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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在豪門裏長大的小公主

  “怎麽,不是挺有能耐的嗎?你躲什麽呀!”


  白澤蘭的肩膀被人沒有修剪的長指甲戳出一個個深紅的印子,她又長得單薄,痛是必須的。麵對敵眾我寡的局麵,她打算用她一貫的技倆——嘶吼術。


  尖銳的嗓音,刺破人的耳膜,練過女高音的她知道怎樣才能使自己的聲音達到預期的效果。果然,周圍三米內頓時清空,但也吸引了更多的學生前來圍觀。


  “怎麽回事,出了什麽事?”


  “不知道,我看這邊圍了好多人,就想過來看看,隨後就聽到了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我們快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一個接著一個,把整個林蔭道都給堵上了。


  “蘇蘇,我們也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不用了,我們還是不要參與熱鬧了。快走快走,一會兒陳教授就要開始點名了。”


  聽到有名不近人情的陳教授,幾個忙不迭地點頭,向教室裏走去。


  白澤蘭停止尖叫,看著這些不知是學生還是路過的人,冷嘲道:“我白澤蘭依然姓白,是白家的大小姐。從八歲開始獨立經營自己的第一家店鋪起我就沒有從家裏再伸手要一分錢,如今已有三十家店鋪做我的日常開銷,既使離開了白家,依然能活得瀟灑,而你們呢!長到二三十的年紀,每月還要向家人伸手要錢,最該羞恥的人是你們才是。”


  “白家那麽有錢給你投資,你當然說的輕鬆了。”


  “要是我爸媽也給做投資,說不定比你還強。”


  “嗬!”白澤蘭望著這一個個上了二十來年學的學弟學妹們,穿著老土保守,思維還停留在小學生階段。“我七歲的時候,已經預習到小學六年紀的課程,十歲的時候上了中學,十六歲的時候考上本校,十八歲的時候出國留學。現在的我已經是在讀碩士,大多跟我同歲的你們現才上大三或是大四。你覺得你們拿什麽跟我比。”


  人有錢,還努力,一部分人不再說話。


  還有人不服氣地回:“白家有錢,給你請補習老師還不簡單嗎!”


  “若是一個補習老師就給把人給帶起來的話,我想現在的小孩人人都是自律的天才了。”白澤蘭翻了個大白眼給這人。


  “小孩子就是要管教才學得進去,不請個好老師怎麽能學得下去。”


  白澤蘭理也不想再理這些無理還要講上三分的人,直接拿出才買的新手機,把這些人給通通拍照進手機中,留作證據。以後,白氏企業可不敢錄用這些人。


  很多人看著她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做什麽,怎麽有點像拍照用的相機啊!一時猶豫著要不要上前阻止一下。


  “讓開。”


  白澤蘭踩著高跟鞋從讓出來的小道中離開,回到白家,就跟白家爺奶告了好大一通的狀。


  “奶奶,你們把水蘇送走,我不要她在眼前晃著煩心。”


  白奶奶安慰孫女:“你跟她們講什麽道理,隻是不相幹的人,理會作什麽,以後啊你少見那些人。”


  “可是我的店開在那裏,我不去看看怎麽行。”

  “你再忍兩天,等周末我辦認親宴,把你們倆都介紹出去。”親孫女認回來的事,除了家裏人知道,沒其它人了,散播出去的人不用猜她也知道是誰。


  沈葶苧的計劃成功了一半,讓白澤蘭與杜水蘇在江城大學名聲大噪。學生們最是單純,隻要稍加利用一下她們,就能把刀子對向一個互不相識的人身上。


  杜水蘇成了附近幾所大學的大名人,她平時的小行為被人拿無數倍的放大鏡在那裏觀看,一舉一動,就有同學們品頭論足。讓她很不自在,以前相處的幾個比較要好的同學,也慢慢地對她挑起了些刺。


  好不容易捱到了周末,可以回家裏小團聚一下,杜水蘇鬆了口氣。在寢室裏撿了幾本書塞在布包裏,準備離開學校回白家。


  “蘇蘇,我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你跟我們一塊去吧!”王蔓雀躍地蹦到她麵前說道。


