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他不想管,畢竟他早就想脫離母後的管製,如此好的理由送她離開,他怎麽會錯過機會。


  盡管之前,他卻確實覺得有傾月有幾分相似母後,但是那不主要原因,他在與傾月相處的時候覺得異常的快樂,好似一切都變得很美好,一切都放鬆了下來。


  低著頭胡亂走著,再抬起頭看時,才發現她已經到了安靜如冷宮的清荷宮。


  “這裏不就是楚子墨母妃的宮殿嗎?”身子微微一怔!緩緩邁了進去。


  推開門,屋內隨處都掛著蜘蛛網,想來這裏已經有很久沒有被打掃了,傾月狐疑的望了望屋內的擺設,低歎了一聲,“權力,讓多少人變得狂瘋,瑤妃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為了爭寵竟然與男人私通,楚子墨或許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並非皇族。”


  “叮,叮。。。”


  什麽聲音?

  傾月疑惑的豎起耳朵,卻發現沒有了,正當離開時,她又聽見了聲音,一回很清楚,這屋子內難不成有東西在響?


  傾月再一次邁了進去,查找著聲音的發出地,緩緩隨聲音來到了床榻之上,用手輕輕的敲打了一下,床板竟然有回音?

  “奇怪!”歎息一聲,難不成下麵有地道?


  想到這裏,他突然起身先皇之前是假的,而真正的先皇並未找到,難不成先皇被關在床底下?這個猜測讓她嚇了一大跳,用力一頒床板,手無意的觸一個坑糟,轟了一聲音,床板緩緩打開,底下一根繩子好像是通往下麵去的,遲疑了一下,順著繩子往下而去。


  “有人嘛?有人嘛?”傾月開口喊道。


  坐在石床上的楚逸雄眼眸劃過一絲驚訝,這裏從來沒有出現過除他之外的人,這聲音是個女子,他抬眼望去,一張熟悉的麵容泘在他的眼底。


  激動的向著傾月喊道:“玉兒,我在這裏,玉兒,朕在這裏。”


  傾月順著聲音的發出地望去,驚訝的看見一個人,滿頭散發,已經看不清到底長成啥樣,聽她喚自己玉兒,不禁後退了幾分,疑惑問道:“你是誰?為何被關在這裏?”


  “玉兒,是朕。”


  “玉兒?我不是玉兒,你認錯人了。”傾月歎息一聲,朝著他走去,你等著,我馬上用劍砍斷這鐵鏈。


  不是玉兒?


  那臉散發的男人,口中低歎道:“那你是誰?為何跟玉兒一模一樣?”


  “老伯!你先別急,我先用劍砍斷鐵鏈救下你再話,你心點,我劈了。”語音落,傾月運起十足的內力,猛的朝鏈子一擊,砰的一聲,斷了。


  “再砍一條就好了,你別急。”安慰著坐在石床上的男人,她心暗歎:“如果他是先皇,便是她的公公,救他自然是應該的。”


  傾月將兩條鏈子砍斷,坐那裏的老伯,衣衫破爛,全身散發著惡臭,她卻不能出來,深吸了一口氣,上前問道:“老伯!別但心,我帶你離開這裏。”


  楚逸雄沉默了一會,疑惑問道:“姑娘,既然不是玉兒,那你是誰?為何會知道這底下有一密道。”


  見他如此心急的問著,也不好不理采人家,微笑道:“我意外發現床下有聲音,這清荷宮已經兩年沒有住人了,老伯你是何以生存下來?”


  緊皺著眉頭,非常好奇的問道:“咳!這裏地濕,所以常常會生長出一些蘑菇,便可苟言殘喘到今日。”


  聽你自稱朕,莫非是皇帝?

  她之所以如此猜測也不無不對,畢竟這先皇一直被假皇帝冒充著,而真正的先皇肯定是被瑤妃藏了起來,或是殺了。

  聽到傾月的問話!

  楚逸雄卻激動的流下了眼淚,一個男人若無故流淚,隻能他已經到了傷心時,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眼前的老人家,應該算是夠淒慘的吧!

  若真是先皇,她倒是可以理解,被一個心愛的女人關了這麽多年的痛苦。


  “別怕!我不是壞人,若你真是先皇,我們還是一家人,我是宮裏的妃子,在民間得喚你一聲公公。”微微一笑,向前扶起坐在那裏的楚逸雄。


  “現在是誰當了皇帝?”他急切聲音,顯然有些緊張,抓著她的手臂。


  傾月有些遲疑,看了一眼麵前的老人,淡笑道:“是,皇後所出,楚軒然是當今的皇帝。”


  玉兒的孩子?

  “玉兒可是指慕容玉兒?”她知道太後的名字中有一個玉兒在後麵,慕容玉兒自己長得相她,如今眼前的人,也將自己當成了慕容玉兒?


