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謀財害命
要說葛虹以前對岑寂並不感冒,總認為她這個人事經理是拍馬屁幹上的。遠香近臭,距離太近了不是好事兒。
葛虹就因為是岑寂的部下,所以事事覺得岑經理在故意為難自已,二人的關係總是那般不好不壞,若即若離或者說叫貌合神離。
然而,岑寂一當上副總,居然就提了葛虹為人事經理。
這讓本已被拘捕之事弄得嚴重灰心喪氣,權當過一天算一天混日子的葛虹,很是感激萬分。葛虹自然知道人事經理在美亞促了指揮層級裏的位子和份量,沒想到岑經理走了,接班的竟是自已。
心中對岑寂的怨恨早丟到爪畦國去了,見了岑總就像見了多年的閨密,分外親妮。
葛虹唯一不知道的是,自已的人事經理,是女老板親自任命的,根本不關岑寂什麽事兒。
“那字兒你簽沒有哇?”
岑寂直奔主題,將手放在葛虹臉蛋上:“妹兒,你不要讓我太為難哦,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呢。”
葛虹說:“我還沒考思慮成熟嗬,如果我簽了字,那孫向前又不願意和董事長離了,這邊又拿著我的簽字書要我嫁給他,不要鬧笑話嗎?”
“開玩笑,他敢?告訴你妹兒,我已想了個好辦法,隻要你拿了你的簽字書,孫向前包馬上踹了女老板。”
“是不是喲?”葛虹不相信的搖搖頭:“你能嚇得住孫向前,人家有副一號老爹耶。”
岑寂就付著葛虹耳朵悄悄的說:“我請了黑社會的人,他敢不離,立馬要剮了他那話兒。”
葛虹嚇了一大跳:“黑社會?岑總,你跟黑社會有聯係?”,“不要大驚小怪,是原先認識的幾個朋友。”
岑寂故意做出毫不在乎的模樣,叉叉腰,瞪瞪眼說:“不到萬不得已,不這樣做。我這還不是給你逼的?”
“怎麽怪我呀?”
葛虹委屈的癟癟嘴巴:“我還是受害者呢。”
“董事長指明我處理這事兒,一直處理不下去,不是顯得我很窩囊無能麽?剛才董事長還打電話追問我辦得怎樣了?我能說什麽?董事長啪的扔了電話。
我看,弄不好我會馬上下課。葛經理,我下了課,對你沒有好處呀。”,葛虹的臉色,迅速的陰沉下來。
是的,岑寂戳準了葛虹的軟肋和疼處。
美亞都是大本兄!大本兄的兄弟姐妹們比葛虹能說會道,年輕漂亮和工作能力強的,多著呢。葛虹以前表現怎樣啊,大家心裏都清楚。
年輕輕的就傍上四十出頭的有婦之夫,好意思?
可是,葛虹就硬是當上了人事經理,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從來“帝王將相寧有種乎?”。
再說了,這是私人企業,隻要老板願意高興,拿個總經量給她當,不也一樣當得尚好?有什麽不舒服的?
不過說是這樣說,如果不是真正有能力精明強幹的副總經理岑寂在上麵壓著,兜著,葛虹的經理位子怕坐起硬是有些難受,弄不好立馬被眾兄弟姐妹們撅下課。
對此,葛虹心知肚明。她知道:作為副總經理的岑寂,實際是在給自已牢牢紮起場子的。
現在岑總這麽一下軟硬兼施,葛虹自然感到不能等閑視之了。她看看岑寂,幹脆的回答:“好吧,我馬上簽了給你。”
一刻鍾後,葛虹將自已自簽了字的保證書交給了岑總。
岑總就拉著她一起坐下,慢慢讀這奇特的保證書:“我保證孫向前與老婆離婚後的半年內,嫁給他。條件是:孫向前必須有車有房和有六位數以上的存款,並在全市最好的酒店舉辦婚禮。葛虹,×××年×月×日。”
岑寂高興的抱抱她:“你可真聰明,半年內?哈,超出作廢,遺失不補,不掛失也不公開,真有你的,葛才女!”
葛虹也高興的親親她:“我這叫一石三鳥,報了你的知遇之恩,給了孫老頭希望,也給了女老板天大的麵子,皆大歡喜,耶,茄子!”
現在,岑寂感到自已奮勇當先,離五十萬又近了一步。
下了班,回到屋裏,她邊喝著粥邊還想著這事兒。五十萬能做什麽呢?先把那墊出去四萬塊抵了,還剩45萬了。
買點新衣服吧,像隔壁何芳那樣,一萬七八的法國披肩咱也弄件來試試?不行,那太貴了。
把那台98 款式的手提電腦換了,現在新出的款式又薄又好看,英特爾機蕊,雙核驅動,功能強大,也不過才幾千塊。
再給老公買件衣服,王冠也是很久沒買新衣服了。
他倒是不講究,有啥穿啥,可我不高興嗬,老公穿得叫花子似的,人家說我虐待他呢,是悍妻呢。想著吃著,扔了碗,匆忙洗漱後,老規矩,上床,玩電腦去。
啊喲,一陣酸味衝上來,岑寂忙向廁所衝去,一張嘴,嘩啦啦,一口又一口,嘔吐不停。
“你在幹啥子?”
王冠衝著這邊吼一嗓子:“不舒服嗎?”,嬖劈啪啪,仍敲著鍵盤。
岑寂舀一小盅清水衝衝喉嚨,吐了站起來,自已也以為是感冒了,毫不在意。哪知,一陣酸水又衝了上來,嗓子眼一陣癢癢,岑寂一蹲下,嘩啦啦,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嘔吐。
接著是幹嘔,直嘔得喉嚨發疼為至。
凳子一響,王冠起了屁股,踢踢噠噠的走過來:“你怎麽啦?感冒啦?就嘔嘔的,幹擾我的思維。”
岑寂將手中的小塑盅往他一砸:“幹擾你的思維?老娘嘔得血都出來了,你這個冷血動物。”,王冠一怔,可不,便槽裏的嘔吐物中,真是摻著絲絲血跡。
接著,他放開了岑寂,向廚房跑去。
他迅速的拉開台櫃中的小藥箱,翻騰一陣,找出幾粒藥片,再倒上一小杯溫白開又走過來,一遞:“吃吧,吃了就好了。”
岑寂接過一看,禁不住笑了:“王冠,真有你的,拿腳止癢給我吃,謀財害命啦你?”
王冠一楞:“不是吧?”細看看,真是外用藥腳止癢,呐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