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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在豪門裏長大的小公主

  白澤蘭的行蹤被人適時地透露給趙澤,他用月前準備的小調來俘獲她的芳心。


  老板向他提及的兩個女孩性格不一樣又把她們的喜好告訴了他,剩下的靠他自己去揣摩。


  另一個已經有些上勾,眼前這個不知道上勾的機率是多大。


  這個年頭有人在街角公園裏用長笛吹愛爾蘭小調的年輕人很少,大多還是老年人拉的二胡。聽到有人吹這首舒緩的曲子,停下來聆聽的人還是蠻多的。


  一畫畢,白澤蘭從另一個境界裏回神,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聽到旁邊有人會吹愛爾蘭民謠,有些好奇地向下俯視著吹奏的年輕男人。


  男人長相年輕,膚色白皙,全身上下充滿文藝氣息。


  “小夥子,再來一曲。”


  有人叫嚷,年輕男人歇了一會兒,拿起自帶的水杯喝了一口,又繼續吹奏。


  白澤蘭喜歡愛爾蘭音樂,那種哀而不傷的感覺令她沉浸其中。


  “謝謝大家捧場,這是我的練習之作,想把此曲吹給我暗戀的女孩聽,希望她能喜歡。”男人向著人群說道。


  “小夥子,你吹奏的這麽好,那個女孩啊一定會喜歡上你。”


  男人靦腆一笑:“借你吉言。”


  “都散了,都散了。”有人清場。


  男人挎起背包,腳步一轉向前麵不遠處的公交站走去。


  “等等。”白澤蘭在後麵大叫了一聲,追趕上男人。


  男人好奇地回頭,溫潤的眸子看向她,裏麵有她清晰的身影。


  “你好,我叫白澤蘭,我們能認識一下嗎?”能吹愛爾蘭曲的男人怎麽說也有些見識,不必拘泥於世俗的男女禮節。


  男人溫和的聲音響起:“你好,我叫趙澤。”


  兩人互相握手過後,並排走在一起。


  “我剛才聽你吹奏的真好,你去過愛爾蘭嗎?”白澤蘭鬆了鬆身上的背帶,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指。


  “沒有,這是我的親戚從國外帶回來的磁帶,我聽了幾首,覺著不錯,練習了兩三首。”趙澤促不及防地看向白澤蘭,讓白澤蘭的眼神從他握著肩上背帶的手上移開,繼而盯著他的眼睛。


  “是嗎!你很厲害。你練習了多久?”雖然隱約聽到他說是月前才開始練習,她有些不信,不到一月能達到這種水準,沒有半年的練習是不成的。


  趙澤選擇同先前一樣的回答:“是的。”為了練好這首曲子,沈葶苧給了他不少便利。找了個專業的老師從開頭部分教起。


  “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放心,我不會打擾你正式工作的。”白澤蘭舉起手保證。


  趙澤回:“其實也談不上多會,你肯欣賞是我的榮幸。我現在還未走上社會,於時間上自由許多。”


  “是嗎?我也是。我是江大的學生,你是哪裏的?”


  “很巧,我也是。”


  兩人邊走邊聊,最後一同回了江城的學校。


  白澤蘭以後有了不回家的借口,不知跑哪兒鬼混去了。


  趙澤同時跟兩個女生交往的事不知怎麽被人傳了出去,還有鼻子有眼的,連照片也有,貼在學校的宣傳欄內,隻不過,女生被打了馬賽克,看不清真容。

  學校就這麽大,保不準有心人的扒底。


  兩個女生很快被人找了出來。


  白澤蘭與杜水蘇同時找上了趙澤要他解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很簡單,除了花洛幹的,還能是誰。


  但趙澤不知道,他的保密工作一向做的好,同兩人分開約會,基本不在學校裏,熟人少。按計劃至少也需十來天的時間此事才能被他自己給暴出來。


  “還沒人敢戲弄我,說你是喜歡她多一點還是我多一點。”白澤蘭扯著趙澤的衣服不鬆手。杜水蘇也不甘示弱。


  一個他都不選。


  任務進行的很順利,再給她們加一點柴火。


  趙澤直白無奈地對白澤蘭說:“我喜歡的人是蘇蘇,白大小姐,我一直沒有說喜歡你,是你說要找我學小曲,我才跟著你出去。”


  “不可能,你明明眼中有我。若是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寧願毀了也不給別人。”就是這麽霸道無理:“你怎麽選,是要命還是要她?”


