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雪蓮可還記得有一位姓鼓將軍將一份藏寶圖交到你們水月宮的手中,那個地圖是一分為二,我便是他的女兒,顧家唯一的幸存者。


  “你是顧將軍的女兒?”


  “他的死,是因為通敵賣國,隻是如此英勇忠義的人,竟然這樣死了,當時若早點讓我知道,自當會替他求情,或是墾求他到漠北國,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償,怪隻怪當時本宮還,不經事。”歎息道。


  此事!我父親已經作了決定,他既然沒有逃避便早知道自己的下償,當年留下來給水月宮的地圖可還在,那是我爹親自畫下的一張假地圖,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寶圖,但是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相信還是真的,因為得到了我家傳的墨畫,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查出水月宮的地圖,與江心鎮的那一份。


  前些日子我發現在左相府有顧家傳家畫,才發現不對勁,懷疑起左相,但是他好像早已得知我也在查藏寶圖,所以引我前去偷了那幅畫,但是他不知地圖會是假的,隻是引他前去中計的圈套。


  “你得可是真?”


  “比真金還要真,你是不信我嗎?”傾月反問道。


  “我給你,隻是你怎麽確定那藏寶圖,裏麵沒有寶藏?”雪蓮有些疑惑道。


  “我爹的遺言。”


  雪蓮看了一眼傾月的目光,他相信她的都是真的,他給她。不管什麽,隻要是這個女人要的,他都會給,他是心甘情願的。


  雪蓮很快離開了房間,傾月在房間等候著,屋子裏的安靜很異常,門外的離風急了,朝著裏麵喊道:“姑娘,你沒有事吧!”


  傾月趕緊推開了門,低聲道:“離風,別擔心,他怎麽會欺負我,他拿東西去了,你等一下,我們拿了東西便回去。”


  真是關心自己的主子,隻是你不覺得太過關心了,本宮長得像會吃人嘛?弄得如此緊張,真是掃興,女人你的要的東西,接著。


  一張皮畫扔了過來,傾月快速一接,半皮畫打開一看,確實是半張地圖,輕笑一聲,“傾月謝了,雪蓮還是那句老話,我不適合你,你還是找別的女人吧!我可不想看你孤獨終老,那樣豈不成了罪過。”


  “本宮,依舊等你,若是那一他負了你,水月宮隨時回來。”


  傾月轉身留下一抹微笑,拉著離風便消失在夜空鄭


  色微微有明亮,這地圖肯定是得找個地方存放,如此一來又不知放那裏,她們快到毒霧林的時候,好似聽到有人痛苦的聲音,傾月與離風飛身而過,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黑衣人,傾月喃喃一笑,“哈哈!左相那個笨狐狸。”


  “離風咱們走。。”


  在她們回到涯下,便徒步往前走路,並未坐馬車回去,若是坐馬車肯定是會被左相的人劫住,所以她們得改變路線!


  “姑娘!你這半地圖還是不夠找地藏寶圖的位置啊!可有想出辦法?”


  離風心中自然是明白,在江心鎮他滅了飛影門,可是夜紫鵑卻沒有死,隻是他已經有一陣沒有見到她的了,難不成她是想利用左相的勢力,去殺傾月。


  “該死的女人,看樣子他要去找到這個女人。”心中一歎,他猜測左相如今已經得到了飛影門的地圖,那麽隻要傾月回京城,就會被他們的人搶過去,到時候左相就可以找到寶藏。


  “我懷疑,他已經有那半張,如果我猜的沒有想錯,就是那飛影門的那半張被左相奪到了。”神色一閃,便發現自己與一個才認識的人,了太多的話,連自己的秘密差點也了出去。


  “到京城你便回皇上身邊去吧!我不會有危險。”她到了一處客棧,買了兩匹馬快速趕回了京城,此時已經是大半個上午,街道上熱鬧非凡,傾月想起要為晨兒帶點東西,便決定在宮外逗留一下,買東西再回宮。

  正當這時,卻被她瞧見了一抹身影,這個人不是就是推自己差點淹死的夜紫鵑麽?夜紫鵑的眼睛是這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淩利而狠絕。


  好似一條美人蛇般讓人不及提防。


  她麵帶紗巾,緩緩向著自己方向而來,。。一笑,“這位姑娘,咱們好麵熟啊!”