  “我真的很像太後?”好似有些不太相信,畢竟無緣無故總是被人認為她與太後相似一個人,心中怎麽都是會有點疙瘩。


  淡淡一笑,“何止是像,簡直是一個人般,樣相似,形也相似。”


  那聲音敲打著她的心靈,這人長相三分像,她還可以淡定不去想,一個若沒有血緣關係,十分相似會不會太怪異了。


  她有時候也在想,為什麽自己都被人成像太後,轉念一想如今太後年紀已大,麵容稍變,體態也不再纖瘦,也許她凸二十年或許真的與十分相似,隻是這麽來還是太讓人驚訝!

  “太後是太後,我是我,像她那麽壞的人,我可不想像她一樣,被人罵成壞女人。”傾月的些氣憤的著,太後與她就想仇人一般,兩人相似照樣沒有得一點好處,反兒被太後當作諷刺來奚落她。


  緊了緊眉頭,歎了一聲,我先上去,你在下麵拉緊繩子,我拉你上去。


  罷!便調頭就飛了上去,站在洞下的楚逸雄有些敬佩眼前的女子,她倒是性格一點也不像慕容玉兒,當初他對瑤妃一見鍾情,可是到頭來他才發現,那被自己寵愛的女人背著她偷男人,他一氣之下衝了進去,結果一關就是十幾年。


  苦笑一聲,“十幾年,足可以改變很多事,比如他的兒子已經長大,已經成了月國的皇帝。”


  “老伯!你拉緊繩子,我用力拉你上來。”傾月站在床榻上用力拉著,不一會便將洞下的楚逸雄救了上來。


  “宮裏除了我知道你沒有死,如今就連皇上也以為你被瑤妃殺了,所以我現在隻能稱呼你老伯了,我帶你去議清殿清洗一下,那是我住的寢宮,你盡管住下,我的兒子肯定會很開心有一位爺爺。”傾月低歎道。


  “嗯!”楚逸雄點頭道。


  淡淡一笑,“如今我也隻能喚你老伯,你就喚我傾兒便可,如今隻能這樣隱藏你的身份,要不然讓外人知道了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柳南虎視眈眈的守著咱們月國的江山,皇上與我到時候都會無暇顧及你,這樣你先假意做個公公之類,順便還能跟晨兒一起。”


  “如此便好!”盡管楚逸雄這樣,但是傾月還是覺得有些委屈了這個老皇帝,畢竟已經受苦多年了,如今應該享福才是,但是如此唐突的告訴楚軒然,肯定不太好。


  也怕有心有前來利用,到時候月國就可危了。


  傾月遲疑了一會,想了想,“我去給你找一身衣物,打盆水清洗一下,咱們若是現在這樣走出清荷宮,馬車就要成為明的宮中熱談了。”


  楚逸雄沒有吭聲,畢竟他還未搞清楚眼前的女子到底是何人,不過她救下了他,心中還是一片感激之情,有誰會想到堂堂皇帝被寵妃一關就是十幾年呢?

  罷!很快便消失了,傾月飛身來到一處太監房間偷了一件衣物便,再一次回到了清荷宮。


  “衣服先換上,老伯,我去為你打盆水來。”傾月倒是十分的尊敬他,畢竟在她認為一個為了生存吃了十幾年的蘑菇,她打從心底是佩服這個公公的。


  楚逸雄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剛好傾月早已將水打了過來,開心一笑,“老伯,連太監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是如茨好看,若是當年也算是一個俊逸的美男子。”


  第一次有女子如此打趣他的,而且還是他的兒媳。


  換作以前是絕對不會有人如此大膽的這樣的話,但今他聽到卻很開心,笑了笑,“真的嘛?傾兒果真有趣。”


  “老伯!也會開玩笑,我以為皇帝都是不太開玩笑的呢?”傾月一,便想起了楚軒然,他就是常常冷魅一張臉,夠冷漠,夠霸道。


  “皇上,不好相處嘛?”楚逸雄竟然也會如此話,畢竟曾經自己也是皇帝,現在要如此稱呼自己的兒子,應該也是很艱難吧!


  “他啊!冷漠,霸道,不講理,還恐怖嚇人,總之沒有老伯好話!”楚逸雄也是第一次聽見一個妃子如此數落一個皇帝,隻能她太受寵,或是太真。


  傾月聽到楚逸雄大笑,才後知後覺,如此話有欠妥當,微微一笑,“老伯!我跟你過的話,可千萬不能跟楚軒然啊!”


