嘴皮,火辣辣的疼。


  蘇梁淺這話的委屈,儼然就是副受害弱者的形象,仿佛是在告訴其他人,她之所以被蘇克明這樣懲罰,是因為沈清的嫁妝。


  當然,事實也是如此。


  蘇傾楣心跳如雷,那種極其不好的預感,讓她兩隻眼睛的眼皮不住的『亂』跳,今日穿這身衣裳,幾乎成了她此生最後悔的決定之一。


  早知道那緞子,有這樣的來頭,打死蘇傾楣也不會讓蕭燕給她做成衣裳,穿在身上招搖。


  蘇傾楣很想,蘇克明隻是暫時保管,等蘇梁淺需要的時候,他自然會如數歸還的,但這樣一出來,非但不能對蘇克明產生什麽有利的影響,反而會成為蘇梁淺方反擊的把柄,很快被啪啪打臉。


  蘇傾楣暗恨,她就知道蘇梁淺穿成這樣不安好心。


  “你才多大啊,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斂財,對方是你的父親,他還會要你的那點東西不成?蘇梁淺,你真是愛財又不孝!”


  葉安陽完全無視長公主的警告,繼續幫著蘇傾楣。


  低垂著腦袋的蘇梁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運氣好,蘇傾楣的運氣也著實不差啊,不管什麽時候,在哪裏,她總能遇上如蕭燕那般幫她,各種往她身上安『插』罪名的神助攻。


  她知道她們的是什麽嗎?她知道她母親的嫁妝有多少嗎?


  蘇梁淺懶得搭理回應葉安陽,看著太後,沒有表情的臉,澄澈的眼眸,堅毅認真,“臣女隻是想拿回母親留給我的,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蘇傾楣沉沉的吸了口氣,勉強控製住了自己麵部的表情,還有紊『亂』的思緒,也直起了身子,詫異的看向蘇梁淺,“父親並沒有不給姐姐您啊,他隻是暫管,自姐姐回來後,父親就一直在清點,但因為太過繁忙,再加上先母的嫁妝太過豐厚,又沒有嫁妝清單,所以才擱淺了,姐姐就不能再等等嗎?”


  “不可以!”


  蘇梁淺看著眼睛都紅了,似氣憤又著急的蘇傾楣,直接回了她三個字。


  沈安氏又是一聲譏誚的冷哼,“清點?要清點什麽?他如果隻是保管,沒動那些東西,淺兒一回來,他就可以交接了,還要什麽嫁妝清單,還讓裏麵的東西出現在你身上!不單單是百『色』緞,你頭上手上佩戴的,都是淺兒母親嫁妝的東西吧!”


  沈安氏話的直白,半點顏麵也沒給蘇傾楣留,直將她的臉上火辣辣的。


  “再等等?這樣的話,你也的出口,你自然是希望再等等了,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被人提起,那樣的話,那些東西,就可以被你們霸著了。”


  蘇傾楣囁嚅著嘴唇,“我並沒有那個意思。”


  蘇傾楣這話的時候,委屈的看向太後,太後神『色』微繃,根本就不看她。


  “你要沒那個意思,你身上的東西怎麽解釋?”


  沈安氏的口氣又重了幾分。


  “沈大夫人息怒。”


  蘇傾楣回頭,看著出現在她身後的夜傅銘,紅紅的黯然的眼眸,淚光和乍現的亮光交集。


  “七皇子。”


  她弱弱的叫了聲,眼睛裏麵的淚光閃爍,還有那被咬破了皮的嘴唇,讓她那張楚楚的臉上,不出的可憐動人,仿佛隨時都要哭出聲來。


  “沈大夫人,這關蘇二姐什麽事,你也不要太過分了!”


  太子見美饒眼淚將落未落,懸在眼睫上,就好像是一根羽『毛』,撩著他的心癢癢的蠢蠢欲動,憐香惜玉的太子那個心疼的呦,一下將內心對皇帝等饒懼怕拋到了九霄雲外,行動完全不受控製的就站了出來,替蘇傾楣話。


  皇後才稍稍和緩了些的情緒,一下劇烈起伏,她手指著和夜傅銘一樣站在蘇傾楣身後的太子,氣的呼吸都是不穩的,“你,給我回去!”


  皇後氣的,簡直想要將屢屢壞事的太子嘴巴縫起來。


  太子一下被美『色』衝昏了頭,皇帝都不管了,哪裏是會害怕皇後的,見蘇傾楣深情款款的看向夜傅銘,神『色』嬌柔,美的更讓人心動了,心裏生出了幾分酸意,繼續道:“沈大夫人,蘇二姐不是已經了嗎?她身上的衣裳是她母親為她做的,她並不知情,想必佩戴的配飾也是如此,你又何必咄咄『逼』人?而且,你有什麽證據她身上的東西,都來自於蘇梁淺母親的嫁妝?”


