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是隻有小丫頭才有兩副麵孔
白飛雯仍舊是用充滿慈愛的目光看著王悅暢:“咱們這個團隊,就是一個家庭。你千萬別拘束,叫我白姐就好。”
“白姐。”王悅暢從善如流。
“我叫你悅悅,可以嗎?”白飛雯像是慈祥的媽媽問女兒般親牽
“啊,當然可以。”王悅暢受寵若驚。
“那好,悅悅啊,,一會兒,你跟著你史姐姐去看看你的新辦公室。也順道認識認識新同事,好嗎?”白飛雯依舊笑得很和藹。
“謝謝白姐。”
“那,咱們就走吧?”白飛雯笑著走到門口,打開門,示意要帶著史姐和王悅暢親自去各個部室打招呼。
史姐向白姐笑笑,像是攬著自家女兒一般,攬著王悅暢的肩膀,出了白飛雯的總經理辦公室。
“王,這家公司,和咱們原來的事務所的業務完全不一樣,”在漫步去新辦公室的路上,史姐對王悅暢解釋道,“雖然業務不同,但是,你還是跟著我。有什麽不懂的,不會的地方,我會教你。”
“好的,史姐,您放心。”王悅暢乖巧地點頭應道。
這時,走在前麵的白飛雯打開了一間辦公室的大門,轉過頭對史姐巧笑嫣然:”“曉君,這是你的新辦公室,你看看,還滿意嗎?”
王悅暢知道,曉君,是史姐的名字。
史姐的名字是史曉君。
而白飛雯如此親密地稱呼史姐。
她們兩個人,是如此熟稔的關係嗎?
史姐拉著王悅暢跟在白飛雯身後進入了白飛雯為史姐準備的新辦公室。
王悅暢一進門,就被這辦公室的寬敞和明亮所打動了。
與原先的事務所的一個個的格子間不同。
這間辦公室大到可以當個型的會議室了。
大大的落地窗,視野開闊。
辦公室布置的像是王悅暢在偶像劇裏見過的霸道總裁的辦公室。
沙發,書桌,茶幾,與辦公座椅後麵的書櫃皆是價值不菲的全套紅木家具。
桌子上的擺放的綠植與牆角擺的兩株高大的紅豆杉與金錢樹相映成趣。
“如何?還喜歡嗎?”白飛雯笑著問史姐道。
“喜歡是喜歡,”史姐倒是一臉的淡定,“咱們倆從高中時候就要好,你當然知道我的品味啦。所以,在意料之鄭”
與史姐的淡定不同,一旁的王悅暢倒是傻了眼。
史姐,竟然與白飛雯是高中同學?!
怪不得,王悅暢估計,這一屋子的家具,就要價值六位數了。
原來是高中同學啊。白飛雯不愧是女神,對好閨密還真是舍得。
買這麽貴重的辦公用具給好閨密用啊。
王悅暢開始陷入幻想,希望劉意以後也能混得像眼前的白飛雯一樣好,也開一家自己的事務所,然後重金聘請自己去當二當家……
從此,自己也就走上簾上cfo,調戲鮮肉的人生巔峰……
今一回去,自己就要回去好好把今的見聞告訴劉意,對她耳提麵命,激勵她努力上進,帶領自己成功變身白富美……
“啊呀,飛雯你準備的還真是齊全,這桌子上的保護膜都貼好了啊,”史姐略略俯下身子摸了茶幾的桌麵,用著略帶調笑的語氣道:“你是怕我把你這可以升值的家具用壞了啊。”
“那可不是,”白飛雯笑著走近史姐,“我這是替你做好措施。這些辦公用的家具,走的都不是公司的帳。是給你個饒。到了你退休的時候,隻管搬走。”
“這可是你的,我可就不客氣啦。”史姐笑道。
“所以,這都是你自己的啦,你可要自己好好保護,若是這家具上有了劃痕影響了升值,可別賴我啊。”白飛雯語氣輕快的。
原本,王悅暢覺得,給閨蜜準備這麽高檔的設備已經很壕了。
原來,是直接贈送!!!
沒有最壕,隻有更壕。
貧窮限製想象力,這話一點不假。
“這個房間還附帶一個獨立的休息室,一起看看吧。”白飛雯接著介紹道。
十分鍾後,史姐的辦公室參觀完,白姐帶著王悅暢和史姐來到了財務人員的辦公室。
白姐簡短的向現有的財務人員介紹了新來的史姐和王悅暢。
王悅暢與史姐也分別對著新同事做了自我介紹。
新同事一個叫白澤,一個叫梅尚彥,兩個人都是和王悅暢年紀差不多大的姑娘,看起來都很是和善。
“這裏打過招呼了,我再帶著你們去其他部門轉轉。”白姐對著史姐和王悅暢道。
一行人出了財務辦公室,史姐打開了一財務室隔壁辦公室的門,對王悅暢和史姐介紹道:“這是法律服務部。”
門一打開,一個西裝革履,麵容清秀的高瘦青年帶著一臉的恭敬之色一下子迎了上來。
在王悅暢看到他的臉的那一刹那,她吃驚的捂住了嘴巴。
竟然是周誼!
是高中時候一直跟在楊深身邊的那個狗頭軍師周誼!!
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她開始渾身發麻。
那感覺,像是突然有人把伊藤潤二的重口味漫畫放在她眼前,她現在全身隻有一種情緒,那就是——抵觸。
對麵的周誼很顯然也是一眼就認出了王悅暢。
他友好地對史姐做了自我介紹之後,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著王悅暢。
沒有一絲要偽裝成陌生饒意思。
見多了人情世故的史姐見了周誼的樣子,心裏一下子就了然了。
“周誼,悅悅,原來你們,認識?”
高中時候,白飛雯在隻是見過王悅暢一次,她並不知道王悅暢竟然還認識兒子的好朋友。
她從來不覺得,王悅暢,是會和自己兒子的那一幫朋友能玩到一起的人。
“是的,”還沒等王悅暢想好應該如何回答,周誼就趕在王悅暢開口之前道:“是的,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很好的朋友?!
王悅暢心下一驚,自己和周誼的關係,從來都稱不上“很好。”
周誼和她,在高中時,一個是楊深的跟班,一個是楊深的俘虜。
這樣對立的關係,連朋友都稱不上。
更何況,後來,還發生了“那件事”——
那個糾纏了自己許久的噩夢。
那個讓自己長達四年都不敢使用刀子,需要定時去看心理醫生的噩夢。
這樣的關係,用“有仇”來形容都不為過,何來他口中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