  “你。。。真的是你,你找我何事?”冷聲問道。


  “找你當然是問你水月宮的地圖找到了沒有,來送你上西。”語音未落便,一條皮鞭狠狠的抽了過來,傾月可不是過去的傾月,身子一閃,躍上了空,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與夜紫鵑交戰起來。


  城中的百姓見亂,依依逃命。


  大街上站著兩名女子,眼眸中仇視著對方,好似今非殺了一個不可,離風聽了傾月的指示回了暗閣複命,消息很快傳到楚軒然手中,隻是他等了幾個時辰依稀沒有等傾月的身影,覺得不對勁,便自行前去問離鳳。


  “離風,她如今還未回去,看樣子是凶多吉少,你想想她現在應該會在那裏?”楚軒然低聲問道。


  “屬下聽那個姑娘是要去買些東西帶回宮,看樣子是在街上逛著吧!”


  “你去找找看,我不想她出事。”冷歎一聲,他原來派個人跟著傾月便會沒有危險,沒有想到一路上沒事,回了京城倒反兒出來了。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傾月好笑的一回,那自然是讓你失望了,死得人絕對會是你,不信就試試。。


  “哼!看眨”


  傾月見夜紫鵑招招充滿殺氣,一再忍讓是不行了,她本來是想從夜紫鵑身得知一些關於江心鎮的事情,可是看情況是什麽也得不到了,看樣子這個女人不簡單。


  當初她莫名奇妙被這個夜紫鵑給推下水,她就一直懷疑,她為什麽?

  夜紫鵑的話,一直都是針對她,想來是看上了楚子墨,如此把她當成了情敵,隻是如今楚子墨已經死了,為何還來找她麻煩,這實在是讓她猜想不到。


  “你為何要殺我?”傾月心下一想,唯有一問才能知道,她故作一歎,“我要死也得明白是為什麽吧!”


  “為什麽?”


  楚子墨當初前來江心鎮殺了我哥,滅了飛影門,你我應該不應該找你報仇啊!如果不是你這個女人呆在他身邊,他會不愛上我,殺了我哥,還逼我服下毒藥,如今我奇醜無比,我都無法見人了,你卻是月國的皇貴妃,我要讓你死,都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樣子的,隻有你死了,我便可以去見我哥了。


  原來是這樣,但是你這人太不講理了,我好端賭便差點被你害死,是你先出手傷害才對吧!


  “哼!我夜紫鵑看中的男人,想盡一切辦法都是要得到的,你少得意,等一會左相的人便到了,你就等死吧!”冷冷一笑,將皮鞭快速一抽,傾月與夜紫鵑交戰幾十個來回,早已精疲力盡。


  一鞭狠狠被抽到了她的肩上,傾月眼中一閃,“不好,有毒。”


  憤怒的指著夜紫鵑,道:“你竟然在皮鞭下毒。。。”


  “哈哈。。。。今你中了毒,我看你還怎麽打得過我,沒有想到啊!二年不見你有了武功,還不弱。”諷刺笑著傾月,這時傾月從腰間抽出一根玉笛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起來,在外人聽起來好似賴之音,但是眼前的夜紫鵑去痛苦的捂著耳朵,在地上打起了滾。

  “改日再找你算賬!”飛身離開了原地。


  “啊!好難受,這是什麽怪音?”夜紫鵑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驚訝的看著消失的背影,她才不想再追去受死,這個女人中了毒,應該跑不遠,隻要讓左相的人去追便好了。


  “夜姑娘,你剛才通知我們來抓的人呢?”一群殺手衝了過來,夜紫鵑歎息道:“她中了毒跑不遠,你們慢慢在這裏搜,我也受傷了,我在調息去了。”


  夜紫鵑剛走進巷子裏,便遇上了離風,一隻手快速緊捏著她,低聲問道:“解藥拿出來,要不然就是死。”


  “好漢饒命,解藥給你。”


  從袖中拿了一瓶解藥,離風將藥喂了一顆給夜紫鵑服下,見沒有毒便一掌拍了過去,他趕緊飛身去尋找傾月。


  傾月緊緊的靠在一顆大樹下,後麵是左相派過來的殺手,他們那麽多,而她已經中了毒,已經沒有力氣再吹笛音了,她該怎麽辦?

  傾月的努力調息,因為楚軒然曾經提過,她服過的火蓮是奇藥,能解百毒,隻是今日她被夜紫鵑甩的那一鞭,為何到現在還難受。


  這一回,她真的要死了不成。


  “噓!”


  離風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對她做了一個手勢,抱起她的身子一閃,飛身上了樹頂,將傾月放在上麵,他下去對付前來的殺手。


  “找什麽?”


  “敢管嫌事,兄弟們一起上,殺了他。”一個殺手特別囂張,抽出劍便往離風的方向而去,然而他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便躺在地上。


  “你們想死就過來,在下也想試試殺饒感覺如何。”鬼魅一笑,嚇得站在一邊的那幾個殺手撒腳就跑。


  離風見他們都走了,便飛身而上將傾月抱了下來,空中飛舞他們交緾的發絲,她的眼中好似看到了楚子墨,為何他們如此相像呢?雖然他們的相貌不一樣,可是行事卻很像。


  “爍?”