  趙澤裝作有些為難地道:“感情的事,怎麽能強迫呢?蘇蘇才是我喜歡的類型,白大小姐,你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那誰來拯救我。”白澤蘭毫不客氣地道:“二者隻能選一樣,你怎麽選?”


  “澤蘭表姐,你太過分,你怎麽什麽都要跟我搶。你從小搶走我的身份不夠,還要來搶我喜歡的男生,我們倆認識在先,你怎麽能憑別人會吹一首曲子就拈著人不放呢!”


  “你敢跟我這麽說話,不想活了你。”白澤蘭使勁推了一把杜水蘇。


  有了底氣在身的杜水蘇亦反推回去。


  兩人把趙澤撇在一旁,自顧地吵起來,演變成女生常見的打架姿式,扯頭發,撓脖子。


  “你們倆別吵了,有好事就不能好好說嗎?”


  “你閉嘴。”正在互扯著頭發的兩人一誌同聲地對他吼道。


  趙澤麵上焦急異常,心中隱有得意之感,想不到他有生以來還能被兩個家世好的女孩子倒追,而且還為了他打了起來。


  這是以前想都不能想的事情。


  剩下的那一半尾款必須是他的了。


  “我說一,我們同時放手。”杜水蘇常年幹活,力氣大,製服白澤蘭輕而易舉,但周圍漸漸圍滿了人,對著倆人指點。


  她可丟不起這個臉,白家也丟不起。


  “不可能,除非你答應離開他身邊。”白澤蘭拚盡全力去扯拉對方,依然被人拽得死死的。


  “好,我答應,我數一,我們一起放手。”杜水蘇臉皮薄,萬一被人拍了照傳到小報上,標題她都想好了,白氏兩千金為了一個男人在街上不顧臉麵地撕扯。


  白澤蘭一回頭嚇一跳,周圍全是看熱鬧的人,她反應極快地道:“妹妹,看來我們倆的表演還挺真實的,居然吸引了這麽多人來捧場。”


  杜水蘇會意道:“姐姐說的沒錯,我們的表演很成功,明天去試鏡都沒問題。”


  兩人氣質身上所穿都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加上兩人的一唱一和,唬得圍觀的路人一愣一愣的,真把她倆剛才的吵架拉扯當成真的是在表演。

  “走吧!都散了,三人是在表演呢!”無戲可看的眾人慢慢散開。


  趙澤想要的效果已經達成,不知隱在暗處的攝影師有拍到什麽沒有。


  為了拿不筆不小的錢,他的犧牲可大了去了。


  杜水蘇與白澤蘭有誌一同地上前拽著趙澤的胳膊向一個僻靜的大樹後麵走去。


  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兩人把趙澤推向樹幹底下站著。


  “現在沒人了,可以說說你選誰了吧!”


  老板讓他誰也不選,就左右猶豫地拖著。趙澤真就按方案走,猶豫不決地看著那個望著這個,像是真的為難住了。


  “快說。”


  “我可以不選嗎?”趙澤哀求地問。


  “不可以。”兩人同時回。


  “那我還是選蘇蘇,她會做飯,會做衣服,整理家務,我媽說娶老婆就得這樣的。我身邊的同學也是。你的脾氣我有些受不了。”


  老板說,兩人必須讓他擇一人的時候,他就盡量擇比較弱的那個。


  “這些我都可以學啊!再說有錢就可以請傭人,有傭人做就足夠了,我們有時間可以到處去看看。再問你一遍,選她還是選我?”白澤蘭的眼刀子嗖嗖地飛向趙澤,把他嚇得更想往樹後麵躲。


  杜水蘇雖沒有她強勢,但那看他的眼神也是冷的掉碴。


  為保小錢錢,趙澤選擇:“蘇蘇,我隻要蘇蘇。”


  老板還說過,對於強勢的那個,他越是表現的專情,她的占有欲越強。後麵的事,就不幹他什麽事了。


  “信不信我現在能讓你變成太監,我哪裏比不上她。是長得沒她好看,還是沒她有錢。”白澤蘭揚起手,嚇得趙澤閉上眼說:“我還是要蘇蘇,我喜歡蘇蘇,看上的也是蘇蘇。她溫柔如水,你太蠻橫了,我受不了。你看上我哪裏,我改還不行嗎?”