  楚逸雄從洞裏出來便一路驚訝與開心,他已經有太久沒有笑過了,他原來以為此再也不笑了,卻被眼前叫傾兒的女子,笑了一路。


  “老伯!你洗過臉後果真是變了一個人,現在沒有事了,咱們先回議清殿吧!”心中卻暗歎一聲,“她今沒事走到這清荷殿,竟然救出了先皇。”


  兩人很快回到議清殿,正準備進去時,身後傳來了藍妃的聲音。


  “皇貴妃,聽太後被皇上送到安起寺了,可是真有其事?”


  聲音劃過傾月的耳邊,轉身一笑,“喲!藍妃啊!太後被皇上送去修身養性,難不成藍妃也是想去,別急啊!過些日子本宮向皇上提議,就藍妃想念太後,願一同前往,不知藍妃意下如何?”


  “你,傾月別太得意,遲早你也會有失寵的一。”聲音氣衝衝的離開了議清殿門口,傾月微微一怔!“這個女人成心是來找她罵的,真是無趣!”


  “傾兒!太後怎麽會被送去安起寺?”楚逸雄剛出來,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隨口便問問。


  “太後送去應該!來話常了,總之是太後與左相把持朝政,幹涉朝政,不但如此,還差點讓皇上失了男子的尊言,所以皇上一怒,送她老人家清修去了,老伯可別對也同情,她根本就是野心勃勃,這麽些年一直控製著皇上的行動,如果不是女饒身份,恐怕她都自己當上皇帝了。”輕笑一聲,她輕描淡寫的了一通,也不管楚逸雄相不相信,反正她是了。


  “當年他一直不寵幸她,她也是想盡一切辦法,將他騙去了她的寢宮,這才懷上了楚軒然,如果沒有那時的陷害,今日的皇帝該會是誰?”低頭將眼底的疑惑埋進了深處。


  “母妃!晨兒想你了。”一進門晨兒進衝了出來,傾月驚喜的抱起了他,開心的問道:“晨兒可有不乖?”


  “姨你晨兒乖不乖?”衝著葉笑問道。


  葉心喜笑著走了過來,擔心問道:“姐!你身後的人是誰?”


  “哦!他是新來的太監,我見他蠻順眼的,你們以後要對他,像對姐我一樣,不要問我為什麽?因為我們是一家,沒有為什麽?”傾月一口氣了很多,將所有想的話一並講完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皇上可有來過?”


  “沒有!不過皇上傳來話,讓姐你晚上過去軒雨殿?”葉淡淡一歎,她的姐最近總神出鬼漠的。


  “老伯,你就當傾兒,還有他們是一家人,千萬別客氣,什麽都別做,皇上他每個月都給了足夠的銀子讓咱們開銷,你別擔心。”


  傾月走了過去,沏了一杯茶,並請楚逸雄坐在椅上,恭敬的敬了一茶給他,葉覺得很奇怪,這個老頭應該是身份不低之人,見眉目明朗,應該是個富貴之人才是。


  “老伯!傾兒還有事情要處理,你有任何事情便找葉,她會替你弄發一牽”傾月臨走的時候拉葉到跟前,聲的道:“葉!他不是一般人,你要像對皇上一樣,對我一樣才可以,不然你將來肯定會後悔。”


  “明白了。”葉歎了一聲,道。


  軒雨殿“砰!砰!”傾月敲了一下,殿門而後邁了進去。


  “皇上你找臣妾?”


  楚軒然此刻正在批湊章,抬眸見傾月已經進令內,饒有興趣的問道:“怎麽才一下午不見,皇上是想念起臣妾不成?”


  “這一次,既然要找到左相的罪證,自然是得慎重,朕已經修書一封讓南宮流雲回京城助朕一臂之力。”楚軒然淡淡而談,他當初讓南宮流雲前去邊界既是為了守邊疆,又是為了握住兵權。


  “南宮流雲,原來在邊疆啊!”低歎一聲,既然有他的軍隊,那就更加不用怕左相的勢力了。


  楚軒然淡看一眼傾月眼眸中的算計之色,打趣道:“怎麽,朕的傾兒還念念不忘起南宮流雲來了不成?”


  他這一次,要悄悄回來,隻會帶一精兵,不會全部帶回,傾月就別得意了,如今左相敢公開刺殺你,雖然他派了一個女人前來,不是他左相府的人,但是這已經足以證明他有實力與朕相鬥。


  皇上是怕了?


  傾月也明白了這一點,若真是不能將其帶回兵力,那麽在京城中的勢力定誰大誰,心中有些緊張起楚軒然,臣妾有一計不知可行不可行?


  “來聽聽!”


  咱們可以將地圖假借以手落到他的手上,他自然會用地圖去找寶藏,如此一來咱們不用動一兵一卒,直接在洞外等著他們便是,實在不行就封了洞口,皇上以為如何?


  “其實臣妾一直在懷疑一件事情,柳南是怎麽知道我是顧鏡明的女兒,還有我假扮青兒混相府,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如此短的時間,他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這之中太可疑了。”傾月的猜測一語中盯,但是她卻不知道該懷疑誰?