  “不了,周末家裏人叫我回去,你們玩得開心點。”杜水蘇說著人已經走遠了。


  “人家現在可是白家大小姐,我勸你最好有點自知之明,不要整天纏著人家,很煩的,知不知道。還有,你的寢室在隔壁,不要總是來我們寢室串門子,我們不歡迎你。”烔校花生平最煩這些想攀高枝的人,平時利用她們裝勢可以,但要天天來煩著她,她保準會把人給攆出去。


  發泄般關上寢室門,王蔓向外走去。杜水蘇不再做兼職,也不想跟著她們一塊玩了,王蔓心中很不是滋味。


  宴會就設在白家旗下的酒店裏,凡是跟白家沾點邊的人都被帖子請了來。


  白爸爸高調宣布,“我們白家當年弄丟了一個女兒,二十年後,又找了回來。水蘇,來,上來。”


  杜水蘇同白澤蘭一樣,身穿一身剪裁合宜的禮服,隻是太過暴露,她有點縮手縮腳,放不開身。


  “我身邊這位就是我丟失的女兒,水蘇。水蘇,向在場的叔伯姨奶們打聲招呼。”白爸爸把話筒遞給親女。


  杜水蘇就著話筒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很高興我能找到自己的家人,希望我們一家能和睦共處。”


  接下來是白奶奶上場說了幾句表明心跡的話,隨後邀請白澤蘭上場,發表幾句。一場宴會就在眾人的熱鬧恭維聲接近尾聲,白奶奶再次上台發表心聲。


  “現在請各位叔伯姐妹們做個鑒證,我會把我所有名下的財產平分交給三位孫女,合同已經立好了。”


  有律師上場逞上了三份合同,白家的三個孫女在眾目睽睽下親自簽下自己的大名。


  很多人讚老太太公平,沈葶苧隻能在下麵暗中咬牙切齒。


  晚上白奶奶拉著兩個大孫女的手,“澤蘭,奶奶準備把蘇蘇也送到國外,你們一起有個伴也不錯。”


  這個主意可不是白奶奶自己的,而是花洛替她出的主意。她把那天的事情,及杜水蘇在學校裏的情況說了個全。有心人要害她的兩個大孫女,很難讓人提高警惕心。唯有送出國外一段時間,才能有所緩解,她的手還伸不到國外去。若是不這樣做,隻怕有人不會安心。


  兒媳婦的想法老太太豈能不知道,隻不過一直裝糊塗罷了。

  隻從她有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看見上麵有個大的在擋著,就生了歪心思。每天淨沒事也能找出來的點。


  她的小兒子又常年在外地不回來,連帶著小孫子她也不常見,她可不就隻盯著一個了嘛。


  說起到國外看看,杜水蘇有點動心,可是她答應小弟水生寒假的時候帶他到城裏來玩。“奶奶,我還是不去了吧!我英文不太好,怕是去了不會講話。”


  “這有什麽。”白奶奶毫不在意地說道:“你的澤蘭姐姐,英文話講的最流利。她還會其它幾國的語言,想學就找她。”


  “我才不教呢!一點表示都沒有我不幹。”白澤蘭頭枕在奶奶腿上,發著小牢騷。


  “我會繡花,你要嗎?”杜水蘇問。


  “繡花,現在誰用手工繡花,等你繡完都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


  “很快的,一個小荷包我一天的工夫可以做三個。”繡花可是她的拿手絕活,村裏人自己的衣服,鞋子,連同上麵的繡花全是自己親手所做。“你看我這個布包,上麵繡的青竹,好不好看?”


  “嗯!不錯。”白奶奶拿過來看翻過去地看。“好久都沒有見過這種工藝品了。”她小時家裏還供有繡娘,繡出來的東西活靈活現,遠不是現代的水平可比擬。


  “一點也不好看,現在誰還手中拿這些,忒土了。”其實好看,隻不過,她就想煞對方的風景。


  “那我給你繡一個枕頭怎麽樣,就在家裏,別人看不見。”不信她不答應。


  “我的屋子可是簡約風,你繡得了嗎?”