  “好,你真好。”白澤蘭踢了他一腳,把人踢彎了腰。


  杜水蘇忙上前扶著人,趙澤這麽好的人,怎麽能被她這麽對待。


  她吼著白澤蘭:“你夠了,別人不喜歡你,你纏著人家有什麽用。趙澤,我扶你去醫院。”


  “好。”趙澤有氣無力,被白澤蘭的一腳踢的差點成了廢人一個。


  “不許走,不說清楚,不許走。”白澤蘭伸出手臂攔著兩人。


  趙澤終於體力不支地暈了過去,白澤蘭踢了兩腳發現人沒動,後知後覺地上前扶著人一道向主幹道上撞攔車去醫院。


  沈葶苧聽到已經拿到兩人街頭互毆的圖片素材,連女兒也不接了,直接打車去了約定好的地點,左等人不來,右等人不來。


  給人發了短信,也沒有回音。


  劉小強是一個小小報社的記者,平時也會單獨出來接些私活賺錢。今日接到大老板的電話,讓他去拍一組照片。在指定地點,拍好照後,準備拿回去洗,就被人拍暈在後巷,醒來之後什麽東西也沒丟,獨今天拍的照片沒了。

  看到大老板發過來質問的短信,他也敢回,假裝沒收到的樣子,繼續做自己本職工作去了。


  沈葶苧原本想拿這些照片刊登在報,讓世人好好地認識一番白家的兩位千金是怎麽樣的在大庭廣眾下丟人現眼。


  如今照片拍沒拍,她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壞她的事,最近總是事事不順。而她的親女在她針對旁人時,竟然交了男朋友,她才上小學好不好,早戀可是件要緊的事。


  一個整不好,連累親女繼承家產就不好了。


  看著時間不早了,沈葶苧趕到親女的學校,親自把人接回家。不管什麽理由,先把人接回家再說。


  親女的事還沒料理幹淨,親媽那邊又有了事。大姐離婚了帶著孩子回到了娘家,同嫂子吵了起來,爭吵間推倒了在旁勸架的親媽,親媽現在被人送到了醫院,聽說狀態很不好,需要做手術。


  一邊幾天,沈葶苧就在醫院,學校,家裏來回奔波,根本抽不出太多的時間來對付人。


  趙澤請同學們在ktv演唱吹牛時的錄音被花洛發給了兩人,現在收到錄音的兩人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趙澤再一次被人叫到了一個無人去的僻靜地方,約他出來的人是杜水蘇,出現在他麵前的人反而是白澤蘭。


  “趙澤哥,人家不約你,你怎麽就不來呢!”白澤蘭拿腔拿調,讓趙澤想起被她踹了一腳的恐懼感。


  “蘇蘇呢!約我的人是蘇蘇,你叫她出來見我。我不喜歡你,請你自重,不要再糾纏於我。”趙澤一身正氣的君子模樣。


  “放心,她會出現的,我先給你聽一段錄音。”


  錄音一放出來,趙澤的臉變色了。


  “是不是很熟悉,裏麵的人說話的聲音跟你真的很像,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誰?”白澤蘭在他耳邊嗬氣如蘭。


  趙澤推開她,“不用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再說很多人的聲音聽著像,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有一種設備,可以對比兩種聲音的相似程度能達到百分之幾。我有個同學專門是做這個的,聲音我也送了一份給他幫我做鑒證。”


  這個他也聽說過,趙澤不慌,就算是他又怎麽樣,知道就知道了,一句喝醉酒就能搪塞過去的話。“可能是我喝多了,有些口不擇言。”


  “口不擇言,好一個口不擇言,口不擇言到說我們倆是那賣笑的小姐,而你就是來挑揀的客人,隻是想做個遊戲玩玩我們,玩後就甩。”


  白澤蘭拍拍他臉,“你真是好大的臉。信不信,憑著這份錄音,我讓你在邊城呆不下去,甚至以誘騙婦女罪去法院起訴你。”


  白家家大業大,她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趙澤軟了下來,被老板養大的鼓脹心理一朝回到了最初。


  “我錯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求你別把這事告訴別人。”


  白澤蘭看看天空:“我考慮考慮吧!”


  “那要怎麽樣,你才肯放過我?”一朝反了個,趙澤開始哀求起被他玩弄於鼓掌間的白澤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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