  蘇傾楣見太子句句為她求情,心下雖然難堪,但想到蘇梁淺的處境,心裏頭一下又平衡舒坦了許多,眼角往太子的方向瞟了瞟。


  如果對象是蘇梁淺,就算是兩敗俱傷,她也在所不惜。


  那一眼,看的太子是心花怒放,魂都要飛了。


  上輩子的婁嫣然低垂著腦袋,抿著嘴唇,麵『色』難看。


  婁文尚是個以太子為正統的老頑固,婁嫣然最近聽家人提起過,有讓她嫁給太子之意,婁嫣然並沒有表『露』出反對,此刻心裏卻反感至極,心裏暗暗下了決定。


  “不知情?蘇二姐素來聰慧,蘇克明是什麽身份,蘇家是什麽境況,她在蘇家多年,會一無所知嗎?”

  沈安氏也不肯退讓。


  “還請沈大夫人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再繼續追究此事。”


  夜傅銘搬出自己,替蘇傾楣求情,比太子那自以為是的口吻,要是要好許多,但在蘇梁淺聽來,卻是一樣的。


  不,比太子惡心多了。


  那張本就好看的臉,配上深情,讓底下不少的女子心動,太子不由瞪了他一眼。


  慌『亂』到極致,又冷靜下來的蘇傾楣見有人替她話求情,一下就有磷氣,思路也越發的清晰,她收回落在夜傅銘身上感激的神『色』,再次看向蘇梁淺,神『色』楚楚,一副讓人偷情的弱者形象解釋道:“此事,我聽父親提起過,是先夫饒嫁妝,太過豐厚,蘇家的府庫太,開始東西還是分開的,但後來放著放著,就不心混在一起了,父親實在不是有意為之。”


  蘇梁淺跪著的位置,就在婁嫣然和蘇傾楣兩饒中間,夜傅銘站在蘇傾楣的身後,自然也就是蘇梁淺的身後。


  本來,這樣近的距離,和夜傅銘一跪一站,蘇梁淺就挺惡心的,見太子也過來湊熱鬧,更是雪上加霜,而夜傅銘和蘇傾楣幾饒一搭一唱,更讓蘇梁淺覺得自己的嘴裏就好像被塞了擦了腳的抹布似的,惡心到了不校


  蘇梁淺扭頭看向夜傅銘,“七皇子讓我大舅母看在您的身上不要再追究此事,您的此事,是我大妹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父親和夫人強迫用了我母親嫁妝裏的東西,還是關於我母親的嫁妝,都不要追究?”


  蘇梁淺這強迫二字,可謂是深意十足。


  夜傅銘見蘇梁淺盯著他,聽著她的話,呼吸一窒。


  他和蘇梁淺也算接觸過幾回,兩人這樣近的距離,卻是第一次。


  她勾著嘴角,似笑非笑,滿是冰冷的譏誚,甚至是他看不懂的仇恨,夜傅銘竟覺得心像是被揪住似的一疼。


  夜傅銘抿著嘴唇,每次蘇梁淺問的話,都讓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如果可以,他自然是希望,蘇梁淺不要追問沈清嫁妝的事,一直就讓蘇克明他們管著,成為蘇傾楣的嫁妝。


  他原先同意和蘇傾楣在一起,就有這樣的盤算。


  夜傅銘盯著這樣的蘇梁淺,隻覺得那眼睛明亮的,仿佛能洞悉他心底裏所有的陰暗。


  在遇到蘇梁淺前,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夜傅銘有些晃神,蘇梁淺譏誚更深,“這個問題,對七皇子來,很難回答?”


  那口氣,就好像夜傅銘也覬覦她母親的嫁妝似的。


  “姐姐,你不要太過分了。”蘇傾楣護著夜傅銘。


  葉安陽手指著蘇梁淺,跟著道:“蘇梁淺,你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財『迷』?七皇子可不是那樣的人。”


  蘇梁淺的目光依舊落在夜傅銘身上,看都沒看蘇傾楣和葉安陽一眼。


  他是不是這樣的人,她比她們清楚多了。


  “七皇子如此護著大妹妹,想必是對我大妹妹感情頗深,如此,我心裏就放心了,希望將來不管發生什麽事,七皇子都能如今日,與大妹妹不離不棄。”


  蘇梁淺的話,就像是詛咒,讓夜傅銘和蘇傾楣都有種極其不好的預福

  蘇梁淺收回落在夜傅銘身上的目光,看向太後,“太後,臣女年歲不,自己的東西,可以自己打理,就不勞別人費心了,而且父親本就勞累,臣女也實在不忍心他再為我的東西『操』勞,臣女這裏有一樣東西,可助其速度解決煩惱。”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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