  “我給你看看我自己的枕頭,你看滿意嗎?”杜水蘇調出手機裏的圖片,裏麵的照片枕頭的顏色是水墨白灰色,跟她的房間嘛還有點般配。


  “你就這水平,這墨色有點太濃了點吧!”就是這麽難搞定,白澤蘭挑刺。


  “可以調色,改用淡一點的絲線繡上去即可。”相處幾天,杜水蘇也慢慢摸出大她一歲表姐的心思。她挑刺說明她滿意,挑得越狠,說明她越滿意。


  “好了,你這下滿意了吧!好好教你蘇妹妹外語。”白奶奶自己就會,但她偏要澤蘭親自教人,就是為了培養兩姐妹間的感情。


  沈葶苧端著水果在後麵偷聽了半響,氣的臉都歪了。道長給她出的主意,每一招她都照做,隻是最後一個大招她沒敢用。


  她怕報應在身,會連累自己的親生女兒。


  杜水蘇是白家的女兒也就算了,偏白澤蘭這個不是的也要分走老太太的一點私房財產,叫她怎麽不恨。若不是她的惠惠還小,家裏哪裏會有這兩人的容身之處。


  她倒是忘了,老太太還有一個兒子。早前,若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有小孫子在跟前,兩老人上心的恐怕也是小孫子,而不是小孫女。


  道長說的大招她左想右想要不要用上,但是此招太過風險,一不小心,可能她連自己都能搭上。


  有了煩惱在身,沈葶苧經常找姐妹們聊天,打聽讓幾個年輕女孩互掐起來該怎麽做。她很聰明地避開準確的數字。

  “當然是愛上同一個人。”


  “不是隻有幾個男人爭奪一個女人會引發戰爭,幾個女人同樣會為一個男人引發戰爭,而且還恐怖的多。”


  經過分析,沈葶苧認為她們說的這個辦法有理。


  趁兩人出國還有段時間,沈葶苧在江城大學物色好了一個人選。


  趙澤,現就讀學院裏的研究生專業。


  家境一般,經常打雙份兼職養活賺取自己的生活費與學費。


  被沈葶苧領到她常做造型的店裏經人一打扮,也是個人模人樣的才俊。


  對於趙澤來說,去哪裏兼職都一樣。隻不過是換了環境,服務對象變成了兩個女孩子。有錢可拿,還有大牌衣服可穿,工作又輕鬆,他經過半分鍾的考慮確定對方不是騙子後,就立馬答應了。


  今天,杜水蘇遇見了一個讓她心動的人,對方在講台上侃侃而談,吸引了不少女生的目光,應了詩經上的一句話,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她是被姐妹們給拉到這裏旁聽的,之後就被那人深深地吸引。他似乎對自己笑了一下,可能是錯覺過,他是對自己這一片的人露出個幾個微笑。


  “這人是誰,怎麽我們從來沒聽說過。”


  “我們也是,來了江城大學這麽久,還沒有見過這麽有文采的學長。”


  “你怎麽知道他是學長,難道不是學弟嗎?”


  “他的哲學道理講的透徹深入骨髓,沒個三五年的知識儲備,根本做不出來這麽精彩的演講。”


  “你說的也是。”


  “哎!你們打聽到他是哪個係的,叫什麽了嗎?”


  “這還用說,肯定是哲學係的學長。至於叫什麽,還不知道,我問問別人。”


  “打聽到了,打聽到了,他叫趙澤,是本校的研究生呢!”


  趙澤,杜水蘇記在心上。


  遇見男神的第二天,就有一封匿名情書放在她平日常坐的桌中。


  至後每天都是收到一封寫著不同內容的花式情書。看得她怦怦心跳,就是不知道這人是誰。雖說她每天收的情書有好十份,但寫得這麽好打動人心的,隻有手中的這一份。


  送情書的人不早不晚每次都是在她有課的時候早上送過來,偶有幾日她早到一會兒,想看看放這份情書的人到底是誰。


  但是失望了,好像送她情書的人全是托了本班的同學給送過來的。


  杜水蘇每天的心情大起大落,連課上也有些不太認真了。


  白澤蘭喜歡到一些地方去寫生,畫人物畫風景,隻要能入畫的她通通都可以畫下來,拿回家上色,從中找出一二靈感出來,就是下幅參獎作品的預備作。


  她坐著出租車在經過一處繁華地帶時,突然起了寫生的念頭。就讓司機停車,她下了車,找了一處視野開闊的地方,從背包中拿出小型畫板,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想好構圖後,手就在紙上沙沙地畫著草圖。


  畫著畫著就忘記了周遭的一切,一首愛爾蘭小調適時響起。舒緩的音樂,使她更加沉入忘我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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