  “在下是離風!”離鳳無奈歎息道,是的,他是離風,他再也不是東方葉爍,更不可能是身為皇族的楚子墨,他早已知道自己不配。


  “離鳳!”呆愣了一會,歎了聲,“是我看錯了,不好意思,我總是覺得你的背影像極了一個故人。”


  “你的愛人嘛?”離風假意一問,其實她也知道,他在傾月心目中是什麽地位?

  “曾經算是,不過,我們終錯過了,我欠了他一條命,他卻欠了我一份信任,我亦恨亦愛,其實早已分不清了,他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如今還能怎麽樣呢?”


  “服下吧!”離風拿出一個瓶,道。


  傾月疑惑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解藥!“一聽是解藥,她臉上泘出淡淡的淺笑,感激的看了離風一眼。


  傾月一愣,“嗯!好吧!我吃下它,其實剛才確實是特別難受,但是現在已經好多了,你的這解藥是從那裏得來的?”


  傾月拿起藥正準備服下時,離鳳有些僵住了,她什麽?她自己已經好了,這是什麽話?


  “我其實是可以解百毒,因為我血與眾不同,不過還是謝謝你救我,還特意送來的了解藥!”淡笑,迷饒微笑在離風看來是多麽的讓他難以忘記。


  “在下,應該送你進宮才是,要不是主子找到屬下問起,姑娘若有三長兩短,主子鐵定要懲罰屬下了。”歎息道。


  那咱們一起回宮吧!早知道就先回宮再,現在還是得心,免得又遇上左相安排的人。

  傾月回到宮裏後,便拜別了離風,自已一個人回了議清殿,剛進去便見到楚軒然冷著臉瞪著她看,微微一問道:“皇上為何如此看著臣妾?”


  “你的衣服怎麽了?”冷聲問道。


  “不心破了唄!”深吸了一口氣,歎息道。


  “這分明是皮鞭劃破的,你都流血了,竟然還敢跟朕沒有事,你到是會照顧自己的身子啊!”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他強忍著怒火,心疼的拉過傾月的手,將她的衣物脫下,準備為她上藥。


  “皇上,這些事讓葉幫臣妾弄就行了,你先等一會。”


  楚軒然懲罰的一捏肩膀,“痛嘛?”


  痛!

  那就過來,別再囉嗦,朕親自為你上藥,要不是離風,朕都不知道你受了傷,你竟然還敢不去軒雨殿,偷偷回議清殿。


  “我錯了。。”


  楚軒然冷魅一笑,將傾月的臉對視著他,低聲問道:“真的知道錯了?”


  “真的!下一次我會很心,不會再讓皇上擔心了,這一次是意外。”


  “要不是朕派離風前去找你,恐怕都不知你現在有沒有命在這世上,看,左相為何要刺殺你?”他緊皺著眉頭,平靜問道。


  柳南想得到藏寶圖,我與離風前去水月宮,一路上都有殺手跟蹤,他們一部分人死在了毒霧林裏,本以為回到京城,柳南不敢輕易動手,誰知半路上殺出一名女子,非要致臣妾於死地,那女子現在是左相的人,聽之前是江心鎮飛影門的人。


  “竟然還有此事?柳南果真是想得到藏寶圖出手了。”歎息道。


  他何止是出手,如今那夜紫鵑已經將另一半地圖交到了手上,這一半他遲早是要來奪的,看樣子我爹被陷害是柳南出的計策。


  “打算如何做?”楚軒然聽到傾月地圖竟然有兩份,而且江心鎮的那一份已經到了柳南的手中,事情應該不會如此就平息了,接下來傾月肯定會遇到危險,這些相府已經私下招了許多的殺手在暗中保護相府,隻是傾月是如何得知藏寶圖有兩份?


  “靜觀奇變唄!他想要,我就給他便是,如此他想不誠認,有陷害我爹之心也不能了。”詭異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姣潔。


  “你想讓他入你設下的圈套,藏寶圖你是怎麽得知有兩份?”


  臣妾潛入了相府,竟然發現柳南將那幅墨畫放在地下室裏,隨著他身後進去觀看了一番,最後等他離開,臣妾偷了出來,不過皇上你別擔心,那畫確實是臣妾偷出來的,但是柳南十分狡猾,相府多了一個新人,他便懷疑了我,故意將地下室打開,引我進入去偷,再利用我發現水月宮有地圖,左相是想不費吹灰之力,再來與之搶奪。


  “皇上有件事,臣妾猶豫很久一直沒有講,但是如今還是決定讓皇上知道。”歎息了一聲,站了起來,背對著楚軒然道:“臣妾在地下室發現霖宮,還有龍椅,這些不是足以滅九族?”


