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瀕死
“沒想到我給你注射的藥物沒有起到什麽效果啊!”大蛇丸嘶啞的聲音在張佐的耳邊傳來。張佐活動了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沒有辦法掙開。張佐嚐試了一次就放棄了,畢竟是大蛇丸親自將張作綁在實驗台上。
“你要對我做什麽?”張佐盡量壓製自己的恐懼平靜的問道。“沒想到你還能培育出那種東西,你可真是給我一個很大的驚喜,佐井!”大蛇丸看張佐的眼神就像正在看著獵物。
“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麽?我是團藏大人的手下,負責聯係你和團藏大人,如果我不在和團藏大人聯係你就會被根組織通緝。”張佐嚐試著拉團藏這麵大旗來告訴大蛇丸不要輕易動自己。大蛇丸冷冷的看著張佐,似乎嘲諷的說:“那個老家夥本來也沒有打算放過我,隻不過再有一些事情上他需要我的技術支持,所以才會與我合作,如果有機會能殺死我他肯定不會手下留情。”
“還有你體內的這個東西,也有讓我背叛的價值,我很好奇,你是怎麽培養出另一個外道魔像的?如果你願意說我可以讓你再活久一點。”張佐麵上沒有什麽表情,內心裏被大蛇丸的一句話激起萬千的波浪“沒想到這個‘星’真的是神樹的一部分,或者是一顆新的神樹的種子。”
大蛇丸或許不知道外道魔像就是神樹的外殼,但是大蛇丸曾經在曉組織裏見過外道魔像,既然他承認這是外道魔像,那麽這應該就是神樹,而且和外道魔像不同的是神樹是活的,隻不過可能這個神樹比不如真正的神樹,己經是自己意外之下培育出來的。
張佐想了想,眼睛閃爍著平靜的的開口道:“我並不知道什麽是外道魔像,但是這個東西是我在熊之國的星忍村找到的,那個的村子裏的人把它稱為‘星’,而且他們所有的忍術都是從‘星’上麵的得到的,我曾經察覺到這個神秘的‘星’有強化查克拉的作用,所以就把它的一部分盜了來。”
張佐頓了頓,聲音有些顫抖,這是因為恐懼喉結動了動,向下咽了咽口水。大蛇丸嘴角的笑意更勝,嘶啞的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好孩子,不要害怕,來,繼續說下去,我對它很感興趣!”
張佐聽到後身體有點不自主的顫抖,心裏一邊鄙視著自己一邊吐槽大蛇丸:“這種聲音聽了後,明明就更害怕了。”張佐的汗水從腦門留到眼睛周圍,有點癢,癢也撓不到,吐出一口氣,開口道:
“我把它盜來後,發現用它修行的查克拉有很大的弊端,這種查克拉會引起身體變異,所以就停止修行,把它放在根的實驗室之中。後來偶然把初代火影的細胞放在它的旁邊培養結果引起了變異,所以我就對它產生了興趣。”
“那麽產生了什麽變異?”大蛇丸問道。“變異的初代細胞都有一種類似生長的變化,就像種子發芽一樣,所以我感覺這個‘星’可能有什麽秘密,而且團藏大人有心竊取初代火影的力量,所以我就留心觀察了一下。”
“後來團藏大人派我來和您聯係,這個‘星’就被我帶到這裏來,我把‘星’中類似細胞核的結構注射到植物胚胎中,然後就發芽了。”張佐歇了口氣。“這個我知道,畢竟是在我這裏完成的,兜還在抱怨你太囂張呢!”
張佐說到這就沒有說下去的欲望,不過大蛇丸好似並不打算放過張佐,語氣比之前略微興奮的說:“那這個‘芽’是怎麽長到你的身體裏去了?還有為什麽突然間長這麽大?”
張佐突然想到:“自己為什麽要告訴他這麽多,反正這個大蛇丸也不打算放過自己,我又為什麽說那麽多?”張佐幽怨的看著大蛇丸,並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大蛇丸似乎讀懂張佐的的意思,從從袖子裏爬出一條蛇,緩緩的爬到張佐的臉上又緩緩的向脖子爬去。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張佐毛骨悚然,那條蛇纏住張佐的脖子並且緩緩地收緊。
張佐趁著還能說話連忙說了句:“你不怕我死了那株植物也活不了麽?”果然這句話還是有些作用的,大蛇丸眯了眯眼睛。陰森的笑道:“很久沒有人這麽威脅我了,那些威脅我的人大部分都被我殺了。作為獎勵,我給你一個小禮物,你肯能不會開心!”
說完,大蛇丸將一個碧綠色的藥劑導入注射器中,張佐眼睛裏布滿了一種叫恐懼的情緒,想掙紮卻掙不開,眼睜睜的看著注射器插入脖子上,碧綠色的液體漸漸地注射到自己體內。
不過三分鍾,張佐就已經感覺大蛇丸變成很多,他知道這是藥劑起作用了,過了一分鍾張佐就感覺全世界都在旋轉,大蛇丸在轉,試驗台再轉,眼前的燈也在轉。又過了幾分鍾張佐已經失去四肢的感知,隻能勉強聽到大蛇丸的聲音。
“你很榮幸,這個幻術藥我曾經用它殺死上一代的八尾人柱力,釋放了八尾,並且竊取了八尾的力量,這個藥我又改進過,現在我就算把你的四肢全部砍掉,你也不會任何痛苦。”
張佐感覺自己就像在一個黑暗的空間,這裏沒有光,沒有人隻有寂靜,仿佛隻有張佐的靈魂在這裏。不能動,不能發出聲音就這樣靜靜的,好像來到了淨土一樣。
忽然張佐感覺好困,好累,很想就這樣休息一下,至於外界的事張佐也不想在掙紮,這種消極的情緒一旦上來就需要很大的動力才能驅逐走,張佐仿佛聽到很多熟人在叫著張佐的名字,有前世的幾個還不錯的朋友叫著張佐,也有這個世界的幾個熟人叫著‘己’,甚至鳴人和小櫻在叫著佐井。
每一個人都在對張佐微笑,是那種發自真心微笑,張佐忽然想到自己的無我意識說過自己很怕孤單,沒錯,自己很討厭孤單,即使本來的張佐是一個很樂觀的人。如果一個樂觀的人每天都隻對自己笑,很快這個樂觀的人就不會再樂觀。
那就這樣吧!反正自己也不屬於這個世界,自己的出現可能打亂原有圓滿的結局,那就離開吧!正當張佐想就這樣安靜的死去時,一股不屬於張佐的記憶流入張佐的靈魂中,就像張佐在瀏覽一部電影還是那種忘不掉的那種,每一個細節都記得很清楚。