  “那傾兒可有懷疑的人了?”楚軒然的語氣有遲疑,他很想知道傾月會懷疑誰?


  “沒有,也許是左相安排了眼線在臣妾身邊,一時大意讓她得知了我的行蹤。”她不願意懷疑任何人,但是心中已經覺得她的身邊有人背叛了她。


  “皇上,我有些乏了,臣妾就先回議清殿了。”


  “朕也要忙,愛妃便先回去休息吧!”在得到楚軒然的話,傾月緩緩出了軒雨宮,她不知為何,總覺得心口悶悶的很難受,她的身邊一直以來都是她最信任的人,若真是有人故意放消息讓左相知道她的事情,那麽他的目地是什麽?

  傾月回到議清殿色已經很晚了,她淡定的回到床榻上一躺,腦子依稀是那兩個男饒身影,她該怎麽辦?

  夜色淒淒,帶著一點憂傷,離風在得知閣主是楚軒然後,便有些不能淡定,他的心想著傾月在做些什麽?是否已經睡了,不由控製的飛身來了議清殿,他看著房間閃閃的燭光,傾兒這麽晚也沒有睡嗎?

  “誰在外麵?”


  傾月警惕的起身追了出去,隻是那抹背影她認得,那是像極了楚子墨的身影的離風,對!分明就是離風,隻是她前來議清殿做什麽?

  “站住!你是誰?”傾月冰冷的聲音劃了過來,離風微微一顫,沒有想到傾月的輕功已經如此之快了,上一次還覺得差不多,這一次一比,他便覺得傾月好似進步了。


  “在下是離風。”無奈一歎,轉了身過去。


  “是你!”


  傾月也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這個離風在,便能讓她感覺到楚子墨的存在。


  微微一歎,“不知離公子,夜半三更前來議清殿找我有何事?”


  傾月的聲音帶著質疑與冷漠,離風此刻也有一些尷尬,低聲道:“上一次見姑娘受傷了,所以得知姑娘是宮裏的娘娘,所以準備前送藥的。”


  “謝謝!藥呢?”低問道。


  離風從袖中掏出一瓶東西,遞給傾月,他其實帶在身邊好久了,一直都在徘徊著到底來不來,所以遲到今晚他實在是忍不住想念傾月,才會半夜三更的來看傾月。


  “離風!不要愛上我,我是皇上的女人,你應該明白是不可能的,你以後別再來找我,我不想你死。”轉身留給離風一張絕決的背影,離風身子一顫,心痛的糾了起來。


  “傾兒!真的是這樣嘛?”歎息一聲,隻是想要忘記談何容易。


  看著那消失的身影,傾月躲在門口的臉上留下淚,如果她懷疑的沒有錯,那個離風會不會就是楚子墨,她緊張而質疑的臉強忍了心中的想法,她不想再去糾緾離風,剛才一切都對了,她是皇上的女人,沒有其它的男人能愛。


  清晨醒來,她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煙花樓找幽夜,隻是她的時候一個人也不在,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她突然覺得自己的世界好孤獨。


  “幽夜!你混蛋!死那裏去了?”氣極的跺著腳,她不相信這個幽夜今不回來,這裏一直都是她們的秘密地點,她一直都沒有問除這裏,她再去哪裏尋他。


  傾月看著空中的太陽剛升起,心中一歎,“我睡一覺,再不回來,幽夜你別再見我啦!”大步生氣的往床榻上一躺便緩緩睡著了。


  “傾兒!醒醒。。。”


  幽夜昨晚一直呆在幽冥宮裏處理宮中事務,他已經得知左相擁有了那另外半張地圖,然而傾月也在回京城遇到了刺殺。


  “嗯!”


  傾月睜開迷糊的眼睛,輕聲歎息道:“死幽夜!你跑去哪裏?難不成去春風一度了,害我回來找不到你。。”


  “夜到是想春風一度,隻是那個女人,夜希望能是傾兒你才校”調戲笑道。


  “沒個正經,我找你是有正事,我已經得到那半張地圖,如果左相也有半張,我想將這半張地圖故意落到左相手中,幽夜我需要你的幫助。”傾月出自己前來的目地,她知道幽夜沒有幹不成的事情。


  “可以!”


  那個左相若找到藏寶的位置,傾月難道不怕他將寶藏全部拿走?

  “不怕!本來那個時間來找你就了,是給百姓的。”傾月並沒有出其實地圖是假的,但是她卻想知道是誰在暗中與左相聯係著。


  “告訴你一個秘密!”微微一笑,很是神秘的勾了勾手指,要幽夜俯耳過去聽。


  “到底何事?”幽夜邪魅的湊近傾月的身側,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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