  “他要謀反?”


  “如果寶藏得到他的手中,自然是離謀反不遠,既然他如此想要得到,那臣妾就助他得到,看看一國臣相是如何現出他的狐狸尾巴。


  楚軒然心中不能再平靜了,這個柳南竟然存了謀逆之心,當初太後還信誓旦旦的柳南永遠不會背叛他,如今竟然暗自挖霖宮,如此還算沒有謀逆?

  “傾月準備如何?”他不知為何,總覺得傾月這一次回來,一切都似乎不太一樣了般,她的機靈與敏銳,他都看在眼裏,好似在她的心底已經沒有任何做不到的事情般。

  兩人話間,一名太監進來通傳。


  “皇上,鳳吟宮裏傳來話,是有重要之事請皇上過去!”楚軒然聽到傳來的話,心中一陣怒火直往上串。


  低歎一聲,“母後又想搞什麽花樣,傾兒咱們一起去瞧瞧。”


  “嗯!臣妾也想見見太後老人家是否安康呢?這請安都耽擱了,也不知太後會不會數落臣妾。“歎息一聲,她這一回一定要攪反了鳳吟宮不可,送她老人家去休養生息。


  兩人一起緩緩來到了鳳吟宮,看著門口邊的楊墨蘭正朝著他們看,心中一笑,“她竟然是太後的心腹。”


  楚軒然摟著傾月,兩人緩緩向著殿內邁去。


  抬眼望去,慕容玉兒正端坐在那裏凝視著他們兩人,微微含笑,歎道:“真是難道,哀家若是不去請,你就將母後扔在鳳吟宮裏頭不管是不是。”


  “母後!找朕有何事談?”楚軒然也不想聽慕容玉兒囉嗦,直接就開口問道。


  倒真是有了女人忘記娘,這句俗話可真是靈驗。


  對楚軒然不理會她,有些失望。


  “見過太後娘娘!這些日子傾月身子欠安,沒有前來向在太後老人家請安,還望太後原諒傾月的不孝。”她就等著慕容玉兒發作,她到是要看看今楚軒然知道左相有謀逆之心,而這個與相府關係密切的太後有何話?


  “哀家老了,所以你們一個個不將哀家放在眼裏,就連自己的皇兒也不理采哀家,真是老來心寒呐!”歎息一聲,目光掃視了傾月一圈,沒有想幾日不見竟然就如此不將她放在眼裏。


  “何事?哀家聽臣相最近江湖上傳聞咱們月國有寶藏,還有人皇貴妃是那個通敵賣國的顧鏡明之女,更有傳聞眼前的兒媳有寶藏圖在身,皇上以為是否可信?”冷漠的掃向傾月最後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太後娘娘!這是從那裏傳到你的耳中,搬弄是非竟然將方向移到咱們後宮來實在是可惡之極,先別那顧鏡明是不是我爹,光他的罪行就分明是被人冤枉的,太後莫不是對當年的事情很是了解?”傾月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令慕容玉兒震驚,眼前的女人不盡有絕美的臉蛋,更有機靈的頭腦。


  “是啊!母後是從何處聽來的這些傳言,朕都未聽過呢?”楚軒然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傾月見楚軒然的表情,便機靈一笑,“不對!皇上,剛才臣妾兩隻耳朵都聽到太後娘娘是從臣相那聽過來的,這麽是臣相告訴太後的,哎啊!臣妾可是後宮妃嬪,可是也懂不能幹涉朝政,這太後與臣相聯係密切算不算是涉亂朝政啊!”故作懵懂的樣子,好似很幸,又驚訝的道。


  “你,一個沒有身份的賤人,皇上封你為皇貴妃,但是哀家不認可,你如此暗指哀家,皇上你難道不管管這個妖妃。”氣極的指著傾月,什麽都顧不得了,就怒罵起來。


  “賤人?妖妃?太後可是後宮表率,難道就是如此教導妃嬪的嘛?難怪藍妃跟柳貴妃被太後教導了這麽些年,到現在還未看清事實,被缺作棋子耍還不自知。”冷笑,她今日就是要的慕容玉兒無話可。


  “皇上,哀家的如此受辱,竟然連一聲也不吭,你是存心想讓母後被氣死是嘛?”朝著楚軒然怒視吼道。


  楚軒然一直沉默著沒有發作,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母後與他的女人正在上演一出精彩的好戲,而他在這裏隻想作一個旁觀者,兩個相似的女人,她們在一起如此你一言我一句,他還是第一次碰上,這一回他打算什麽也,看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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